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日,除了衛東平打來過一次電話之外,蕭逸軒沒有受到任何騷擾,整日在別墅內和北野飛霜卿卿我我,讓總得去王子集團上班的藍翎、飛鳳羨慕得要死,這北野死妮子,可真會挑時候,這兩日霸佔著蕭逸軒,明日又要帶這小男人回娘家,可真便宜死她了。
確實,連北野飛霜自己都不好意思面對藍翎、飛鳳戲虐的眼神,這兩日初為人婦,食髓知味,雖不能說索取無度,可也受盡了蕭逸軒的愛撫和滋潤,越發顯得豐潤、水靈,英氣之中更多了三分嬌媚,讓藍翎、飛鳳感歎這女人的變化之大,足以迷死天下男人。
下班後,藍翎、飛鳳買了些菜急忙回到別墅,卻看到北野飛霜正在客廳內給蕭逸軒捶腿,兩人嘀嘀咕咕的。看到藍領二女回來,北野飛霜急忙迎上去接下物品。
注意到蕭逸軒眉頭微蹙,飛鳳忍不住問道:「軒哥,出什麼事了?」
「要是出事了我倒不覺得奇怪了。來來來,咱們得分析一下,也好有個對策。」
飛鳳笑道:「你是不是覺得這兩日太安寧了?」
「應該說事情的發展出乎預料之外。」藍翎接口道。
北野飛霜輕輕一笑:「你們兩個可真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他想什麼你們都能猜得到,佩服死了!」蕭逸軒說道:「按理來說,無論哪一方都不可能如此安靜。\東北王家因為阿梅的事情丟盡了顏面,雖然不能怎麼樣李家,卻能來找我的麻煩吧?可是他們沒有,從李家出來後就銷聲匿跡了。張超那一方面呢?至今也沒有任何行動。至於京城四大太子,也是毫無動靜。另一方面,衛叔叔曾告訴我很多人想那我做文章。可是直到如今,這北京城平靜得就像一潭死水,這還能不是出乎預料嗎?」
藍翎點點頭:「你說的固然不錯,可是你的實力也有很多人知道,想對你怎麼樣的人,在得知李家的態度、香港李家大公子主動向你問好等等這些事情之後,誰還想自找沒趣啊!」
「翎姐說地固然有一定道理。可我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那些人的確一時半會兒的不敢來找我們麻煩,但不能說他們沒有這種打算。」飛鳳的面色也凝重起來。
北野飛霜說道:「東北王家在京城的影響不算大。可是出關之後,就是東北王家的天下了。對於李梅姐的事情,王家是不會就這麼忍氣吞聲地;而京城之內,誰都在看著、等著,都在等第一隻出頭鳥的結果。所以表面上的平靜,往往醞釀著更大地風浪。」
「我不是擔心什麼風浪不風浪的,而是擔心一旦事情鬧大了,最終會無法收拾。不得不採取非常手段,那樣一來可能會死很多人。而且是無辜的人,這與我蕭家的組訓、跟師父的訓示相違背啊。可事到如今,已經故不得這些,一將功成萬骨枯,有些事情不得不為之。在京城,很多事情都不是咱們能夠百分之百預料的。但是無論如何,只要危及到咱們的利益,就決不能手軟,既然有人想拿我先開刀,我就回敬他一刀。致命的一刀!」蕭逸軒地語氣很平和。但很堅決。
飛鳳、藍翎、北野飛霜微微點頭,卻知道蕭逸軒這番話很可能會帶來無邊殺戮。可是我不殺人。人必殺我!既然有想找死的,那就只能成全這些不知死活地東西了。
蕭逸軒稍微思忖了一下。說道:「京城還用不用加派人手?」
「不用了,我的飛鳳小組已經抽掉了部分雷霆戰士補充道藏劍部暫時負責打探各方面消息,一旦誰有什麼情況,我們都能在最短時內知道。」
「明天一早我和飛霜就要北上,大寶貝和鳳兒這段時間小心一點。\生擒的那幾個血殺成員全部處理掉,不留活口。根據白狐審訊出來的結果顯示,蘭斯特家族之所以能夠準確的知道我在京城,是國內有人給他們提供情報,而這個提供情報的人,也只能是龍家了。」想想白狐的逼供手段,蕭逸軒忍不住嘴角微微翹起來,就是一塊岩石落入白狐的手裡,也得開口說話啊。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北野飛霜有些不服氣,「東北王家也說不定。」
「這種可能性很小。東北王家素來不和外人有聯繫,就是跟龍家也沒有什麼來往。而龍家則不同,他們在國外各地均有產業,而且一心想置我於死地,在三番五次的明裡暗裡的行動之後遭受那麼大地打擊還能隱忍不動,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們要麼是怕了,要麼就是想找合作者,或者是他們在等時機成熟。」
飛鳳說道:「最近龍家在京城地產業沒什麼大的運作,一切正常,也沒有人跟我們發生衝突。所以軒哥說地不無道理,借刀殺人是龍家慣用的卑劣手段。」
「不管如何,犯我者必死!對付蘭斯特家族地事情,就有鳳兒負責吧。無名島上的力量暫時不要動,具體行動由鄭龍執行,美國的力量任由他支配,不要把蘭斯特家族一棒子打死,給他門留條活路,作為我們將來進軍歐洲的開路旗子!」
「嗯!我這就去安排。」
「不著急,先讓鄭龍準備一下,到歐洲玩兩天也不晚。先讓蘭斯特家族感受到一點危險氣息,也讓他們嘗嘗得罪我的下場。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會親自去歐洲一趟。」
「我擔心一旦歐洲的勢力平衡被我們打破,會有更多的人想對付我們。」飛鳳不無擔心。
「我需要的就是如此。有人想對我們不利,也就必然有人想跟我們合作。所以,我想把蘭斯特家族變成我的狗窩,蘭斯特家族血殺成員就會成為我最忠實的狗。殺一儆百,可以讓鄭龍先宰幾條無足輕重的狗。」蕭逸軒又把自己的想法具體地說了一遍,飛鳳、藍翎又提出了一些意見,才把事情定下來。
北野飛霜並沒有過多的說話。因為她沒想到藍翎、飛鳳在處理這一類事情上根本不遜色於她,而讓北野飛霜更為佩服的,是二人在商業上的頭腦比她北野飛霜讓了不知多少。看來自己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是夜,藍翎、飛鳳主動二女共侍一夫,索取無度,直到筋疲力盡,才相擁著昏昏睡去。蕭逸軒只覺得自己享盡人間艷福。左擁右抱的是近乎完美的嬌軀,當真是香艷無比,性福無邊。春光無限。
京城各方勢力得到蕭逸軒離開京城地消息的時候,蕭逸軒、北野飛霜二人已經進入內蒙草原,徒步順著陰山山脈向東北而去,不日進入陰山山脈和大興安嶺山脈之間一望無際的草原地帶。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這首千百年來地樂府民歌做盛讚的草原壯美景象,一直是蕭逸軒所嚮往的。可惜的是。他們此番是向東北而去,而敕勒川卻在相反方向。但無論如何,由於草原退化的緣故,千年前的景像在今日想看到實在是難上加難。
也許感覺到了蕭逸軒的失落,北野飛霜笑道:「你想的那情形,我們會會看到地,不過要到我家附近的時候,有河流地地方才會有那種水豐林茂,草兒肥美,牛馬成群的美景。」
「北野家一直都在呼倫貝爾居住嗎?」
「確切的說應該在興安嶺南麓居住。背面靠山。滿面近草原。根據家族族譜記載,先祖早在隋唐以前就來到這裡。創下家業,千餘年來北野家組謹尊祖訓。不敢稍有懈怠,和南邊的東方家一樣,為求國泰民安而輔佐歷代國君。但只是效力,不牽扯權係爭鬥。話雖是這麼說,可真正做起來就難了,後來因為禍事不斷,北野家隱匿起來。六七十年前的戰亂,北野家有多少弟子在東北、內蒙和興安嶺上撒下了熱血,長眠不醒!直到建國後,北野家再次被重視,但也僅僅派出一名弟子進入龍組,當然,如果有必要,任何一名北野家子弟都會為國拋頭顱灑熱血的。」
「是啊,北野家的確值得世人尊崇。」蕭逸軒說道,看了看前面的幾處氈房,蕭逸軒道,「到前面看看,能不能買兩匹馬。」
「當然可以,要是運氣好,買到好馬也說不定。這裡的主人很好客的。」
接近氈房,隨著狗叫聲出來幾位主人,見到蕭逸軒和北野飛霜,不由得大為驚異,在這草原之上,徒步而行地人可不多,而且一個大小伙子,一個小媳婦地,也不擔心遇到草原狼什麼的嗎?
儘管帶著一肚子疑問,好客地主人還是熱情的招待了兩位遠方地客人,隨後在北野飛霜的解釋下,主人執意送上兩匹好馬。這裡的草原居民,對於北野家的恩惠是說不完的,北野家的大小姐和姑爺回娘家,要是不送上最好的馬,心裡過意不去啊。
有了兩匹好馬和主人饋贈的乾肉、奶酒,北野飛霜引領著蕭逸軒在草原上馳騁,一邊遊玩,一邊趕往北野家。兩日後,來到了興安嶺南麓,距離北野家不過百里之遙了。
蕭逸軒說道:「不知道你們北野家是否歡迎我這個毛腳女婿,我可是未經同意就把他們最美的鮮花兒採摘了。」
北野飛霜嗔怒道:「大伯不是答應過了的嘛!淨貧嘴。見了我爸媽,你可不要亂說。還有,北野家素來尊重強者,遇到那些平輩人,你也不需要跟他們客氣,最好能消消他們的驕氣,這樣你才會得到應有的尊重。可是你得注意千萬不要傷人,否則的話我就沒面子了。」
雖然兩匹馬,可北野飛霜卻和蕭逸軒共乘一匹,見蕭逸軒沒說話,北野飛霜扭動了一下身體,膩聲道:「好不好嘛,答應人家啦!」
蕭逸軒呵呵一笑,在北野飛霜日漸豐碩的胸前輕輕捏了一把:「手感不錯,當然好啦!」
「你!小混蛋,到了家可不能這樣,要被人笑死的。」
「沒人看到的時候呢?也不許這樣嗎?」
「隨你啦,羞死人了,真不知你這腦子裡整天都想些什麼……」北野飛霜靠著蕭逸軒,意亂情迷地說,心裡卻感歎無奈,被這小色狼抱著疼愛,當真是沉迷其中,樂不思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