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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孩所坐的位置距離楊嘯天的吧台並不遠,但這光線卻略微有些暗,他只是看見那女人身邊的男人放東西的動作,卻看不清楚到底灑進酒杯裡面的是什麼東西,楊嘯天雖然在國外見過很多這樣的事情,但這是華夏,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要干什麼,變得非常有興趣起來,他的目光就落在那個酒杯,想看看到底那酒杯是不是給那個女人喝的,如果是的話,那放入酒杯裡東西就毫無疑問是*物了。
老黑送龍風到旁邊的香格裡拉大酒店後,又回到了酒吧,剛走到楊嘯天的身邊,就現楊嘯天盯著前方看著什麼,老黑把身子湊過來,輕聲問道:“頭,是不是現目標了?”
“你看到那個穿職業裝的女人了嗎?”楊嘯天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個女人,嘴裡輕笑道:“我剛才看到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往酒杯裡面放東西,呵呵……有點意思!”
“放東西?”老黑聽完就是一愣,目光盯著那一桌的一對男女看著,說道:“下藥吧?”
“應該是,老黑,這和我們沒有關系,我們繼續喝酒吧!”楊嘯天擺擺手說道,他可沒無聊到管別人的閒事,何況那個女人自己又不認識。
“頭,今晚已經喝多了,我不行了……你還是一個人喝吧……”老黑咧著嘴笑道。
“怎麼?你不喝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楊嘯天側頭看著老黑,從他的表情中,楊嘯天已經明白老黑的心思了,沖著老黑點了點頭,說道:“老黑,你回去吧,別讓她等急了,改天帶出來讓我見見,我非常想見見這個讓你為愛而變的女人!”
“頭,那……那我先回去和她商量一下,改天一定帶她出來!”老黑一臉幸福的樣子,端起楊嘯天的酒杯,一飲而盡,放下空酒杯後,淡淡地說道:“頭,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丫頭一個人在家裡呢,我怕……”
“行了,你先走吧!我再坐一會就回去!”楊嘯天揮揮手,然後拿起半瓶紅酒瓶子,往老黑喝光的空酒杯裡倒了一杯紅酒。
老黑點點頭,離開了座位,就在老黑剛剛離開座位的時候,楊嘯天就看見那個女人拿起剛才被放入東西的酒杯,一口氣喝了下去,楊嘯天看見那個女人喝下那杯酒之後,這心裡總算確認了自己的猜測,世界上的男人都一樣,只為心儀的女人而狂,得不到的時候,往往會做出令人想不到的事情來。
楊嘯天搖搖頭,站起身來,朝衛生間方向走去,喝了那麼多酒,楊嘯天感覺到了身體的一股狂躁,他需要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
酒吧裡此刻人頭攢動,顯得比較擁擠,楊嘯天擠開人群,走進洗手間的洗面台上,打開水龍頭,用冷水不斷地沖洗著他燙的臉部。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喝下有*的酒後,臉色有些漲紅起來,身體滾燙火熱,坐在他身邊的男人伸手攬住了她的細腰,這一個無意間的動作,讓女人一下子明白過來了,自己喝下去的酒一定有問題,女人推開抱著自己的那雙大手,嘀咕道:“對不起,我要去一趟洗手間!”
時間越晚,人越多,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女人穿過形形色色的人群,走進洗手間。
等楊嘯天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坐在桌子上只剩下了那個下藥的男人。
楊嘯天重新回到吧台,邊喝著剩下不多的紅酒,邊欣賞著刺激的音樂,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勁爆氣氛。
當楊嘯天將酒瓶裡的紅酒都喝完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也許是因為酒精作祟,或者是因為今天剛到富州,坐車有些累的原因,此時的楊嘯天已經有了醉意,他看了看時間,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就從座位前站了起來,跨步走出酒吧。
就在他正准備離開酒吧時,突然從洗手間的方向一個女人撞撞跌跌從裡面出來,出於本能,楊嘯天停了一下,也就是他停了一下,真好被那個從洗手間出來的女人撞了一下,渾身的酒氣,一下子就摔倒在楊嘯天的懷裡,語氣有些迷糊地對楊嘯天說道:“先生!快帶我離開這裡……”
楊嘯天低頭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個被下藥的女人,他轉頭看了一眼依然坐在座位上的男人,二話不說,一手攬著女人的腰部,走出酒吧。
同時,楊嘯天的耳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一邊走一邊回頭望去,只見那個男人的身邊出現了兩個身穿黑色T恤的男子,從他們的打扮看,和那些混混沒什麼區別,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只見那個男人對著身邊的兩個男子說道:“你們快去看看那個女人,媽的,去洗手間去了這麼久還沒出來!今天我非要把這個賤女人搞上床不可。”
聽到那個男人說的話,楊嘯天的臉上露出了冷冷的笑容,腳下的步伐也隨即加快。
當楊嘯天在路邊攔下一輛的士,准備上車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一陣騷亂的聲音:“葉少!那個女人被那小子給帶走了。”
聽到這個聲音,楊嘯天下意識地扭過頭,見到一群人正擁護著一個年輕人正向這酒吧大門口追來,於是他連忙抱著那個已經陷入幻境的女人,坐進的士裡,對司機喊道:“師傅!快開車!”
那群人追出酒吧,看著已經開出老遠的出租車,被擁護在中間的那群人氣憤的甩了身邊的一個男子一個耳光,氣憤地罵道:“媽的,你們是做什麼吃的,我讓你們把住門口,你們都干什麼去了?”
“葉少!我……”那個被打的男子捂著自己的燙的臉部解釋道。
‘啪!’一聲,那個男子還沒說完,又是一個耳光甩了過去,那個被稱作‘葉少’的男人怒吼道:“老子好不容易把這賤貨約出來,眼看著就馬上要成為我身下的蕩婦了,沒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被其他男人給帶走了,你還有臉解釋?媽的,還愣在這裡干什麼?快給我追,要是追不回來,你們通通都給我去死……”
“是是是……我們馬上去追……”說完,那個被打的男子帶著手底下的人飛快地朝停車場跑去。
楊嘯天在中途換了兩次的士,抱著女人又回到了藍夢酒吧旁邊的香格裡拉大酒店裡,那些人怎麼也沒有想到楊嘯天會來這一手。
半個小時後,楊嘯天摟著那個已經陷入幻境中的女人住進了酒店,並且還費了好大一番勁才將自己懷裡那個披頭散的女人攙扶進自己的房間裡。
楊嘯天將女人房在房間的床上,女人此時的呼吸有些急促,胸中似有一團火一樣,燒得渾身的骨頭都開始酸,她真想大聲吶喊,盡情的扭動自己的身子,把那種郁悶的感覺洩出來,無力的嬌手按著太陽穴,頭有點暈,臉也有點燒,楊嘯天也能感覺到她身體釋放出來的熱量,那粉紅的皮膚都在向外冒著熱氣,楊嘯天知道,她體內的藥力開始作了。
女人瞇著眼睛,嘴裡不停地呻吟著,伸出手就緊緊的地抱住了楊嘯天的身體,那胸前的肉團緊貼著楊嘯天的胸膛,修長的雙腿幾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說不出的光滑、勻稱,閃亮的高根皮鞋更是惹人遐思。
女人用力一蹬,腳上的皮鞋已經被蹬掉了,光潔的絲襪像輕紗一樣包裹著的腳趾,寬寬的蕾絲花邊的絲襪頂端,在短裙裙擺下若隱若現,雙腿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楊嘯天見到女人這樣的體貌,他的呼吸都不由有點粗重了。
女人的熾熱紅唇朝楊嘯天靠了過來,楊嘯天本能地移開自己的頭部,干咽了一口唾沫,傻傻地盯著女人,雙眼從她纖美的腳趾,經過光滑的小腿、圓潤的膝蓋、豐盈的大腿、寬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細腰、微隆的丁香胸脯、雪白的脖頸,慢慢的移到那張嫵媚絕倫的臉龐上,就停住不動了。
她無力的雙手開始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只戴著蕾絲花邊紋胸的美妙身材,還故意把微微突起的嫩胸朝楊嘯天面前拱了拱,能擠得出水來的眼睛輕佻的漂著楊嘯天。
楊嘯天的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了,喃喃自語道:“你……你這不是要要我的命麼?”
楊嘯天慢慢地從迷亂中清醒過來,他雖然喜歡女人,但是不喜歡用這樣的方式得到一個和自己不相識的女人,猛咽了兩口唾沫,眼睛不停地在女人的胸脯上逡巡,一邊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老黑的電話。
“頭,怎麼了?”電話接通後,電話那頭傳來了老黑焦急的聲音,他肯定認為楊嘯天出了什麼事。
“老黑,你……你知不知道……吃下*物後,該怎麼解?”楊嘯天看著情中的女人,吱吱唔唔地問道。
“呃……頭,這個……這只能通過……那種方式才能解除!”
“沒有別的辦法?”
“沒有……”
掛斷電話後,楊嘯天有一絲無奈,那躺在床上的女人及時臉色卻越來越嬌媚,楊嘯天的眼神中開始露出欲火,還有一點驚訝,微開的雪白襯衫領口,露出裡面的雪白春色,高挺的胸脯剎那間就露出三分之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心髒狂烈的跳動起來,那嬌柔的身子,豐膩的肉感,讓楊嘯天的心就要跳出來了,特別是女人那甜美而嫵媚的呻吟聲,透著一絲說不出的嬌媚:“嗯嗯嗯……我要……嗯嗯……”
楊嘯天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按在女人高挺的胸脯上,把女人緊緊的摟在懷裡,下身緊貼著女人的粉臂,女人十分配合地扭動自己的身子,不停地用自己微微突起的胸脯蹭著楊嘯天……
躺在床上的女人突然間坐了起來,一把抱住楊嘯天的身體,素雅的小臉暈紅如火,微醺而如夢似幻的眸光看著楊嘯天,語氣含糊地呻吟道:“快……我好想要……你就給我吧!……”說著就對著楊嘯天的嘴吻了上去。
那早已難以控制的火焰就這樣一下子被點燃了,楊嘯天和這個失去意識的女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三下五除二,女人就像一只情的猛獸一般,不停地親吻著楊嘯天的每一寸肌膚,嘴裡迷糊地呻吟著,那聲音足以讓天下所有的男人都為之瘋狂……
突然,一聲尖利的女人喊聲劃破了寂靜的夜晚,楊嘯天沒想到,在他身下的女人還是一個處·女,楊嘯天熟悉地動了起來,將自己需要洩的東西塞進了女人的體內,她強忍著那股下身傳來的劇痛,不斷地洩著積壓在身體裡的那股**,房間裡頓時就傳出了讓人欲血膨脹的誘人呻吟聲……
一屢陽光撕開了天邊的青幕,鑽過窗簾的縫隙,散落在床上。
女人緩緩爭開迷人的雙眸,室內的情景讓她一腮的紅暈,雙眸都能滴處水來了,她此時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下身的痛楚讓女人叫了一聲:“啊……”
雙腿之間的痛楚讓她馬上意識到昨天夜裡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她努力回憶著,那悲憤的記憶裡就好像殘缺的電影片段一般,一點一點在她的腦海裡拼湊著。
她叫苗蓉蓉,清風集團總經理,昨晚約她出去的那個男人是葉氏集團的少主葉濤,他如同夢魘一般追逐著苗蓉蓉,每天清晨都會拿著玫瑰花在苗家別墅門前等著苗蓉蓉的出現,而每一次苗蓉蓉都沒有給這個討厭的男人好臉色看。
葉濤不知道用了多少的辦法,都沒有讓苗蓉蓉對自己有一點改變,昨天下午,葉濤到清風集團找到了苗蓉蓉,說只要她今晚陪自己出去喝幾杯,以後保證不會纏著她,苗蓉蓉信以為真,她卻沒想到自己喝了一杯下了*的酒,**於一個陌生的男人,想明白這些,苗蓉蓉的面容瞬間變得憔悴不堪,像一朵盛開的花朵頓時凋謝,她無精打采,滿面愁容,雙目失神地坐在床上。
她怎麼也想不到葉濤那個混蛋竟然給自己喝下了藥的酒,讓一個女孩最終還是沒有逃過**的命運,想到那個跟自己生關系的男人,苗蓉蓉的記憶裡依稀的想起那個年輕人的樣子,但只是一個非常模糊的印象。
苗蓉蓉此時她還沒從昨晚的陰影中走出來,但是起碼她已經開始慢慢接受這個事實,她看了一眼地上已經破裂的衣服,還有那染著點點梅花的床單,苗蓉蓉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晶瑩的淚珠,緩緩落下。
她裹著床單,強忍著*帶給她的劇痛,從床上站了起來,朝浴室走去。
就在苗蓉蓉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她清晰地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嘩水聲,一個念頭在她的腦海裡閃過:“他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