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劍訣 第十卷 不殺之言尚餘音(五三四章)
    不殺之言尚餘音(五三四章)

    走到行君和水仙二人,垣晴停了腳步,也不耽擱時間,君的身上,開口問道:「你就是行君?」

    行君站在水仙身旁,形容又不難辨認,垣晴心下早已認定,此問只是為了確認。

    行君點頭道:「我便是。」隨即暗道:「既然夜魔和焉以謝能陪他前來,便說明這人身有要事!」

    心下一動,行君正想來問,就見垣晴先一步取出行雲的琢顏指環道:「在下此來特為雲師弟傳遞消息。」

    焉清涵擔心垣晴此去信物的份量萬一不夠延誤時機,所以除去自己的親筆信外,得行雲同意,將那琢顏指環一併了給垣晴。

    行君和水仙見到指環俱是一怔,行雲往日裡有多珍惜此物,這二人都是清楚,此時竟用這指環來做信物,事態的嚴重,可想而知!

    行君將琢顏指環接了過去,見確是真的,水仙則是將焉清涵的親筆書信辨認了一番,也是真的,如此一來,垣晴身份已是不用懷疑,此時唯一想不通的,只是垣晴身為華山門下怎會捲了進來?gt;::日多,可腳程哪比的上行雲?這一路先是盡力用輕功趕路,乏了便換快馬急行,等在馬背上恢復些後,就再用輕功來趕!如此往復,可說這三日來全無一刻休息!

    等奔到了河南地界時,幾無氣力。可就算如此,已是過了三日!要非湊巧被夜魔發現。再花費時間來尋,怕就要誤了大事。

    行君看著垣晴那極差的面色,也明白他需要休息,可心下更擔心行雲地安危,當下問道:「我師兄如今怎樣了?」

    「雲師弟無恙。」晴心念行雲之德,這才一路披星戴月。此刻雖已累到極點,卻仍不先做休息,而是將行雲的安樂谷一行連那計劃一併說了個通透。

    行君雖已得垣晴之言,心知行雲無恙,可每聽到凶險處,仍難平靜,再聽到成漸霜竟是死了,心裡更是一突!

    行雲當年為成漸霜保密,並未多說二人之間地故事,可他之後親往荒島相尋。搞了諾大的陣仗,行君便知自己師兄對成漸霜必是十分的在意。

    此時聞聽成漸霜死了。又被焉清涵推測與蕭壽臣有關,眉頭登時皺了起來!

    水仙和焉以謝也不禁看了看行君,方纔還在談論不殺蕭壽臣,言由在耳,可蕭壽臣卻是對行雲連下毒手,成漸霜的死也與他大有關係。

    蕭壽臣所作所為。任其一件,行雲要了其命都不為過,更何況連做許多?而且成漸霜與行雲關係非同一般,行雲如此重情之人,又怎會放的過蕭壽臣?

    「少門主心下怕更是煩亂。」水仙見行君的面色難看之極,心下暗歎道:「也不知宗主可會看在少門主地面上,留那人一條性命?」

    水仙心下沒底。

    這時可沒什麼言語來做勸慰,水仙只好問垣晴道:「不知宗主如今可到太室?」gt;::.我半日出谷,可腳程遠超於我。如今想來已到。」言畢再難,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幸虧焉以謝在他身旁,一伸手將其扶了住,隨即將真氣探了進去道:「他是脫力了。」

    能讓這魂級高手如此疲憊,可見垣晴為爭一時半刻,竟真是不遺餘力!

    行君由沉思中清醒過來,見垣晴如此,當下面色一凝,上前親自攙其進屋,安置在床上休息,對焉以謝道:「你且照看於他。」

    見焉以謝點頭應了,行君再對水仙和夜魔言道:「你們的輕功最好,腳程非我能及,可先至太室助我師兄,我隨後便至!」

    見水仙稍有猶豫,行君知她擔心自己獨行的安危,當下面色一肅道:「我師兄的性命便如我的性命!如今時間已晚,絕不可再耽誤半分!師兄若死,我必不獨活!」

    水仙見行君的言至於此,心下一歎,再不多言,當下和夜魔應聲而去。

    「師兄,師弟這便來了!」行君低呼了一聲,亦是全力施展輕功,直朝那嵩山馳去.

    與此同時,太室山上,蕭壽臣正親率朝劍門上下,齊集郭定府的墳前拜祭。

    郭定府少出江湖,也少理萬劍宗中事,宗中門下可說極少見到此老,可這絲毫無損萬劍宗上下對其的尊敬。

    萬劍宗的門人都是明白,如果沒有此老那通天之力,萬劍宗哪會有如今地風光?此番大張旗鼓的出山,看似一帆風順,可如果沒有郭定府在後支撐,行雲在前奔走,哪會如此順利?

    所以昨日郭定府一去,消息傳開後,萬劍宗上下不用他人來說,便都自覺地低聲輕步起來,為這萬劍宗的宿老哀悼。

    蕭壽臣口中正讀祭文,心下卻正想起此事,想起這些門人自發的哀悼,面色登時一冷,不過轉瞬卻又恢復悲痛之色,他這般變化藏的極深,只有身旁的冉炎看了到,心下一動:「掌門說郭定府的死可做利用,卻不知怎麼個利用法?」

    秦百程看著蕭壽臣竟一派道貌岸然地來做祭拜,只氣的鋼牙緊咬!蕭壽臣滿面悲痛,口中盡道些歌頌之詞,不知內情的,還道他定對郭定府之死痛惜萬分,可誰想的到他在郭定府死後,仍下手震斷了郭定府全身的經脈?

    一想到此處,秦百程心下便如火噬,只想一劍將他刺個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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