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侍衛統領在此!」說著郭小虎也走了進來,只不過他沒有拿下郭品正,反正與郭品正相視一笑,周明山往後退著,眼看大勢已去腿腳一軟,忙扶著桌子說道:「你們,你們想造反嗎?外面大軍很多,只要朕高呼一聲,你們必死無疑,若是你們現在給朕認錯,朕保你們不死。」
「保我們不死?」郭品正大笑,「這皇宮中全都是我的人馬,而你那些未交的兵權,看到如今境地,還會不要命的衝進來嗎?就算他們會衝進來救你這把老骨頭,可是來的及嗎?相信他們還沒有見你的面,你的人早已去見閻王爺了,如今大局已定,你還是選一種死法吧。」
「朕信錯了你,信錯了你,你如此心腸,難道就不怕報應嗎?」周明山吼叫,但是說出的話也令自已倍感熟悉,曾經在這裡,好似他也拿著一把劍,曾經在這裡,好似也有一個君王對自已如此說著,曾經在這裡!都是在這裡啊。
「來人哪,把東西承上來!」郭品正不聽他的瘋言瘋語,他既然做了還怕被報應嗎?何況這八百里大好山河全部都是染上了罪惡的鮮花,他周明山又能說這江山來的光明,這皇位來的正當嗎?
這時隨著郭品正的話,門外走過來三個侍衛,他們身著侍衛的衣服,腰間跨著長劍,手中捧著拖盤,而拖盤中赫然擺著三樣東西,白綾,毒酒和一把匕首。
周明山後退著。後退著!望著眼前的一切,最後他終於絕望了,忽然他仰頭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報應呀報應!想不到我周明山十年前以這種手段奪得這星月國的大好江山,坐上了這萬人爭奪地皇位。可是在十年後的今天卻以同樣的方式葬送了這江山與皇位。難道這就是報應嗎?報應嗎?」
他的聲音已然變了調,也許是驚也許是懼也許是很多種不明的因素。他突然地大睜著雙眼怒吼道:「為什麼!要朕死也要死在張青子孫地手上,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我?為什麼不讓我死在張家後代的手中?這樣朕還覺得死不足惜。為什麼要朕踏上張青地老路,為什麼讓朕死的如此不甘心!不甘心。老天你是在玩朕嗎?玩朕嗎?」
吼完,就如同瘋了一般,拿起不遠處地長劍像著郭品正揮來,他年齡雖已老了。但是依然可以看出當年的刀法一流,如今他這一招砍過來,也帶著一陣寒意,令人不禁面色一變,郭品正側身一躲怒道:「老賊,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哪!拿下!」
門外的侍衛聽到吩咐立刻闖了進來,將周明山團團圍住,周明山畢必年老很快便被擒下,當眾人的刀尖全部指下他的時候。周明山又笑了。似乎看到了前朝國君張青被他逼著在自已面前自刎一樣,而又像是有意識地。周明山看著眼前的長劍,他一閉眼一用力,鮮血從自已的喉部噴出,然後慢慢倒地,姬懷德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由的昏了過去。
「噢!噢!噢!」看到周明山已死,眾人發出了歡呼聲,這就代表了自已不用死了,這呼聲也代表著勝利的到來,而此時大局已定郭品正想到為他開啟城門的圓冰煙,便轉身對郭小虎說道:「你去把圓妃娘娘請來。」
「是!」郭小虎領命而去,郭品正心中激動不已,他終於為王了,終於為王了。然後他又轉身吩咐陳雷道:「把兵符搜出來,號領其它的各部,休整一夜,明天往關中進發。」
「將軍!不不皇上,你不佔這皇宮嗎?為何要去關中?」邊上的有道子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到手地皇宮不要,卻要去關中做什麼?關中雖然也是繁體之地,可是這京都在這個地方可是幾百年了。
「取下這皇宮張家軍勢在必行,如今那冷無常手中一把軒轅月揮起來是驚天地,泣鬼神,我三十萬大軍在紫陵關被刀氣所傷都有流淚而死之人,若是他們來攻打這皇宮,我們有幾分勝算?」
「難道就這樣白白讓出去嗎?」有道子想到玉娘子地慘死,他的心中就萬分地不甘心,接著又道:「就算皇上你要去關中為王,把這皇宮讓出來,這也不代表那張沐就能饒了你,隨了你的意!若是他們帶軍攻打關中,統一星月國不許別人與他一同為王,那皇上還不是一樣?」
郭品正笑道:「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與那張沐有約定在先,我佔關中五座城池,這其它的就歸他們所有,張沐已經同意,她是一個言出必行之人,她的誠信本王非常放心,好了,你就照著本王的意思辦就行了。」
「皇上是何意思呢?」嬌柔的聲音傳來,圓冰煙一套盛裝打扮,由郭小虎帶路秀兒挽著進入了太和大殿,美人顏如玉,髮絲輕挽,紅唇輕啟!讓他聯想到那假山後的纏綿與消魂,郭品正不由口乾舌燥。一把將她擁在懷中,大嘴就湊到小嘴上親個不停,他可是許久沒碰女人了呢。
「皇上!」圓冰煙嬌喃,自已一聽到郭品正獲勝的消息後就開始裝扮自已,為了就是讓他驚艷,而如今自已的目的顯然已經達到了,而心中也暗笑,她說過不會放過曾經欺負她的人,今天就是讓她們一一償還的時候,嬌媚的語調叫了聲後又道:「皇上不知,您行軍在外,冰煙在這皇宮中可是受盡了欺侮凌辱,御膳房連膳食都不給冰煙準備。」
說著手持絲巾抹了把眼淚,長長的睫毛如在水中泡過一般,濕濕潤潤亮亮的,看得郭品正大男子主義立起,一腔疼惜之情讓他說道:「竟然會有此事?那些妃子們都不想好了嗎?惹的美人不高興,那麼美人要如何處置她們呢?」
「皇上剛剛入主皇宮,肯定有很多軍政要忙,我是一名弱女子,又不能為皇上分擔些什麼,不如就把這後宮的一群女人交由冰煙處理吧。這些人中有進言讓周明山殺了皇上的,還有些是欺負冰煙的,更有些搬弄是非的,冰煙想把她們按罪別一一處罪,皇上行嗎?」
媚眼如絲,柔聲緋綿,就如殺人一般的冷酷事情到了圓冰煙的口中也被她說的如此誘人,郭品正不由的點頭,如今這心早被她撩撥的奇癢難耐,不論是何要求都會認了吧。
圓冰煙看到他點頭,高興的上去獻了一個香吻,郭品正哪能讓她如此就離開,大手一拽輕攬一下就將這玉體抱了個滿懷,然後彎腰將她擁在懷中吩咐旁人道:「各自去辦各自的事情吧。都稍稍休息一下。本王累了。」
「臣等告退!」這些都是些見風使舵的傢伙,一個個都會看人臉色行事,這時都紛紛退了出來,周明山的屍體也被抬走掛在了皇宮的鐘樓上以告示眾人。
郭品正入了這輕羅帳內,軟被錦塌讓他行軍許久的身子得以放鬆,而圓冰煙伸出玉手,輕解衣帶,絲衣滑落香肩,掉落在床頭,一身如白玉般的肌膚表露出來。
郭品正的眼睛瞇了起來,如此美色實在令所有的男人為之瘋狂,他抬起大手揉捏著圓冰煙的胸部,引來美人的一聲酥骨呻吟。難耐的扯掉了自已的衣服,兩條裸的身影就交纏在了一起。
酥骨的呻吟聲傳出,郭品正為之瘋狂,他將自已埋入那柔若無骨的身子開始狂動起來,兩個纏繞在一起的身影,一簾晃動不止的縵布絲簾,滿室低吼輕喘的嬌吟,後宮的就如這一般,一個男子征服了權勢,一個女子征服了手握權勢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