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先天五方旗一出,四五個實力嬰成的人甚至能困住一個煉神後期的人,或者擊殺一個剛晉級煉神的人,其中威力自然不用多說,飛辰那把絕仙劍就是個例子,五方旗乃是徐佩元的珍愛之物,即便是借給別人也會留下禁制和神識,此刻在仙霞派一組的手中,怕是那徐佩元已被殺了,而昨天苦戰下野還亮出這靈寶,今天才出現,就算笨點的人都知道做著事的,大多就是這神秘莫測的雲飛辰。
清玄門的掌峰對於一般比賽都是不參與,所以代為觀看的是清玄門的長老,這些上了年紀的,如今也是驚恐莫名,十大先天靈寶一類的寶物的神妙他們最清楚,如今都已經想要去報告各自掌峰,看要如何對待好些,而其餘門派的掌門都是眉頭緊皺,知道這仙霞派一組有了這五方旗足以進入前八,因此心下都是默默祈禱不要讓他們碰上。
先天十大靈寶,放在哪一個普通一流的門派中,都能成為鎮派的寶貝,這仙霞派有了這五方旗,已然不是一般二流門派了,至少已經開始朝著一流門派邁進,只要出了這清玄會武,資質好的弟子估計也是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在仙霞派冒出來。
第二場比賽,清玄盤龍峰一組對戰仙霞派二組,但時間安排在第六賽區最後一場,時間還算寬裕,而這個賽區的下一場則是古河派五組對戰百劍門二組,飛辰一聽到報幕,便是索然無味,興趣缺失到了極點,又見一旁的人陸續離開這個會場,便也是有想走的念頭,問旁邊偷偷抓著他手臂的易靈熙道:「這些人都是去哪兒呀?」
「一號賽區的下一場是聖劍門對玉仙峰一組的,都是些女子,有什麼好看的。」易靈熙小聲說道,沒敢讓自己師傅和茹雨詩聽到,怕對方知道與師叔關係匪淺。
「嗯,看別人比賽也能長見識,這駱雪心上回跟我鬥過法,肯定還有什麼招數沒有使出來,咱們這回不妨去看看。」飛辰沉吟道,轉頭看誰願意和他一起去,這一環視他就後悔了,竟有百來個女子願意隨著他走,畢竟茹雨詩坐在那,她不吭氣也是沒人敢挪動屁股,乖乖的坐在看台上一天,連去方便都是極少。
林如月常蕊婷等人也是一般不好意思吱聲,便坐在茹雨詩一旁沒動,眼中閃爍,顯然是極為想去的。
「師傅,咱們去吧,你要不去我就抱你去了。」飛辰嘻嘻笑道,在眾人驚訝下拉起茹雨詩的手,整個仙霞派估計也只有他敢於這般沒大沒小,其餘人一看都是有些驚恐茹雨詩的責罰。
卻未想茹雨詩並未生氣,反而嗔道:「你這小猴兒,剛才到現在為師便知道你坐不住,也罷,那便都去吧,願意留下的便留下,各峰掌峰吩咐弟子占好位置,一會二組的還要接著比賽。」
「是,恭送掌門真人。」幾名執事女弟子回道,便去吩咐做事了。
飛辰這一去打探那駱雪心的虛實便帶走了四百多的弟子,可謂是浩浩蕩蕩好不熱鬧,所到之處幾乎成了一片的花海,惹來無數的目光。
一號賽場可謂是人山人海,各個門派的人都是坐無缺席,四百名仙霞派弟子一到,自然是位置都沒的,諸多門派見是仙霞派的人都想要讓位,但都被茹雨詩委婉回絕,幾百個靚麗弟子站在看台上,引起不少人圍觀,甚至比底下快要比賽的人還要多,畢竟那仙霞派的白色霓裳配上梅花的道服,比之仙女峰的女子更是合襯許多。
台下兩隊已經分批占好,聖劍門除了駱雪心背著的伏羲琴,其餘弟子都只是仙器一品的武器,姿色都是平庸之輩,甚至還沒有她的身段漂亮。
而觀仙女峰那邊,五個弟子們雖然姿色上乘,卻都是一副死了爹娘的模樣,神情冷淡的緊,那雙死魚眼便是看得出她們的師傅也是好不到哪裡去,不過手中的武器卻不是凡品,主隊的弟子手上是一把極為厲害的『天道十二劍』,那劍看起來大約四尺左右,卻有四寸見方,竟是把大劍,細看下,才現是由層層對疊起來的十二把薄如紙片的劍組成,厚度也只跟一般劍器相仿,劍色銀白,散淡淡聖光之氣。
飛辰略看一遍就知道是仙女峰的鎮峰至寶之類的寶物,而其他四女則是手上神器,修為均是極高,達到了嬰成七八級之多,估計也是清玄門這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了。
飛辰指了指底下站著的駱雪心,問茹雨詩道:「師傅,你看出什麼了?這駱雪心是何人?」
茹雨詩也是看到了這女子,但奈何對方蒙著大部分的臉龐,根本看不出什麼,且散的氣息也非是自己認識的門派,便只能搖頭道:「不知,但她修為之高,在這一輩弟子中確實罕見,竟已至飛仙初段,這等百年不出的人物,為師也是前所未見。」
上次雲頂山一役,自己四個弟子靠著誅仙劍陣圖都攔不住對方,飛辰便知道對方修為極高,雖然沒有跟她真正鬥過法,但以將她視為整個清玄會武最具有威脅的人物,何況對方手上有伏羲琴這種天地異寶和本門道祖的仙霞聖劍,這如何讓他不注意?見茹雨詩不知道這女子是誰,他又小聲咬著對方耳朵提醒道:「師傅,她身上有咱們門派至寶,仙霞聖劍……」
茹雨詩眉頭一皺,即刻轉臉盯著飛辰,臉上寫著的是不信和恐慌,亦如那天飛辰在雲頂山一般的反應。
見到飛辰點頭,茹雨詩心中便惶恐不定,頭一昏眩,幾乎就往後仰倒,被飛辰即使半摟在懷中,要想著茹清是何等絕世人物,仙霞聖劍如何會落入別人之手?除非她死了,且以師祖的刺頭性格,十幾年來銷聲匿跡卻是讓人不敢相信。
被飛辰這般一說,是人都認為仙霞派師祖茹清已經駕鶴仙遊去了,如何還能平靜下來?她兩手冷,半靠在飛辰懷中半刻說不出來,尚好弟子們都注意台下,無人知道兩人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