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張嘴,啊……」高強張開嘴巴吐著舌頭給王難姑做示範,小手一伸,一勺米飯便給王難姑遞了進去,臉上全是天真爛漫之色,一點都沒有心計的模樣,兩隻黑漆漆滴溜溜亂轉的眼珠就討人喜歡,更加上一張甜蜜如抹了油的嘴,更是讓人心裡面泛起陣陣疼愛。
王難姑無疑就是這麼一個人,此刻她咀嚼著口中的米飯,臉上柔情甜蜜,哪裡有一點凶神惡煞殺人不眨眼的痕跡?
當日她被四俠護送到了武當山,被張三豐救治過來以後,第一眼醒過來,就看到這小孩兒說了幾句話,她體力不支,便又昏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眼睛睜開,朦朦朧朧間,只看到自己躺在一間竹舍內,一個小孩兒就趴在自己床前,小手還緊緊抓著自己的手,另一隻手還握著一條濕毛巾。
這便讓王難姑很感動,她當年尋求各種毒藥,每日與這些毒素廝混在一起,不知道為何喪失了生養能力,她和胡青牛一直沒有一兒半女,這也是為什麼她和胡青牛感情不穩定的原因所在,她一直擔心自己徐娘半老的時候,胡青牛拋棄了她再娶一房,因此心中鬱悶不解。
高強第一次便給了王難姑好印象,接下來的幾天,當真是伺候地王難姑舒服無比,高強是伺候俞岱巖那樣的全身癱瘓之人出身,幾個月下來,手足靈巧無比,知道哪些部位可以用力,哪些部位不能碰。
本來救醒王難姑後,眾位大俠便面臨著新問題,武當山上全是道士和俗家弟子,唯一的一個女子便是殷梨亭的妻子紀曉芙,無奈殷梨亭受了重傷,紀曉芙倒是恭順之極,就伺候在床前,但是王難姑身邊卻沒有人伺候。
本來宋遠橋的夫人是最好人選,奈何她如今不在山上,一下子出了空檔。
這王難姑此刻不過三十五六歲,她常年和毒物打交道,容貌卻保持地好似年輕女子一般,若不是眼角還有細細的幾道微不可見的皺紋,人們真以為這是一個年輕女子了。
武當山上下,武當七俠都是男子漢,便是其他道士也都成年,整個山觀尋下來,除了紀曉芙以外,只有一條狗是母的。
眾人一籌莫展,正準備下山去請幾個農婦,高強那個時候便挺身而出,他大聲說道:「我師傅和六師叔都受了重傷,六師叔斷了四肢,如今可以慢慢調養,又有黑玉斷續膏,過幾個月慢慢就好起來,但是我師傅傷重更甚,倒是需要這位王難姑姑姑和她那一位幫忙,才有可能恢復正常,並且功力全復,我要自己去伺候她,也算我師傅的一片心意!
我得慢慢感化她,讓她自己開口答應給我師傅治病,咱武當派光明正大,不能做強求人的事情。」
這幾句話說的理直氣壯,眾人聽了紛紛點頭,自打他上一次說出這金剛門的消息來,整個道觀上下沒有人敢輕視他。現在眾人聽他講的有理,都覺得他一小小孩童應該沒有多少忌諱,也為了聯絡感情,就派了他這差使。
眾人雖然是大俠風範,心裡面也有了計較:這王難姑雖然不知怎樣,但是她丈夫名聲一向不好,脾氣古怪,想必她也好不到哪裡,她被咱救了,可不一定會救咱的人。
而高強得了這差事,自然是全心全意拿出十二分力氣來伺候這王難姑。
不為別的,一是為了俞岱巖,二麼,就是為了那胡青牛的醫術和這賊婆娘的毒術,也得伺候好這尊菩薩!
七八天過去了,高強經過俞岱巖手中練出來的堪比專業的護理水平讓王難姑都挑不出一個理來,王難姑情況要比俞岱巖強多了,她不過是受了重傷身子乏力,那些如廁之事還是完全能自理的,倒也免去了高強的尷尬。
不過王難姑實在不知道,自己還是有些曖昧事情落在了高強眼內。
高強為了伺候王難姑,就如同伺候俞岱巖一般,也睡在了竹屋內,無奈現在一月份,正是天冷的時候,他晚上鑽入那被窩,倒是要凍地瑟瑟發抖。
為了討好王難姑,就是這事情上他也要下心思,每天晚上,給王難姑準備上暖手的水爐,腳下也有熱爐,屋子內是小火爐,那個時候南方自然沒有大炕頭,於是便自己躺入被窩內,先把被子捂熱了,才伺候王難姑更衣入睡。
這王難姑臉上是二八少女模樣,身上卻露了餡,那三十多歲婦女特有的丰韻便掩藏不住,雖然也是細腰豐胸肥臀長腿,落在高強這現代人眼中,那就是兩個字——誘惑!
她不避諱這可愛小道童,因此一直由這高強伺候她更衣,那美好的身材一絲不拉的落入了高強眼中。
好在高強現在也是一小小孩童,六歲大的孩子身體練發育都沒有碰到一點兒,跨下一根雜毛沒有,白白倒是可愛,所以他也收斂自己的色心,專心致志伺候王難姑,不過有時候手癮和眼癮是要過的,挨蹭之際,王難姑渾然不以為意。
這一晚,高強照例先躺在冷冰冰的被窩內,正在感受第一波冷凍,熬過去,然後就可以把杯子捂熱了,然後鑽出去,再服侍王難姑睡下。
正冷得不可開交,只覺得一個肉乎乎暖洋洋的軀體蹭了過來,高強腦子蒙了: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自己這嫩草也有人喜歡?
扭回頭一看,王難姑就穿著一小肚兜,下身著一個褻褲,鑽了進來,一把將高強摟進了懷內,於是兩團豐滿一下子就堵住了高強的嘴鼻,雖然軟香在前,乳香誘人。高強還是搞不清楚,這王難姑發哪門子瘋?伺候好了可沒說就有這獎勵的。
眼看著那白花花的身體纏繞上來,還一把將他摟進了懷內,高強覺得頭被兩給高聳顫巍巍的肉團夾在中間,心中又是激動又是驚慌,心裡面喊:***,這個世界怎麼這麼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