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落凡塵的公主 正文 099 重提藏寶
    漠塵居住的府衙,被平州百姓稱為活神仙的秦大夫正診著脈,而在他旁邊,漠塵她們正焦急的等待著。半晌,秦大夫才立起身,手捋著鬍鬚表情十分不解。

    「秦大夫,怎麼樣她有沒有事?」歐陽宇峰看到大夫起身忙問道。

    「這位姑娘受傷不重並無性命之憂,而旦流血也並不多,按理應該不會昏迷才對啊?可是老夫卻不明白,她為何至今未……」

    「歐陽大哥……」一聲虛弱的呼喚打斷大夫的話,元冰煙不知何時己經醒了過來。

    「冰煙你覺的怎麼樣?你怎麼這麼傻呢?沒看到我們正想辦法救你嗎?怎麼可以如比輕賤自己的性命,如果你要有什麼事,我怎麼向你哥哥交代。」歐陽宇峰看到元冰煙醒了就開口輕斥,心氣她的任性差點毀了自已,更是差一點連累了平州的將士百姓。

    「歐陽大哥……」元冰煙的淚水又落了下來,吃力的伸出手扶上歐陽宇峰的臉柔聲低喃:「如若沒有了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知道我很任性,如果我不跑出城,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你怪我是應該的。可是我看到……看到……,真的比死了還要難受……」

    原來她真的看到了,歐陽宇峰心裡浮現自責,無言的望了下旁邊的漠塵,而漠塵仍是一臉的平靜。元冰煙看到歐陽宇峰的目光又不自主地像著漠塵望去。心裡不禁一陣憤恨。更加堅定了除去漠塵的心意。

    「好了,過去的事都不用在提了,你安心養傷。」歐陽宇峰直起身子還沒來的急走開,就被元冰煙用手拉住了衣角。「歐陽大哥……別……別走……」身子因想阻止他的離去而撐起,又因腹部的疼痛而鬆手,整個人往地面跌過來。歐陽宇峰忙回過身子扶住他,元冰煙順勢倒在他地心懷中,「別走……」

    歐陽宇峰想推開她,卻又怕碰痛了她的傷口,只好僵著身子半擁著她,無奈的說道:「我不是走,只是想吩咐大夫幫你開些藥。」

    「還是我來交代吧!」站在邊上一直沒有說話的香菊此時站了起來,她己經看了好久了。對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話語她也全懂了。既然冰煙鍾情於他,也應該讓她們好好說說話。「大夫,這邊請……」香菊微笑的將大夫引出房外,漠塵也抬腳走出房間。

    「喂……你們……」歐陽宇峰看到她們全都離開心下著急,可是又因為懷中有元冰煙而寸步難行。「冰煙,不如你先躺著休息,我去讓大夫開點不苦的藥給你喝。」

    「不用麻煩了,歐陽大哥,陪我說會話吧。」

    說話!他現在看到漠塵也走出去了,還有什麼心思陪她說話。可是看到她蒼白的小臉,裝滿淚水地眼睛,自已卻怎麼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大夫,剛才那位姑娘的傷真的沒什麼大礙嗎?」香菊仍是不放心的問著,在城門口她一副尋死的樣子,那一刀她看的很清楚是很力的插進腹部的。

    「老夫行醫一生。醫人無數,她這麼一點小傷,老夫是不會看錯的。」

    「秦大夫!」一直沒有說過話地漠塵終於開口了,「剛才那位姑娘明明是失血過多,疼痛至極而昏迷了過去,為何秦大夫口口聲聲說是小傷呢?還有剛才秦大夫在房中的話,只說了一半,下一半是想說什麼?」

    「呃。老夫當時只是奇怪她為何沒醒,其實人的身體結構很簡單,姑娘剛才的那一刀是剌中的腹部,離心口很遠。就算深一些也不會至命,所以兩位姑娘不必擔心。老夫開點補血養傷的藥物,十天八天就可痊癒了。」

    漠塵聽聞秦大夫這麼說,好似放心地點點頭,「如此就有勞秦大夫,香菊,你陪秦大夫去抓藥。」

    「好的,秦大夫請……」

    漠塵望著香菊帶著秦大夫的身影離去,思緒又回到剛才城門的那一刻,元冰煙剌下的那一刀是真的很用力,就算是剌偏了位置也不至於只是小傷,而且她不久便昏迷這也是事實,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

    想了很久,終是沒有想出什麼頭緒,轉回身想走回房中,但是又很快的停下了腳步,元冰煙與歐陽宇峰都在房中,她不想進去打擾她們兩個,發生了今天這樣的事情,起因也是因為她和歐陽宇峰,這才讓冰煙誤會,看來以後要離歐陽宇峰遠一點,她已經欠下冰煙一條命,不能在去影響她地幸福。

    調轉方向,

    沒有踏出腳步,就覺得一陣頭昏,穩住身子後才想到久沒睡了,身子已到了極限。本來還想去看看糧草進倉的情況,可是看來還是要想睡一覺了。

    —

    香菊回來後,小喜已經守在漠塵的門外,「小喜,小姐呢?」

    「小姐在休息,讓我轉告你,午時的時候別忘了到軍營糧草查探一下進倉地情況,然後到順便把逍遙城的糧款給付了。」

    付款?說到這件事情香菊才想到,在平州的這段日子,軍費已經用了她們大半個積蓄,如今年關將至,將士全部都要發放新年的物資,如果在付了這二十萬旦糧的款項,恐怕很難在維持下去。

    從千毒山莊帶回來的財物已經供應不了大軍發展的方向,平州城如果不解圍,他們所有的計劃都只可能胎死腹中,不行!眼下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去找歐陽宇峰幫忙。

    「香菊,公主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沒想到歐陽宇峰也過來了,香菊忙微笑應道:「冰煙呢?我家公主已經一晚上沒有休息了,現在正在休息,歐陽城主,這邊坐。」香菊邊說邊往亭中走去。

    歐陽宇峰也不想打擾到漠塵休息,於是隨著香菊來到亭中,坐下來時也不忘應道:「冰煙她已經睡了,估計今天是嚇壞了。」

    「真是難為她了。」香菊沉吟一下,然後望著歐陽宇峰有些難為情的說道:「歐陽城主,有件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

    「香菊你真是客氣,我們之間有這麼陌生嗎?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如此那香菊就不客氣了。」香菊歎了口氣,「歐陽城主也知道,我們被困在平州,所有的開支均是從大漠帶過來的,實不相瞞,我們的資金已經沒有多少了,不知道歐陽城主的糧款,可否延遲到年後在付?」

    「糧款?什麼糧款?」

    歐陽宇峰被她說的糊塗,她欠自已錢嗎?自已怎麼不知道。

    「就是那二十萬旦糧……」

    「哦,這個。」歐陽宇峰恍然大悟,「這個糧食是捐出來資助大軍的,不用付什麼糧款,我的錢莊,布莊,很多分店均開在平州,如今平州既然被你們的大軍佔據,那城中所有的物資糧草都應該是你們的,沒什麼好付款的,另外,我上次和你們公主說過,這城中商戶還藏匿大量的糧食,你們可以想法辦給挖出來,最起碼要保證百姓的飯吃。」

    香菊也很同意他的話,「歐陽城主說的沒錯!不過還是謝謝歐陽城主如此鼎立相助,以後若有機會,一定報答。」

    「哪兒的話,大家朋友一場,本應該相幫相助,只是歐陽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不知道香菊是否方便為歐陽一解疑惑?」

    「城主但說無防,香菊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歐陽宇峰左右看了看,顯得神秘不已,「之前我見過冰煙,也多少聽說了一些公主的事情,具說她的背上紋了一張藏寶圖,我想,你們為什麼不去找寶藏,這樣不就解決了資金的問題了嗎?」

    香菊本來笑容可掬的臉上一怔,笑意也慢慢隱去,「公主背上的圖並非什麼藏寶圖,冰煙當初只有八歲,記東西難免會有些失真,公主當年只是貪玩,將書中一幅很美的山水畫紋到了背後,然後就被有心人盛傳,說是什麼藏寶圖,根本就沒有這回事。」

    香菊雖然言詞上頗為合理,而且一本正經,眼神也不偏不斜,如同正常聊天一樣的訴說著漠塵的事情,可是歐陽宇峰卻知道,她說的不是真的。有誰會好玩到將山水畫紋到背後?而且女子的身體又豈能隨便裸露,做為皇家之女,定有著嚴格禮規,既然是山水畫定會是另一種說法,怎會傳成了藏寶圖。

    雖然是這樣想,但是歐陽宇峰並沒有細問,他是生意人,這些深藏不露的把戲他看的多了,既然香菊有意隱瞞,自已也不便多問,但是他很確定的知道,這個圖肯定藏匿著什麼巨大的秘密。

    「聽你這麼說,那真的是冰煙記錯了,不過沒有寶藏也沒有關係,如果有我歐陽可以幫的地方,一定會幫的。」

    歐陽宇峰四兩撥千斤的將話成功轉移,香菊立刻拱手致謝,在這種凶險的處境當中,他還肯如此盡心的幫助自已,真的是難能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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