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仙也風流 禍亂眾生的妖孽 第四十九章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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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我壞麼?就算壞你不也一樣喜歡我麼,要知道這九天之上定是有神靈的,做出來的事情我亦不指望能瞞得多久,不過山河社稷圖我已經將其送人,此次斷然想用也用不上,待到真正現世時,別人只怕也未必奈何得了我了,要說清玄會武,即便是你不說,我也要去登登這劍閣,看看你們清玄門弟子到底能厲害到何處。」飛辰咬著幸雙雪的耳朵笑道,他性格本就渾然天成的開朗不羈,雖然不至於藐視天下不自量力,但禍膽包天,膽大妄為的性格確是絲毫不改。

    將飛辰抓在胸前的爪子拿開,幸雙雪又恢復了原先的冷傲,嗔怒道:「哼,牛皮別吹破了,你以為有了絕仙劍便是天下無敵了麼?我們清玄門幾千年的基業,隨便一峰的至寶也不見得輸了你。」她本來就是清玄門的人,被飛辰一個外門中的弟子如此低看,自然也是不舒服。

    「那便好,到時就看看誰人厲害,誰人羸弱。」飛辰本對清玄門成見本就極深,雖然自己這幾天認真考慮後,知道仙霞門的慘事不能全賴在其身上,但本身對其還就是有種莫名抵制,比如清玄門門中那種莫名的傲氣,便是他惱火的起因,除了青雲峰的龍雲,他還真沒見過清玄門有溫文爾雅的君子。

    「好啦,我不說了,你也知我性情如此。」轉過身,幸雙雪摟住了飛辰,又道:「你真會去清玄門會武的吧?你若是不來,我我便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了你,我只能是你的人,如果父親要將我許配了別人,我便自蒼穹崖跳下,死了便罷了。」

    她性子本就嬌烈,且她生活的蒼穹峰中氣氛本來就頗為冷傲,陰謀陽謀行之不斷,對話反而是少的,因此才說出了這番話,做出這番事來。

    「嗯,我會去的,不過你下次不要再用這些個破爛的計謀來誆我,縱是你不主動送上門來,我也不會讓別人將你娶去了,你可記住了?」飛辰眉頭緊皺,手中稍稍用力,將那酥胸上的蓮子捏得凸起。

    「啊知道了,你這人總是欺負我,就不能輕點麼,啊」她這一呻吟著幽怨道,讓飛辰慾火難耐,將整個肥美的玉兔再次捏在手中,幸雙雪也是無奈,只能任由他施為,往著他懷裡鑽去,她聽到飛辰的承諾,心中自是歡喜無限,幾乎要再次沉淪,但想起自己父親的責罵,便復又清醒過來。

    推開飛辰,整理那頭隨意灑落的長髮,理了理凌亂的衣襟肚兜,這便又恢復了一身的傲氣,但她眼中那淺淺的笑意和淡淡的酒窩就再也修飾不住,明眸閃動,芊指藏情,絕色佳人為哪般,萬般儀態盡於此,說的便是她了罷。

    「父親許我出門,卻未說讓我一人獨處,我要是再不回去,定然要出事,且估摸此次後絕不會再讓我出來了如果見不著我,你可還會偶爾想起清玄門蒼穹峰還有一個幸雙雪麼?」龍泉太阿祭起時,空氣彷彿也有些凝滯,這是即將破空的徵兆,但離別在即,幸雙雪卻有感而發,心中的憂傷無限擴大,眼淚竟就要這般掉下來。

    將那一抹要掉下的眼淚拭去,她又道:「倘若你是薄情寡義之人我,我」她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或許是蒼穹峰本就缺乏足夠的感情,一生人物,大都埋頭修煉,哪裡會有能交心如此的人呢?一生的孤單乏味,讓她對人對事帶著冷傲,但內心那種潛藏的深情在此時,又如何能再遮掩得住?

    「嗯,我雲飛辰必定不做此等小人。」飛辰也是觸景生情,他入得深林打獵,出來時養父已然不見,但他還有巧兒牽掛著,不過巧兒卻他進山的時候也離他而去,再見之不著,而仙霞派離別茹雨詩,仙橋鎮離別林如月等四人,讓他差點再見不著她們,這離別的情懷對他影響如何不深刻,只怕是所有人離去都見之不著一般,心下也是恍然若失。

    「我信你。」俏生生的站在那裡,幸雙雪心中甜蜜,不想再離去了。

    飛辰想起那紅顏永駐丹來,將它交到了幸雙雪手中,道:「此丹雖然不是什麼稀罕物,但貴在其為海外各種稀有草藥煉製而成,能讓人永保青春,我想中原之地也鮮少有此等寶貝,你且拿去合水服下,用法力神通散入體內便可。」

    「是紅顏永駐丹麼?」聽飛辰介紹完,幸雙雪眼中頓時發亮,這東西她如何不知,她還想等自己修為大成後,自去海外尋得草藥來讓門中高人煉製,清玄門也不是樣樣物件豐盈,雖說附近山林水秀,但一般仙草仙藥也不如海外,且那紅顏永駐丹的主藥紅顏花彌足珍貴,其百年成形,百年開花,萬一命不好被吃草的鳥兒啃去了也是正常,因而此中稀少,更不用為人道之,煉製的過程又是失敗幾率極高,故而有價無市。

    「你竟把這麼珍貴的丹藥給我,可是還有許多麼?」幸雙雪白了他一眼,手伸了出來,想要多拿幾個的樣子。

    「沒了,還不快去,一會回去得晚了,小心被罰洗茅坑。」飛辰一臉淺淺的笑意,但已然沒有了往日般的作怪整蠱。

    「好了,我知道。」幸雙雪轉身,婀娜身姿輕輕的踏上飛劍,破空而去。

    看著少女離去,默然間,孤單瀰漫開來。

    龍泉太阿撕裂開的空氣,刮得他的臉生疼,恍如刀刀刺在他心中。

    來去我不知,憂傷何人識?所有人都離他而去了,只覺得自己也是孤單,就像九仙山往仙橋鎮去之時一般,背著那幾十斤的鐵鑽,一堆的家什,白日時,大大略略賺營生,到了晚上,小心睡著無人知。

    搖搖頭,他祭起絕仙劍,飛回了山下的茶莊。

    走進了內堂臥室,茹雨詩的門緊閉著,飛辰空落落的一陣傷懷,輕輕的磕著門,一聲聲過去,內裡卻無人響應,他知道師傅是將自己惱上了,他明明知道她也是喜歡他的,但他卻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連師傅都將他惱上了,如今何去何從?

    「我本是山中天養將出來的妖孽,只是生得逢時,讓養父撿了去,養父雖然人物嬉鬧,但也是疼我,教我諸般事物,雖然鄰村人因我頑劣疏遠與我,但我卻有巧兒做伴,奈何如今他們盡皆離我去也,孤身一人,是師傅收留了我,師傅疼我愛我,知我性情,百般為我著想,與我方便,我卻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如今她將我恨上了,我該如何是好?天下還有何人能容得我這般惹禍的妖孽之人?」飛辰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本是無憂無慮之人,做事本天性自由,如果不是之前陷入了諸多的人心叵測中,也不會想的如此之多。

    自知等下去也是徒勞,飛辰便打定主意離去一段時間,去趟塵緣山,將這些歹人盡數屠戮,他不想著塵緣山東山再起,到時候再次禍因自己而起,現在師傅有了山河社稷圖,就算不能打贏,也能自保,他無需擔憂了。

    回到自己房間,飛辰將修煉仙霞正決的花玲喚來,道:「師傅我現在要出趟遠門,師祖心情不好,天氣以後但凡炎熱,白天晚上均記得煮上寫稀飯,你要好生侍奉與她,可知曉?」

    「公子,你這便要出門了麼?怎麼不帶上花玲?花玲雖然法力低微,但也能照顧公子平時不是?」花玲眼中透著一種依賴,拉著飛辰的手,哪裡肯對方離去。

    「你要是跟我走了,誰來照顧師祖,你如月師叔等四人均出門做事,門中無弟子侍奉,這算是什麼事?這裡有信一封,你交與師祖,還有,你現在法術低微,應多多修煉,跟我亂跑作甚?」丟下幾個問題,就把可憐的花玲搪塞了過去,見對方撅著嘴生悶氣,飛辰將她抱起,放在腿上,笑著輕輕撫摸那微微凸起的地方,又道:「這裡有四把一品仙劍,你先交與師祖,讓她先給山河圖做陣眼,答應你的綠葉仙劍等為師此趟去了回來後,估計就能換將下來給你了,還有這顆丹藥等你實力增強後再行服下。」

    「啊花玲知道了,公子別摸了就是。」花玲臉上通紅,接過了兩劍一丹。

    「還有這幾本書,這些丹藥物件也一併交與師祖,這是我仙霞派建派的基本。」說完,將《一品丹書》、《秘轉丹書》,《山河莊秘法》,凝神換骨丹,盤龍三腳丹爐,碧玉燃火蒲扇,煉製丹藥的藥材若干,連帶乾坤袋等,盡數交給了花玲。

    「新近的弟子吃下凝神轉氣丹後,讓師祖煉出百氣彙集丹來再行加服,這樣修煉效果倍增,為師不在,要好好照顧師祖。」飛辰好生交代一聲,便要自行離去。

    「公子,這你說的話花玲好怕。」花玲卻抱著他不想放開,因為現在的飛辰著實過異,怎不讓她心生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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