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小語參加P到今天為止,已經是最後一天了.親們若是手中有票,一定要投給小語噢.
而且P票是按自然月算的,到一個月的結束就會清零,不投也是浪費了.
親們就便宜了小語吧.小語給大家鞠躬!(不知如何投P票的親們,可到小語的封面那裡看一下,我有寫在上面,抱抱大家!)
「漠塵,你真的不要考慮一下?」歐陽宇峰自已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看到漠塵黯然轉身的樣子,他的心好像是被人用力的打上了一拳,感到特別的悶痛!
漠塵?聽聞這聲急切的呼喚,漠塵有一瞬間認為歐陽宇峰是真的擔心自已,真的是想幫她,可是想到他婉轉的拒絕,腳步只是停頓了一下,接著挺直了背脊,或許今日她漠塵真的很需要歐陽宇峰幫助,但是不代表她就需要她的施捨與同情,邁開步子冷然的離去。
歐陽宇峰一直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最終歎口氣搖搖頭,就像對一個任性的小孩,有著心疼與無奈的喃喃自語,「你雖有江湖兒女的韌性,但是骨子裡更有著高貴公主的驕傲,若你學不會能屈能伸,日後恐怕有的苦頭吃了。」
漠塵回到離塵山莊,香菊還是愁苦著臉,漠塵急忙讓自已泛起笑意。
「小姐,是不是事情有眉目了?」香菊看到漠塵的表情,心裡升起一股希望。
漠塵點點頭,伸手扶過香菊,「你看,你又擅自下床走動,如果不能適應反而加重傷勢怎麼辦?我今天出去已經把這件事情辦妥了,我們不走城門,可走水路,水路的地方又隱蔽又安全,一定會沒事的,等一會晚上,我們就可出發了。」
「嗯!」香菊看著漠塵,直覺得她好像變了很多,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人說江湖是歷練一個人的天地,漠塵初出江湖,以後還要面對的問題有好多,復仇的路上艱難重重,這纖弱的肩頭能負擔多少?
香菊心疼的眼神讓漠塵覺得無奈,這樣的眼神總讓她意志薄弱,她現在最不想的就是尋求別人的保護,為了不在承受這樣的眼神,漠塵小心的將香菊扶到床邊,然後對著小喜使了一個眼色,小喜忙過來幫忙。
「香菊,小姐剛回來,肯定還有很多事情沒辦,小喜來陪你聊會天,讓小姐忙去吧。」
「真是的,你看我……」香菊忙放手,「小姐,你先去安排吧,東方錦肯把平州讓給我們已是我們最大的收穫,這是我們站穩腳跟的第一步。」
「我會的!」漠塵回以微笑,小心的安頓好香菊,這時才想到,今天回來根本就沒有看到東方錦,他去哪兒了呢?
漠塵站在亭中,一邊思索著如何渡海,一邊等著東方錦,直到黃黃昏已過,夜幕降臨,東方錦才踏進山莊。
望著漠塵冰冷的眼神,歐陽宇峰不打算回答任務問題,兩人就這樣對立而望,最終漠塵不得不開口,「立刻去準備,馬上前往青風嶺。」
東方錦這次沒有猶豫,隨既轉身回房,不多時大家全都準備妥當,按著探子事先查探好的路,小心前往青風嶺。
沉沉的夜色籠罩著無邊無際的星空,大地靜默無語,只見水波蕩漾,唯聞波濤拍岸的聲音,交織出一片夜涼如水的靜謐氣氛。
漠塵把做好的木伐放入海中,風向很好,正是往著平州的方向吹去,可是正因為有了風,所以海面波濤洶湧,木伐很快被大海吞沒。
小喜看到這個情況,忍不住開口,「小姐,怎麼辦?海潮又漲了,風又很大,照這個情景,今天晚上怕是過不去了。」
「今天不行,就明天,一定要渡海而過。」漠塵望著月下的大海,心中充滿了沮喪,原來人和自然的力量有如天地差別,元楚生是何等聰明之人,若是不渡過這海,就如籠中之鳥,早晚會被他抓到的,更何況他還知道青風嶺這個地方。
愁緒漸漸浮上眾人的面容,木架上的香菊掙扎著站起來,「小姐,一定會有辦法的,你別太著急了,向這萬丈深涯都可安全下來,想這大海一定可以過去的。」
「深涯!」東方錦與漠塵同時抬頭往上望去,然後一個計劃在腦中進行,最終還是東方錦先說了出來,「不如,把通往涯內的木梯想辦法弄過來,海雖寬,但是通往平州這塊也只是海的一角,而且涯也不淺,也許寬度會夠呢?」
想法很不錯,大家立刻重回涯邊,但是如此長的木梯要如何才能搬的動?更何況怎麼弄下來都不知道,而嵌在涯內到底還有多少長也沒人知道。漠塵的心慢慢的沉了下來,看情形此法又是行不通了。
「看來,只好等明天了!」難掩言語中失望,漠塵環視著四周,感覺著風的方向,只能把希望寄托明天。
「小姐,你看……」忽然間小喜驚叫起來,一隻手還指向天邊,眾人被她的呼聲驚起,急忙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月下,一隻龐大的「風箏」好像是在涯頂飛過,順著風的方向正往著海對面的平州飛去,但是眾人都知道這應該不是風箏,因為這個東西實在是很大,而且上面似乎還綁著一個人。
「怎會如此古怪?」不單漠塵不解,眾人均是一副疑惑的神情。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漸漸遠去的龐然大物上,良久沒有人在說話。
直到一個聲音傳來,「怎麼?過不去嗎?我已經告訴你這樣行不通的。」
眾人像被打破魔咒似的,一同回頭,漠塵看到來者,不禁皺緊了眉頭,這個人不幫自已也就算了,現在來嘲諷她的嗎?
歐陽宇峰當然感受到了漠塵的不悅,無所謂的笑笑,「忽然之間來了這麼多朋友到歐陽這裡,真是榮幸,歐陽怎麼也得出來招待一下大家,漠塵,這麼多人,你不介紹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