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公敵 卷二 『饅頭山』號 (52)不踩祥雲的大魔王
    小斗倍感恥辱,舌頭咬在貝齒間,卻一直沒有勇氣狠勁兒咬下。

    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沒有比被人強姦奪取貞潔更悲慘的事情了。對於她這個思想保守的人來說,這更是比死,還痛苦……

    元卿認定了她是他握在手掌的老鼠,想怎樣作弄,就怎樣作弄。

    上一世讓她體會了死前的掙扎,充分的畏懼,卻仍舊不迅速斬殺她,將她玩弄於鼓掌,踐踏她的驕傲。而這一世,他改變了玩兒法,竟看準了她的純潔,繼續下了上一世的惡意摧殘。

    小斗只恨,不該跟元卿離開那永夜殿長階。哪怕在長階上餓死呢,總比這一刻的恥辱強上幾百倍。

    此刻她心裡想的全是鸞術,恨他帶她來這裡,卻又扔下她讓她受凌辱。可她哭的也是鸞術,今天之後,她寧願永遠不見他了。

    當元卿的手探向小斗的下體,小斗咬著舌頭,一點點的用力,罷了罷了……

    口中感覺到了血腥氣,小斗眼角的淚再不流,人一旦想到了死,很多事情,也就不值得哭了。

    腦子裡想過很多事,她對不起幽,又要害他再等十五年,而上一個十五年,他算是白等了。小斗微微抿起唇,感覺元卿的手已經在褪自己的內褲,不能再猶豫了——

    突然某利器破空逼近的嗡鳴聲由小變大,讓小斗和元卿身體都是一僵,她哆嗦下,忙將舌頭後縮,心裡抖個不停。差點就咬下去了……不

    小斗雖知道是什麼,元卿卻瞬間沉下了臉,表情上竟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

    他迅速轉身。在花叢中一個翻身後鯉魚打挺,站在了離小斗幾十步外。

    她忙掙扎著坐起身。只見身邊的樹幹上,插著一個閃著寒光的利器,是鸞術雙龍斬中的白斬!抬頭朝前看去,魔王雖並未踩著祥雲,卻仍如神詆般出現。他地長髮因怒氣而在週身飄的張牙舞爪。那挺拔的大魔王,踏著大步而來,臉上是閻王爺地表情,煞氣讓整個百花海的鮮花都收了花瓣,垂頭含苞……

    小斗回過神後立刻便想掩住自己地身體,可是雙手還被元卿捆著,她難過的的滿臉通紅,一翻身,乾脆趴在了地上。

    鸞術走到小斗跟前。睨過她破碎的衣衫,不聲不響的閉上了眼。元卿臉上掛起了莫測高深地笑,好像這一刻。他早就預想到了。只是,下一秒發生的事情。他准料不到。

    鸞術突然一閃身。站在了元卿面前,在元卿措不及防下。鸞術在他臉上狠狠留下了一個掌印,那啪!的一聲,讓小斗都覺得疼。

    元卿扭過臉,看著右下方的某個角落,半晌,才仰起頭,哼笑一聲,「小斗不能殺,難道也不能被強姦?」

    鸞術蒼白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冷然盯著元卿,不置一詞。

    「哦,我明白了,王上是怕她遭強姦後自盡而死是吧……」元卿的聲音雖無限誠懇,但卻讓人怎麼聽怎麼像是在諷刺。

    鸞術怒極反笑,看著元卿欠揍的嘴臉,沉聲道:「走吧,去監視幽與妖族的行動。」

    元卿摸了摸臉,出言不遜:「我會還回來的。」

    鸞術冷冷地一笑,「恭候。」

    元卿咬了咬牙,朝鸞術一躬身,轉身一晃,便消失了。

    鸞術站在原地沉思許久,才轉身收回了白斬,低頭看向小鬥,那丫頭還趴在花叢中,一動不動,好像這樣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而可以永遠逃離尷尬的那一刻……

    「起來吧。」鸞術冷聲道。

    「你先把我手上地籐條弄斷了。」小斗不依,悶聲要求。

    鸞術伸指一點,小斗手上的籐條立刻斷了。她忙拉攏了衣服擋住胸前地春光,站起身發現下面地褲子還褪在膝蓋處,忙又伸手去拉褲子,可這樣一來,衣服又敞開了,胸前的兩團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鸞術卻毫不紳士,仍站在原地看著小斗忙活,眼睛貪婪地在她身上掃射掃射再掃射。

    小斗折騰了半天,頭頂都見了汗。攏著衣衫內心不禁慶幸,還好元卿沒有連她的褲子也扯爛,不然她就要跟鸞術借只手擋屁屁了。

    站在樹幹前,小斗低著頭,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心裡還像爬螞蟻一樣難受,但總算沒讓元卿得逞太多,心裡稍稍安慰了點。

    兩人靜默許久,鸞術才道:「元卿不錯。」

    小斗霍地抬頭,怒道:「你什麼意思。」

    「沒想到你年紀雖小,發育卻早。」鸞術冷著臉,但他嘴裡的話差點讓小斗羞的自焚。

    她將衣服拉的更緊,冷眼看著鸞術踏著大步走近,然後被他伸手撫摸了下臉頰。鸞術甚至還得寸進尺的用拇指在上面擦了擦,小斗沒躲,相對於元卿的碰觸,鸞術冰冷的體溫讓她很安

    鸞術轉身靠左在樹幹上,然後脫下了自己的長袍,伸手拉住小斗的手,將她拉坐在身側,順手用長袍裹住了她的身子,小斗忙伸手拉緊長袍,扭頭看了他一眼,無比溫柔的道:「謝謝。」

    鸞術哼笑一聲,他人雖在永夜殿,但在小斗身上施的血咒卻讓自己在想知道她在做什麼時,可以施展法術偷看她的一切。幸虧今天養傷順氣後,看了她一下,不然……「你說話又血腥氣,咬舌了?」鸞術似是嘲笑般的開口。

    小斗點了點頭,隨即道:「但沒敢用力呢,你就到了。」

    鸞術拂去她發上的草屑,然後便靠著樹幹遠眺這一望無際的花海出神。小斗和他並肩靠坐,閉上眼感受著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寒氣,剛才所遭受的恐懼,漸漸由小化無,心裡的感受也大不一樣,好想洗個澡,然後睡一覺,忘掉那個比魔王還魔的元卿,忘掉他的碰觸。

    腦子裡想起鸞術在永夜殿的疏離,心裡還有些介懷,偷偷的假裝睡著,小鬥將頭靠在了鸞術肩頭,讓她內心竊喜的,是鸞術竟然沒有躲開。心裡舒坦,緊繃的精神也開始鬆懈,儘管全身都因為之前躲避怪獸的那場長跑而酸痛,但仍抵不住極度緊張後突然放鬆的睏倦感,很快,她就真的睡著了。

    鸞術轉頭看了眼小斗的頭,伸出手想要推開,但當手放在她溫熱的臉上後,卻最終改推為撫觸。不喜歡熱度,卻對這溫度上了癮。

    目光無意間低垂,這丫頭睡著後明顯疏忽了對胸前兩點的守衛,長袍敞開了一條口,她的胸衣被元卿偷偷拿走了,以致此刻她裡面的套頭衣微微敞開著,時鸞術餘光捕捉到她白皙的胸口,側睡擠出的乳溝和一隻小白兔上半掩的粉紅,那欲露不露的樣子,要多撩人有多撩人,讓鸞術恨不得立刻伸手扯開她的衣衫,看個乾脆……

    據說,你罵一個男人是強姦犯,並不算是侮辱他,但如果說他是強姦未遂犯,據說是極大的侮辱。如果又討厭元卿的,請大家熱情洋溢的稱呼其為強姦未遂元卿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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