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元兄果然是神機妙算,竟能找到我這來,歐陽佩服。」歐陽宇峰絲毫不改笑意。
元楚生沒有回話,只是轉過頭像著漠塵望去,漠塵一臉的冰冷,眼神中裝滿著仇恨,一字一句的說道:「元將軍今日前來,是否是想抓我回去?」
元楚生很想回答說不是,但是事實上自已的任務就是抓她,為什麼自已要在這裡碰到她?是說緣?還是孽?這樣尷尬的相遇,讓他陷入了忠義兩難全的地步。
許久,元楚生才應了聲,「此地不宜久留,希望李姑娘早做打算,告辭!」逃也似的離開了青風嶺,也許一開始來找歐陽宇峰就是一個錯誤,但是讓他不明白的是,歐陽怎麼會和漠塵在一起?他們又是什麼關係,看到剛才兩人開心的樣子,元楚生心中頗不是滋味。
望著元楚生的背影,落寞而無奈,歐陽宇峰忽然間覺得有些不忍。「李姑娘,很多事情不是表面的那麼簡單,也許事實的真像並非如此,元將軍今日來,可能真的不知道你在這兒,是你多疑了。」
「漠塵並非多疑,也許從前,我與他勉強算個無怨無仇,可如今……」漠塵聲音有些顫抖,纖纖細指因為緊握的原因有些泛白。
「你是指……香菊?」
「嗯!」一聲幾乎急不可聞的聲音飄出,漠塵強忍悲意,當初她親眼看到香菊在自已面前倒下去,恐怕如今已是凶多吉少,只要一想到香菊有可能不在了,漠塵的心頭就傳來陣陣劇痛,這讓她更加的痛恨自已曾經的猶豫,是她害死了她。
「喂喂,你不是吧?」歐陽宇峰看到漠塵強忍淚水的雙眸,仍然調笑的說道:「這個泫然欲泣,我見憂憐的模樣,可是和之前冰塊一樣的你相差很遠。」
漠塵強逼回自已的眼淚,瞪了他一眼,看他渾身像個落湯雞似的,本想提醒他去換衣服,但是看他那張嘴臉,還是算了。
看到漠塵這個反應,歐陽宇峰站她對面,惦腳一跳坐到亭邊的石台上說道:「我認為,一個人要是把所有不對的事情,全都強加到自已身上,是一種病態的反應,再說了,香菊又沒有死,你何必急著用仇恨的利刃傷人傷已呢?」
「你說什麼?」漠塵先是一驚,接著忙抓住歐陽宇峰的手急問,「你剛說香菊沒死?真的嗎?是你救了她?她在哪?在哪?」
歐陽宇峰忙跳開一步,拉遠與漠塵之間的距離,怕身上的水碰到她的傷口,「喂喂喂……你一個姑娘家的抓著一個男人的手不大好吧?你這樣貼上來,我的注意力全在你的小嘴上,哪裡還能回答你的問題!」
「你……」漠塵氣極,歐陽宇峰只看到白光一閃,脖子上已多了把銀環。「你說是不說?」
「你可別亂來啊,這銀環邊上可是同刀鋒一樣歷害,要是你一個握不準,我的斷子可以分家了。我要是死了,誰告訴香菊的事哪?」
「少廢話!」雖然語氣冰冷如一,但是握著銀環的手卻悄悄往下拉了拉。
「呼,一個女人家的,動不動就是刀啊劍啊的。」感覺到漠塵的手又往上抵了點,歐陽宇峰聰明的轉過話,「香菊是吧?不就是個香菊嗎?很簡單啊!她在離塵山莊。」
「離塵山莊?」難道是小喜救了香菊?謝天謝地。
漠塵心中鬆了一口氣,銀環也離開了歐陽宇峰的,歐陽宇峰摸了摸脖子,「我說,你下次問話可否客氣一點?」
「你是如何知道這個消息的?屬實嗎?」
「你認為呢?」歐陽宇峰反問一聲,直接忽視懷疑他能力的問題,但是老天並沒有讓他接著耍酷下去,因為下面一聲,「阿嚏……」壞了前面酷酷的形像。
漠塵本想讓他回房換衣的,但是又想到他這個人一抓住機會就會捉弄她,只好冷哼一聲,「接著逞強!」然後揚長而去。
「冷血!」歐陽宇峰輕斥一聲,望著漠塵漸行漸遠的身影,直到漠塵的身影消失在轉角,他的眼神才由初時的輕浮轉為疼惜,雖說她本性冰冷,性子急爆,但是臉紅的模樣卻和舒慧如出一轍。也許是經歷塑造一個人的性格吧。
周明山斜靠在軟椅上,閉眼享受著奴婢們在他身上揉揉捏捏,懷中媚妃更是把嬌軟的身子緊磨著他的胸膛,而廳中,一字排開數十個嬌媚的舞孃,搖著小蠻腰在盡情的歌舞。
這時,一個小太監匆忙進來,在周明山耳邊低語了幾句,周明山臉色一變,一伸手,歌舞同停。「你們全都下去!」
「是!」奴婢和舞孃們陸續退了出去,媚妃的好事被人打擾,心中氣悶卻也不敢張狂,只好瞪了小太監一眼,然後才離去。
周明山正了正身,這才說道:「傳他進來!」
「傳況士成……」隨著太監的塵細嗓子,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只見此人身材壯碩,還算英俊。
周明山上下打量了他半天,這才開口問了句。「你就是況天軍的兒子況士成?你說你知道前朝公主藏匿在哪?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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