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仇難忘恨未平(四六五章)
「我師父在華山的地位並不穩,師弟應該是看到了。」時所言,行雲清楚的很,那羅其星在華山大殿之中已是做的如此明瞭,正是說明趙不憂的掌門地位並不牢靠。
見行雲點頭,垣晴繼續說到:「誠如師弟所言,名門之中,派係爭斗絕不會少,只不過我華山如今更是激烈一些。
其實若只是如此,那也不算什麼,我自會全力師父,就算日後的華山掌門之位與我無關,亦無不可,師父的心意我是明白的,趙劍是師父的兒子,我以後一力便是。」
趙不憂想讓他的兒子做那華山下代掌門,這到是行雲所不知的,心到:「那趙劍實在是看不出做一門之長的資質。」
行雲對趙劍的印象相當的差,對行雲來說,到是認為垣晴做那未來的華山掌門更加合適。
「如果垣師兄能做這華山掌門,到時大派之中,華山、崆峒的掌門都與我交好,這不論是對青城還是萬劍宗,都是好事。」
行雲正想了到這裡,就聽垣晴繼續說到:「可我卻沒想到師父竟然要裡通外人,這華山內的爭鬥再如何,也不能引狼入室!」|顧及自己,心到:「那人做了什麼,竟是讓垣師兄如此氣憤?」
便見垣晴呼了口氣。搖頭到:「方纔師兄激動了,師弟莫要在意。實是師父他的做法太令人失望,他竟是引來外人,那來人當時許下會派高手來助我師父掃除異己,以便獨掌華山!
那不是要殘殺華山同門麼?」
說到這裡,垣晴面露愧色到:「那來人言語中露了身份,言到萬劍宗定會加以援手。所以我才以為那裡有師弟在背後策劃。
那時心下混亂,再猛地見了到師弟,一時頭腦衝動,便拔劍相向,可事後來想,以師弟的為人確不會做那醜事。再者,師弟做那萬劍宗地宗主亦沒幾年,以萬劍宗如此大派,門內怎會比我華山還平靜?」
行雲聞言搖頭到:「誤會已解便是,垣師兄驟聞那言。有些想法也是無可厚非,不必太過在意。」
可行雲心下卻是暗到:「醜事麼?我前些日子去見那唐門三派。許之以利,細究起來,與這也沒什麼區別,垣師兄到是高看了我。」
行雲見垣晴面上仍有愧色,當下轉口問到:「不知垣師兄今後可有什麼打算?」供將出去。那依華山門規,師父的下場可想而知。
我三歲被師父帶上華山,身受二十四年的養育之恩,又怎能親手讓他身敗名裂?古有大義滅親之舉,可垣晴做不出來。」
說到這裡,垣晴歉到:「垣晴雖是屢受師弟大恩,但這身份卻是尷尬,如果跟在師弟身旁,被人認了出來,不只幫不了什麼忙。反更會連累了師弟。所以只等這傷好些,便去尋個僻靜地方隱姓埋名起來。度此一生罷了。」兄到不用太過在意身份暴露,我有一位朋友,擅長易容之術,到是可以為師兄遮掩身份。」;晴便是認不出來,那身旁一定有這樣的高手了。」
行雲見垣晴如此,心到:「垣師兄雖然口中說是要去隱姓埋名,可那不過是無奈之舉,華山的安危,趙不憂的安危,垣師兄他一定是著緊地很。」
不過行雲也非是全沒私心,這垣晴的武功再怎麼說也是魂級高手,雖然為了掩飾身份,必然不能再使用本門武功,可就算用些普通的劍法,以那魂級的實力使將出來,聲勢也自不凡,便如行雲的那奔雷劍法一般。
行雲此時身旁大需人手,這垣晴的為人性格,行雲放心的很,既然他此時沒有地方去了,那留在自己身旁,正是一大臂助。
行雲想到這裡,當下直言到:「師兄暫且安心養傷,這易容之事好辦的很,師兄這身武功,真要去孤老山林,可是浪費了。
至於這華山一事,師弟去找我宗內的長輩商議商議,真要說起來,師兄與我的敵人到是相同,不過行雲不想用假話來安慰師兄,行雲只能盡力而為,與華山內鬥比起來,我這萬劍宗裡更是凶險萬分。
所以等師兄地傷好了,師弟怕還有需要借助師兄之處。」況晴欠了師弟三條性命,只要不違背俠義,師弟儘管吩咐便是。」
行雲當下微笑到:「師弟自有分寸,師兄且放寬心便是。」
說著,行雲便要起身,垣晴的傷還需要靜養,和自己說了太多地話,臉色已是更加的蒼白,既然那趙不憂的秘密已是聽過,此時便該是離開了。
行雲剛是要動,垣晴似是突然想起什麼,伸手將正要起身的行雲攔了住到:「還有一言,方才竟是忘記說了。」
見行雲有些詫異,垣晴言到:「是那來人說的話,我當時正被察覺,一時慌亂之下,竟是忘了,直到如今才突然想起。」
行雲聞言又是坐了回去,便聽垣晴說到:「那來人要助我師父獨掌華山,不過卻是有個條件,可那條件為何,我當時未能聽的清楚,因為那來人話方開口,便已識破了我地行藏,我當時只是聽到了『繼位大典』這四字,也不知於師弟是否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