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讓眾人久等,兩道迅疾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之內,來人正是行雲與垣晴,兩人均是以本門輕功急行而來。
常沁詩本就是帶著行雲他們向這邊而來,那馬亭山的笑聲更是準確的表明了情況危急,當時的行雲與垣晴便是決定先行一步,常沁詩他們與趙劍則盡快跟上。
馬亭山兄弟自從行雲和垣晴出現,眼睛就沒有在離開過他們,心中暗到:「竟然真的是兩個魂級的年輕人?倥侗派什麼時候有兩個魂級的年輕高手了?」
行雲見到那幫黃衣人並沒有動手,心下稍安,不去理會馬亭山兄弟那迫人的目光,上前幾步,行禮到:「行雲見過師叔,這位就是華山派的垣晴垣師兄。」
垣晴亦是上前行禮。
秋月劍此時心下塌實了很多,當下展顏到:「兩位師侄不必多禮,現在乃非常時刻,一切從簡。」
那一旁的馬亭山卻是聽的一楞:「行雲?華山派垣晴?不是倥侗派的?華山什麼時候派他們的那個年輕高手到這裡來了?那個行雲又是什麼門派的?莫非?」
馬亭山當下站起身來,沉聲到:「秋月劍,這是怎麼回事?這兩個小子不是你倥侗派的?」
秋月劍此時心安,亦是有了心思取笑到:「馬堂主,我們似乎沒說非得是倥侗派的年輕人吧?」
馬亭山「哼」了一聲,心中暗道,「管你是哪個門派,不過是兩個年輕人罷了,一樣的收拾了!」當下不再言語。
行雲卻是在一旁聽的有些糊塗,忙問到,「師叔,這是怎麼回事?」
秋月劍便將事情的經過向二人講述了一遍,之後說到:「師叔沒有問過你們便與他們定下了賭約,實在是因為事態危急。」
垣晴在一旁正色道:「師叔多慮了,倥侗有難,華山自然相幫,這萬馬堂在城中燒殺搶掠,無惡不做,就是沒有這賭約,垣晴也一定不會袖手,雲師弟也一定是這麼想的吧?」
行雲笑到:「垣師兄說的正是,而且師叔,我們還有個禮物要送給您呢。」行雲此時話中的禮物,指的自然是馬亭山的兒子,只不過秋月劍並不知曉,正要開口詢問,那馬家兄弟二人已是來到了路中央,喝到:「既然人已經來了,那就開始比試!莫非你們還要拖延時間不成?」
秋月劍也顧不得再問,當下囑咐行雲和垣晴二人到:「萬馬堂馬家兄弟二人橫行大漠,多年前便是魂級的高手,經驗自是比你們豐富,所以對敵時一定要小心,千萬不可勉強!
如果不支,認輸便是!你們二人,一個青城一個華山,那馬亭山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可能同時開罪三大名門,所以能勝則勝,否則便放棄好了,你們都是武林未來的棟樑,不可逞一時之氣。」
行雲、垣晴紛紛點頭應了下來,至於心裡怎麼想,秋月劍就無從得知了,此時她到是有些後悔將這兩個年輕人牽扯近來,要是他們二人萬一出個意外,自己可不好向青城華山交代。
這時她更是想念自己的丈夫了,要是寒潭秋月俱在,也不會窘迫到如此地步!
暗歎了口氣,秋月劍惟有打起精神,密切注意場中,心道,「萬一有個什麼紕漏,自己就算拼著受重傷也要保得那兩個年輕人無恙。」
在秋月劍和萬馬堂眾人的注目之下,行雲、垣晴轉過身來,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迎向馬家兄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