「連找來的幫手都是這種貨色,還敢說什麼自己將來要挑戰神玄。你們此種貨色,給我提鞋都不配,還敢號稱年輕一輩中的驚才絕艷人物。」魏索一擊打飛皇普天賜,看著剩下全部面無人色的華貴年輕人和惠晉冷笑道:「隕落了一名魏姓修士,你們就以為天下無人,連你們這種貨色都可以稱雄了麼?」
「轟!」
直到此時,圍觀的絕大多數修士才反應了過來,徹底的沸騰了。
「他到底是誰?兩名金丹兩重的天才年輕修士,竟然一個照面就被打飛。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這事本來就是惠家的年輕一輩太過囂張了,自己才金丹一重的修為,居然敢藐視那名天玄大陸的天才修士,真是因為老虎死了,就說那老虎不如貓,結果被人打得狗一樣。」
「你聽他說的話了沒….此人肯定是想著天下這年輕一輩的修士爭鋒。所以看到惠家的這年輕人充大佬,讓他極其的不爽。」
「什麼時候居然又出了這樣的一名年輕人,戰力實在是太驚人了。」
「原來此人如此神通。」碧焰樓二樓的修士更是目瞪口呆,普通金丹大修士的神通對於他們來說已經頂天了,魏索的神通都讓他們根本難以想像了。
惠晉等人都是面如土色,渾身冷汗直流。
「你到底是誰?真連皇普世家都不放在眼中麼?」一名身穿銀袍的年輕人還不死心,叫了一聲,還想以皇普世家的威名來壓人。
「狗一樣的東西,還敢叫囂,我最看不起自己不行,還想要仗勢欺人的狗了。」
魏索伸手一揮,一道華光直接打在了這名年輕人的臉上。
「啊!」
這名銀袍年輕人慘叫著被打得橫飛倒地,一邊臉腫得估計連他老娘都不認識他了,所有的牙齒都被打得從口中混雜鮮血噴出。
所有惠晉這方的修士都膽寒,而很多原本看不慣這些華貴年輕人的修士,都是心中大快。魏索的出手看上去並不快,但是他施法而出,對方卻偏偏連一人都難以阻擋。
所有的人看得出來,他的神識和神通遠超對方這批世家年輕子弟,就算是對方一起上,也根本不是魏索的對手。
「走!」
皇普天賜從數十丈開外的地上爬了起來,又連咳了兩口血之後,掏出幾顆丹藥服下,不敢多說,想要直接離開。
「此事本來和你無關,你要強出頭,還想用背景壓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這麼容易吧。」但是魏索卻是一聲冷笑,「其它的人都可以走,你要留下來,給我倒這碧焰釀賠罪。等我高興,讓你走的時候,你才能走。」
「嘩!」
現場的圍觀修士頓時一片嘩然,魏索這麼做,完全就是不把皇普世家放在眼中了。
「你!」皇普天賜一聽,更是氣得鼻子都歪了。
「廢物一樣的東西,還敢不服?」魏索伸手一點,一道華光先行打在皇普天賜的身上,將他再次打得慘叫出聲,倒翻了兩下,摔在地上,一時連氣都差點喘不過來。
「走!我們快去找皇普世界的老輩人物過來!」
「皇普兄弟,我們去找人過來救你!」
看到此幕,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的惠天晴以及面如土色的惠晉等人,都是飛快的暗中傳音,先前來的時候這些人趾高氣揚的跟什麼似的,現在卻是狼狽得如同喪家之犬。
「你的納寶囊給我留下。」這批人正如同喪家之犬一樣落荒而逃之時,魏索卻是身影一動,到了惠天晴的身邊,一把將惠天晴的納寶囊抓了出來,接著隨手把惠天晴當成死狗一樣丟了出去。
「你們要是還敢來和我為敵,那我下次就不會這麼簡單放你們走了。」
看著這批喪家之犬一般離開的世家子弟,魏索淡然的警告了一句。
「那處地方風景不錯,你就到那裡給我倒這佳釀吧。」一股光華一卷,魏索直接將兩壺碧焰釀抓到手中,同時捲著皇普天賜和獐眉鼠目的修士,朝著禁仙城的一處無人陡峭山峰飛掠而去。
「我要是發動術法,說不定難以控制威力,所以沒有什麼事,不想和我為敵的修士,還是不要跟來了。」魏索的聲音從空中落下,鎮住了所有想要跟上去看熱鬧的修士。
「還有兩個人跟了上去,可能是和他有些關係的修士。」
「反正在那處地方鬥法的話,我們也可以看到的,跟上去反而危險。」
很多修士看到靈瓏天和龍木星跟了上去,他們同時也極其興奮,因為皇普世家在週遭若是有什麼厲害的修士的話,肯定不會善罷干休,很有可能會有驚人大戰。
「好了,說吧。你們從那張搶到的古圖之中,發現了什麼奧秘。」那座陡峭冰封的頂部堪堪只容三四個人站立,在上面可以看到大半個禁仙城,寒風刺骨,充斥狼吼般的聲音,不過這自然無法影響到魏索等人,隨便激發一個靈光光罩隔絕起來之後。魏索便直接看著被他制住的皇普天賜說道。
「什麼古圖!你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圖謀?」這下皇普天賜也徹底反應了過來,魏索並不只是要踩他們這些天才修士打出名氣,而是另有大的圖謀。
「我花了這麼大力氣,從別的大陸跑來此處問你,你居然反問我?」魏索也不廢話,隨手點出數道綠色光焰,打入皇普天賜的體內。
皇普天賜馬上就面容扭曲的渾身抽搐起來,不時發出慘呼,但也只是半盞茶不到的時間,他就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再過了半盞茶的時間過後,魏索伸手一揮,結束了對他的炮製,「現在你可以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吧。」
「你問的是什麼古圖?我都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皇普天賜喘了好大一會氣之後,才終於能夠說話,叫了起來。
「看來你是還覺得不舒服了?」魏索面無表情的說道。
「什麼古圖!到底是什麼古圖啊!」皇普天賜看到魏索又要施法的樣子,連連的叫了出來。
「你身為皇普世家年輕一輩中的金丹弟子,難道不知道你們皇普世家從我朋友手中搶過去的那份古圖?」魏索也不急著繼續折磨這個傢伙,冷笑道:「那你們皇普世家和真雷宗最近在暗中圖謀什麼?」
「你!」皇普天賜渾身一緊,不可置信的看著魏索,明顯是震驚魏索知道這內幕,「我們皇普世家和真雷宗最近是有聯手,但具體是什麼,以我在家族中的地位,還不足以知曉此事。」數個呼吸之後,皇普天賜叫了起來,「至於你說的那份古圖,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你可是想好了。要是你說老實話,我說不定可以饒你一命,但是等下我要是發覺你說的是假話,那我非但不會放過你,而且還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魏索面無表情的看著皇普天賜道:「方纔此種手段,我可是至少還有十七八種。」
「什麼古圖,我真的是不知道。」皇普天賜叫了起來。
「死奸商,看來這人倒是真不知道。」靈瓏天看著面容扭曲的皇普天賜,覺得不像有假,對魏索傳音說道。
「那就等著問其他的人了,反正應該很快就會有更高位的皇普世家的修士來的。」魏索此刻用東荒宗的術法探查,也是沒有發現皇普天賜說話有假,看來此人居然還真是不知道。
「你們皇普世家有神玄大能麼?」不過他也沒有什麼停留,繼續問道。
「沒有。」皇普天賜搖了搖頭。
「神玄大能都沒有,你們在外面還敢這麼囂張。」魏索鄙視的說道。
「….」皇普天賜頓時在心中大罵你爺爺的,難道沒有神玄大能的勢力就不能囂張了麼,在他看來魏索實在是太過臭屁了,他也實在沒有想到,魏索竟然就是天玄大陸那名已經隕落的天才修士。
「真雷宗除了那名雷吒神君之外,還有沒有其它神玄大能,除了和真雷宗勾結之外,你們還有和別的大勢力勾結麼?」魏索可是完全不管他的感受,瞥了他一眼,繼續問道。
「我只聽說真雷宗的雷吒神君,至於還有別的神玄大能與否,我也不知道。最近我們也只有和真雷宗暗中有聯手。」皇普天賜咬牙切齒的答道。
「來了。」靈瓏天的目光一閃,說道。
「哈哈哈哈!」皇普天賜頓時有些得意忘形的忍不住狂笑了起來,此刻四面八方,至少有數十道遁光雲集而來,在他看來,魏索肯定是死定了。
「你笑什麼。」魏索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我…我背上有點癢,撓不到。」被魏索一看,皇普天賜頓時想到剛才內裡好像無數火針在穿刺的煎熬,頓時渾身一寒,滯了滯之後,心虛的說了這麼一句。
「還挺懂得見風使舵的,我欣賞你。」魏索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仰頭一灌,將一壺碧焰釀全部喝下了肚。
「什麼人敢打擾我看風景?」他模仿那名華衣年輕人的口音,滾滾如雷,聲震數百里。
「什麼人敢不把我們皇普世家放在眼裡?」
一名身穿純黑色裘毛法衣的中年修士架著一輛同樣是黑色的戰車橫空而來。一股股黑色焰光,從他腳下佈滿無數古獸花紋的古戰車上發出,席捲方圓百丈的天空,而此名修士的相貌十分威嚴,身上足足籠罩一百五十道黑光神環,黑色長髮在空中飄舞,也同樣散發著一條條黑色神光,如同魔神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