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辰坐靠在生命樹底下,欣賞著小女孩在身旁圍繞,聽著她那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的話語。
「快說嘛,為什麼要留住這道好看的疤痕呢?」她年紀雖小,不過常年住在龍宮,見識的都是修為實力高強的長輩,眼界自然是有的。凝視這道猙獰的疤痕,她越靠越近,絲毫不像別人一般的心生害怕抑或是飽含同情。
「你貼我這麼緊做什麼……」飛辰鼻子裡儘是這小女孩的淡淡體香,那育半熟的胸脯幾乎是已經緊緊貼在了臂膀上,挨著間讓飛辰也有些覺得曖昧。
「咯咯,我是你妻子,貼著你難道也不行麼?我好喜歡這道疤痕,他為什麼是綠色的?」纖細的手指撫摸那綠幽幽的誅仙劍痕,樂怡兩眼放光,竟有一絲狂熱在瞳孔之中。
「喜歡?這可是誅仙劍斬出的劍痕,如果是尋常人,或早被那戾氣給腐蝕乾淨了,只是我體質特殊才能無視此戾氣,那是我一生最恨之人所傷,因此我要保留下來,時刻警惕自己,莫要去相信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飛辰將她的手拿開,臉上神情有些傷感和無奈,卻沒想到這小女孩竟然會喜歡這道詭異的傷口。
「夫君別哭,樂怡去幫你報仇好不好?」她的手摟住飛辰的脖子,完全沒有那種與正常人一般的覺悟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的青色蓮衣材質極好,感覺得出也是件寶貝,不過這衣服在飛辰身上挪動間,卻有種不妙的想法讓他有些錯愕。
飛辰被這一親密動作完全給嚇了一跳,幾乎就想要站起來,要知道她的身體與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彷彿,這胸脯也就育得跟手掌心肉一般只能算結實而已,這就黏了過來,感覺總是怪怪的。
見飛辰有些愕然,樂怡已經將他的手握住,放到了自己胸膛上,狡猾的咯咯笑起來:「夫君,讓樂怡親一個,這會兒咱們就洞房花燭夜好了,嘿嘿。」
「呃?你腦袋沒燒壞吧?」飛辰老臉一紅,將手抽出,手背一探這樂怡的額頭。
「哼,你都是樂怡的人了,怎麼就不懂得配合下我嘛。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你知道什麼是夫妻麼?夫妻能做別人不能做的事情。」樂怡臉上潮紅,但眼中卻是透著一抹女子想要得到歡愛時燥熱。
龍性果然好淫呀,古人誠不欺我。飛辰不禁苦笑,這樂怡的心理年齡育得太快了,雖然大部分性格還處在孩子階段,不過卻繼承了龍族天生的性格,對自己認定的男人極盡愛戀和癡纏。
「怎麼了嘛,夫君快點呀,樂怡才沒燒呢。」見對方沒有動作,樂怡自己已經將上身的衣服褪下,一副等不及的模樣,被十多歲的孩子催促,讓飛辰也不由得心生怪異。
含苞欲放的處子身體呈現在他眼前,恍若是弱柳般的嬌弱不堪,這讓飛辰心中也有些躁動,撫摸著那微微凸出的山丘,竟讓他老臉也燙得自己心跳不已。這情形可完全和當年年少氣盛與花玲之時猶有過之。且更加催人氣血上湧,雖然樂怡生年不小,但這身體實在太年輕,卻是讓飛辰游移不定的原因。
「夫君……啊……」樂怡的小腦袋微微昂起,極為享受他的愛撫,龍族天生對這種事情的敏感和性格上的悸動,讓她較之一般人間女性更加激烈表現自己的肢體動作,以香艷二字形容也無法描述此中真味。
「……還是別了,你還太小。」飛辰閉上眼睛,如果是花玲這十四五歲已經基本具備女子所有,那還就罷了,但這樂怡確實是有些小了,讓他不忍使她受傷。
「可是……樂怡……都濕了……」樂怡扳著紅潤的臉,見對方放棄接下來的動作,頓時有些懊惱。
「別可是可是的,這裡大陣暫時無人可破,你也不用留在此處,我便先帶你回房好了……」對這小女孩的主動,飛辰汗顏不已,怕對方再繼續糾纏,慌忙把她衣服套回原樣,將輕鬆她抱起,便踏空而去。
「哼,你等著,樂怡會讓你要了我的。」樂怡小臉一板,嘴巴一口就咬到了飛辰的脖子上,不過當她牙齒觸碰他的皮膚,卻半分都咬不進去,還由於用力過猛震得貝齒鬆軟,氣得她半響坑不得聲,暗暗誓一定要找到機會就要『吃』了這壞人。
…………
掌門真人禪房。
「我明日便要出一趟遠門,我離開後這九仙山就由你代勞一切事物,具體要去多久還不知道,不過不會回來太快的。」飛辰素衣打坐於蒲團上,凝神看著眼前之人。
對面站著的是穿著著深紅道袍,袖口領口都鑲著黑邊的司明香,她特意上了胭脂,臉上有淡淡緋紅,且遠遠便有香氣入鼻挑逗著人的感覺。
「啊?你才呆在這幾天?這就要走,連回來的日子都不確定,又要把一切事物都交給我……這……」司明香眼中現出幽怨,臉幾乎就要別過一邊。
「好了,我要做的事情難道你還不明白麼,我走了你便代理掌門之職,一切事情都可自拿主意,後山的紫虛仙果也長了出來,你可按照這名冊上數量給弟子們分配,吃了仙果的弟子都要進入閉關階段,不可大意。」飛辰將申屠月用神識查看過有修行潛力的弟子,將這些人記錄在名冊上交給了司明香,讓其負責弟子修煉的事宜。
「是,掌教真人。」司明香輕哼一聲,連稱呼也改掉了,這眼前人只顧著吩咐她做著做那,卻全然不管她的感受,都已經好些天兩人不好好說會話了。她也著實惱怒飛辰不是今天和申屠月在一起,明天就是跟哪個人去後山,今早還帶來個莫名的小女孩,卻解釋都不解釋,如何不讓她心生怨念。
「嘿嘿,惱什麼呢,先聽我說完。」飛辰哂笑起來,自知自己虧欠這許多女子,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一天也不能多呆。
「好了,不生氣就是。」司明香這次是歎了口氣,不過那怨念已經減輕不少,只因飛辰神色已經變得有些凝重。
「嗯,你聽好了,等言芸香回來,切不可給她任何權利。」飛辰微笑點頭,對司明香的理解飽含感激。
「這是為何?」司明香完全被挑起好奇心,原先的鬱悶也一掃而空。
「還記得仙霞峰之時麼?她穿著的是朱雀的衣服,假扮的便是朱雀,雖然裝扮極像,不過卻逃不過我的眼睛,真的朱雀怕是剛來到仙霞峰的時候早就被她設計埋伏殺掉了,而那兩個秦白虎和李青龍定然也是沒有察覺出有異,故而才被她得了手,其心機之深沉難以預料,且江寒風的謀略定然不止於此。」飛辰雙眸中精光閃爍,對於種種事物的異樣,如今的他都是觀察細微,不敢放鬆絲毫。
清玄門妖魔現世的事情和茹雨詩的離開給他觸動很大,他現在是後怕不已,連摯愛著他的駱雪心也想方設法去算計他,還有誰能夠相信?還好她是處處為自己著想,若是換成別人都能這般心思詭秘,怕自己離著死期也不遠了。
「飛辰……你怎麼不相信她呢?你們不是已經……」司明香驚異看著對方,突然想到兩人出得山門時候的曖昧景象,嬌俏的臉上微紅,不知為什麼即使同過床,飛辰還是對言芸香有這麼重的疑心。
「你想說什麼呢?照著做就是,江寒風不死,我便信不過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飛辰老臉一紅,不過馬上就找到了轉換話題的借口,這江寒風為人他是聽過不少,如今他妒恨交加,對仙霞派早已是有除去而後快之心,若不小心防備,就怕再出現一次這塵緣派之事。
「那你怎麼信得過我?」司明香臉一板,小嘴就撅了起來,裝出一副可愛的樣子。
飛辰一見這司明香撒嬌的媚態,頓時是來了興趣,將她一把拉到懷中,手不規矩的游動起來,嘴裡也開始貧了不少:「嘿嘿,都一百歲的人了,還在這扮小女兒態,是不是最近欠收拾了?」
「嘿嘿,快說嘛,為什麼要這麼相信人家……啊……」司明香白玉臉上通透潮紅,不覺是漏*點澎湃,她的扭曲著身體再飛辰懷中蹭著,柔軟的手指已經探到了道袍下面……
「呃……你可真是主動呀。」飛辰臉上一驚,但旋即就被她繼續深入的手給挑逗得興致勃,再難以收拾。
「哼,你還不說……再不說我就……唔……」司明香小嘴一口將他的舌頭刁住,極盡挑逗之能事。
飛辰則因為剛才被那樂怡撥弄得心癢難耐,早就是強忍不,這剛回來不久,司明香便這般主動,頓時控制不住,大手伸入她的掌峰道袍裡面,將那淺紅肚兜給扯了下來,隔著這有些粗麻的道袍蹂躪這突出的蓮峰,讓她臉上恍若桃花艷紅。
不一刻,兩人就滾在禪房地上相互纏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