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磐石就來了幾位客人,其中廖莎莎帶著一個做輪椅的老人和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直接進了石青的辦公室,接著是秋風帶著一男一女也進了石青的辦公室。吳翠蘭被抽調到裡面幫著端茶倒水了。外面辦公的人不知道是有什麼事發生,只是知道裡面交待下來,任何事也不要進去打擾,於是忙完手頭事的人都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相對來說,辦公室裡面卻是更加的熱鬧。
「石青啊,我今天來可是有事要求你,希望你不要拒絕啊。」廖懷山一進屋大嗓門喊石青。
「廖伯伯,看您說的,有事您就吩咐好了。」看到廖懷山身後的廖大小姐,石青腦門子就見汗。
「現在,天都紙業還完全是我獨資的,我想用天都的股份和磐石換股,不知道你是否能夠同意啊?」廖懷山一揚手裡的資料。
「廖伯伯,這是磐石的榮幸,我那能不同意那。」石青對於廖懷山這麼快就要和磐石形成同盟關係很是意外,但還是沒有絲毫的猶豫。
「現在天都紙業雖然是我完全獨資的企業,但也不能拿出太多來換股,這樣,我用40%的天都股份加半年內投入15億交換磐石的10%的股份,你看……」廖懷山倒是大手筆,這一下就是數以億計的交易。
「廖伯伯,您這可是虧大了,這樣可不行,石青那能佔這麼大便宜。」
天都紙業淨資產也有三四個億,40%少說也是14億,加後續的15億就是將近三個億。用來交換10%的磐石股份,那簡直就是把磐石直接抬高到了30億的規模來交易,那石青哪還不知道自己佔便宜了。要說磐石現在的盈利能力,在明年年底達到億的規模並不是不可能,但是目前卻剛剛賺了4個億,而且身還背負著6個億的債務。雖說還有兩塊地皮,但也是根本就不值廖懷山說的那個價。
「現在我是來佔便宜的,你也不要客氣,別怕自己的胃口大。」廖懷山現在是越看石青越順眼,說話也比較隨意。
「廖伯伯,您這是來幫著磐石來了,誰能說您是佔便宜啊?」石青是對於廖懷山行動這樣的迅速有點始料不及。正低頭想怎麼做才能讓廖懷山更容易的接受的時候,秋風帶著柳城和柳夢也走了進來。
「這麼熱鬧,商量什麼呢?能不能讓我老頭子也插一腳啊?」柳城一看石青和廖懷山好像有什麼問題出現了分歧。就不當自己是外人的插話道。
「三叔來得正好,幫我勸勸廖伯伯,他這是明擺著要送我錢啊。」石青也沒有見外,就和柳城把事情說了一遍。
「有這好事為啥不幹,我看你小子是傻了,不要白不要嘛。」柳城坐到廖懷山身邊,「我說廖老哥啊,這個孩子別的毛病沒有,就是太厚道了,要是我還嫌少那,要不你就少給點得了。哈哈……」
廖懷山對柳城並不熟悉,見到他身邊的柳夢還以為是來給他女兒整石青的,他征戰商場這麼多年,那能輕易的相信別人。於是也打著哈哈。
「柳老弟說的也是,不知道你這次來是?」
「我那也和老哥一樣,打算和磐石交換點股份,一來也想享享清福,二來也想給後代找一個好乘涼的大樹。」柳城沒有想到廖懷山的心思,笑呵呵的說。
「哦,那你是和我一樣了,我也是這個意思,所以什麼都不會計較。」柳城的話更加的堅定了廖懷山剛才的判斷,為後代找乘涼的大樹,就是為了給自己的女兒找個好女婿了。廖懷山暗笑,「和我爭?別說你閨女沒有我家莎莎長的好,就算是不相下,也架不住我老廖不惜血本。」想到這,就對石青一招手。
「石青啊,這事就這麼定了,要是你覺得不滿意,就直接和莎莎談,實在不行,我老頭子再加點砝碼,你總不會是以為我老頭子倚老賣老?」說完就把手裡的材料放到石青身前的桌子,「簽了字,我就回去了,身體挺不了,你不會讓我等著?去給我準備一份轉讓協議,不過你要是不給也行。」
話說死了,石青就是想再說什麼也有點說不出口,這和強買強賣一樣,只不過是強行的給石青的磐石錢而已。
「既然廖老哥換股成功我也就不逼小青子和我換了,這樣,你來我這掛個名幫我管理一下下面的產業,我單方面轉讓20%的股份作為你幫我十年的酬金,你看怎麼樣?」柳城倒不是非要和石青換股,只要石青能夠在他去以後多幫秋風和柳夢一把也就比什麼都強,但是用20%的家業換取石青十年的幫助,這個代價也不小。
顯然柳城的話也是不容收回的,石青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鬱悶的就在兩個類似攀比一樣的兩個老頭的「壓迫」簽署了兩份協議。當然和最後的結果還是稍微的有點出入。
廖懷山用天都紙業的40%加後期投入15億資金換取了磐石15%的股權,柳城也只是用煜皇大酒店的40%股份為代價,僱傭了石青十年。
雙方皆大歡喜,廖懷山給自己的女兒、「女婿」覺得理所當然,而柳城覺得有石青幫著掌舵,他的家業將發展的更大,石青在得到了這兩份協議之後資產簡直是憑空翻了兩番。以後就是遇到天海黃家的阻擊,也有了點對抗的資本,最少不會是像以前一樣的不堪一擊了。
當然,這些事現在還不適宜大肆宣揚,不然廖氏手裡攥著的將近3%的天海股份可能就會被擠兌縮水,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廖懷山和柳城沒什麼好說的,簽完協議就和那個王叔走了。柳城坐了一會也離開了,辦公室裡只剩下了廖莎莎和石青。
「今兒賺大了?」撇著嘴,廖大小姐永遠不會對石青在得意的時候送恭喜,潑冷水是她一向擅長的。
石青對她是能不惹就盡量不惹,要不然就是給自己找罪受。訕訕的笑著也不敢搭話。
廖莎莎小巧的手機傳來悅耳的鈴聲,見石青不說話,白了他一眼,接起了電話。
「田甜,什麼事呀?」
笑瞇瞇的樣子看得石青好嫉妒,什麼時候才能這樣和他說話就好了。
「今天晚?好啊,還帶他?好,有個拎包的也算是不錯。嗯,就這樣。」掛掉電話的廖莎莎一屁股做到了石青的椅子,手指敲著桌子,「田甜今天晚要出去蹦迪,要你去拎包。」
「我……」
「反對無效,就這麼定了。」
石青剛要說我還一堆事沒有做那,就被廖莎莎給打斷了。看到廖莎莎眼神裡露出威脅的目光,石青一如既往的屈服了。
:自己掌嘴,菜做糊了,飯鍋水噴了,更新晚了,已經被老婆收拾過了,大家原諒一下,狐狸很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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