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劍訣 第十卷 惡有背之善有投(四九一章)
    惡有背之善有投(四九一章)

    徐安國似是與此事無什麼關係,可也不能完全肯定,數十人中沒有些眼線可不正常,只不知他有無別的目的,不過看那徐安國的性格,非是心內藏的住事的人,怕是蕭壽臣也不會輕易用他。」

    焉清涵說到這裡,搖了搖頭到:「清涵在萬劍宗時,只是掌管內務,蕭壽臣身旁的機密卻所知甚少,只憑幾面視之,可不敢妄下結論。如今清涵只知那二人此前一直是至交好友而已。」

    見焉清涵說完,起身便要去尋韓庸,行雲忙是站起來阻到:「焉姑娘且慢,還是我去好了,既然那韓庸心計非常,不是一般人,那不如我親自去上一趟,也顯的重視。」

    秦百程本想阻止,可聽了行雲之言,也不再說什麼。

    「老韓,我就是想不通,前日墨先生為什麼要說你我身體不適?為什麼你立刻便是應了?那時你我要一同上場,不只宗主可以多了分助力,如今我們也能落下力破少林伏魔大陣的英名!

    可如今回去,不知情的人會怎麼看你我?臨陣懼敵是絕對少不了的了!」

    行雲雖是去尋那韓庸,可腳下卻是沒留下任何聲息,這韓庸和徐安國就連焉清涵都說不準,行雲也想借這機會,暗裡聽上一聽,試試能不能得到有用的東西。

    剛是閃到韓庸的門外,便是聽那屋裡傳出徐安國的聲音,言語之間大是不滿。

    行雲閃了到近前。就聽徐安國又是言到:「你我相交了也有幾十年了,自小便在一起。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地?」

    行雲聽到這裡,心到:「這二人的關係到是真如焉姑娘所言,不過從徐安國這言語中可知,韓庸瞞著徐安國不少事情,起碼他與蕭壽臣之間地那些事,便沒有告訴他。」

    將身形隱了起來。行雲暗到:「就不知那韓庸會如何答了。」

    不片刻,那韓庸終是開口到:「安國你莫要再來問了,不知原由,對你反有好處,你這人心直口快,知道的多了反會惹禍上身,我如果與你講了,是害你,你我既然相交了幾十年,難道還不能信我麼?等到了時機。我自然不會再來瞞你。」

    韓庸的語氣至誠,想是徐安國也信了。就聽那屋裡沉默片刻,徐安國言到:「你大可編個謊話來誆我,可卻沒有,到也不枉我交你這朋友,既然你有苦衷,那我不問就是。只不過你不要忘記,等到了時機,你是要說與我聽的。」

    二人說到這裡,就聽屋內起身之聲響起,徐安國出了門來,快步而去。

    這二人所說不多,可行雲已是知道這徐安國與韓庸應不是一個路數,也算是有些收穫了。

    記起自己此來目的,行雲不好直接現身,當下轉身而回。然後刻意放重了腳步再來到韓庸的門前到:「韓大哥可在?」

    行雲話聲方落,門隨即便開了開。就見那韓庸地面上微微一訝,忙是恭身到:「屬下原以為會是墨先生來此,卻哪知竟是宗主親至!屬下可擔不得宗主如此稱呼。」

    行雲口中言到:「韓大哥不必謙虛,論及年齡,你我相差足有一輩,我如今稱你一聲大哥也不為過。」

    說到這裡,行雲心下暗想:「這人果不一般,要不是我臨時起意,他竟是連焉姑娘來此尋他都能料的到,這也正是說明他確實是有意為之。」

    二人再說謙虛上幾句,當下一同回轉,韓庸進了門自是對秦百程和焉清涵見過禮,隨後四人再是落座,就見韓庸當先開口言到:「屬下未能助宗主應對伏魔大陣

    不安,宗主如有懲處,屬下絕無怨言。」

    行雲哪會真去罰他?真要罰他也不會去將他尋來,當下自是搖頭到:「那箇中原因,你我皆知,那不算什麼罪過。」

    行雲說著,看了看韓庸,見他並不如何的驚慌,心下更是明瞭,當下也不再繞***,直問到:「韓大哥,今日請了你來,便是想知你前日所為的目的是什麼。」

    見行雲直視著自己,韓庸恭到:「兩相較,取德者從之。」

    行雲聞言「哦」了一句,也不表態,韓庸見了,繼續說到:「蕭壽臣與宗主暗裡對立,相必宗主早知,屬下既然也知了內情,便要有所選擇。那蕭壽臣與宗主比較起來,庸更是希望聽從宗主差遣。」

    「德者?」

    行雲心下不怎麼相信這話,正如焉清涵方纔所說,行雲如今的勢頭如果不這麼健旺,韓庸會來投自己麼?

    想到這裡,行雲心下竟有些不舒服,便聽秦百程突然在旁冷到:「你這不是背主麼?」

    行雲聞言一省,看了看韓庸,卻見韓庸並不慌張,也不羞愧,只是恭身言到:「秦老,庸雖是朝劍門下,可朝劍門亦是萬劍宗屬,宗主亦是蕭壽臣的宗主,所以屬下這不是背主之行。

    再者,事有正邪黑白,蕭壽臣明裡共推宗主為尊,暗裡卻要謀宗主之位,庸怎可能助紂為虐?」

    行雲聞言心到:「水姑娘,焉家姐弟亦是背了蕭壽臣,真如他所講,到也說的過去,怎也不算是背主。」

    可既然知道了韓庸的心計深沉,行雲也不會這麼三言兩語便信了他,當下問到:「那韓大哥為何不早來尋我?」

    行雲此意甚明,韓庸顯然是早知道蕭壽臣的設計,可直到如今才尋來示好,說與行雲地實力大增無關,可沒人信的。

    行雲說完,等著韓庸來答,卻沒想到韓庸竟是當真直言到:「宗主以前地實力不顯,就算屬下相投,也無異於杯水車薪。」

    行雲一怔,沒想他竟是如此直言不諱,不禁問到:「既然如此,何來的兩相較,取德者從之?」

    韓庸聞言到:「兩相較,二者實力相當才可比較,以前宗主實力不顯,與蕭壽臣相差過大,那是無可比較。

    再者,屬下雖不知宗主幾時得知蕭壽臣的真面目,可應是時間不長,如果屬下來的早了,宗主是否肯信屬下之言,還令有一說。」

    行雲聞言微皺了皺眉,這韓庸說的到也有些道理,如果不是去了峨眉,有行君親身證明,行雲到還真的不敢相信蕭壽臣地表裡相差那麼大。

    剛是想到這裡,便聽韓庸又到:「更何況屬下非是一人,行事亦不能隨心所欲,只憑好惡,否則不只與事無補,反還會連累他人。」

    行雲聞言一怔,看了看秦百程和焉清涵,心下暗到:「他不是一人?這話怎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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