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不滿和替換那個…………我現在該用什麼表情。
微笑可以嗎?
說實在的我並不是一個擅長安慰他人的人,就算是明夜潭跟我說了這麼多」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或者,對方壓根就不需要安慰,只是需要一個傾聽者?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倒是蠻有自信能夠勝任這份工作,不就是站在她身邊傾聽她的訴說嗎,沒有一點技術含量的工作,我毫無壓力。
就算是站在這裡聽她所一天也沒有問題」只不過她很快就結束了話題。
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後」明夜潭的情緒總算是穩定了下來。
對於她那個糾結的名字,我也算是有了一點瞭解。
明夜潭原本的名字叫做明夜嵐,明夜潭是她姐姐的名字,她憎恨著自己的姐姐,認為自己的姐姐奪走了屬於自己的東西?
小孩子都比較中二,這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
因為討厭某人,所以想要稍微抓弄一下這個人,這種想法,大概很多人都曾經有過吧,就算是我也不例外。
我討厭他」所以想要惡作劇一下,折磨他一下。
沒有幹過這種事情的小孩子,人生簡直就不是什麼完整的人生。
明夜嵐自然也有這種想法」並且付出了行動,只不過誰也沒有想到,一場在她眼睛裡看起來就像是小小惡作劇一樣的行為,居然會引發了巨大的災難,甚至連她的姐姐也為了保護她,在災難中犧牲了。
唯一留下的就只有姐姐犧牲前的一個笑容,以及一句話。
「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嵐。」
於是,明夜嵐把名字改成了明夜潭,來到了聖殿的勢力,成為了一名異種驅魔師。
「我會連同姐姐的份一起活下去,所以我改了名字從那一天開始我就叫做明夜潭。」故事的結尾」她對我如此說道。
我撫摸著她的頭髮,溫和的說道:「恩恩,你已經很努力了,我所認識的明夜潭是一個開朗活潑的女孩子,所以請保持那份開朗,生活在這蔚藍的晴空下吧。」
「嗯!」
一邊哭著的明夜潭,一邊點了點頭。
收拾了一下情懷,我帶著明夜潭準備離開墓碑山,一路向下沒走多長的時間一聲聲壓抑的哭聲隨風飄來,鑽進了我們的耳朵裡。
我和明夜潭對視了一眼,好奇的順著哭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寂靜的墓碑山之中,一名風姿卓越的少婦站在一座墓碑前,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穿著黑色的禮服,少婦手持潔白的huā朵」金色的長髮在風中飛舞,有些蒼白的臉上透露著極度哀傷。
我們並沒有打擾這位傷心人,慢慢的退走了。
中午的時間我和其他幾人碰了碰面,午餐過後,三人報告了一下今妾的進度。
首先是雷正,他有些沮喪的說道:「我查了一下虛空網絡,似乎並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六長老發出的電子娜件之中,沒有可疑的地方。」
「收件人呢你查了嗎?」我出聲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下午我會去差一查。」
接下來是楚離歌,他同雷正一樣,並沒有什麼收穫,「把聖殿演武地點確定在蠻獸星球是在聖殿演武開始的一個星期前定下來的,我查了一下,一個星期內,六長老一直留在自己的宮殿,很少和人接觸,唯一接觸過的對象是一個商人。」
「商人?什麼樣的商人?」
「是這個人。」楚離歌在通訊儀上敲打了幾下彈出了一個虛擬屏幕,上面浮現出一個男子的頭像,還有基本資料。
「商洛男,三十三歲是一名遺跡探險者,同時也是文明遺跡協會的對外理事,負責採購或者賣出文明遺跡的商品,他和六長老的來往已經有八年的時間」是六長老的老熟人,每次有什麼分析不明的遺跡物品」都會送給六長老過目。」
「兩個人見面多長時間」交談了什麼,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來見六長老,這些你調查清楚了嗎?」我問道。
楚離歌搖了搖頭,說道:「我只調查清楚,他似乎獲得了什麼稀有品來給六長老過目,交談大約三個小時左右」至於交談了什麼,就不太清楚了。」
我沉默了幾分鐘,說道:「想辦法找到這個人,從他嘴裡知道」那一天他們究竟聊了一些什麼話題。」
「你懷疑他和這件事情有關?」楚離歌皺眉說道:「這個傢伙可不好找,他整天飛來飛去的,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盡量去找,實在不行就和那個遺跡協會聯繫,如果六長老真的是背叛者」這個人很有可能是關鍵。
我仔細的盯著虛擬屏幕上的頭像,幽幽的說道。
「但我們現在沒有什麼證據證明,六長老就是背叛者,這一切都只不過是我們的假設而已。」楚離歌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悄裡雖然這麼說著」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這樣吧,你也不需要非找到他不可,留意一下,能聯繫到最好。」,「我明白了。」
楚離歌剛剛點頭,li迪亞就迫不及待的說道:「很抱歉,我這裡沒有任何的收穫,六長老最近幾天並沒有寫過一封親筆信。」
「那就好,你現在去查一下,看看其他幾位長老在這期間寫過親筆信沒有。」
「瞭解!」
接下來的我們就按照這個順序,這個思路去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希望獲得一些收穫,不過很可惜」收穫似乎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大。
甚至可以說,我們似乎進入了一條死胡同。
不光是六長老,其他幾位長老我們也做了很多的調查,寫過的信,發過的郵件,接觸過的人,從各個方面入手」獲得的確實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不知道他們是真的老奸巨猾到這種滴水不漏的程度,還是他們真的是清白的」我們弄錯了對象。
幾天的調查下來,收效甚微,我們幾個都有些急躁起來。
比我們更加急躁的是那些一直在等待消息的驅魔師們,這一天我剛回來」就見到不少人堵在我的門口,焦急的等待著,看到我回來後」更是一窩蜂的湧了上來。
「晚上好,燕小北大人,我們有些事情想問求教一下。」,「燕小北大人,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嗎?」
「燕小北大人,到底出賣了我們的人是誰?」
「燕小北大人,我每夜都在做噩夢,夢到那些死不瞑目的隊友」求求你了」大人,找出出賣我們的人吧。」
「燕小北大人……」
「燕……」
洶湧的潮流一撥撥向我襲來」我還沒有說話,就被淹沒了,好像一個乘坐在木筏上的人,面臨的確實無盡的暴風雨。
如果是敵人,我自然可以放手殺出一條血路,讓屍骸鋪滿前進的方向,殺他一今天翻地覆,耳根清淨。
但這些人是驅魔師,是同事,是把信任托付給我的人們。
就算是在心狠手辣,我也不能對這些人動手,於是只有落荒而逃,就算感覺像是一隻四處被人堵截的流浪狗,也無可奈何。
總之,這一夜,我失眠了。
無數雜亂的聲音在耳朵邊響個不停,世界上最殘酷的懲罰加起來也沒有這個殘酷,精神上的攻擊」永遠要比身體上的攻擊強大,也更加讓人無法承受,導致一敗塗地。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面對鏡子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眼眶微微發黑,利用聖力把黑眼眶消除後」我再次裝出精神飽滿的出門了。
和其他幾個人見面後,頓時被嚇了一跳。
原因自然不外乎他們眼眶上那輕重不一的黑色,就好像熊貓一樣,只不過眼睛微微泛起紅絲,顯然一夜都沒有睡好。
「看樣子你們昨天也被圍攻了呢。」,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感覺平衡了很多。
「是啊,好多人在潭的眼前不停亂轉,現在潭依舊可以記得他們說過的每句話」真是糟透了。」
明夜潭大概是我們之中,最苦惱的一位了吧。
完全記憶能力有時候也並不是什麼好事呢。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把他們都打飛。」雷正不滿的切了一聲,姿態不端的打了一個哈欠,表示自己完全沒有睡好。
我被它的話嚇了一跳,「你這傢伙,該不會是這麼做了吧。」
「安心吧,我還沒有缺心眼到這種地步。不過,我們可能有麻煩了。」,他臉色嚴肅的說道。
「什麼麻煩?」
「因為我們的調查過慢,到了現在還沒有進展」一部分驅魔師似乎已經不滿,認為我們不適合這樣的工作,打算再次選舉,推選出更加能幹的五個人來替代我們。」
令我意外的是」說出這句話的人不是雷正,而是楚離歌。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再不調查清楚的話」很有可能被罷免」換上其他人嗎?」
「就是如此。」
「啊,怎麼可以這樣,那群人究竟在想些什麼啊。」,明夜悸不滿的說道。
「不如我們和他們溝通一下,在爭取寬容幾天,如何?」li迪亞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半途而廢,她做事認真,很不喜歡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