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島上,飛鳳、李梅和姚佳的回歸讓許多然看到了希望。但很快又是無盡的失望,這麼多天了,居然依舊沒有蕭逸軒的任何消息,難道這個眾人牽掛的男人真的出事了?好在沒有蕭逸軒的消息,也沒有龍騰絕和龍家任何的人消息,總算讓所有人保留了一份希望,期待著蕭逸軒快些回來。
議事廳內,女人們艷麗的面龐之上帶著淡淡的憂傷,除了她們這些姐妹之外,沒有其他人能進來參加這次會議。飛鳳看了看眾人說道:「雖然我們沒有找到軒哥,也沒有得到軒哥的意識,當然,也沒有發現軒哥出事的跡象。不過我們找到了一處很特殊的地點,應該是在一種很特殊的禁制之內的島嶼,面積之大,足有四萬平方公里左右,當然,島嶼的實際面積不一定有這麼大。而我們雖然能夠進入禁制之內,但是由於不明情況,所以不敢輕易嘗試。現在召集各位姐妹前來,就是商量一下該怎麼辦。一方面無名島的守備力量必須加強。而寧州、海州、京城方面雖然有雷霆部戰士接管,可我們也足二十多日沒有親自過問,必須有姐妹們親自去看看。此外,就是設法進入那個禁制之內,尋找軒哥。」
沉默了一會兒,秦竹韻起身說道:「我跟爸爸回寧州,海州方面就讓奧登過去看看吧。陳家兄弟也可以回去,兩處相距比較近,不需要姐姐們幫忙的。」
魏銀瓶說道:「我回香港,澳門那邊也不需要別人操心,我一個就足夠了。」
「京城方面讓藍軍自己過去吧。我和耶琳娜、瑪麗亞負責守衛無名島,其他人帶著王浩的雷霆部成員全面出動,飛鳳妹子,最後還是需要你來做主。」藍翎說道,看向飛鳳。
飛鳳點點頭:「那好,我和李梅、姚佳兩位姐姐作為第一梯隊先進入那個禁制之內,唐可、玉鳳、白嵐、火鳳、作為第二梯隊,準備接應;白狐、霧雨電和鳳組成員留守無名島,必要時及時增援我們或者國內各處。此外就是台島,風劍秋在那邊準備得差不多了,只要找到軒哥,白狐等人立即過去實施計劃。」飛鳳安排得井井有條,眾人也不再遲疑,一個個起身離開,隨時準備行動。
看著眾人離開,飛鳳並沒有起身,甚至連動也沒有動一下。姚佳、李梅已經站起身來。可是看到飛鳳沒動,也都遲疑著坐下,芳瑜、媚姐和夏冰清已經走到飛鳳身邊,芳瑜說道:「這裡也不需要太多的人,我和媚姐想回寧州看看,竹韻一個人過去,我們都不太放心,畢竟生意上的事情她一個人也照顧不過來。」
飛鳳歉然的看了一眼芳瑜、媚姐和夏冰清三人:「我知道,姐姐們想問我什麼,可是,我真的沒有軒哥的任何消息。不過,軒哥要是出事了,我相信大姐都會有感覺的,只要我們沒有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就說明軒哥一定沒有事。媚姐,冰清姐,你們兩個還是留下來照顧一下老人和孩子吧,芳瑜姐跟竹韻回寧州就行了。」
媚姐和夏冰清點點頭,不再多言。李梅笑道:「沒事的,只要我們能夠進入那個禁制之內,就會找到逸軒的。說不定啊,現在逸軒正等著我們去接應他,一舉拿下龍家的家族聖地呢!」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李梅的心裡卻並不是如此想法,當時他們三個就在禁制之外,居然也無法感應到蕭逸軒的任何氣息,蕭逸軒就真的可能在那個神秘的禁制空間之內嗎?
夏冰清似乎鼓足了勇氣似的說道:「不知道怎麼的,我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雖然我知道這話說出來可能會讓你們不安,我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又無法在自己承受。也許現在逸軒被人控制了,以前我跟逸軒並沒有什麼所謂的心靈感應,現在也一直沒有,但是我卻能感覺到逸軒的無助,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注意我和姐妹們,而逸軒就在這雙眼睛的牽制之下,不得不離開我們。」夏冰清一口氣說完,似乎輕鬆了許多。
李梅和姚佳不由得面面相覷,因為她們也有類似的想法,而且蕭逸軒很可能並不是被龍騰絕控制的,而是被那個一直沒lou面的聖主控制了;飛鳳也不由得緩緩點頭:「不錯,在龍騰絕的背後,還有一個人,一個很神秘的人,也許他才是一切罪惡的根源,就是龍家也可能一直控制在他的手。」
但此刻,無論是飛鳳還是姚佳和李梅,都不敢說出只有她們姐妹三個才知道的秘密:蕭逸軒脖頸之上的玉玦,跟龍騰絕的後代武家、湯家、黃家等人的信物玉珮之上有著相同的能量。這種特殊的能量如果真的不是以前就有的,而是龍騰絕自己灌注進去的話,那麼蕭逸軒不可能不跟龍騰絕有關係,如果一切都被蕭逸軒弄清楚了,他還能正視自己的身份嗎?台海能把自己這些姐妹當成最心愛的人嗎?
有時候,知道得多了反而不如什麼也不知道,如果一切都跟三人猜測的一樣,心愛的男人會不會因此而變成仇人,會不會翻臉不認人,會不會走上更加極端的一面?!老天,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為折磨人的事情嗎?飛鳳幾乎想要狂叫起來,發洩心中的不安和鬱悶、擔心。
也許,一切都不是他們想像的這樣,玉玦和玉珮之上的相同能量不過是巧合而已!飛鳳、李梅和姚佳不約而同的安慰著自己,盡量讓自己保持最為正常的狀態,以免被其他姐妹看出什麼苗頭,現在穩定人心才是最重要的。
而此刻,龍家的家族聖地之內,龍康欣也在把玩著蕭逸軒身上的玉玦和玉珮,玉玦是在救治蕭逸軒的時候,龍康欣才發現的,那個時候,玉玦基本上沒有了能量。但是龍康欣拿到玉玦的一瞬間,還是隱約感覺到了玉玦之上的那一點奇特,儘管是很小很微弱,卻讓龍康欣不得不靜下心來思索著一些事情。如果蕭家也是龍家後裔,那麼自己跟蕭逸軒之間的關係會是怎麼樣的呢,血緣關係是無法擺拖了,自己還怎麼讓蕭逸軒成為未婚夫?!
但是龍康欣很快又釋然了,因為在她的記憶裡,龍滕絕好像只煉製過玉珮,卻從來沒有注意到老不死的父親做過什麼玉玦。但儘管如此,龍康欣還是仔細的查看著玉玦。企圖從中找出點什麼。
拿著玉珮和玉玦來到龍騰絕的書房,龍康欣四處看看,來到一個書架前,取下一本書來:線裝的古書,都是雕琢玉器圖案。一頁頁的翻看著,龍康欣對於玉珮的形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因為龍騰絕之前就讓他熟記了這些玉珮的圖案。
突然,龍康欣的眼睛一亮,在一個圖案下面有一行小字:所以玉材,均源於此間上古仙人遺留的璞玉,特做成玉珮數枚,用於家族信物所用。文字之間決然根本沒有提到玉玦的事情。龍康欣不由得愕然,她手上的玉珮是柳生家的信物,而玉玦卻是從蕭逸軒身上得到的,只是為什麼玉玦和玉珮的質地居然相同,而且裡面所隱含的能量也相似呢?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先前玉玦之上那一定點兒的遺存能量不過是自己神經過敏?
也就幾分鐘的時間,龍康欣突然意識到自己需要做點什麼,急忙起身拿了玉玦,找了跟絲線重新穿好,又仔細端詳了一番,這才出了書房,來到海邊的椰子樹下,把玉玦輕輕的掛到蕭逸軒的脖子上:「這是你的東西,上次出去的時候也不帶著,它可是你的幸運符,不許弄丟了!」嬌嗔的模樣當真是人見人愛。
蕭逸軒呵呵一笑,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我覺得內息平穩多了,完全沒有什麼不舒適的感覺,上一次和柳生良夫動手的時候不免生疏,現在嘛,就是兩個柳生良夫也未必是我的對手。阿欣,這都是你的功勞。」
龍康欣咯咯一笑:「當然啦,要是你的修為不回恢復好,咱們怎麼跟那幾個老傢伙爭鬥呢?不過等他們出來的時候,一定會說一些讓你難堪的話,身為龍家的家族長老。權力上雖然沒我大,可是卻能決定家族龍主的任免權,但他們要是一旦承認我就是龍主的話,那麼他們必須臣服於我。」
「是哦不是跟我現在一樣,什麼都要聽你的?」蕭逸軒突然說道。
龍康欣不由得一呆,旋即微微一笑:「聽我的話,你不樂意是嗎?其實聽誰的還不都一樣?再說了,一旦我做了龍主,龍家的所有事情就能全面做主了,到時候把大權讓給你,還有誰敢不聽你的?」一邊說著一邊kao近蕭逸軒,滿是著嬌嗔之意,一雙玉手也握著蕭逸軒的一隻手臂搖晃著。
蕭逸軒呵呵一笑:「我才懶得跟你爭什麼權什麼力的,現在多好啊,你這麼惹人喜歡,又對我這麼好。」
龍康欣聞言不由得一喜,心道這傢伙總算知道自己對他好了,這可是幾天第一次這麼說自己。想到這裡,龍康欣說道:「誰讓你以前對我那麼好呢?再過兩天,我就打算把咱們的關係公開,並舉行婚禮,到時候人家可就是你的妻子了,你要是以後對我不好,我就,我就死給你看!」嬌嗔媚態,小女兒般的羞怯,只讓蕭逸軒差點兒投降,真想直接抱到懷裡好好的安慰一番,要命啊,這女人,實在太善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