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公敵 卷四 悲天 (22)偷精子(一)
    鸞術顰眉,偷精子?

    沒錯,你沒有聽錯,就是偷精子。醉露書院

    鸞術聽了小斗的計劃後很不高興,但是在小斗軟磨硬泡下,還是不情不願的同意了。他們沒有去向陳曉的爸爸徵得同意,自作主張的就去了十幾年前。

    都市還是那個都市,一些街道多少有些不同,很多高樓也憑空消失,不如2008繁華,卻仍燈紅酒綠的大都市。小斗以為回來後,路上的堵車情況會減少呢,沒想到十幾年前也不見得好了多少。

    小斗和鸞術站在街道上,茫然的掃視這個城市,即使是幾十年前的它,也並不青澀啊。高樓大廈,喧囂鬧市啊……

    小斗曾經聽阿曉說過,爸爸年輕時也在現在的公司,只是公司規模不大而已。小斗便引著鸞術到了阿曉爸爸的公司樓下蹲點,無聊中,兩人坐在街對面的咖啡店裡喝咖啡,小斗突然問:「這是多少年前?」

    「十八年前,陳曉還沒有出生。」鸞術看了看咖啡杯裡的暗色飲品,不耐煩小斗那般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端起杯子,便全部灌了進去。

    小斗想阻止,可是咖啡已經進了鸞術的口,她看著鸞術,苦笑,「你這樣喝咖啡,會被當成鄉巴佬的。」

    鸞術顰眉,不喜歡小斗的說法。醉露書院

    小斗歎口氣,「接下來的時間你就發呆嗎?」

    鸞術扭開頭看著對面的大廈,不理小斗了。

    小斗獨自抿著咖啡,仔細的打量起對面的男人,說起來,他們黏在一起地時候真的不多耶。

    他習慣性的愛皺眉。時常在不經意思考的時候也會皺眉,他不像幽,他會笑,可是笑的時候常常不真誠。小斗想,早晚有一天,她要讓他習慣笑,開心的笑,幸福的笑。讓他漸漸淡忘曾經被傷害後、逆天前。那些慣性的不悅和煩躁……

    小斗突然從兜裡掏出十塊錢,然後扔在了鸞術面前。鸞術納悶地看向她。

    小斗冷著臉道:「給大爺笑一個。」

    鸞術捏起那十塊錢,突然笑了,他笑看著小鬥,低聲問:「在挑戰魔王的底線嗎?」

    「魔王在我這兒沒有底線。」小斗驕傲地道,得意洋洋,尾巴簡直翹到了天上。

    鸞術搖了搖頭,「有的。」

    小斗不高興,「什麼底線?」

    「你和幽嬉皮笑臉,你傻呆呆的看著幻花滿臉迷戀,你被離火搭住肩膀。你擔心幽,你——」鸞術一一細數,小斗大驚,忙打斷他:「停!停!你莫非瘋了?我乾脆不要痛任何帶把的兩條腿的接觸,你才高興啊?」

    鸞術認真思考了下小斗的話,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樣自然好。醉露書院」

    小斗腳在桌下狠狠的踢上鸞術的小腿,鸞術「嘶∼」了一聲。瞪著小鬥。她哼了一聲,「你給我帶個面具多好啊。」

    鸞術想了想,「不必帶面具,你又不漂亮,沒人會為了這張臉而迷戀你的。」

    小斗瞠目,「好啊,還沒怎麼樣呢,你就嫌棄了。」

    鸞術搖了搖頭,拄著腮笑望著她,看到小斗臉紅。才道:「這張臉恐怕只有我才會覺得好看了。」

    「胡說,幽就覺得我挺好看地。」小斗認真的說,鸞術撇嘴,「他就算覺得你這臉還可以。恐怕時間長了也忍受不了你這脾氣。」

    小斗又不樂意了。「我脾氣可好了。」

    鸞術點了點頭,

    好。比小鎮上和你廝打的滾倒在地的那個婦女好的多

    小斗臉一熱,「那還不是為了你嘛,如果不是她竟敢打你一巴掌,我才懶得和人打架呢,害的我後來老被離火嘲笑。」離火自從知道了李花就是她花小斗後,就不停的提起一些小鎮上的回憶來諷刺嘲笑她。

    鸞術閉上眼歪著頭笑了起來,似乎在回憶,小斗又踢了他一腳,「不許你隨便回憶我撒潑打架地樣子。」

    「很有趣。」鸞術故意說道。

    「好啊你,你別忘記你在小鎮上干的窘事。你給小嬰兒唱歌、煎咬不動的煎蛋、喝酒後大哭大鬧耍酒瘋……」小斗說的有模有樣,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就是真的。

    鸞術看熱鬧般看著她,絲毫沒有窘態。

    小斗最後一生氣,唯唯諾諾了半天,終於衝口說道:「你洗澡出來,被我扯掉了浴巾——」

    鸞術臉上的笑意更濃,「你還想看嗎?我可以在窘一次給你看。」

    小斗被鸞術說的臉又紅了起來,她想起曾經的那一幕,那會兒他們倆還很朦朧,鸞術也還會害羞,呵呵……小鬥忍不住笑了起來。抬頭瞪了眼滿臉邪笑的鸞術,以前地他多好啊,動不動就臉紅了,睡在一起還緊張,現在……哼,老油子!

    鸞術也不在意小斗的瞪視,仍舊笑的開心。

    「現在我把你帶了出來,就沒人再老是用憂鬱的眼神追隨你了。也不會有一個比女人還漂亮地男人老在你面前晃了。更不會有一個沒腦子地『紅毛』老攬著你的肩膀和你說什麼哥倆兒好。現在也沒了整頓三界、人事安排什麼地煩心事打擾我們,感覺怎麼樣?」

    小斗趴在桌上,假裝顰眉思考,然後才很拽的道:「嗯,一般一般啦∼」

    他寵溺的揉了揉小斗的發,「都留這麼長了。」

    「嗯,一轉眼都成披肩發了。」小斗揉了揉頭髮,「不知道夜骨怎麼樣了,以前它老喜歡窩在我的頭髮裡絮窩。」

    「它跟著幻花,幻花不會虐待它的。」

    「那倒是,幸虧不是跟了元卿,不然元卿哪天覺得吃了夜骨可以增加法術,他也會這麼幹的。」小斗笑。

    「其實元卿並不是你想的那麼不著調。」鸞術忍不住替元卿平反。

    「他不是『不著調』可以形容的。」小斗哼了一聲,那個變態,哼,前兩天還和她開玩笑問她想不想他的吻呢,哼哼。

    兩人於是從元卿說到六一,從六一說到幻花,從幻花說到涉胤,從涉胤說到愛與死亡、生命與理想、現實與未來,bulabulabulabula……

    最後,兩人聊的很開懷,十分滿足的滿臉通紅的相協著離開了咖啡館,回到雪飲居的時候,小斗倒了一杯茶,坐在桌邊轉頭問鸞術:「我們今天去咖啡館前在幹什麼來著?」

    「去找阿曉的父親。」鸞術回答的很清楚。

    「那我們去咖啡館是要去幹什麼的啊?」小斗握著茶杯再次問。

    鸞術說:「盯梢,等陳曉的父親從公司出來後跟蹤他。」

    小斗點了點頭,「可是我們怎麼回來了呢?」

    鸞術說:「哦。」

    小斗滿頭瀑布汗,他們倆太會跑題了。完全忘記了回到十幾年前、去咖啡館的真實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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