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林老頭體內的真氣快要失去控制,有沖破束縛的趨勢,胡青的臉色不由的嚴肅起來
他這一變化,立馬被身邊的鐵戰感受到了,鐵戰不由的看向自己的師傅。看見師傅臉色詭異的變化,鐵戰的心不由的一緊,緊緊的攥著拳頭。
他知道師傅現在肯定承受著非常巨大的痛苦,但是作為徒弟,他卻眼睜睜的看著師傅在受苦,而他卻什麼也做不了。心急的看向胡青,現在一切都指望胡青了。
對於鐵戰熱切的眼神,胡青似乎並沒有在意,雖然他眉頭緊皺,但是暫時沒有出手的跡嘉
林老頭的情況眼看越來越嚴重,他的額頭處甚至開始冒出絲絲寒氣,看似是把寒氣逼出了體內。
但是胡青清楚,這並不是侵入林老頭體內的寒氣,而是寒氣太過頑固,在他強行運功逼走寒氣的同時,又一小部分自身真氣,被這股寒氣,生生同化。但是這股被同化的寒氣,又和原本留在體內的完全不同。也就是說這股寒氣,兩邊不討好,最後沒辦法,生生溢出體內。就造成了林老頭頭頂生出的絲絲冰霜之氣。
鐵戰本以為師傅已經將寒氣逼了出來,心一下放下來,但是看到師傅的面色,卻發現異常,這不對勁,師傅的情況,似乎比之前更加嚴重。
胡青時刻注視著林老頭的情況,自從胡青修煉的了丹經,雖然實力沒有進入先天大道。但是實力和能力,比起之前不知道高了多少倍。所以,他現在不必通過肢體的接觸,去感受他體內的情況,胡青緊緊憑借林老頭身體的每一絲變化,就能看透他身體的情況。
眼見林老頭越來越支撐不住,就在馬上要崩潰的時候。胡青知道現在正是出擊的最佳時間。
如果不是實在堅持不住,林老頭也不可能崩潰。而這個崩潰之際,恰恰是林老頭身體潛能的極限。
兩支銀針,適時的落入林老頭天門之上,接著源源不斷的真氣,通過銀針進入林老頭的體內。
林老頭本來以為自己在劫難逃,就要走火入魔,筋脈盡斷而亡。但是突然的變化,一剎那的失神後頓時明白,這是胡青在幫助自己。
感受著那股渾厚,好似浩然正氣一樣的氣息,林老頭精神不由的為之一振。剛才糾纏自己半天的寒氣在胡青這股真氣的沖擊下,頓時化為烏有。在還不算完,林老頭突然發現,在消滅掉這股寒氣的時候,龐大的真氣順勢沖擊著他體內的督脈。
林老頭頓時為之一振,他明白,只要沖破督脈,他就步入先天後期。心中的狂喜,但他也很快冷靜下來,配合著胡青沖擊著自己的督脈。
本來,他以為沖擊督脈,可能會費一些功夫,內家修煉,難以沖破的無非就是任督二脈,一般任督二脈具通,意味著實力的飛升。任脈在他進入地級中期時,就快要沖破了,後來穩定在地級中期才算真正沖破了任脈。
所以,他已經咬緊牙關,已經做好心理准備,迎接沖擊督脈的各種負面效果。
但是現實時,自己的督脈似乎根本不存在。在胡青龐大真氣的驅動下,督脈一瞬而過。好像原本就是通著的。
這怎麼可能?
在督脈沖破之後,胡青控制著這股真氣,又繞行大周天一周。這才將慢慢的退出了他的體內,至於留在林老頭體內的真氣自然不會被林老頭所用,慢慢也會消散掉的。
林老頭自然知道當下應該做什麼,那就是穩定境界,不然的話,好不容易進入地級後期,如果因為自己一時大意,境界再退回去。
那樣要是再提升難如登天。
鐵戰一直在觀察著師傅的情況,見在胡青出手後師傅的臉色雖然依舊紅彤彤的,但是比起之前來說穩定了很多。直到胡青收功,他再看去,師傅的臉色變得異常的紅潤,而且整個看上去,似乎年輕了不少。
鐵戰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原因,但也知道,應該是師傅突破了。想想師傅本來就已經是地級中期了,如果再突破,那只有地級後期了。當初師傅和他說過,這個江湖上,頂尖的實力就是地級後期巔峰。先天只是傳說,到現在為止,武林上已經懷疑,是否有先天存在。甚至認為,先天,或許只是前人給他們開個一個玩笑,要他們有一個繼續摸索的動力。
胡青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林老頭。就這麼簡單?
說實話,他也是詫異,原本只是臨時起意,知道她已經是地級中期,看看能不能助他沖擊地級後期。本來他已經做好失敗的准備,也就是看事不可為,就及時收手。但是結果大大出乎他的預料,沖破督脈,根本就是簡單之極,督脈在胡青的真氣下,就像一層糊窗的紙一樣,一捅即破。
想不明白?真要說起實力來,自己現在最多算個地級後期巔峰。也沒聽說地級後期巔峰的人,可以輕而易舉的造就一個地級後期的高手。
但是現在事實擺在胡青面前,讓他不敢不信。當然,胡青自不會認為,是林老頭的實力已經到了地級後期,只差一個機緣。林老頭什麼情況,他清楚無比,他也就是借著大還丹的藥力,看看突破到地級中期,甚至地級中期也有些不穩。這段時間,雖然戰斗挺豐富的,算是穩固到了地級中期,但是距離地級後期還差得遠。
所以,剛剛林老頭步入地級後期,完全可以說是胡青一人之力。只是這力也太輕松了,可以說,舉手之勞!
忽然,胡青想到了丹經?難不成是因為丹經的原因,胡青明顯感覺到,這段時間修煉養成的真氣,裡面有了一些不同的東西,好像裡面有一種神神秘秘的東西。胡青之前修煉九陰真經,在他看來,是純正的道家真氣。但是現在看來,修煉丹經之後,同樣也是道家真氣,但是比之前的感覺平和,同時又溫順很多,但是真論起實力,卻又強大許多。
仁定是這樣!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不是意味著,以後自己一手就可以造就一個地級後期的高手。如果自己實責再提高一些,是不是可以造就更厲害的高手?
想到這裡,胡青的心有些癢癢的,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實驗對象來實驗一番。
索性也不在林老頭這裡待著了,丹藥他已經送到了。還順手替林老頭療了傷,助他成功突破地級後期。犯不著在這裡干等著,也不和鐵戰打招呼,胡青直接離開了這裡。
一路上,胡青思索著,到底找誰實驗?在胡青看來,這件事的把我還是很高的,所以胡青不可能隨便逮一個武修,就用他們做實驗,把他們的實力提到地級後期。這樣的話,如果傳出去,影響非常不好。本來何曦媛是最好的,她本身就已經人級後期,而且遲早是自己的女人,助她一下進入地級後期,也是順理成章的事。但是胡青擔心,萬一有什麼後遺症,他後悔也來不及。所以,何曦媛不行,他必須對何曦媛負責。
何曦媛不行,其他人又擔心事情傳出去。胡青一時犯了愁,到底該怎麼試驗。
說到底,胡青還是有些狂人的性子,雖然轉世以來,好了很多,但是在這種問題上,還是容易鑽入牛角尖。
忽然,他想到一個人,這個人不正合適。
想到就做,胡青嘿嘿笑了笑,雖然魚瑜馨把她托付給自己,讓自己照顧自己,但是想來,這只是魚瑜馨眾多弟子的一人。拿她做做實驗,成功了,為她們靈幽宗造就一名先天後期的高手。如果失敗了,胡青也有把握不傷及對方性命,最多有點副作用’但是自己慢慢研究,那她慢慢做實驗。
千戀雪自然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成了胡青的實驗對象,此時此刻,千戀雪正認真的坐在大型階梯教室的最後一排,認真的聽著前面老教授關於經濟與法的講述。
教室很大,也就千戀雪這樣的人坐在最後一排,對於正前方的黑板上寫的字,老教授說的話看的聽的清清楚楚。其他人卻沒這份能耐,不知道千戀雪的情況,只以為這家伙在這裡是裝樣子,或者把這裡當成自習教室了。
不過班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而且這個美女看上去特別的純。班裡所有的男生都饞蟲作祟,想著法的套近乎。但是一段時間時候,他們發現這個大美女,雖然不是那種冷美人,對你愛理不理的。但是這美女太純太純了,搞得他們又下不了手。甚至不少人都盯著周圍的人,如果有哪個家伙敢對這個美女動什麼歪心思,可別怪大伙的不客氣。
千戀雪因為是旁聽,並不局限於專業,想聽什麼課,就直接去聽什麼課。
所以很多人,往往都是在教室最後一排見了她之後,再之後就難以找到。
也因為這樣,千戀雪雖然沒有參加什麼學校活動,平時也是神出鬼沒。但是不少學生,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很純的美眉,純的即使碰到再畜生的男生,都忍不住想呵護一番。而且加上她靚麗的外表,千戀雪短短幾天時間,已經聞名濱大。
甚至在濱江大學的論壇裡,用紅色醒目的標題寫著《她是誰?濱大最純的校花》。
帖子裡,附有大量關於千戀雪的照片,往往都是手機偷拍。絕大部分是上課時間,千戀雪認真聽課的照片,也有一些照片是千戀雪離開教室,在外面行走的照片。
大量的照片,絕美的容顏,高挑的身材,再有那純的不能再純的性格。千戀雪一下子聞名了,查不到這人的來歷,甚至有些關系的人,直接找到學校,請求學校告知她的資料。
也有神通廣大的人,很快就查到了資料,知道這位出現速度最快,濱江大學建校以來最清純的校花,居然不是他們學校的正是學生,而僅僅是一位以旁聽生身份,在他們濱江大學學習的人。頓時也是大為驚訝,覺得不可思議。當然,她的名字也第一時間出爐了,千戀雪,一個可以和她的容貌相提並論的名字,絕美的名字,最是符合她的氣質。
網上為千戀雪甚至已經吵開的,絕大部分人,希望學校破例招千戀雪入學,甚至不少關系強大的人,直接知道系主任,或者學院院長,向他們反映情況。
胡青沒在學校,也沒興趣上網,自然不知道千戀雪的問題。
自從和詹世肇打了個招呼,讓千戀雪在學校裡旁聽,學習知識,接觸俗世間的人與事後,胡青就把她丟在了一邊。
車子開進校園,胡青知道這個時候,千戀雪應該還在學校裡學習。拿出手機,給千戀雪打去電話,問詢她在什麼地方聽課。她不說,胡青還真不知道,畢竟她是想學什麼,就去聽什麼。
安靜的政治經濟學裡,老師慷慨激昂的講著課。政治經濟學是一門很乏味的課。平時上課’就是本班的學生能到齊就已經慶幸了。但是今天,階梯教室裡,做的滿滿當當的。甚至已經上課了,還有不少人進入教室,不少人甚至自備凳子,坐在兩邊的過道上。他當老師到現在,何曾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自然是眉飛色舞,恨不得拿出所有的解數,將這門乏味的課,將的更加“精彩”。
當然,他並不知道,因為這種情況的原因,就是因為千戀雪坐在這裡聽課。自從千戀雪出名後,某些人上課,一旦發現千戀雪在他們教室裡坐著,第一時間就上傳網絡,或者通過手機告知身邊的朋發。於是,不少想要看這位新晉校花的狼友們,第一時間就沖了過來,也“陪著”千戀雪旁聽。
不過他們之間也有一個不成為的規定,那就是,即使再沒有位置,千戀雪四周的位置,都不能坐人,也就是誰要是敢坐在那裡,就等著被眾人唾棄而亡吧。
就在這時候,安靜的教室裡,傳來一陣悅耳的鈴聲,是哪種風笛的聲音。這個突兀的聲音,讓眾人有些奇怪,這是怎麼回事?誰在“陪”千戀雪上課,居然不把手機調成靜音。
但是當眾人發現手機的鈴聲居然是從千戀雪那裡傳來的,頓時驚訝了。這麼久了,他們都沒見過千戀雪使用手機,他們還以為千戀雪沒有手機,或者上課不帶,原來她也是有的。不少人心癢癢的,想著如何能夠搞到千戀雪的手機號碼。
悠揚的風笛聲還在響著,眾人都看向她這裡,唯獨千戀雪還不在意,好似根本不知道一樣。
這時,在前面講課的教授,也被這鈴聲打斷了,發現鈴聲是後面坐著一個女生後。敲了敲桌子,頗為厭惡的說道:“那位同學,後面穿白衣服的那位女同學,請不要影響大家上課?如果想要聽音樂,可以出去聽!”
千戀雪一門心思都在聽老師講課,雖然很多不懂,但是她知道,這是師傅交給她的任務,她必須完成。聽到前面講課的老師好像在說自己,他那眼神明顯是在看自己。
千戀雪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她都忘記了,自己也是有手機的。是師傅的朋友,安排自己來這裡學習的時候,給自己買的手機。
將手機拿出來,看果然是自己的手機響了,而且還是胡青胡先生。
千戀雪也覺得不好意思,知道因為自己影響了老師的講課。頓時有些羞澀,站起身來,對前面講課的教授說道:“不好意思老師’是我的電話,我有些事,向您請個假,我先走了!”
千戀雪的聲音很好聽,清清脆脆的,讓人聽著很舒服,感覺心靈一陣的放松。
教授什麼時候遇到這麼客氣的學生,平常上課,誰不願意聽了,不是都直接走了,哪還和她打過招呼,對她的好感一下子就來了。
依舊擺出一副嚴肅的態度,問道:“好了,你先走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老師,我叫千戀雪。另外,您能不能把您的手機號碼給我留一下,剛剛講的,我有些地方不是太懂,本來想著一會下課問您,但是我現在有點事,得先離開,所以我想事後再找您!”千戀雪一臉的希冀,盡管知道這教授很有可能會留給自己號碼,但還是有些忐忑,畢竟她對世俗接觸的時間不久,不知道在大學裡,老師最喜歡的就是愛學習的學生。
順利得到教授的電話,千戀雪開心的拿著東西離開了。害怕胡先生等得急了,快速的就離開了。
教授也是心滿意足的望著千戀雪的離開,覺得這是個好學生,是不是應該提點提點他。但是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因為他發現’在千戀雪離開之後,剛剛還滿滿的教室,一下子就空了一大半,而且還有人在往外走。教授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這一下子,也明白了為什麼這節謂這麼多人,原來不是沖著自己來的,而是沖著千戀雪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