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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塵醒來時,天已經黑了,香菊告訴她元楚生來看過她,並且帶了大夫來幫她診治,還開了一大堆補氣養血的草藥。
漠塵聽後一驚,自已的武功何時這麼弱了?連人來給她診脈她都沒醒。當下驚慌的望著香菊。
香菊微微一笑,背著卓麗給她做了一個點穴的手勢,這才讓漠塵鬆了一口氣,原來她只是被點了睡穴。
「小姐,大夫說你憂鬱過度,氣血不通,才會臉色蒼白,這些地都是養血補氣的藥,放了一會了,冷熱剛好,你喝了吧!」卓麗一邊把碗放在床頭,一邊扶起漠塵的身子。
漠塵望著這黑糊糊的草藥,記憶竟重回到過去師父讓她喝下毒藥的情景,當下眼眶一紅,顫著手接過一飲而盡。
卓麗心疼的幫她擦了擦嘴巴,哪有這樣喝藥的?但是漠塵性子雖清淡,但是人還是體貼的,從來不曾為難過她。
漠塵喝完藥,便打發卓麗退下了,施針解了脈穴後,就與香菊一同來到醉月湖邊。
自從知道這個醉月湖,漠塵就被這兒的美景迷住了,她在這醉月亭中,又彈起小時候母后教她彈的琴,香菊在邊上聽著,不時的幫她理理被風吹亂的髮絲。
「李姑娘的琴藝看來不精嘛!」突得一聲男音傳來,漠塵抬起頭才發現,原來是歐陽宇峰。
過了許久,漠塵才不帶情緒的揚聲。「歐陽城主有事嗎?這裡是內院,天色已晚,歐陽城主到這裡來好像不妥吧?」
一聲悶笑從歐陽宇峰的口中傳出。「在下一身正氣,有何不妥?李姑娘好像也不是那麼彆扭的人吧?」
「一身正氣?」漠塵擺明了一副不信的樣子上下打量著他。看他那沒個正經的表情,一副無所謂的眼神,還有嘴角那帶著壞壞的笑容,怎麼看都不像是一身正氣的人。
歐陽宇峰倒也不回答她的話,深遂的眼神緊盯著她,眼神中透露著諸多疑問,莫名的讓漠塵一陣心慌。
「歐陽城主,瓜田李下,難免惹人嫌話,請恕漠塵先行告辭。」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能給她非常壓抑的感覺。特別是他那雙眼睛,似是把她所有的偽裝都看透一般。
「李姑娘」歐陽宇峰在漠塵轉身的一刻叫住她,說話的聲音也倏的轉冷。「歐陽只想在這裡提醒你一下,這元將軍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你還是好自為之。」
漠塵猛然轉身,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好自為之?他都知道了?她看出了什麼?漠塵的眼中殺氣頓現,初時的慌亂有如曇花一現,此時完全被冰冷所代替。
歐陽宇峰回視著她,嘴角依然是壞壞的笑意,沒有因她的轉變而出現絲毫的異樣,視線掠過她的小手,受虐的琴弦此時正被她兩根捏到了一起,歐陽宇峰嘴角的笑意更深,聲音又恢復剛才的樣子。「李姑娘,你好像很緊張?」
緊張?這個傢伙眼睛是不是有問題?她這是緊張嗎?明明是生氣,氣的馬上就要殺了他。可他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但是,也就是因為他這個樣子,讓漠塵的心咯登一下。他是故意氣她的?想讓她自露馬腳?他的確很歷害,可是她漠塵也不是省油的燈。
望著歐陽宇峰,腦中靈光一現,一計湧上心頭。
隨後,漠塵竟然給了歐陽宇峰一個大大的微笑,慢慢走下亭中,挑眉一望他說道:「歐陽城主果然好雅興,看來是覺是這元府太悶了,想來找漠塵鬥嘴嗎?」
漠塵的笑容竟讓他的心跳漏了一拍,這種笑,竟和舒慧一模一樣。
知道她並不是舒慧,搖了搖頭讓自已的腦袋清醒一下,然後眼底裝著滿滿的讚賞,她如此快的覺查了他的意途,的確讓他很意外。
「怎麼?歐陽城主的舌頭被咬了嗎?」漠塵故意在他跟前站著,帶著鄙夷的表情說:「我知道你快成了元府的女婿,但是也不用急與表明身份來排擠我這個弱女子吧?」
「元府的女婿?」歐陽宇峰當場綠了臉。「誰要成為元府的女婿了?」
「難道不是嗎?這丫頭們可都是這麼說的」漠塵強壓住心底的笑,力爭讓自已的面情看起來驚訝一些。
「當然不是了!」歐陽宇峰摸了摸下巴,「這種話不能亂說的知道不知道?」要是讓元冰煙聽到,這還了得,不要纏死他?他一想到就渾身發冷了。
「漠塵從不亂說,歐陽城主這次前程愛情雙豐收了,又能與元將軍同朝為官,還能抱得美人歸,漠塵真是佩服歐陽城主的為人。城主請放心,若是城主娶了元家小姐成了元家的人,漠塵自會離開,不用城主如此排擠。」
漠塵快速的把話說完,轉身離開了醉月湖,風吹起她的一縷秀髮,空氣中掠過屬於她的香味。
但是歐陽宇峰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他的思緒被漠塵剛剛的話填的滿滿的,這些是元楚生對她說的?原來元楚生是打的這個主意。
讓他娶元冰煙?他失笑的搖搖頭,元冰煙這個大小姐,他可是無福享受,這為官之路他也不想,看來還是早些離開的好.但是一想到離開,他不由的往漠塵離去方向望去,心中竟有一絲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