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康正雙眼血紅,看著電腦屏幕上自己公司的股票有如無頭蒼蠅一般直接往下掉,十分鐘之後馬上就跌停了。
「咚」
朱康正先是狠狠地一拳敲在桌上,然後就是是愣愣地站在那裡半個小時一動不動,然後猛然之間是著了魔一般,伸出手去往自己面前的寫字檯上一排,把上面的東西全部「啪啪啪」地掃到了地上
「呼呼呼」
暴怒之後的朱康正雙手撐在桌面上,臉色蒼白之後變得鐵青,然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破掉了的風廂一般。
「咚」
半晌之後,全身無力的朱康正猛地往後一倒,把自己整個人都摔到了椅子上,半天才伸出手來拉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領帶,這個時候他就像是一條死魚一般,哪裡還有一個成功人士的模樣?
慢慢地,朱康正感覺到焦距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雙眼之中,仰看著天花板,朱康正感覺到滿嘴的苦澀味。
十天了,足足十天了,如果有一個人的公司的股票在連續十天裡都大跌,那此時他也會像朱康正這樣的。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正的是那個『一洩千里』的風水局起作用了?」
想到這裡,朱康正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自從那天羅定開出要買下他的公司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而談崩之後,朱康正不信邪,自己又找了一個風水師去看了填海區的風水局,那個風水師說那裡的風水局沒有什麼問題,可以繼續建樓,所以朱康正就繼續建了,但是隨之怪事就出現了——自己的公司的股票連續十天都是大跌
如果這都不是一洩千里,哪還有什麼是一洩千里?
「難道真的要去找回羅定?」這幾天來,朱康正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冒出這樣的念頭了,不過最後都被他強行壓了下去,只是如果公司還是這樣的局面,低頭是遲早的問題。
因為這股票這樣天天地大跌,真的是太讓人心寒了。
「鈴……」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猛地響起,在巨大的辦公室裡這一陣突然起起的鈴聲顯得那樣的突兀,把正在發呆的朱康正嚇了一大跳。
「喂……什麼?我馬上來」
接完電話之後的朱康正就像是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狗又或者是像被火燒了屁股後的牛一樣,馬上就從皮椅上跳了起來,衝出了辦公室,一邊跑一邊大叫道:
「快,準備車」
大半個小時,朱康正趕到了填海區的工地,剛一下車,他就聽到了淒厲的救護車的聲音,還有警車的聲音,再往前一看,發現遠遠的一角的施工的現場,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朱康正走到近前的時候,抓住了一個人聲嘶力竭地大叫道。
「不知道什麼,這樓就塌了」
「什麼叫不知道為什麼?」朱康正一聽,臉馬上就綠了。
「這個……」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現在哪有人知道這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
「鈴……」
朱康正還想繼續發飆,但是電話又響了起來,掏出手機剛想按掉,但是一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他的臉色馬上就是一變,接通之後低聲說:「是的,市長,我是朱康正……好的,您放心,我一定會做好拳善後的工作的,一定,一定的……你現在要過來?好的,我現在已經在現場了……」
掛了電話之後,朱康正的臉色一片陰沉,他甚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再也顧不上地上滿是泥土。
「完了……」
朱康正的腦子裡不由得冒出這樣的念頭來。先是公司的股票一連十天大跌,然後就是這一處填海區的施工的現場的樓不知道為什麼倒塌了,到目前為止傷亡情況還不知道。
如果這樣不完了,那還要怎麼樣才完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朱康正才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他仰起頭,突然有如瘋了一般大叫了一聲:
「啊」
……
這個世界上,有人愁就有人歡喜,至少朱康正的痛苦羅定這個時候是不知道了,他正在自己新的善緣居裡,坐在椅子上,羅定看著王韻指揮著人把一件件的法器擺到擦得一塵不染的櫥窗裡,臉上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廣宏寺的法會過去了,在龍鳳百佛般若佩事件之後,空了在廣宏寺的地位已經相當的穩固,據說接任主持方丈的日子已經定下來了。不過,這暫時都與羅定沒有什麼關係,關鍵的是,通過空了的開溜儀式而形成了強大的氣場的法器終於到位,而最近羅定都是在忙著自己的店開張的事情。
眼看著自己奮鬥了這麼久之後,眼看著就要開第一間店,羅定又怎麼不滿足得滿臉都是微笑?
看到像一個大老爺一般坐著看別人忙得雙腳生煙也不幫一下忙,李逸風不由得心生妒忌,於是走到了羅定的身邊,說:「羅老大,你這樣也太清閒了吧?」
自從被羅定折服之後,李逸風就開始叫羅定羅老大了。
羅定彷彿沒有聽到李逸風的話一般,瞪了他一眼,說:「到底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趕緊去幹活,如果不去幹活,我馬上就炒你魷魚」
聽到羅定這樣的赤luo裸的威脅,李逸風氣得直翻白眼,只得轉身繼續忙去了。正如羅定所說的那樣,羅定可是老闆,這裡的一切都是他說了算,李逸風倒不是捨不得這份工作的工資,而是捨不得了這裡的美女如雲
這裡就是女兒國,這樣的工作對於李逸風來說簡直就是掉到了老鼠掉進了蜜罐裡,他怎麼捨得離開?
看著無可奈何地轉身離開的李逸風,羅定也不由得笑了,李逸風在風水和法器上雖然沒有自己的功力,但是也已經有相當的水準,日後自己不在店裡的時候就要靠他撐一下場面,所以羅定也不過是嚇一下他的罷了。
「你又欺負逸風了?」
一個聲音在羅定的身邊響起,羅定伸出手去一抱,馬上就溫香軟玉抱了一個滿杯。
王韻雙手一撐,脫開了羅定的手,瞪了他一眼,說:「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嘿,這裡是我的店,老闆和老闆忍受打情罵俏一下也不行?」羅定知道王韻的臉皮比較嫩,這話可不能大聲說,要不她可真的是會生氣的。
「哼」王韻的俏臉一陣通紅,不接羅定的話,她知道如果自己接了,那下場就會更加地「淒慘」。
「姐,你不會以為她們不知道我們兩個的關係吧?」羅定怪笑著指了一下那些正在忙碌著的新招的店員,小聲地笑著說。
「她們知道不知道是一回事,但是我們可不能在店裡這樣隨便。」王韻咬著下唇說。
「好吧,那日後我們在店裡就保持著三尺的距離吧。」
這真的是掩耳盜鈴,不過既然王韻非得要這樣,羅定也沒有辦法就是了。
「哼這樣對你不更好麼?方便你再去勾搭別的女孩子。」
一聽王韻這話有擴大化和上綱上線的趨勢,羅定馬上就把話題轉移到了別的地方,說:「準備得怎麼樣了?三天之後就要開張了,來得及麼?」
果然,聽到羅定說到正事,王韻就沒再說原來的那個話題,而是在羅定的對面坐了下來,想了一下,說:「基本上沒有問題了,這裡的法器的擺放今天晚上就可以完成,這樣的話,店裡的準備就差不多了。不過,那些要邀請的人,你邀請好了沒有……」
不過,說著說著,王韻就發現羅定的根本就沒有在聽自己說話,因為羅定那眼神根本就不對勁。
沒錯,這個時候羅定根本就沒有聽到王韻在說什麼,因為當王韻坐下來之後,羅定就沒有辦法專心了,因為他此時的心中正漸漸地充變得火熱起來。
今天因為是要擺放法器,王韻就穿著一套比較寬鬆的衣服,剛才站著的時候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麼,但是這一坐下來,胸前那沉甸甸馬上就顯現出來了:寬鬆的衣服下,勾勒出那下半圓形的弧線,讓羅定的腦海之中馬上就出現了那迷戀著自己而且被自己把玩過多次的誘人地方。
「啪」
王韻哪裡還不清楚羅定這個時候想的是什麼?嬌羞的同時,她毫不客氣地伸出手來在拍了他一下。
「啊……你剛才說什麼 ?」心驚醒後的羅定這一句話一出口,馬上就知道自己這直接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直接就表明了自己剛才根本就沒有在聽王韻說話。
「哼我忘記了。」王韻耍著小性子說。
「嘿,姐,你如果不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對付王韻,羅定自然有的是辦法,他一邊說著一邊往王韻湊了過去,作勢要抱著她。
果然,王韻馬上就投降了,說:「我剛才說,你要邀請的人都邀請了沒有?」
看到王韻「屈服」,羅定也就不再用強,點了點頭,說:「已經都打了電話了,他們都會來的。」
對於這一點,羅定也是相當的自豪,這次來的人可都有相當的來頭,這說明了羅定的「江湖地位」越來越高,要不,可請不動這些人。
「嗯,這方面你來安排吧,我就不管了……」
王韻的這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羅定的手機響了起來,看著來電顯示,羅定對王韻說:
「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