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詩雲的離去沒有引起大多人的在意,雖然這名剛剛才來了不久的,而且還是本校極為缺少的文科老師突然離職顯得有點奇怪,畢竟蜀山文武學校的待遇和工作環境都是國內頂尖的,即便是跳槽也難以找到一個更好的地方了。
這樣的話……
「莫不是咱們校來……」,
類似的謠言也是有的,只不過葉文並不理會,加上這種事情你越解釋他們反而越覺得真有此事,還不如不去理會來的好。
後來聽到了這個傳言的寧茹雪倒是問了一下這個老師是怎麼回事,自家師妹倒是沒有相信那些傳言,這讓葉文很是開心,只覺得還是自己師妹好,如此的信任自己。
他可不知道,寧茹雪是仔仔細細的尋思了半天,想到自己師兄在學校裡大多數的時間都是自己或者華衣泡在一起,根本就沒時間去做那種事情,所以才會知道那些不過是一些毫無根據的謠言。
同時,那個叫於詩雲的老師在學校裡顯得有點孤僻,平時很少與人jiāo流,而且整日的轉來轉去,好像在打探什麼於詩雲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這邊早就有人察覺了異狀。
先前沒有收拾她,是因為還摸不準她到底是要做什麼,如今被葉文抓了個現行自然不會再容忍她再這麼胡來下去了。
「我尋思著,那於詩雲應該是咱們國家的那些專men搞公共安全部men的人,特意來探咱們的底細的!」
具體哪個部men葉文也不在乎,反正不外乎就是國安一類的人,對他來說這些所謂的「特工,們真沒什麼值得讓他費神理會的。
而且他現在已經有了另外的想法一仇既然上面有人注意到自己了,那麼與其還遮遮掩掩的,還不如直接走另一個途徑,將咱們這蜀山文武學校的名頭給正一正。
「怎麼正?」
葉文翹起二郎腿,手指上夾著一根上好的雪茄,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說道:「既然我們蜀山派的名頭已經被修真界的人得知了,那麼將咱們這蜀山文武學校的名號也靠上去就走了「……反正在世俗中有產業的men派也不只我們一家,我們這種情況也屬於正常!」,
他自從發現了於詩雲這件事情就明白蜀山文武學校的情況恐怕不能隱瞞了,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將事情挑明。
「我們這個學校就是蜀山派的產業,本掌men坐鎮這裡就是為自家men派挑選一些優秀弟子……」,
反正先前他與寧茹雪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穿著的就是現代服飾。有心人肯定已經注意到自己目前是住在世俗當中——修行中人跑到世俗中能做的事情就那麼幾樣」而需要勞煩到掌men親自出馬的,定然是關係到men派傳承的事情。
開辦學校挑選弟子,這是最合適的理由了!更何況自己狗相貌隨著那一次次的上電視早就不是秘密,先前點蒼山一事修行界中人也見到了自己樣貌。
不說旁的,那北河居士似乎就與政丵府的特殊部men走的很近,先前他許是沒有往這上面聯想,可是保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想起來這件事。
加上峨眉派那倆年輕人似乎也經常在世俗走動,他們也見過自己,到時候與其在電視上發覺自己的身份,還不如大大方方的主動認下。
這樣的情況本不符合葉文當初制訂的計劃,可是計劃始終趕不上變化」就因為這麼兩三件事情,情況就發生了數天覆地的變動,他也需要不停的調整自己前進的方向。
葉文正與寧茹雪說著話,突然感覺到一陣沛然刀氣就在自己頭頂上的那片天空上縱橫來去,其中那猛烈的威勢似乎是在故意彰顯自己的存在。
「這股刀氣……」
葉文只是一愣就想起了來的究竟是誰,可不就是那崑崙山的北河居士?這人持意跑到自己的學校上面放出自己的刀氣」看這意思就是已經明白了自己現下在世俗中的身份,只是顧慮到葉文的面子才故意用這種方式請葉文出去。
否則直接大刺刺的上men來,他怕葉文會生氣:老子隱藏的好好的,你特意跑上men來是在宣揚你的手段高明嗎?所以北河居士便用這樣的方式試探一下,若葉文不在乎自己這在世俗中的身份被他們知曉,那麼自然會出來喚他。若是介意,大可不來見面,那麼北河居士也就明白葉文的意思了,自會離去。
葉文自然也曉得這其中的彎彎繞,對著寧茹雪笑著說了句:「,咱們出去迎接一下吧!」正想要跨到陽台上然後直接飛上半空,卻突然想起了什麼對寧茹雪道:「我先出去迎一下這北河居士,師妹你去把華衣也喚來然後再一起去!」
他這個吩咐看起來似乎有點莫名其妙,不過寧茹雪剛聽完葉文變更後的計劃哼,很快就明白過來,自己師兄這是在彰顯蜀山派的實力。
先前她與自己師兄雖然在眾多修士面前展示了一番手段,可是在當今修真界裡,總是你個人實力再強,可是只要沒有強到逆天的情況下,那麼你就只能依附於大派而存在。
寧茹雪和葉文雖然實力強橫,可是現在修士們更在意的是葉文那蜀山派的實力究竟如何?若是每次見面前只有葉文和寧茹雪兩個人,難免會叫人xiǎo看;今次叫上華衣就是告訴那北河居十,然後再通討北河居士讓其他人知曉:咱們蜀山派有人!
葉文從自家別墅的陽台上捏起一個障眼法法訣,隨後駕起劍光直衝天際,也許北河居士不想影響到普通人,所以他將刀光停在了很高的地方,並且還躲在了雲層之中。
若不是葉文能夠通過神念找到他的位置,加上北河居士本身也沒有隱藏自己,恐怕找起來還要頗費一番手腳。
「尖河居去……」,」
「葉掌men客氣了!」
在雲層中見了面,倆人都是互相行了一個禮隨後北河居士才笑道:「本以為葉掌men是在各地走動原來是已經開起了學教……」
這開學校並非什麼稀罕事情,實際上崑崙派也有開,而且還不只一家,掛著各種稀奇古怪的名號就是為了尋找一些出se的弟子。
葉文笑了笑:「在世俗中走動了十幾年,最後發現還是這個法子最方便快撤……」,」
他這番話,一是表明自己為何對當今的情況這麼熟悉,乃至自己竟然選擇了先前那一段時間的方式來炒作自己的名聲並且開辦學校(既然能夠找到自己,那麼自己先前做的事情自然不會不曉得),同時也暗中表示這樣一個法子也算不上什麼奇怪的事情,那麼多men派不也在做嗎?
不得不說葉文當了十來年掌men,這與人說話一面上確實已經被鍛煉到了相當的境界。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被他說出這麼多含義不過對面的北河居士能夠全部領會出來,也見出這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只見這位曾經的崑崙散修,如今的崑崙派客卿長老微笑著點了點頭:「葉掌men這番話說的倒是沒錯!」
倆人打了招呼,才說了幾句,只見到下面又升起兩道光芒一為青se劍光自然是寧茹雪駕著自己的劍光飛了上來另外一道白se光芒透露著雄渾的庚金之力,便是北河居士都大為驚異,不自覺就低頭去瞧,這才看清來者除了已經見過的葉夫人之外還有一絕美的nv子,渾身白光包裹一併向著他與葉文所在這裡飛來。
那駕馭白光的自然是華衣原來華衣這庚金神光修煉到差不多的情況下就已經走了飛天的能力,只是因為修為還不高深所以速度有限,而且也不如寧茹雪和葉文的劍光靈活。不過只是升到空中而且還是直線的話,那可瞧不出什麼異狀。
等到華衣飛的近了之後,北河居士突然發現自己的天河神沙似乎有所感應,微微有點顫動,這讓北河居士更為驚疑,仔細一感覺就發現自己護身法寶的異狀竟然是因為那nv子週身的白光。
「這是什麼法寶神通?百度掌men吧首發竟然叫我的天河神沙起了響應?」
他這天河神沙在五行中佔了金土兩行,所以才會與華衣的庚金神光有所呼應,這還多虧了北河居士這men法寶隨他多年,加上自身修為夠高才只稍有異狀。
當然這也有華衣的庚金神光沒有練到大成這一原因,否則尋常的修士若是有金屬xing法寶,一但遇到華衣恐怕還沒開打這氣勢就已經弱了好幾分。
因為這種種變故,華衣飛到近前的時候北河居士就不免多瞧了這nv子幾分,不過葉文卻瞧出這北河居士說是在打量華衣,還不如說是在觀察那道白se神光。
瞧了片刻,北河居士責道:「葉掌men這蜀山派果然是臥虎藏鬼……」
他雖然瞧不出這白光究竟是個怎麼回事,不過也瞧出這men神通威力不俗,加上寧茹雪和葉文早就展現過自己強橫的實力,所以心中對這蜀山派的評價就又高了幾分。
想起今次前來多少也算是替崑崙派打探這蜀山派的底細,心中的念頭不免就多轉了幾分,只當這次回去估計要和掌men好好聊上一陣了。
「這是我上次與你說過的那位北河居士,現為崑崙派客卿長老……」
葉文主動的做了個介紹,同時說話的方式讓北河居士一下就聽出來這nv子也是那葉掌men的「自家人,。
「見過北河居士!」
華衣穿著很現代的衣服做了一個很古典的禮,看起來頗為怪異,不過這在北河居士眼裡就大大不同了,因為華衣這一禮是非常標準的古禮,若非他本身學識淵博還不見得能夠認得出來,能夠懂得這種禮節並且還能做的這麼標準……
「見過夫人!」
誰也不知道就因為華衣的這一個禮,北河居士對於蜀山派的情況越發的好奇了,同時心中也越發的重視蜀山派。
若說最開始見到葉文,得知蜀山派存在的時候他還沒太當回事的話,此時卻因為這樣一個禮而不得不將蜀山派放到了與崑崙派同等的地位上。
因為那禮儀太過古老尋常人根本難以曉得北河居士也是入了崑崙派之後才通過崑崙派那廣博的藏書得知的。
這nv子懂得這般禮節,若非走出自傳承許久的修士家族就是因為蜀山派本身就是傳承日久的老字號men派,起碼不會比崑崙派時間短。
要是這麼算的話,就由不得他不重視了……
幾個人說話間慢慢的落到了地面上,葉文將北河居士請進了自己的家中,而且為了表示歡迎幾個人是持意落到了大men外面,然後從正men進的屋中,仇好體現出對北河居十的尊重n
隨後坐下沒多久,這話題就繞到了葉文這學校上面。
「葉掌men這學校開的這般氣勢磅礡,想來是準備長久面經營下去來……」
葉文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笑著應了句:「若是一直有好苗子,長久經營下去也無妨;若是許多年見不到一個的話,也許明日就會關了大men也沒準!」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北河居士想了想只好又道:「對了,葉掌men還在那歐洲買了一家足球俱樂部,當真是好雅興……」
「不過是買來玩耍之用的,這些眸子我已經準備將其托付給歐洲那邊的一些朋友去打理了。」
北河居士聽到這裡突然一愣」暗道一聲:「這位老前輩在歐洲也有熟人?」左右一想,突然臉現古怪:「,莫非是……歐洲教廷中人?」
若是這樣的話」這蜀山派的實力又得重新評估,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樣一個許多年不曾出現過的men派竟然還與歐洲教廷有聯繫——一他倒是沒覺得奇怪,因為那教廷也是傳承千年的勢力,這樣一來反倒是更加證明蜀山派是傳承許久的老字號men派了。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葉文與教廷的良好關係根本就是因為一個聖騎士以及那一大堆英鎊,除此之外他與教廷有個屁的jiāo情,恐怕教皇親自站在他面拼了他也不見得能夠認的出來。
北河居士也夠倒霉,每次碰到葉文都會被一些稀奇古怪的情況將自己的思緒繞到歪路上去,結果越走越歪,現在他對於蜀山派和葉文的印象已經距離真堊實情況偏離了好遠,若叫他知道真相怕是非吐血不可。
兩人又聊了一陣,這一次卻是葉文突然開口發問:「對了,第一次遇到居士的時候,好像還有一些世俗界的勢力與你一同,莫非是當呢……」
葉文沒有說的太細,這種事情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果然,北河居士直接點了點頭:「前輩也曉得,咱們修行中人偶爾也會露出一些蛛絲馬跡出來,所以那世俗中的掌權之人便需要做些什麼將這些痕跡都抹去……前輩也曉得,咱們這等存在,對於那些人來說是多大的妨礙!」葉文點了點頭,這種情況他也曉得。若是普通人知道真的存在長生之法,恐怕也沒有人有心思去做事情了,各各都要想方設法的去求長生,去問道一一那麼那些人還統治個屁啊?誰都不會鳥他們了。
所以修行界的事情要盡可能的掩蓋下去,即便出現蛛絲馬跡也要想方設法的用謊言給圓過去——…好在如今這個世界有一個很神奇的詞彙,能夠讓一切都變的合理化,就是科學!
葉文突然好奇道:「不知道那日葉某nong出的好大動靜,是如何圓過去的?」
那次他在墳地中nong出好大動靜,那沖天紫光怕是幾公里之外都能瞧見了,也不知道應當如何圓謊?何況那個攻地中有許多不乾淨的東西,週遭的民眾早就曉得,估計這麼大動靜之後,又得鬧出好多事端。
北河居士聽到葉文發問臉se一陣古怪,似乎是想笑卻又不敢笑,最後深吸了幾口氣才道:「幾名無業遊民半夜跑去放煙呢……」
「……」,葉文愣了半天,半天才憋出一句:「好爛的借口……」
北河居士聳了聳肩膀不置可否,不過臉上的表情卻讓葉文明白這一位似乎也對那些傢伙竟然這麼糊nong了事表達了不爽。
「居士與那些耕艮熟?」,
北河居士想了想,不明白葉文突然問這方面的事情是何故」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咱們修行中人少不得要與那些人打些jiāo道,因為很多事情都需要溝通才行,同時一些仗著有了幾分能耐就禍害普通百姓的人也需要我們出面去對付……便如那碧血老祖!」
葉文這次就明白了,如今的情況就是當權者對修行中人諸多忌憚,但是卻又不得不依仗這些人,好在修行中人一心求長生,對世俗的權利沒什麼興趣,這才讓當權者與修行者可以繼續共處下去。
「這樣啊……」,」葉文摸了摸下巴:「我這學校似乎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我正尋思上哪去找明白人說話,居士既然認得那些人,那這事情就好辦了……」,
明白人,自然是指曉得他們這類人存在的那些人一一例如那於詩雲就明顯不曉得他們這種人的存在,否則她那點三腳貓的實力定然不會如此囂張。
北河居士這才明白原來這老前輩正尋思這事情,難怪一直問這些事情,不過這也算不得什麼難題,便開口應了下來:「這事好說!」
葉文點了點頭,雖然這個麻煩對他來說不大,但是能夠解決還是很讓人高興的,所以隨後表現的就頗為熱情,甚至還準備帶著北河居士參觀一下學校。
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一邊拍men一邊嚷嚷了起來:「師父師父!我回來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