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隊的音樂早就已經停了下來。潘延年走到了話筒前,先是拍了幾下,示意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然後說:「剛才定哥和簡東的飆車的現場直播大家都已經看到了,我想大家對於整個過程都很疑惑,特別是最後的5oo米直道,從視頻之中我們看到了兩輛車開得極慢,最後簡東的車更是在不可思議的情況之下撞到了山壁上、造成車毀人亡的結果。」圍觀的人這人時候已經接近1oo人,這些人剛才都看了整個過程,而潘延年所說的這些正是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所以他們馬上就安靜下來,靜待解釋。
「和你們一樣,我對此也相當的奇怪,不知道到時生了什麼事情。我想,對於整個事情最清楚的莫過於當事人了。由於簡東已經送進醫院,所以我們的當事人就只剩下羅定定哥了,當然,還有我們大姐頭施昕然,我們商量之後,決定讓定哥來給我們解釋一下當時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潘延年的話剛一說完,馬上就引起了一陣強烈的歡迎的鼓掌聲。對於他們這些飆車燒友來說,這樣的事情無疑是最受歡迎的。
羅定也沒有推托,走上前去,接過潘延年的話筒,看了一下周圍的人,現所有人都用一幅渴望的眼神看著自己,不過,羅定開口的一句話,就讓所有人哄的一聲笑了出來:「我想……大家現在已經記住我了吧?!」
所有人都大笑,有些人其實都已經跳上了車頭蓋或者是車頂上,大聲的瘋狂地叫了起來,想想羅定剛才幹出的連吻大姐頭和她的小女人小樂,所有人都不由得對羅定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剛才延年已經說了,讓我來解釋一下剛才整個飆車過程中的一些大家不能理解的地方。」
看到羅定開始說正事,所有人都又安靜下來。
羅定頓了一下,接著說:「在我看來,這一切是可以解釋。先,我想先自我介紹一下自己,那就是我是一個風水師,善長的就是看風水和法器。」
圍觀這些人雖然都是以十七八歲或者是二十出頭的人,但是他們每個人的家庭都是有錢人,從風水的角度給這些人解釋整個飆車的過程,也是羅定擴大自己的知名度和客源的一個重要的方式。就算他們現在還小,但是他們的家人或者是他們將來總是會長大的。
聽到羅定這樣介紹自己,下面的人不由得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風水師?」
「法器?」
「這個……風水師都能飆得一手好車,然後連簡東那囂張的小子都擊敗了?」
「這也太誇張了吧?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這些整天玩車人的人豈不是在直接用頭撞牆死了算了。」
「是啊。你說得沒有錯。」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飆車和風水有什麼關係?難道買了他所說的什麼法器就能飆出一手好車?」
「哈,如果是這樣,我倒是不介意花錢買一個,你想一下,如果這樣就能飆出一手好車,那用來把馬子,多拉風啊。」
……
羅定站得離人群不遠,這些話他也隱隱約約聽到,不過他不以為意,懷疑自己是很正常的,自己一會證明給他們看就是了。
看到大家已經把自己的身份消化得差不多了,羅定才繼續說,「我想剛才大家看直播的時候,有兩個地方是比較疑惑的,第一個就是我的車在某一段的時候我的車突然加。在這樣的地方理應我不應該如此突然地加,我想你們並不知道這個時候生什麼事情吧?」
隨著羅定的話,潘延年的手指在一台筆記本上敲了幾下,一段視頻出現在了早就已經懸空掛著的白布上,這是通過投影儀放上去的。看到這一切羅定不由得心裡搖頭直感歎這班公子哥兒真的是有錢。
從視頻中可以看得出來羅定駕駛著的領航員在三到四秒的時間裡猛地一個加,度在一剎間似乎突破了2oo公里的時,而在接下來的整個過程之中,羅定的車都沒有達到過這樣的高。
「是的,這也是我們很奇怪的地方,如果說在整個飆車的過程之中多次出現這樣的度,那我們還可以接受,但是這種情況只出現過一次,而且整個過程也不過是短短的幾秒種,我們覺得這實在是有一點奇怪。」
站在筆記本電腦前的淵延年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這正是整個過程之中他和其他人感覺到不解的地方之一。
羅定想了一下,對施昕然說:「昕然,要不你來說說當時生了什麼事情?」
施昕然點了點頭,說:「行。」
說著,施昕然接過話筒,稍稍地回想了一下說:「當時我的感覺是我們的車被濃霧籠罩著,能見度極低,羅定開著的這一輛領航員是經過我改裝的,車燈的部分也經過特別的加強的,但是就算是這樣,當時我感覺到能見度大概在1米左右。」
「可是,為什麼會出現濃霧?在剛才錄下的視頻之中,我們並沒有看到所謂的濃霧。」
下面有人大叫道。
「是的,從剛才的視頻之中,我們並沒有看到所謂的濃霧。」
「這一點我來解釋吧。」
羅定接過話頭,說:「你們沒有看到濃霧,這不奇怪,因為對於你們來說這種濃霧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說作為局外人你們是看不到的。只有當時在車上的人才看得到。」
羅定的話引起了更多的不解聲音。
「什麼叫我們局外人看不到?」
「是啊,這是什麼意思?」
……
不過,他們的爭辯很快就停了下來,一起看向羅定,現在能解釋清楚這件事情的也只有羅定了。
「事實上,我覺得這是一個幻覺。在那個地方存在著一個強烈的氣場,當我們通過的時候,這個氣場影響了我們的大腦,讓我們產生了幻覺,這就是我們看到了濃霧的原因。」
在那個時候羅定的右手確實是感覺到了強大的氣場的力量,但是這種話他是絕對不可能和這群人說的,這是他身上最大的秘密,但是這樣一來,他的這個解釋讓人感覺到有一點神秘,自然會引起人們的懷疑。
「就算是真的有濃霧,那這個時候應該停下來麼?可是你們為什麼還繼續加?」又有人提出了疑問。
「是的,常理來說,我們是應該停下來,但是作為一名風水師,我知道停下來更危險!」羅定肯定地說。
「為什麼?」
「因為這種氣場對人的大腦的影響會讓你想停下來,但當你停一來的時候,就會出現別的幻覺,這種幻覺會讓你慢慢了陷入進去。有一點像是催眠一樣,不過,這種氣場卻是能殺人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只能往前衝,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這種面對這種幻覺的時候非但不減,反而進一步加的原因了。因為我們知道,只能是往前衝,衝出這個氣場的範圍才會安全。」羅定的解釋雖然聽起來有一點怪異,但並非不能接受。
「按照你的說法,一般人面對這種氣場的影響的時候會抵擋不住?」
對於神秘的現象。很多人不相信,但人們的心理就是這樣,在很多時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一條山路大家平時都在跑,如果真的像羅定所說的那樣凶險,那豈不是不敢再跑了?
「是的,一般人確實是抵擋不住。不過,大家也不用太擔心,像今天晚上我們碰到的這樣強烈的情況應該不多見,你們經常在這一條山路跑,只要稍稍回想一下我們加的那個路段是不是事故生得比較多?當然,或許只是一些小的事故,這就說明除了今天晚上之外,平時這個氣場對人的影響是存在的,只是不那麼嚴重罷了。」
潘延年想了一下,最後點頭說:「沒錯,確實是這樣,這個地方確實是事故多的地段之一,只是我們以前一直都以為這不過是路況不好罷了,現在聽定哥你這樣一說,倒是覺得有一點怪異。因為這地方我們經常跑,如果只是因為技術或者是路況才導致出事,這樣的解釋確實是有一點說不過去。不可能這麼多人、這麼多次都是技術有問題或者是路況都不好吧?」
羅定點了點頭,說:「嗯,確實是這樣。」
「如果真的定哥你所說的那樣,這個地方之所以容易出事是因為特殊氣場的影響,那麼我們應該怎麼辦?怎麼樣才能不受它的影響?」
「正像我剛才所說的那樣,這個地方的氣場絕大多數的時候是不怎麼強烈的——至於什麼時候才會出現強烈的情況,我也不知道,大自然的神秘並不是我們所能…知道的,大家小心一點就沒有問題了。如果真想改變,那有兩個辦法。」
「定哥,你就爽快地說吧,哈!」圍觀的人群之中有人大聲叫道。
羅定笑了,看來自己是得益於施昕然這個大姐頭的地位,「定哥」這個稱呼是要坐實了。
「正如我剛才所說的那樣。我是一個風水師,所以我的辦法是從風水的角度的出的。第一個辦法就是履行那個地段的風水格局,通過風水格局的改變就能影響那裡的氣場,所以就能避免再生這種情況。第二個辦法就是在車上懸掛法器。」
「法器?」
「是的,當我們在車上碰到這個氣場正處於強烈的動中,之所以能把對我們的影響降到最低,正是因為我們當時車的後視鏡上懸掛著一件十八羅漢手串。好的法器本身擁有純正的氣場,十八羅法的氣場正是避邪保平安,當時我們碰上讓我們產生幻覺的氣場的影響時,十八羅法手串上的純正氣場被激出來,所以我們才能作出最正確的決定,也就是你們看到我們莫名其妙突然加衝出氣場的那一幅情境了。」
羅定的解釋雖然說有一點神秘,但是卻也說得過去,所有人對羅定所提到的法器就更加感興趣了。
「定哥,按照你所說,我們的車上應該都懸掛一個法器嘍。」
「不是自我推銷,但是我覺得車上還是掛一個法器比較好。我想你們都看過很多車上都在後視鏡那裡懸掛一個領袖像或者是玉器,又或者是一串銅錢之類,為什麼這麼多人都這樣做?這至少能說明一些問題吧?」
羅定的話再一次引起人們的注意,他們回想了一下,確實如羅定所說的那樣他們在很多車上都看到過這類的東西,而這類東西則是羅定所說的法器,從這個說來法器離人們的生活並不遙遠,只是人們往往並不知道這些東西就是法器或者是它們的作用是什麼罷了。
「對了,定哥,我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潘延年看到這問題已經解釋得差不多了,就把話題往下一個問題引起。
「你是說最後的那5oo米的事情吧?」羅定馬上就猜到了潘延年想問什麼,因為在整個飆車的過程之中最主要的疑點就在這兩個地方上了。
「是的,沒錯,以剛剛說的那個加異常相比較,我們覺得這個事件更加地怪異,安全沒有辦法理解當時到底生了什麼。」潘延年的臉上1ou出深深的迷惑之色,很顯然這個問題才是折磨他的關鍵所在。
羅定想了一下,說:「這樣吧,你還是先把那一段的視頻放給大家看一下,然後我再來解釋。」
「好的。」潘延年點了點頭,點開了視頻,開始播放起來。
此時早就已經是深夜,馬頭上的平台上除了山風吹過樹梢時響起的嗚嗚聲,就只有播放視頻時出的聲音了,除此之外所有人都仰起脖子認真地看著視頻。
羅定也在認真地看著視頻,他暗暗想像如果自己不是當事人,看到這個視頻的時候肯定也無法理解,因為這一切實在是太怪異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