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於前朝公主的事情,主公久居深山對下面的事情道,前幾個月突然出現了一名女子,在平州登高一呼,掛旗起義。名義是奉天伐罪,征討不仁。名號是前朝公主張沐!」
「你說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可是真的?」冷無常表情激動,雙手緊握住冷血的肩膀拚命的追問,眼中的感情十分複雜,有焦急、激動、興奮、意外。
「主公,你怎麼了。」冷無常的力道硬生生的要將自已的肩骨給捏碎了,他不得不掙脫他的鉗制。
冷血的舉動終於讓冷無常恢復了點理智,別過臉稍稍抬頭,硬是逼回眼中的熱淚,才粗嘎著聲音問道:「你說平州起義的人叫張沐,自稱為前朝公主?是真的嗎?」
冷血狐疑的望著冷無常,心中十分不解,對他的反應也想不通,不過還是恭敬的回答,「是真的,其實主公也見過她的,就是當初主公在冷山腳下救我時,順便救下的那名女子。只是如今……」
是她?是她!她還活著。那一張無人可替的小臉,完完全全的傳承了自已的母親,他早就應該想到的,可是卻聽她自已說是李漠塵而放棄了那絲懷疑,他真是笨哪,自已如今不也叫冷無常嗎?
「她在平州嗎?」冷無常問。
「昨天平州已經被周明山的大將郭品正給破了,張沐帶人逃到冷山,被郭品正逼到山崖。她不肯投降,帶著眾人跳下山崖,周明山就是派我來搜查涯底,是死是活都要帶回去交給他。」
「你說什麼?她跳涯了?」冷無常聽到這裡,感覺到自已的血液一下子凝固在身體裡,他沒有想到,自已與她有過一面之緣,可是卻成了今生地永別。他失神的向前走了兩步。腳步蹣跚而踉蹌。好就生龍活虎的一個人。突然知道自已得了絕症一般。
「主公,你怎麼了?」冷血不明白冷無常的反應,擔心的望著他說道:「其實我就是不相信這件事情,所以也想找出她來,主公請想,在我們冷山,只有一個高涯那就是在這院後。而郭品正所形容的,很有可能只是我們冷氏的獨門陣法。」
冷無常向前的身子猛然頓住,倏地轉身,本來無神地雙目再次煥發光彩,是啊,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點,真地是當局者迷。激動的一扯冷血,「那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快去找啊。就算是被困在陣法中,若是長時間出不去,也會有生命危險的。」
「主公。你……,好像很關心前朝公主。」冷血輕輕問了一句,其實他是肯定的,他從來不知道主公會對漠塵有興趣,莫名的,他就是心裡有些堵的慌。
冷無常閉了下眼,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時只看到眼中決定的目光,只聽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是的,因為她就是我的親妹妹。」
「什麼?那你不就是前朝太子?」冷血的驚的嘴巴微啟,他想過他可以身份特殊,也想過他可能有著神秘的來歷和身份,可是他怎麼也不敢想,叔叔竟然敢收留前朝的太子,而且因為這個太子,竟不惜用任何手段來保護他。
「你現在知道,老主人為什麼會犧牲冷氏的聲譽,甘願讓自已地親人去做一名冷血無情地殺手,你現在知道,為什麼冷氏會同意這種不公平的條件,而換來一方淨土,因為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前朝太子。」
冷血望著冷無常,從他地眼中,他看到了愧疚,雖然他不知道前朝的皇上與自已的父輩究竟有著怎樣的淵源,但是他知道他的父親,他的叔叔,都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都是一個熱血男兒,他們去做的事情,肯定都是大仁大義的事情。他不用去懷疑。
冷血伸出手,握住了冷無常的手說:「雖然你現在是我的主公,可是你剛才也說了,我們是兄弟,不管你是誰,你都是叔叔親選的接班人,我想,如果張沐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很高興的。」
「謝謝!」除此之外,冷無常找不到任何詞語來表達自已的心情。
「走吧,我們去找張沐。」冷血帶頭走在前面,知道他們是兄妹,他反而鬆了一口氣,他本就不想殺漠塵,如果說這是違反了對周明山的約定,但是但還有一個作為冷氏人的使命,那就是保護前朝的太子公主。
風依然剌骨,雪依然在飄落,和往年的冬天一樣寒冷,可是他們兩個人的心中卻似一團火在熱。
而漠塵這邊,他們幾個人相互攙扶著,可是找了大半天的路程了,卻依然沒有一點頭緒,這裡只有一條路,來來回回走了不下幾十次了,可是每一次最終都是返回到這裡。
「小姐,還是先歇會吧。」香菊看到漠塵被雪花打濕的髮絲貼在額頭,小臉凍的通紅,不禁又焦急,又心疼。
漠塵微微一笑,「我沒事,大家先在這裡歇歇,我到附近看看。」
「我陪你去吧。」歐陽宇峰馬上從旁邊走過來,「經過走了這麼幾圈,我發現這裡的陣法實在詭異,我們不能這麼走下去,我也想到處走走看,看看能不能有破解之法。」
漠塵轉過頭,望著他略有所思的臉龐,開口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其實也沒有什麼。」歐陽宇峰拍拍身上的雪,向天空望了望,回頭看到漠塵還在等他的答案,這才應道:「你之前不是說這是陣法嗎?在我們那裡,稱一些陣法為奇門遁甲。也可以稱之為九宮八卦陣,遁甲就是把大將藏匿在後面,然後在陣法的外圍就佈置五行,五行就是指金木水火土。而這五行中又是相生相剋。每一行都有可能是死門,都會將你重新引回這個死角當中,那唯一的生門就是隱匿在背後的這員大將,那只要將這個大將找出來,就找到了出路了。你們聽明白了嗎?」
等待歐陽宇峰說話,幾個人都是聽的神奇,但卻全是一知半解,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搖搖頭說道:「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