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瓶很想投入蕭逸軒結實的懷抱,然而在那個緊要的著幾個姐妹的取笑,猛然之間,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因為什麼,魏銀瓶選擇了逃避,躲進自己的房間,再也不肯出來,只是魏銀瓶把房門留了下來,並沒有反鎖。(->
雙手在自己的臉上,感覺是如此的滾燙,魏銀瓶甚至有些莫名的期待,那個小那人會不會走進房間來。也許是時間太久了的緣故,也許以為自己已經被忘卻了,魏銀瓶始終不肯經常去寧州,自從前去祝賀媚姐生了孩子,隨蕭逸軒拜祭祖陵之後,回到香港就再也沒有去過內地跟蕭逸軒相會。
其實,這完全源自於魏銀瓶那可憐的自卑心理,以前的事魏銀瓶無法忘卻,越是無法忘卻越讓她難以面對蕭逸軒,儘管這個時候,魏銀瓶努力讓自己忘卻一切,讓蕭逸軒佔據了自己整個身心,可惜,她只能天天想著蕭逸軒,甚至在睡夢中想著跟蕭逸軒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門開了,又輕輕的關上,雖然此刻無聲,但是魏銀瓶卻沒來由的輕輕顫抖了一下;在熟悉的雙手從後面攬住腰際的那一刻,熟悉的男子氣息讓魏瓶不住的微微顫抖著,無力的靠到那熟悉的懷抱,眼睛濕潤了,微微閉上,居然是如此的享受。
無語的轉身,任由雙臂抱著自己,魏銀瓶抬起手來,撫摸著那熟悉的臉龐,嫣然一笑,眼角掛著晶瑩的淚花兒:「你,來了。」
「嗯。為什麼不告我?」
「我要自己解決!」雖然聲音柔,卻透露出堅強和固執,魏銀瓶抿著嘴巴,看著蕭逸軒,略顯女兒家的嬌蠻,又有著三分的撒嬌與以來意味。
「受傷了嗎,傷哪裡?」蕭逸軒問道,卻是帶著七分心疼,三分責備,特別是那雙眼睛所流露出來的關切,更讓魏銀瓶這女人心裡悸動不已,連連搖頭,卻說不出話來,猛然抱住蕭逸軒,把腦袋貼到那胸膛之上,恨不得融進這小男人的軀體之內,再也不出來。
女人,天生就是軟弱的,堅強的女人到了自己的男人面前,也會流露出溫柔的一面,軟弱的一面;自古以來,不就是女為悅己容嗎?其實女人又何嘗不是期待著那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好好的疼愛著自己。
「我笨了,居然讓他們潛伏進來,害得火鳳妹子差點有危險,還有雷霆部的弟兄們受傷。」魏銀瓶有些無奈傷感,更多的是自責。
蕭逸軒呵呵一:「是有點兒笨。出了這麼大事情還想瞞著我。是不是要等到把小名命也搭進去。才給我托夢呢?我說寶貝兒。你也不想想。藏劍部實現沒有現任何跡象。直到襲擊開始。雷霆部才迅速做出反應。這說明了什麼?怎麼能怪你呢。好了。詳細跟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偷襲你跟火鳳地三個人之中。王允亮、王允文是東北王家地人。另一個到現在也沒有音訊。還能記得他有什麼特徵嗎?」
魏瓶思忖了一下說道:「沒有。他藏得太好。面部看不清楚。其實易容就可以了。而他還帶著面巾。我總以為是多此一舉。
不過這也能說明一點問題:要麼他臉上有易容也無法遮掩地地方。要麼就是時間緊迫。根本來不及易容。對於一個修為也能達到元嬰初期以上地武來說。體貌特徵根本算不得數。應該可以隨意改變。也許。他們是想故弄玄虛吧。」
「也不盡然。用修為改變容貌固然有好處。可是他們如果想繼續在香港混下去。就不會老是改變容貌地。因此使用蒙面巾方便不少。當然不排除他不會易容術。刻意隱瞞容貌或身份地可能性。」蕭逸軒一邊說著。一邊把右手向上抬。放到女人地胸上。左右卻向下拍著女人豐滿地臀部。
魏瓶輕輕掙扎了一下:「小混蛋。你。你。不要這樣了啦!」
「我怎麼樣了?我沒怎麼樣啊!你是我地女人。難道我這也算襲胸。襲臀?嘿嘿嘿嘿。我看咱們有必要到床上交流一下。好好探討探討那個蒙面人是怎麼打傷你地。順便我還要檢查一下你受傷身體。看看是不是全好了。」
「你——!人家全好了,真的都好了,要是我受傷厲害,怎麼敢不告訴你。」魏銀瓶有些慌張,只是在蕭逸軒「魔手」的撫摸下,又有些期待,卻又不由自主的想閃躲,這情形又何需姚佳跟霧雨電指點了,當真是香艷誘人,楚楚可憐,欲拒還羞了。
蕭逸軒看著那閃躲的眼神,感覺這手上傳來的傳來的酥軟潤滑和馥郁的彈性,不由得嘴巴干,猛然抱起女人,走向寬大的床鋪,輕輕把女人放到床上:「不要亂動,告訴我,被他打傷了哪裡。」
魏瓶紅著臉,暗暗詛咒著這小男人壞到家了,
聲卻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那一隻手按住自己的偏男人居然躺到了自己身邊,偏偏語氣還是那麼的囂張霸道:「快說,究竟哪裡受傷了,我必須親自檢查了才能放心,當然,對於你做錯了事情,隱瞞不報,也是要接受我懲罰的,嘿嘿嘿嘿——!」
魏瓶掙扎著想起身,卻被蕭逸軒翻身壓住:「不告訴我也沒關係,我自己檢查好了。」一邊說著,一邊去解魏銀瓶上衣紐扣。
魏瓶伸手想抓住蕭逸軒的手,有些無力的去推,卻又推不開,只得說道:「不要了啦,人家,人家還沒準備好,我們,我們先談談,談談那些人是什麼、什麼來頭……」
「管他們什麼來頭,現在最要緊的是查看寶貝兒的傷勢,要是萬一有個什麼,不及時治好,以後會很麻煩的。」蕭逸軒說得義正辭嚴,一本正經。
「你——你混蛋!她們,她們還在外面呢!」魏銀瓶只覺得胸前一涼,自己的一雙大白兔已經跳了出來。不得不佩服蕭逸軒一雙手的速度之快,殺人快也就罷了,關鍵的是對付女人的衣服也很快,快得讓魏銀瓶毫無準備的尖叫一聲,旋即又呻吟起來,因為蕭逸軒的一張嘴巴也很快,含上了嬌艷欲滴紫葡萄。
魏瓶哪裡受了如此這般的挑逗,如果說之前在無名島上跟蕭逸軒如此這般只是為了蕭逸軒的修為突破,也不過是報恩的念頭居多罷了,而今卻是完全把自己當成了這男人的女人,可是又無法完全敞開胸懷,女人的羞怯心理始終在作怪。
感覺著那酥軟的電擊一的震顫感覺一波又一波的從雙峰之上散到全身,女人天生的敏感讓魏銀瓶全身軟,無力的呻吟起來,一雙慢慢的隨著腰部、臀部的扭動開始糾纏上蕭逸軒的雙腿和腰際。
魏銀瓶為自的變化而羞澀不堪,又急切的希望著快點生著什麼,可是蕭逸軒這廝偏偏抬起頭來看著魏銀瓶潮紅的粉臉,期待的眼神,邪氣十足的微笑著。
魏銀瓶嚶嚀一聲,抱著逸軒,抬起頭來,輔附到蕭逸軒耳際,再也顧不得羞怯:「好人,好好懲罰我吧,求你,懲罰我啊……」
呃—逸軒呆了一下,旋即笑了,只是笑得魏銀瓶狠狠的在這廝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猛然之間又瘋狂的親吻著蕭逸軒,「咬牙切齒」的為蕭逸軒「寬衣解帶」起來……
女人的瘋狂有候很可愛,就如現在的魏銀瓶一般,當根蕭逸軒赤誠相待的時候,瘋狂又變成了忸怩不安和羞澀不堪的迎合,接受著男人香艷的懲罰。
在那滿足感傳遍身體的一瞬間,銀瓶從未有過的徹底放縱的興奮,卻又可以去壓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徹底的淪陷:「愛我,好好愛我。」在男人的耳際輕聲的呢喃,嬌軀隨著男人的動作輕輕扭動,一雙玉手在男人的後背之上輕輕撫摸,一切都是如此的和諧完美,和以前那少有的幾次結合徹底的不同起來……
氣喘吁吁的呻吟著,粉臉潮紅,小嘴微張,吐氣如蘭,雙目微閉,又悄然睜開,看著男人欺負蹂躪著自己,魏銀瓶猛然用力把蕭逸軒壓倒身下,親吻了一下蕭逸軒,又直起身來,慢慢動作起來。
黑柔順,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擺動,雙峰更顯彈性十足,這女人,要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徹底的交給軒少爺,交給這個讓自己終於完完全全徹底淪陷的男人……
「以後,不許這長時間不來、不來懲罰我……」魏銀瓶無力的癱伏在蕭逸軒的身上,含糊不清的說道,擺弄著男人的梢,竟是不滿足這一時的愉悅,可惜再也沒有了力氣索取本頁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快意。
「原來也是一直小饞貓,而且是永不滿足的小饞貓。是嗎?」蕭逸軒笑道,輕輕動了動,嚇得魏銀瓶哆嗦了一下,八爪魚一般的盤著蕭逸軒:「讓我休息一下,人家,人家真的不行了啦,求你……」卻又覺得那感覺如此明顯,忍不住又哆嗦起來,羞得再也不敢看一眼軒少爺,恨恨的輕咬著軒少爺的耳垂。
很滿意女人的表現,蕭逸軒笑道:「當然可以,不過以後要是再有什麼大事情瞞著我,一定懲罰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人家隨你還不行嗎?就是一個星期,也要賴著你,讓你照顧人家。小混蛋,就知道折騰人家,哼!不過嘛,有些事情不需要你來為我解決的。帝都花苑跟鴻泰醫院一樣,必然是你在香港、澳門的根基,誰也別想打帝都花苑的主意!」魏銀瓶說道,語氣如此的堅決,讓蕭逸軒不由得更為憐愛這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