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不知道自己這一夜是如何過來的,因為她知道玉鳳)(或許除了年齡尚小的鳳雛姐妹之外,鳳鸞、鳳英姐妹都和玉鳳一樣。墮落的男人!姚佳恨恨的嘟囓著,卻依然保持著高貴的矜持,來到大廳,發現蕭逸軒依然精神飽滿,儒雅俊朗。姚佳真懷疑他還是不是人,或許是否真的是墮落的男人。但玉鳳和其他兩對雙胞胎姐妹眼角尚未失去的春意,把一切都寫在了臉上,姚佳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傢伙,會如此變態!?
看到姚佳出來,蕭逸軒笑道:「我們該走了,姚佳小姐。」說吧起身向外走去。姚佳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經過玉鳳身邊的時候,姚佳聽到了一句讓她很臉紅的話,但姚佳還是跟著蕭逸軒走了出去。
既然來了,總得去看看,至於結果如何,到時候該該怎麼做,姚佳已經拿定了主意。無論怎麼說,姚佳的生命還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既然明知道時日無多,而且也根本沒把生死放在心上,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訓練場上,早起的雷霆預備隊員正在苦練,彷彿除了訓練之外,這些人根本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這群在姚佳眼裡堪稱野蠻的年輕人,一個個**著上身,結實而柔和的肌肉線條讓任何女人看到後都會產生異樣的情感,或者想親手摸一下。
小山的絕頂,再向前兩三步就是斷崖,本來地勢就高,加上小山的緣故,斷崖怪石嶙峋,倒也讓人覺得可怕。姚佳面對著洶湧的海濤,極目眺望,恍惚之間被蕭逸軒猛然托著手臂跳了下去!
「啊——」姚.佳一聲尖叫,隨即又閉上嘴巴,看著蕭逸軒,也許是極度的緊張,姚佳抱住了蕭逸軒,在這一瞬間,要解決得自己好像得到了解脫,而蕭逸軒身上的氣息讓姚佳心跳,這複雜的感覺,是如此的刻骨銘心,有是如此的短暫!
也許,自己原本就應該.如此解脫吧。姚佳這個念頭剛一出現,卻發現自己已經被蕭逸軒半擁抱著,立身在一處洞口前。石洞被一扇石門擋住,也不知道蕭逸軒是怎麼打開的,石門扎扎作響,緩緩向一邊移動,露出昏暗的洞口。
姚佳驚訝的.看著一切,完全忘記了自己還被蕭逸軒半擁抱著。「我們進去吧。」蕭逸軒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姚佳耳邊響起,姚佳才意識到自己被蕭逸軒大佔便宜,急忙離開蕭逸軒兩步,剛想開口,卻不曾想蕭逸軒說道:「是你自己抱住我的,而我總不能把你推開。呵呵,跟我來。」說著走進石洞。
姚.佳無語,的確,自己在半空之中不由自主的抱住這可惡的傢伙,而落下來的時候,自己還兀自心驚肉跳,哪裡會想到自己投懷送抱。只是這蕭逸軒的確可惡,居然這番話也說得出口,和女人斤斤計較的傢伙!姚佳站著沒動。
「如.果,你不想進來,就站在門口好了,而且,我不敢肯定自己什麼時候出來。」蕭逸軒繼續向前走,石門再次發出聲音,正緩緩的關上。
姚佳一著.急。不再遲疑。急忙走進山洞。回頭看著石門把最後一絲光線擋在外面。才發覺石洞之內並不是很暗。好像有亮光從不遠處地山洞內部傳來。姚佳看了看繼續向前走地蕭逸軒。疾步跟了上去:「喂。你是不是男人。不知道我是女人嗎?」
「當然知道.但女人又怎麼了?」
「你是男人。就應該照顧女人!」姚佳說得理直氣壯。但看到蕭逸軒那副不以為然地神態。姚佳突然來了一句。「我。我有些害怕。」
「呵呵。你是害怕這裡。還是害怕我呢?這裡沒有鬼怪什麼地。就是一個山洞而已。」
「我當然不是害怕這裡!」姚佳居然笑了。只是心裡卻更加惱恨蕭逸軒。一頭大色狼。把自己帶到這裡來。自己居然就跟著來了。唉——原本很聰明地。怎麼在他面前就變得白癡了呢?姚佳有些無奈。走到效益蕭逸軒身邊。「我也學過武功。也算是不錯吧。可是我無法做到像你這麼從容地從上面跳下來。能告訴我。華老先生是怎麼仙逝地嗎?」姚佳地語氣裡隱隱包含著失望與無奈。
蕭逸軒不由得微微歎息道:「不知道。但他老人家地地確確是遭到別人地暗算才回到這島上。最後毒發攻心而死地。對方地武功很好。這近二十年來。師父地親信和我地兄弟都在極力尋找兇手。可惜卻一直沒有消息。」
「對不起。我只是想知道……」
「沒關係。死者已矣。」說話之間,蕭逸軒已停住腳步,姚佳則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一切:兩個拳頭大小的明珠發出柔和的光芒,讓眼前的一切都如此的真實;玉床在二三余平方米的石洞西側,右邊是古色古香的書架,北面好像還有兩個偏室,門狀的山石擋住了裡面的一切。整個石洞之內乾燥不說,空氣也十分好,看來具備了良好的通風系統,只是姚佳怎麼也找不到通風口。
「不要找了,這書架是沉香木,玉床是萬年寒玉,再加上兩顆具有防腐功能的夜明珠,所以,這裡不會有**的氣息。」蕭逸軒走到一株似蘭非蘭的植物旁,姚佳的目光也在震驚之中被吸引過去,登時眼睛都變圓了:「這,這是深山血蘭!?真的是深山血蘭!難怪,難怪華爺爺讓我這個時候來,它是不是要開花了!」
「還得一個月左右。」蕭逸軒淡淡地說道,「而且,你現在的情況也不適合用血蘭來醫治。當然,除非你想做一個普通人。」
「普通人?」
「不錯,普通人,而且最多只能延長十年壽命。深山血蘭雖然有延年益壽的作用,也並不像傳言所說的那樣能讓人長生不老。這世間追求長生不老的人太多,可還不是一個個最終化成塵土。你可以在這裡休息一下,好好想想,究竟需不需要血蘭。」蕭逸軒指指鋪著獸皮的椅子說道,卻盤膝坐到寒玉床上,閉目假寐。
姚佳有些失落.的坐到椅子上,看著蕭逸軒:「你怎麼知道我是來找華爺爺的?」
「師父留給我的信箋,.就放在書架第三格上,你自己看吧。」蕭逸軒已經開始思索腦海裡的《天道真解》,卻一心二用回答姚佳。
姚佳遲疑了.一下,站起來,走到玉床邊上,看著蕭逸軒:「既然這樣,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是不是掘得我很討厭?」
「.什麼意思?」蕭逸軒明知故問,睜開眼睛看著面色微紅的姚佳。
姚佳.避開蕭逸軒的眼神:「阿玉告訴我,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救我的話,就只有你了,至少,阿玉所知道的也就只有你。而且,阿玉還告訴我,除非我做你的女人。」
「呃——.」蕭逸軒沒想到姚佳會如此直接,難怪姚佳會這麼相信他跟著來,也不問為什麼,這女人,看來倒真的很能藏得下東西。
姚佳微微垂著.頭:「我不知道自己對於生命的追求是什麼,但我的確很無奈,面對父母和爺爺奶奶的愁苦,我真的很無奈。我可以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你,但是,我無法保證讓自己愛上你……」
「你已經有了心愛的人?」
「沒有!因為我不能去愛。可是,我所希望的是唯一的,而你卻不能給我。」姚佳只覺得這是一個莫大的諷刺,特別是當著蕭逸軒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眼下她還有得選擇嗎?十年與一生一世根本就不是同一個概念。
「既然這樣,那我就只有用強了。」蕭逸軒看著姚佳,笑得很壞,足以讓姚佳心驚肉跳而又惶恐不安。
果然,姚佳急速後退到椅子附近,看著蕭逸軒,面現怒色,卻又立即笑了起來:「你何必嚇唬我呢?是不是想讓我討厭你,以後不賴上你?」說著扭過頭去,聲音也越發無奈起來,「其實,這一步我早就料想到了,因為我來這裡的時候,媽媽就告訴過我這些,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去看華爺爺留給你的信箋。知道我為什麼從望海酒店跟著你來這裡嗎?」
「為什麼?」
「因為,你已經讓我產生了瞭解的**。我看不透你,你女人那麼多,應該知道女人都有一個奇怪的秉性,就是一旦對任何事物產生了好奇,就想去徹底的瞭解,比起男人來,女人的這個特點是致命的,所以,我很有可能就此賴上你。」
姚佳再一次回到玉床邊上,緩緩坐下,卻只覺得冰冷刺骨的感覺襲遍全身,整個人登時麻木了,似乎連呼出的氣息也是冰冷的!
然而就在此刻,蕭逸軒的聲音傳到了姚佳耳朵裡,特別是蕭逸軒湊過來的身體帶著溫熱,讓姚佳有一種想徹底投入蕭逸軒懷裡的**。而蕭逸軒的話語更讓姚佳心驚肉跳,欲哭無淚,姚佳實在想不到,自己會如此的被蕭逸軒對待,這可惡的傢伙,真該千刀萬剮!
因為,蕭逸軒湊到姚佳的耳邊說道:「這寒玉床,一般人做上來就會死掉的;而修煉過內功的也會全身麻痺;只有先天高手才能勉強扛住這寒玉床的冰冷。我以前從來也不敢沾上它。至於你剛才坐上來,我是故意不告訴你。
嘿嘿,寒玉的至陰氣息,足以引發你的天陰絕脈,最多一個時辰,你就會全身血脈凝固而香消玉殞。所以,這一個時辰,你就當作自己已經死了吧,任我擺佈,也體驗一下做女人的樂趣。」
蕭逸軒手已經開始了活動,姚佳只覺得自己投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衣服被慢慢去掉,可是卻無法動彈,全身一絲力氣也沒有;寒冷的感覺消失了,但隨之而來的是滿懷的羞辱與無奈,姚佳瞪著蕭逸軒,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可是蕭逸軒全然不見,一身衣服突然消失了,肌膚相接,姚佳忍不住驚呼一聲,死死的閉上了眼睛……(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