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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蘿緹琳怯生生跟在沈之默後面說:「哥哥,我差點以為你回不來了。」
「是麼?這是人之常情。」沈之默揮揮手:「大家休息兩個小時,然後我們出發。兄弟們,繁華如夢的伊利達城等著你們。」
奧布裡可不抱什麼信心:「伊利達城?算了吧,我希望我們能支撐一個星期,足夠我寫下《盜賊傳奇》,將來的冒險者會發現這本書的,我敢肯定,那時的他們絕對會把我視做偶像。」
沈之默同意了他的選擇:「我會給你留下一個星期的食物。」
奧布裡挖著鼻孔說:「那好,請您務必履行您的承諾。」
西蒙看看泰瑞希爾又看看沈之默,遲疑說道:「撒加先生,我想您一定找到辦法了?」
「是的,我最後強調一次,千萬別試圖置疑我的任何意見,後果很嚴重。哦,蘑菇湯很香,吃了會產生幻覺嗎?哈哈,開個玩笑,我們開始進餐吧。唐恩、伊登,你們去把盤子洗乾淨了。」
兩個小時後,奧布裡被用籐條死死綁在樹幹上,籐條密密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綁得像個粽子似的,旁邊堆了一些草和樹葉,這就是他一星期的食物。
倒霉的盜賊不知有多驚恐憤恨,嘶聲怒罵,只怕他積攢了八輩子的髒話也沒這麼惡毒。西蒙經過他身邊,低聲道:「對不起,撒加先生有辦法帶我們離開,我可不想陪你寫什麼《盜賊傳奇》,再見了。」大夥兒紛紛收拾行囊,檢查包裹,隨著撒加先生的一聲令下,繞過湖岸,漸漸走遠。
奧布裡氣得肚皮發炸,眾人離開之後的森林非常靜謐,還是那麼幽深恐怖,他的怒氣發洩完畢,感到孤獨和害怕,用力咬著籐條,呸出一口樹皮。身後突然鑽出一個腦袋,是唐恩,笑嘻嘻地說:「奧布裡先生,您過得還好嗎?」
「他媽的小兔崽子快把我放開!」
「撒加先生他們正在前面十公里的地方等您,您只需要答應一件事便可重獲自由。」
奧布裡急不可耐,連聲答應:「當然,當然!什麼事我都干!只要放了我!婊子養的,這籐條糾結的複雜程度竟連我這麼專業的盜賊也看不透。撒加先生要我效忠他嗎?我答應就是了!」
恩說:「他們要你寫一部《鐵匠傳奇》,一部《騎士傳奇》,還有《藥劑師傳奇》、《魔法學徒傳奇》,呃,我也要一本《鐵匠學徒傳奇》。」
「好好好,通通沒問題。」奧布裡心裡明白,在到達伊利達城之前,再也不敢與撒加發生衝突了,否則懲罰便不會是幾部傳奇那麼簡單。
……
穿過地形重疊迷亂、氣氛險惡的森林,已是三天之後,卻沒有經過預想中的城市丹莫羅,這片森林好像是生生茬出來似的。在第二天的時候,泰瑞希爾已經用淨化術祛除掉沾在眾人身上的惡魔氣息,這使得大家愁眉一掃而空。
伊利達城這個古老而雄偉的城市以伊利達凱大陸命名,同時也是伊利達凱大陸規模最大的城市。它是人類文明的中心,塞尼亞帝國的首都,足有一百萬人口,交通經濟發達,地處艾索達河流域中間,沖積平原的北部,風光迷人,繁榮而令人嚮往。能夠在伊利達城裡居住幾乎是每一個平民的夢想和期盼。
沈之默拿著一串奧布裡在附近農場偷來的新鮮紫葡萄,兩指捏住其中一粒,手指飛快轉動,以極瀟灑的動作剝掉葡萄皮,將果肉扔進嘴裡,看著近在眼前宏偉的伊利達城笑道:「好了,我們的目的地到了,大家有什麼想法嗎?」
「沒什麼想法。」習慣了安逸生活的哈馬爾頗有些擔憂:「聽說首都生活費用昂貴,就是吃早餐也要幾枚銀幣,地價更是貴得離譜,我們住得下去嗎?」
藥劑師特洛伊不悅道:「瞧您說的,猛虎傭兵團在哪裡都是一塊金字招牌,還會找不到飯碗?我相信只要堅持一段時間就能站穩腳跟,開始一段新的生活,與過去在港口的日子徹底告別。」
西蒙向沈之默問道:「先生,您有什麼好的打算?」
「相信我,我會帶領你們獲得榮耀的。」在沈之默心中,又豈止是獲得所謂的榮耀那麼簡單,望著這座規模無與倫比的城市,道路上川流不息的行人車輛,只有一個念頭:你們這些洋夷番佬終究是要被老子踩在腳下的。
即將入城,西蒙小心翼翼警告大家:「記得把你們的庫澤斯卡爾方言收起來,不要讓人看出一點馬腳。」
南面高大的城牆旁邊圍繞著護城河,寬闊的吊橋橫在上面,圓拱形城門下站立一列衛兵,來往行商旅客農民排著隊等待進城。庫澤斯卡爾被惡魔侵襲的事件,顯然這些衛兵已經收到命令,盤查加倍嚴格。
行商們人種各有不同,衣著風格大異其趣,有的膚色黝黑如同火炭,有的身材矮小形同侏儒,這一切對沈之默來說非常新奇,但他可不想露出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模樣,只好若無其事地呆在後面。泰瑞希爾偶爾會為他解說一下此地的風俗習慣。
「你們是從哪來的?」一名身穿輕甲的衛兵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他們,目光越過沈之默和西蒙,逕自落到美艷不可方物的泰瑞希爾和織蘿緹琳身上。即使經過長途跋涉後的疲憊仍沒有減弱兩名女性一分一毫姿色。
「丹莫羅。」西蒙怕沈之默的脾氣要壞事,忙搶上去回答。除非你在城裡有一官半職的權勢,否則別試圖與守城衛兵發生衝突。
「到伊利達城來幹什麼的?」衛兵依舊以傲慢的語氣說話,彷彿在他眼前,這群人不過是牲口那麼下賤而已,當然,除了那兩個漂亮的女孩和精靈。另一個無所事事的衛兵已經走過去,拿掉頭盔,在織蘿緹琳面前抖著腿調笑道:「哦,美麗的女士,可以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
織蘿緹琳咬著牙看看沈之默,又看看那衛兵,臉色冷淡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