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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泰斗,分別是居住在江雲的張別義張老,據傳崛起於元末明初,算是相當有底蘊的醫學世家。還有居住於首都天京的湯池,傳自清廷太醫院一脈,據說當初清廷滅亡的時候,湯家搶救下不少太醫院醫學典籍,並且至今保存在湯加典廬中。其中不乏當年宮中養顏養生之道,至今盤踞首都,在京城達官貴人中享有很高聲望。第三位,名為歐陽博文,同樣是清廷御醫,據說早年獲罪,流放寧古塔,從此後輩一直居住於東北地區,上百年時間,一直以經營醫館為生,早年在東北民間聲望很高,解放後才逐漸聲明傳播。最後一位,自然是遠居海外的陳明耀,歷史淵源無從考證,在海外華人界享有很高聲望。
此時,他們四人先後為那乾瘦老頭診脈,之後,每個人的表情都很沉重。雖然他們都發現了問題,但是要說治療,當真沒有萬全的方法。
張別義自然知道胡青的厲害,雖然他沒有承認,但是也相信了胡青和他們張家的淵源。非是他不願承認,如果按照胡青所說,他們張家的醫術就並非正統,胡青才是真正正統。畢竟胡青言語中,張家先祖當年最厲害的並不是醫術,而是武功。得罪了朱元璋,才不得已隱姓埋名,以醫者示人。而當初先祖的醫術,也只是半吊子醫術。從胡青所言,以及自己後來整理張家古籍的時候,雖然沒有明確寫明,但先祖處處留有遺憾,以及後來族人無法學習,但先祖卻能使用的探龍手,就是最好的證明。
挫骨移位之法巧妙無比,而且本來是夾竹桃之毒,若要治療,首先自然要解夾竹桃之毒。但是他們在檢查之後發現,夾竹桃雖然有毒,但是卻不知如何被控制住了,導致夾竹桃根本發揮不出應有毒性。局限在一小塊地方,根本難以消除。而且看這樣子,這夾竹桃之毒,慢慢會消失,聽聞十二個時辰之內有救。他相信,這夾竹桃之毒,肯定是在十二個小時後就消退了。到那時,沒有了毒物,談何治療。
一陣苦笑,這胡青,醫術當真高明。剛一過來,就給自己擺了這麼一個難題。
「我卻是沒辦法下手。不知諸位可有什麼法子?」張別義索性也看開了,胡青有如此醫術,哪還需要攀附他們張家。更何況,自己兒子已經說了,這胡青是那位失散多年的兒子,人家有權有勢,醫術又如此了得,張家和人家比起來,什麼都不是。
聽到張別義開口承認,眾人無不震驚,誰不知道張別義的醫術之高明。即使同為四大泰斗,也不見得其他人比張別義醫術高。
「張老倒是灑脫,他這問題確實難辦,雖然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但是卻也不敢一試。對方所使用的手段,當真巧妙!」歐陽博文自知四大泰斗裡面,自己算是墊底的,張別義都如此了,他也索性承認。
眼見先後兩人坦言沒辦法治療,在場所有人震驚了。到底是什麼手段,中醫界兩大泰斗都沒有辦法。
躺在地上的乾瘦老頭更是驚慌不已。原本以為幾位泰斗出手,自己這情況,應該沒問題。但是先後兩人承認沒辦法,他徹底慌了。只能眼巴巴的看向另兩位,如果他們也沒辦法,那就徹底宣判了他的死刑。從今以後,或許就這樣痛苦的過完後半生了。
「湯老,你的意思呢?」張別義看向湯老,湯老雖然頭髮花白,但是每一絲引發都特別的有光澤,而且面容上,也一點看不出已經八十高齡。除去那頭白髮,就看這張臉,說是四十歲也不為過。
眾人都知道湯老家底深厚,身後有整個清廷太醫院藏書為依靠,根本不是他們這些野路子能比的。更何況,他們雖然祖輩聞名,但傳至現在,因為各種天災人禍,各種典籍,十不傳一。
「折煞老朽了,湯家擅長的是養生養顏之道,雖然在其他領域也有所涉獵,但是比起兩位,卻多有不如。地下這位,如果是想除除皺紋,或者想重新要一頭烏髮,我或許還有法子。但這夾竹桃之毒,還有那挫骨之法,卻是沒辦法。不過我想陳老或許有辦法,陳老在骨傷領域,向來都是權威,連那些洋鬼子,在骨傷方面,面對陳老,也是自愧不如。」湯老笑呵呵的說道,這話說的也不為過。
但是眾人也明白湯老的為人,或許是久居京城盛地,治療的人非富即貴。加上本來就是御醫世家出生,任何問題都小心翼翼,沒有十全的把握,並不願意出手。即使到如今,湯加更多的是傾向於養生美顏之道。對於疾病治療,已經很少過問了。
簡而言之,他們這四大泰斗很惜名,非把握十足,並不出手。而這湯池,則更加愛惜自己的名聲,為此,整個家族重心基本上都已經轉移到他們更加擅長的領域,其他領域很少過問。
這時,眾人都看向陳明耀,想看看這位骨傷權威,有沒有辦法解決這挫骨手法。
地上躺著的乾瘦老頭也是絕望了,看向陳明耀,只希望這位世界骨科權威,能夠幫自己減輕點痛苦,至於自己不能開口說話,他認了。自己這嘴賤,師傅當年就說會惹禍的,沒想到幾十年過去了,雖然小禍不斷,但是從來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唯獨今天,徹底栽大了。
陳明耀皺著眉頭,再一次為乾瘦老頭檢查了一下移位的骨頭。這一次的檢查,果真應對了心裡的猜想。這方法,很難處理,他或許可以處理,但沒有十足的把握,如果一個處理不好,很可能徹底廢了,或者位置出現偏差,再難糾正過來。
拍了拍手中的塵土,陳明耀站起身來。歎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我所料不差,這應該是一種介於武學和醫學的手法,也就是說,用這種手法,制服敵人效果明顯,而且快速狠辣,往往讓人猝不及防。同時,這種手法有是醫學手法,將這手法放在醫學上使用,接骨移骨效果同樣明顯。畢竟對這種手法不瞭解,無疑是一種很高明的手法。如果讓我一試,或許有能力能恢復原樣,但是也可能出現其他問題。所以,只能說,我也不敢保證。」
陳明耀一席話,眾人頓時驚訝不已,這怎麼可能。那個二十歲的小年輕,就剛剛那幾下子,他們雖然沒辦法,但想來或許就是師門的一些取巧的手段,算不得什麼,在見多識廣的四大泰斗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但是現在,四大泰斗先後承認,沒辦法。
尤其是底下的乾瘦老頭,一下子面如死灰。他這樣子,渾身疼痛,不能動彈,不能說話,當真生不如死。
「或許只有請他本人來治療了。只是,哎,也不好說,這人性子,當真怪異,也不知道給不給老頭面子。」張別義想到胡青的性子,如果是因為其他人,胡青或許會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幫上一幫,但是如果這個人得罪過對方,現在這情況還是人家弄出來的,以胡青的性子,還真難說。
「哦?張老不是和這位小友相熟,怎麼,他連你的面子也不給?」湯老覺得不可信,張別義既然稱之為小友,又將邀請函交給對方,那說明應該關係還好。
「哎,難說,誰叫這人得罪了對方。也就是在這裡,如果在其他地方,比這更嚴重的結果也不是不可能。」
張別義想到胡青的生冷不忌,想想聽聞胡青使用的手段,確實沒有什麼把握。
「現在只希望,看在同出一門的份上,給老頭點面子!」張別義最後還是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