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555555,小語病了,食物中毒,對不起親們,昨天在醫院沒有成.
今天中午先行更補昨天的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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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楚生終於可以下床走動了,這劍傷雖然很深,但也不至於傷及性命,對他一個護國將軍來說,更是常有的事。
今天是他受傷後的第三天,這三天來漠塵偶爾會來看望他,這讓他心底有些稍稍的失落,因為他感覺的到,漠塵對他若有似無的保持著距離。這個認知使他很鬱悶,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不由深深歎了口氣。
趙施陪在元楚生的身邊,好幾次他都是走至元楚生面前,想要開口和他說信的事情,可是每次又退了回來,已經是第五次了,元楚生想不注意都不行,不由的皺眉問道:「趙施,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將軍!」趙施正不知應該如何開口,剛好元楚生問起,他急忙走至面前,「末將正是有事稟報。」
「但說無防!」元楚生輕啜了口茶,眼角不由的又像門口瞟去。
「將軍請看!」趙施把手中捏的已有些變形的信交到了元楚生的手中。
元楚生疑惑的打了開來,「李漠塵實為敵國間隙,月圓之夜將與眾人集聚城南十里破廟,請將軍慎之!」「一派胡言!」元楚生用力捶了下石桌,立刻換來傷口的劇烈疼痛。
「將軍!」趙施馬上扶住他,「將軍切勿激動,末將也不相信是真的,但是有黑衣人飛鏢向小姐送信,末將不得不將此事稟報給將軍,在說東方錦之事來的古怪,李姑娘若為敵國間隙也不無可能啊!」
「此信是冰煙交與你手的?」
「正是!」
「冰煙之言你相信嗎?冰煙與漠塵多有不合,你怎能相信一面之詞?在說,當日若非漠塵捨身相救,皇上與我必死東方錦之手。」
「將軍所言極是,只是將軍昏迷,末將認為李姑娘有私放剌客之嫌,末將想來想去,總覺得那黑衣人有些熟悉,將軍,今日就是月圓之夜,不如先行埋伏,倘若李姑娘當真清白,也可對小姐有個交代,倘若……」
「趙施……,你還是對漠塵有所懷疑是吧?」
「末將……」
元楚生單手一伸,「你不必多言,晚上你我共行,我不相信漠塵會是敵國間隙,希望今晚之行,能夠還漠塵一個清白。」說完伸手推開要扶他的趙施,獨自一人往房中走去。
空中高掛的明月,給冰冷的黑夜帶來了絲絲暖氣,如水的月光照在大地,給夜晚披了層銀白色的溫柔外衣。
破廟門口,漠塵雙手背後,對月而立,在她腳邊跪著幾名黑衣探子,只聽一人說道:「啟稟主人,小的動用所有的人力,依然查不出歐陽宇峰的背景。」
「哦?一點消息也沒有嗎?」漠塵回過頭,有些意外,若說她問不出是因為她沒有去查,但是專業的探子竟也查不出,這歐陽宇峰當真是了得。
「是的主人!」探子應道。
漠塵凝視月亮良久,終於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了,那前朝老臣的事情有進展嗎?」
「回主人,在打探逍遙城主的時候,無意中得到逍遙城裡的太平米店,裡面的掌櫃就是當年平州府尹蔣奉軒。」
「哦?此話當真?」漠塵猛的轉過身,難掩眼中喜色,這平州府尹可是母后的表弟,也正是自已的表舅,如此說來,搜尋昔日的前臣,有了很大的進展,而世間她又多了一位親人。
香菊看到漠塵激動如此,伸手握住她道:「小姐,我已確認過此事,的確如此。唯今之計,主要是除去元楚生,小姐當日設計接近元楚生,現在已略見成效,如今又有東方錦相助,希望小姐早下決斷,好繼續我們的計劃。」
漠塵的目光微微閃動,心中就算有在多的不捨,可是如今在這麼多人面前又怎能拒絕香菊的提議?「大家放心,除元楚生是遲早之事,這事我會盡快著手,你們接下去想辦法把這個交給太平米店的掌櫃。」漠塵從懷中掏出破了一角的環珮,交與其中一名探子。」
「是」探子恭敬的接過。
漠塵揉揉眉心,不知為何,她今天晚上心緒不寧頗為不安,香菊見狀對著探子們吩咐道:「無事稟報就速離去吧。」
「是!」探子們立刻飛躍起身訊速離去。
漠塵回轉身子,剛想要離開破廟,竟意外的看到了元楚生,她訝異的睜大了眼睛,心猛的漏了幾拍,像是讓人掐住了脖子身,難以呼呼。
「原來,這才是你真正的身份,原來相識相知的一切,都只是你刻意安排?」元楚生不由的提高了聲音,心中似有岩漿翻攪,痛如火灼。
漠塵秋水明眸中竟是一片慌亂,香菊見狀冷哼一聲,「元將軍為一代英雄,卻也做這種偷偷摸摸,偷聽別人說話的舉動,真是可恥。」
元楚生不曾理會香菊,一雙寫滿痛楚的眼睛望著漠塵,「初入星月國不識路是假的是嗎?散財救災以及小溪流邊的感慨也是假的是嗎?那幽州李家十幾口,並非你的親人,而是你一手造成的悲劇,是嗎?挽月亭中的憂鬱心碎,背負苦難的一切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你喜歡我,也是假的,我說的對嗎?」
漠塵每聽一句,眼神就暗下一分,直至聽到最後,曾經出現的溫暖已是蕩然無存,她知道他說的沒錯,這些都是自已的陰謀,可為什麼聽到耳,卻是如此的痛心。漠塵木然的點點頭,沒有勇氣再去看元楚生似要滴血的眼眸。
元楚生看到漠塵點頭,身子不由的搖晃了一下,「哈哈哈……」笑出了眼淚,笑聲中夾雜著空洞淒涼,讓聞者心酸。「從今往後,你我各為其主,若有相見,必是生死兩難存,請自珍重。」
「漠塵一生飄零,早已習已為常,往後,還請將軍善自珍重。」風中,漠塵亭亭玉立的身子,纖弱的好似隨時會被大風捲走,月下,她望著他的眼神是如此的無奈茫然,和那一彎冷月一般淒迷,蕭索,看的他心中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