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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公子,真是麻煩你了!」香菊看著元楚生望漠塵的眼神,心中清楚,故意出聲打擾,可是元楚生好像沒有聽到似的,仍然陷在漠塵的美麗中未能回神。
「元公子!」香菊加重了聲音,漠塵睜開眼睛回頭向她望去,而元楚生也終於被她這聲呼喚給叫回了神。
「呃,香菊你叫我?」元楚生的臉感到火熱熱的,這樣盯著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看,而且還被侍女給看了個正著,還真是有夠難堪的。
「元公子,小姐的衣服在李家莊院被焦灰給弄髒了,我想先給小姐換件衣服!」說著還故意看了看漠塵膝上的那團烏黑。
「呃!好的,那元某先行告辭去準備晚膳,馬上我叫個丫頭來帶你們過去。」對著漠塵點了下頭,給了她一個極不自然的微笑,然後匆匆走了。
等待元楚生剛一走出挽月樓,漠塵的臉上的微笑隨即被冰冷所代替,眼神中透著憤怒,直直的望著香菊,咬牙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香菊轉過頭避開漠塵的目光,故作不解的問道:「請恕香菊愚頓,不知小姐所指何事!」
「不指我所指何事?」漠塵氣憤的走到香菊面前,「我以為你只是找個空莊院,就算不是空院,也只是會找個小戶姓李的人家,可是明明有人說這李家莊是十幾口無人生還。你為了一個小小的目的,卻讓這些無辜的人喪命,就當真無愧嗎?」
「小姐,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我以為你的性格是冰冷的,我以為曾經的滅族慘禍會讓你變的無情,可是你如今只是外冷心熱,如何成就大事?無辜?那先王何其無辜?他又落得了怎樣的下場?」香菊不再迴避漠塵的目光,直直的回視著她。
「不要拿父王來壓我,皇族之爭與這些平民百姓沒有相干,而且剛才人群中也有人說了,李家是個大善人……」
香菊馬上打斷了漠塵的話。「小姐!在行動之前,探子都有打探清楚,李家莊外善實則內惡,暗地裡販賣私鹽,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並不是什麼大善人!而且如果我們找的不是大戶人家,那小姐將不會被姓元的尊重,如果不將他們全數燒死,那小姐將不會有悲慘的經歷,引不起姓元的憐惜,更不會有一個合理的身份。」
「可是就算是這樣,他們與我們無冤無仇,只是為了一已之私卻害了十幾口中人命,你讓我如何心安?」漠塵仍忘不了自已看到的一具具焦黑的屍體。
「我認為,這只是我們成就大事當中碰到的小事。萬馬奔騰,不計小丘。颶風之下,任賃飛沙。為何要在這些小事上多做計較?」香菊很是不解,十年陪伴漠塵的日子裡,她以為她的心夠冷,夠狠了。現在她知道她錯了,看來漠塵還少不了她在身邊施加壓力,方能成就大業。
「你……」漠塵不在與香菊爭辯,轉過身望著黑暗中的鮮花。空氣中瀰漫著寂靜,這香菊與漠塵出來大漠時的第一次爭吵,讓兩個人都無從適應。
就在兩人都快受不了這種沉悶的氣份時,一個纖弱的身影匆匆從外面走進來。手中還捧了件粉色的衣裳。來到漠塵的身邊,不像時下的奴婢一樣去行跪禮,只是彎腰行了一個禮貌的見面禮。「奴婢卓麗見過小姐!」
「卓麗?是元公子派你來帶我們去熟悉這裡的嗎?」香菊看了看她的裝扮和禮數後這才回道。
「正是,少爺吩咐以後將由卓麗和卓萍兩姐妹來照顧小姐,請小姐跟卓麗到房間把髒的衣衫換掉吧。」卓麗回答過了香菊的話後,彎身給她施了個禮,這才又轉身對著漠塵說話,可見這個丫頭在元府裡應該地位不低。
「勞煩你了」漠塵也點頭回應了她一下,口氣頗為客氣,她也看的出來,這個丫頭淡吐舉止都不一般,而且自已現在寄人籬下,應該要禮讓三分才是。
「奴婢不敢當,小姐請隨我來!」卓麗說完又給漠塵施了一禮,這才捧著衣服穿過長廊。
長廊不是很長,由雙排石柱組成,柱子上刻滿了圖案,但是由於長廊上的燈不是很亮,光線太暗,也不容易看清楚上面刻的是些什麼。
長廊的兩邊修徹一條長長的小水池,沿廊而立,一直到長廊的盡頭。長廊上的燈籠,在水中印出一個個倒影,而夜晚裡有些微光,也在小池的水面折射出點點亮光。
終於走完了長廊來到了主屋,這裡的床鋪房子,都被打掃的一塵不染,卓麗把衣服放在桌子上,走到一屏風後面,拉起屏風後面的紗布,露出一面銅鏡。
這才又走到漠塵身邊說道:「小姐,你先將這套衣裙換下,奴婢給你打些水來梳洗一番。」
漠塵與香菊對視一眼,這才點點頭。等到卓麗走出房門後,香菊才說:「小姐,這丫頭進退得宜,言談有禮,看來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我們要防著點才行。」
「我也這麼認為,以後不管有什麼事,都不要在這莊院內說就行了。」
香菊走至門口,左右看了看,才又走回來說道:「不知道元楚生派她來到我們身邊是何道理?小姐,離此地三里有個翠竹林,以後有事,就到那裡談吧!」
「嗯!」漠塵點點頭,對與她們應該派個普通的丫頭侍候一下就行了,可是卓麗走路很輕,捧著衣物的手也是伸的非常直,一看就是個習武之人。漠塵還真的不知道元楚生這樣做到底為何?心裡也頗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