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冰煙駐足在樓閣中遠望著,秀兒拿了件披風走了上來,隨著元冰煙目光的方向,她也看到遠處的燈火通明,隱約聽到歡聲笑語不斷
「娘娘!」本不想打斷她的這份寧靜,眼看著皇上兩日沒來了,可是元冰煙卻絲毫也不著急,但是卻把秀兒急壞了,這兩天她打聽過了,皇上都是在一個人那裡過夜的,心裡掙扎了許久,最後秀兒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娘娘,今天皇上又傳了雅妃侍候,聽說那個雅妃長的沉魚落雁,皇上對她十分的寵愛。」
「雅妃?是剛進宮不久的那個妃子嗎?」
「是的,聽說前天才侍候皇上的,第二天就被封妃了,而且這幾天皇上一直都招她侍候,娘娘,您不能在這樣了,這後宮中沒有皇寵,可是寸步難行的。」
「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防的了這個,防的了下個嗎?」目光依舊沒有從遠方收回,如此的輕聲似乎不是在和秀兒說話,而是在說給自已聽。
五個女人,是她自已親手挑選的,個個長的都與漠塵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這些女人都是她送去擾亂歐陽宇峰心智的女人,可是如今自已卻一直無法平靜。聽著不遠處的歡歌笑語,元冰煙的心如刀割一般。總有一天,她會將他永遠綁在身邊,不會在讓任何一個女人靠近。^泡.書.吧^去看最新小說「秀兒,立刻派人到紫陵關傳話給哥哥,說本宮病重。讓他速回。」看來自已不能在等了,大權要立刻握在手中,雖然歐陽宇峰如今正在皇宮,但她依然覺得心慌,為免夜長夢多。她決定要馬上掌住大權。越快越好。
「是,奴婢現在就去吩咐。」秀兒喜上眉梢。看來自已出人投地的一天就要來了,她轉身離開。看到元冰煙單薄的身子站在風中,又折回來上前扶著她地手臂說道:「娘娘,來日方長,現在剛剛打春,天氣還冷著呢。不如先回房休息別著涼了。」
元冰煙不捨的又看了眼遠方,輕移腳步隨著秀兒離去……
黑夜中,一個人影飛掠而過,直至元冰煙所居的別院中,這才停下,夜是靜的,除了夜風偶爾吹過的聲音。幾乎是死一般沉寂,人影熟練地穿過各各守衛,來到後院。伸手撿過一石子。往對面扔了過去。
「啪」地一聲響,驚醒了差點睡著了的兩個守衛。「誰?」守衛一聲驚呼。立刻向聲音地方向追去。這時黑影閃身入房,走到床邊。床帳庶住了床上的人兒,只有一陣均勻地呼吸聲傳來,人影伸出手撫開床帳,一張熟悉的面孔印入眼簾。
「是她!真的是她。」黑影陷入短暫的激動之後,伸手撫開床上人兒有些凌亂的髮絲,手指觸到她地耳後。沒有!沒有易容術應該有的人皮接口,她真的被囚在了這裡。
「唉呀,我就說是你大驚小怪了嘛,這深宮後院那有人來,說不定就是那小貓小狗的跑了過去。真是的……」說話的還打著哈欠,睡意正濃。房中的黑影閃身出房,瞬間不見了蹤影。
「總歸小心一點好。小心使的萬年船,腦袋長的牢。」接話地人回到房前,依舊不放心地伸頭到房裡看看,確定是自已虛驚一場後,這才又和另一個守衛靠在門邊上假寐。
黑衣人躲在屋頂了,心裡久久起浮不定,許久沒有了她的消息,沒有想到在見面竟是在這樣一個情況下,他應該怎麼樣救她?沉吟了些許時間,他掉過頭,消失在黑暗中。
宮裡最熱鬧地地方,恐怕現在就數歐陽宇峰這裡了,只見他左擁右抱,美酒美人歡歌笑語不斷,懷中的素蓮更是使出渾身解數討歐陽宇峰的歡心。眼看到他醉意漸濃,素蓮嬌喃道:「爺,今天晚上就讓奴婢侍候相爺,可好?」說著妖嬈的身軀更加貼緊了歐陽宇峰。
「你說呢?」歐陽宇峰也豪不客氣,忽然間就起身抱起了她。惹來素蓮的一陣輕呼。歐陽宇峰不加理會,逕直往房中走去。
一邊走一邊撫摸著懷中的嬌軀,素蓮忍不住嬌笑連連,惹來身後幾個女子又嫉又羨的目光。
「爺……」歐陽宇峰的狂野更激起了素蓮急切的回應,衣服隨著他的動作一路散落,歐陽宇峰一邊親吻著她的嬌乳,另一隻手也不閒著的不停在另一隻上揉搓,素蓮哪受的了這等挑逗,立刻就化作了一灘春水。
細心的奴才們輕掩了房門,卻依然掩不住房間男女低吟輕喘,時不時傳來的**伸吟讓守夜的下人們紅透了臉。
夜幕更深了,宮裡也變的寂靜,歐陽宇峰悠悠轉醒,他只覺得口乾舌臊,想起身才發現懷中躺著一個人,昨天的記憶慢慢的回到腦中,他輕輕推開輕貼在自已身上的嬌軀,漆黑的夜裡看不出他的表情,只見他披起衣裳走到廳中,廳中昏黃的燭光照的房間些許有些光亮,歐陽宇峰倒了杯水一飲而盡,便盯著杯子不動,任時間飛逝就這麼一動不動。
天很快就亮了,陽光從窗戶斜照下來,素蓮輕移了下身子,身上的酸痛讓她不禁呼出了聲,想起昨夜的**,素蓮不禁泛起勝利的微笑。
「醒了?睡的好嗎?」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不知道何時歐陽宇峰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爺……」素蓮蔥白的手臂纏上歐陽宇峰的脖子。香吻也隨之奉上。在看到歐陽宇峰臉上的笑意,她的心終於完全放了下來,男人嘛,永遠也別想過的了美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