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軒的舉動無疑讓所有的人震驚,而蕭逸軒要的恰恰是這樣的結果,柳家要想抬起頭來重新做人,就必須讓柳家的地位抬升,消除媚姐給柳家帶來的負面影響。想到這裡,蕭逸軒走到柳媽跟前:「媽,我和阿媚一直在一起,你叫我逸軒就行了。阿媚跟了我這些年,一直沒有對我說起以前的事情,要不是有壞人想對付阿媚,今天我也不會來這裡的。都是我和阿媚不好,讓您老人家和小弟受苦了。」
柳媽沒想到蕭逸軒會叫他一聲媽,媚姐也沒想到蕭逸軒為了自己會這麼做,但媚姐很快就明白了,從一開始蕭逸軒就沒有把她當成玩物,而是當作女人,當作妻子的!
柳媽囁嚅著:「我,我……」
阿媚笑道:「媽,逸軒對我是真心的,都叫您媽了!」
「唉!叫我媽了!」柳媽抽噎起來,只是幸福來得太快,一時間無法接受。
蕭逸軒說道:「媽,我和阿媚最多能在這裡三四天,您看,你有什麼打算,我和阿媚一定按您的意思辦好。」
「我,我什麼也不需要,能看到阿媚,我就心滿意足了。托老天爺照顧,讓阿媚遇到你,柳家造孽啊,造孽啊!」
柳朝東說道:「姐,媽不想要什麼,但我要,我要一個新家,我自己照顧媽!這些年,那個人整天酗酒、賭博,不把媽當人看,想打就打,想罵就罵!還有那個女人,比、比我爸更不是人,整個家讓她弄得雞飛狗跳,賺的錢還不夠她糟蹋的,天天折騰,我和媽再也呆不下去了!」
「小兔崽子,你胡說!老娘嫁到你們柳家。什麼時候過上好日子了!」春花又開始撒潑了。
柳朝東瞅了大哥一眼:「哥,你自己說吧,為了這個女人,咱們家的收入除了還戴老大那二十萬的利息,剩下的都讓誰花了!穿得花裡胡哨,還要用手機、去跳舞。你看看媽穿的什麼,這些年媽吃的什麼!哼哼,嫁給你五年了,到現在連個蛋也沒下一個,四處給你戴綠帽子,你還拿她當成寶了!」
「老娘的事情要你小兔子管!老娘跟你拼了!」說著要起身,卻被柳園東死死拉著。春花更加起勁,「你個窩囊廢,自己沒種。連你弟弟說兩句,你都沒言語,啊。你給老娘說清楚,這個家誰做主!啊,我告訴你,今天要是不把老不死的和小兔崽子教訓好,老娘我跟你沒完!」
柳大壯黑著臉。瞪著柳朝東和柳媽:「死婆娘。小兔崽子。還嫌不夠丟人啊!都給老子滾回屋裡去!還不快點。信不信我抽死你們娘兒倆!」似乎此刻。他又記起了自己地身份。望向媚姐。「阿媚啊。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女兒。既然做了人家媳婦。多少也得孝順一下我和你媽吧?嘿嘿。想把你媽和你弟弟帶走也行。十萬。給我十萬你想怎樣都成!」
蕭逸軒簡直要暈倒。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不要臉地無良父親!
柳媽淒然一笑:「阿媚啊。這些年多虧了你弟弟。要不是是你弟弟。我也沒法活到現在。媽知道對不起你。可媽還是要求你辦件事。給媽和你弟弟買套房子。不要好地。能住就行。我和你弟弟搬過去。這個家我和你弟是沒法再待下去了。」說完扭過頭去抽噎起來。
柳朝東含著淚水說道:「媽。不要麻煩姐姐了。只要你願意離開這個家。我養活你一輩子!我們去租房子。我打工養活你!」柳朝東在柳家地作用就是下地幹活。去打工。他有地是力氣。
「反了你個兔崽子。想離開這個家。沒門!你走了。誰下地幹活。啊?把你媽拉回屋去。別在外人面前丟人現眼!大東。還把你弟弟拉回去!」柳大壯沒來由地擔心起來。要是柳媽了柳朝東都走了。他們柳家地頂樑柱就沒了。幾口人地吃吃喝喝可都靠地是柳朝東和柳媽啊。
媚姐這才知道母親和小弟地處境有多難。比她想像中地還要難上百倍!阿媚求助地看向蕭逸軒。蕭逸軒笑笑。沖兩名飛鳳組成員說道:「請老夫人和柳少爺去酒店。」然後對媚姐說道:「你放心。媽和小弟地事情我會安排好地。一定讓老婆大人滿意。」
媚姐當下羞得不行,拉著柳媽就走,兩名飛鳳組成員立即跟上。蕭逸軒對柳朝東笑道:「走吧小弟,以後,你才是柳家的當家作主地人,記住你的話,養活咱媽!」柳朝東堅毅的點點頭,跟著蕭逸軒向外走,去只聽得門外一陣吆喝,幾個警察闖了進來,走到門口地媚姐和柳媽急忙讓到一邊。
「警察同志,就是他!不但霸佔了柳阿媚,還打傷了戴老闆,揚言是要是攔著他帶走阿媚,就要殺誰!」惠順義指著蕭逸軒說得義正詞嚴。
媚姐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惠順義!請你讓開!」
惠順義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阿媚,我說你啊,跟什麼人在一起不好,偏偏要和有錢人家的少爺在一起,等人家把你玩夠了,還不是把你給甩了!不要怕,我現在開了一家公司,伯母和小弟我來照顧,阿媚,警察同志都來了,你就不要隱瞞,他是怎麼強佔了你的……」
「夠了!惠順義,當年的五萬塊錢就能讓你把我賣了,現在你還想怎麼樣!」媚姐臉色蒼白,面對當年的無良情人,媚姐只能怨自己瞎了眼。
「阿媚,話可不能這麼說!不錯,當初我外出打工,在路上遇到了你,可是你非要跟人家有錢走不可,為了阻止你,我差點被人家打死。阿媚啊,你怎麼能隨便污蔑人呢!」惠順義走向阿媚,「看在我們以前的情份上,阿媚,回來吧,戴老闆那裡我去說情,現在先讓警察同志處理一下壞人。」
惠順義現在可不是十年前的惠順義了,五萬塊錢起家,至今辦了一個不大不小地旅遊公司,倒也紅紅火火。只是偶然之間回家,經過柳家附近看到阿媚回來,惠順義生怕當年的事情暴露出來,又看到自己的靠山戴老大被人打了,就像來個一箭雙鵰,讓警察抓走蕭逸軒,而他也期待和媚姐重修舊好,實在不行也能把媚姐送給戴老大,博得靠山的歡心。
果然,惠順義的話再一次讓人們議論紛紛,剛剛對媚姐有點好印象的又開始動搖了,紛紛指指點點,言語間也刺耳起來。媚姐為之氣結,沒想到當年的心上人如此卑鄙無恥,自己真是瞎了眼,托錯了人!
幾個警察哪裡會不認識蕭逸軒,剛想開口,蕭逸軒說道:「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好嗎?」
「蕭先生請自便!」一個警察急忙說道。
蕭逸軒呵呵一笑:「那麻煩你們等一下,有人涉嫌拐賣婦女,雖然過去十年了,但我認為還是要嚴懲不貸的!」說完上前拉著媚姐的手:「阿媚當年地事情既然有人提起來,你就直說了吧,不為別的,為了你自己,為了讓媽和小弟能聽抬起頭來做人!」
媚姐幽怨的看了一眼這個當年讓自己義無反顧離家出走的男人,點點頭:「是的,我該說出來!」
「阿媚,你可不能亂說,當初要不是你執意要走,我又怎麼能讓你離開我。」惠順義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阿媚,我現在有錢了,回來吧,我會像以前那樣對你的!警察同志,你們還不快點抓他,戴老大可真的被他打傷了,你們可問問在場的人!」
蕭逸軒冷笑道:「你說我強佔了阿媚,是嗎?你怎麼知道地?你看見了嗎?」
「我,我是聽說地!」惠順義有些心虛地說。
「哈哈哈哈,聽說的!聽說地你亂叫嚼什麼舌頭!他媽的我聽說你老婆一天要玩十個男人,你會相信?」蕭逸軒笑得很邪氣,「那你說阿媚是自己跟人跑了的,跟誰啊?你親眼所見嗎?」
「當然是我親眼所見!當時我……」
「你當時沒錢,因此我給了你五十萬,所以你把阿媚賣給了我!」蕭逸軒猛然打斷惠順義。
「不,不是你!也不是……」惠順義嚇了一跳,
「不是我是誰呢?」蕭逸軒沖兩個雷霆成員點點頭,兩人上去架住惠順義,蕭逸軒繼續說道:「當然不是我,也不是五十萬,而是五萬!五萬塊錢就能讓你把癡心阿媚賣給別人,罪魁禍首是你!讓我的女人受了那麼多的苦,你該死!廢了他!」
雷霆成員聞言,一個立即抓住惠順義右臂,稍一使勁,右臂從肘關節被擰斷,惠順義慘叫一聲暈死過去,另一個順勢在惠順義頭部點了一下,惠順義立即轉醒,腦子轉得挺快,顧不得右臂傷殘,沖媚姐哭喊著:「阿媚,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鬼迷心竅!可是,可是當時那個人說了,要是我不走,他們就會殺了我的!啊啊,我是真的愛你的,阿媚,求求你饒了我吧,都是我的錯!」
柳朝東一直沒說話,此刻卻已淚流滿面,原來都是別人誤會了姐姐,而所有的誤會和謠言都是惠順義一手製造的!跑到惠順義跟前,柳朝東對著那張看似一表人才的臉彭彭幾拳頭:「你不是說我姐是在外面做小姐的嗎?你不說我姐被人家保養後又拋棄了,一天換好幾個男人的嗎!我草你媽,你才是下三濫,你他媽的才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