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沒禮貌了!」妖嬈的婦人衝著蕭逸軒的背影嘀咕著男孩拉到另一邊過去其實蕭逸軒和夏冰清所處的位置,對他們的前進造不成絲毫的影響。只是習慣上的自以為是、自覺得高貴的心理在作怪,無論在哪兒,都有這樣的人存在,總想把別人死死的踩在腳下,而蕭逸軒和夏冰清在一側,僅僅是稍稍影響了他們被所有的人看到而已。
「你們,沒聽到我們少爺的吩咐嗎?讓到一邊去,否則我們會認為你對我們少爺和夫人不利的。」一個白人男子伸手拍向蕭逸軒肩膀。
蕭逸軒看著肩膀上的毛茸茸的大手,微微一笑:「拿開你的髒手,記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否則,這隻手永遠也不會再是你的!」
「混蛋!」陰狠的神色一閃而逝,肩膀上的那隻手突然變得有力起來,看向蕭逸軒的脖頸,變招之快無與倫比,當真是搏擊之術中的高手。
「找死!」蕭逸軒的手放到脖頸與大大的毛手之間,握住了三根手指,反手一掰,卡嚓一聲脆響,三根手指完全脫離了關節,白人男子痛苦的嚎叫著、咒罵著,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如此的倒霉,一位內他不過是為了討好一下少爺而已,當然還有那個貌美如花的夫人。
「天哪,野蠻的東方人!華萊士,記住,以後絕對不可以跟東方人交朋友,他們都是愚蠢和野蠻的!」妖嬈的婦人不知道自己內心的陰暗是否是因為曾經遭遇過日本人或韓國人的輪番攻擊而造成的。
所以蕭逸軒很尊敬的回敬了一句:「也許你真的不瞭解東方人,至少不瞭解華人。所以我不打算跟你一般見識,可惡地女人,如果你曾經是因為日本人或韓國人的緣故,我可以原諒你,當然,也可以為你讓路。」說罷,一腳踢飛了面前的白人男子,可憐的保鏢自以為很帥,這一次卻當真是帥到了極點,半天也沒爬起來。
「上帝啊,用您的天父的威嚴來懲罰他吧!」婦人差點兒暈倒,倒真是被蕭逸軒說中了心病一般。
其他幾個保鏢猛然抽出槍來指向蕭逸軒,卻見蕭逸軒猛然移動,接連想起一聲聲非常清脆的骨折聲,十來個保鏢七零八落的躺到地上,半死不活的瞪著蕭逸軒,至於他們地手槍只能用廢鐵來形容,至少此刻槍管已經變形了,根本無法再使用。但更要命的是他們持槍的手臂和臂彎下的肋骨完全斷裂,連開口狂叫都不敢,張大嘴巴卻只能出來痛苦而低沉的哀嚎。
蕭逸軒緩緩轉身,看也不看那個婦人一眼,挽著夏冰清走向跟華芊芊、耶琳娜、秦繡韻剛剛從過山車上下來地晴晴:「怎麼樣,晴晴,害怕了嗎?」
夏冰清只覺得頭暈。這男人打起人來簡直就是凶神惡煞。而此刻卻是文質彬彬。儒雅英俊。更充滿了一份父愛。真是個奇怪地傢伙!回頭看了看目瞪口呆地小男孩和婦人。夏冰清有些不忍地小笑笑。微微搖搖頭。
婦人這才好像明白過來怎麼回事。急忙拉著小男孩跑開了。此刻。她實在無法再呆下去。剛才那個華人就如同鬼魂一般。讓那些高大強壯地隨從成了溫柔地殘廢小貓。真是太厲害了!
「媽咪。他是超人嗎?」小男孩卻不覺得危險。因為自始至終蕭逸軒對他來水就沒有危險地感覺。
「噢!不。不要這麼說!我知道他是誰。看到那個金地漂亮女人了嗎?那個東方小女孩身邊地女人?」
「耶琳娜!天哪。她真地是耶琳娜阿姨!媽咪。我們為什麼不過去?」
「上帝啊。我們怎麼過去?讓他們笑話我們無知嗎?快走吧。華萊士。我們還會遇到他地。到時候別忘了向他。那個華人道歉。還有他地夫人。我可以告訴你。華萊士。他不是超人。真地不是。但他是上帝地使。因為佈雷克斯那老頭總是這麼說他地。肯特家族地任何人都要把他當成上帝地使一樣尊重。我想下次我們必須向他道歉。為我們地無知與傲慢付出代價。」
短暫的混亂並沒有人氣多大的騷動,但蕭逸軒所表現卻、出來地強悍的戰鬥力還是讓看到的人們瞠目結舌,因此,本想上前來打招呼的人也打消了自己愚蠢的念頭,那三個東方女人雖然很美,還有那個金美女性感萬分,可是此刻卻不是他們能夠招惹地,除非他們也想變成殘廢!
「誰知道他是什麼人?我出一千美元打聽他的消息!」一個大男孩小聲地嘀咕著,生怕被蕭逸軒現。
卻見蕭逸軒回頭向他笑笑:「你那一千美元給我好不好?過來,年輕人,我願意要你地一千美元!」
大男孩看到蕭逸軒的笑容並非危險,卻也不敢靠近,走了幾步,超過眾人看著蕭逸軒:「
訴我你是中國功夫地傳人嗎?我要學習中國功夫!如告訴我你是誰,並答應教我功夫,這一千美元就是你的了!」大男孩有些激動,而且是越說越激動。
八名雷霆戰士沒有阻攔大男孩向前,而事情其他人離開。看到蕭逸軒地厲害,再看看這些雷霆成員酷酷的面孔,沒有人再敢滯留,即便忍不住想看看,也是在很遠的地方不是的回過頭來觀望,小聲嘀咕著。
玩味的看著大男孩,蕭逸軒呵呵一笑:「老弗朗斯,永遠長不大的男孩,你的確很會表演,如果你去好萊塢的話,一定可以成為最有名的永遠年輕的明星。我說的對嗎?」
「蕭,您認出我來了?嘿嘿嘿嘿,看來我永遠也無法逃過您的眼睛。」弗朗斯走到夏冰清和剛剛過來的華芊芊、晴晴等人面前,非常紳士的禮節和語調:「你們好,各位尊敬的夫人,還有蕭的公主殿下。我是老弗朗斯,我都不記得自己多大了,五十還是六十,我徹底糊塗了,誰讓我永遠長了這副模樣。」
自嘲地笑笑,看了看手上的一千美元,弗朗斯聳聳肩膀,收回口袋,掏出一串項鏈,正而八經的鑽石項鏈,送到晴晴面前:「蕭,你記住,這是我的禮物,我這個人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但是你不同,我可能上輩子欠了你的,或我的父母欠了你的父母的,讓我永遠來償還欠你的債務。但是現在,我們會扯平的。小公主,請笑納,而且,我將是你們的導遊,去看大瀑布的導遊。」弗朗斯的漢語說不錯,足夠晴晴聽得懂。
「媽媽說了不能輕易接受別人的禮物。我們很熟悉嗎?」晴晴奶聲奶氣的說道。
「不不不,我不是別人,是自己人。小公主殿下,你不知道我是誰,但我卻知道我是你爸爸最好的朋友,最忠實的朋友,我的一切都是他的,我好想把自己都賣給他了。」
「你是說你欠了爸爸很多錢?我可以為你求情,讓爸爸放過你,好不好?」
「不不不!我很高興欠你爸爸的錢,欠得越多越好,剛才我說有機會扯平,那是高台自己而已,是為了不讓你嘲笑我,公主殿下,請接受這個禮物吧,求您了!」
晴晴看了看蕭逸軒,雖然他不知道這鑽實習期內關聯的珍貴,但是看到四位媽媽的表情,還是覺得這裡無不能輕易接受。
「這是老弗朗斯的禮物,晴晴當然得收下,否則,就沒人帶我們去看瀑布了,你不知道,老弗朗斯很有錢的,這鑽石項鏈對他像是石子兒串起來的一樣。晴晴,你要是再不收下,他會哭的。」
晴晴聞言急忙結過鑽石項鏈,秦竹韻上前幫晴晴帶上,卻以獲得看向弗朗斯:「你真的很有錢,而且欠了他很多錢?」
「是的,夫人,我向上帝起誓,我說的沒有一句假話。當初您的丈夫,尊貴的中國蕭拿了一千美元進了拉斯維加斯賭場,被我碰到了,嘲笑了他兩句,結果我們玩梭哈,可是很不幸的是,不不不,很幸運的是,他很快贏了我五十萬。您要知道,我當時被稱為賭王,所以榮譽讓我繼續戰鬥下去,很榮幸,中國蕭總是讓我向他奉獻籌碼,而且每一次都是一大堆籌碼,最後一次,我只好把自己押上了,如果我應了,所有的錢歸我,如果我輸了,我就是他的奴僕。沒想到,我居然如此的倒霉,不不不,是幸運,蕭,您尊貴的丈夫,他把我收下了,讓我成為上帝使的忠實奴僕!所以,請您直呼我的名字,弗朗斯或老弗朗斯,很高興為您效勞,夫人!」
弗朗斯一口氣說完,說得很熟練,似乎這番話不知道聯繫了多少便似的,只聽得秦竹韻、華芊芊等人頭暈,但總算明白一點,弗朗斯很樂意把錢全部輸給蕭逸軒,而且連他自己成為蕭逸軒的僕人也還認為很值得。
賤人,很賤很賤的人,自己那麼多錢要輸給別人,而且連自己也成了人家奴僕,還很高興似的,生怕人家不答應似的。秦竹韻等人都是一樣的想法,不解地看著弗朗斯。卻見弗朗斯在臉上一抹,立刻變了一副面孔:五十來歲的老男人模樣!
「這是小上次給我的變臉戲法兒,呵呵呵呵,這是我的本來面貌,尊貴的夫人和公主殿下,老弗朗斯為你們效勞,請隨我到你們的家看看,這也是蕭為什麼捨近求遠,先來奧蘭多的原因。」
的確,一開始眾人都想不透,為什麼不先去尼加拉瓜大瀑布,因為尼加拉瓜大瀑布就在紐約和加拿大的交界處,蕭逸軒如此行程安排,的的確確是捨近求遠,現在總算明白了,至少老弗朗斯是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