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夕看到他那副德行,馬上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微笑著說道:「也很高興認識你。」
陳夕身高有一米八幾,所以在這個大個子面前,只是沒有他那麼肥碩,顯得單薄了一點,但並沒有矮多少。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個人,看他想要幹什麼。
那個人看著陳夕,嘴角微微上扯,有點嘲諷的樣子。他的手頓時加勁,宛如鐵腕一般勒住了陳夕的手,同時手掌變得滾燙,就像燒紅的鐵一樣。
陳夕的身體在監獄裡面的時候,已經鍛煉得非常精悍,所以那人想要捏碎他的骨頭簡直是妄想。
等發現那人的手腕火熱之後,陳夕馬上回敬過去一股電流。那人立刻抖動起來,他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有人可以身體帶電。
一會兒的功夫,那人的皮膚已經變色,頭髮開始冒煙,他的手不停的甩動,想要甩開陳夕的手,但是哪裡甩得開?
陳夕看他已經得到了教訓,不想惹下更多的麻煩,鬆開了手,冷冷地說道:「我們不想和你們結仇,如果還要逼我們的話,你們會付出很大代價的!」
說話,他拉著雪麗絲走了。
他們沒有通知費勒派人來接機,因為還想多擁有一會兒兩人空間,畢竟回到家了,就不能那麼方便了。
「我們現在去哪裡?」雪麗絲看著陳夕問道,一副隨著他走的神態。
「我們先住酒店吧,明天再送你回家。」陳夕想了一下說道。
「為什麼不去你家?」雪麗絲有點奇怪。
陳夕神秘一笑,「因為住酒店便宜。」
「住酒店便宜?」
「我那麼久沒有回來了,你不覺得房東會收回房子嗎?」
「對呀,好幾個月沒有交房租了。」雪麗絲這才想起來,離開紐約已經不少的日子了。
兩人又來到了上次住的那家酒店,一番纏綿之後,陳夕開始練功。
從酒店吸收電能,這才是陳夕真的的目的!
在國內的時候,為了不浪費國家的能源,他沒有從酒店裡面充多少電,只是充了一點,保持能夠用,但是根本無法修復消耗得厲害的電劍。現在在酒店裡面,他開始瘋狂地吸收電能,就像一個乾涸的土地遇到雨水一樣,大量的儲存能量。
足足花了兩個小時,陳夕把大量的電能逼在了電劍之內,才讓它重新恢復了原來的威力。此次回國之行,讓陳夕感覺到自己的實力還不夠高,雖然現在五聖觀音的力量正逐步被開發。但還是覺得有必要弄一個絕頂厲害的武器來防身,他又花了幾個小時,讓電劍的能力提升到了一個新的水平。
清晨醒來的雪麗絲發現陳夕一夜未睡,不禁有點驚訝。
已經鍛煉完成的陳夕把電線接好在開關上,精神飽滿的回到了床上,跟雪麗絲來了一場激烈的「morninglove」,以實際行動告訴她,自己雖然一夜未眠,但是精力已經非常旺盛。
酒店後來發現用電成了天文數字,不由有苦說不出。
◎◎◎
已經回到紐約了,也就沒有必要馬上去拜訪師兄和一葉道人。
陳夕帶著雪麗絲回到了費勒家。
「哦!我親愛的妹妹!親愛的陳!你們終於回來了!」
見到他們回來,費勒以非常誇張的熱情迎接了他們,其他人雖然沒有費勒那麼誇張,但是見到那麼久沒有消息的雪麗絲回來,也是異常高興。
「真是的,我還以為你把我妹妹拐跑了呢!用你們中國的話,叫做私跑了!」費勒拍著陳夕的肩膀笑著說道。
私跑?陳夕一愣,過了一會兒才想到,是私奔吧?
雪麗絲早就興高采烈地跟大家講起了中國行的見聞,除了血族歷險一段。
大家還是第一次見到雪麗絲這樣唧唧喳喳說個不停的模樣,簡直比回老家還快樂!他們也對古老的中國充滿了各種想像,都認真在聽雪麗絲的見聞。
大家笑鬧吃喝了一陣,費勒單獨和陳夕到了房間裡面。
陳夕已經偷偷搞定了人家的妹妹,跟費勒獨處的時候,難免有點尷尬。
費勒反而沒有那麼尷尬,他看了陳夕一會兒,正經地說道:「你已經完全擁有雪麗絲了?」
雖然這樣的問題對陳夕來說很尷尬,但是他也只能老實地點點頭,盡量不看費勒。
費勒沉默了一會兒,沉聲說道:「陳,我當你是好朋友,認真跟你說。你救了我和本傑明之後,我表面上對你很熱情,但是沒有停止對你懷疑。跟你相處熟了,我發現你是一個不錯的人。」
陳夕自然也想得到費勒熱情的背後,肯定會懷疑自己,畢竟他不是傻瓜,他可是一個精明的商人。所以現在聽到費勒自己承認,他也沒有太多的驚訝。
「雪麗絲是我的妹妹,我唯一的妹妹,我們父母早亡,可以說我們是相依為命。」費勒露出了真誠的一面,「在我的心裡,她是我全部,甚至超過了我的生命、我們的民族!我盡可能讓她享受一切美好的東西,但是她沒有一個美好的童年,我們的童年都是在受訓、沉痛和仇恨之中渡過的,所以也一直無法像普通人那樣生活。現在你讓她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快樂女孩,我希望你能夠好好對她,真心的對她。」
陳夕點點頭,對費勒說道:「費勒先生,我想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費勒先生了。」
費勒臉上聚變,厲聲說道:「你說什麼?你想幹什麼?」
陳夕笑了起來,「你不要激動,我不是想走人。我的意思是,從現在開始我不再叫你費勒先生,而是跟雪麗絲一樣叫你大哥或者費勒。」
費勒鬆了一口氣,捶了陳夕一拳,「好,好,你已經算是我的准妹夫了。」
過了一會兒,費勒低聲說道:「我們和教會有莫大的仇恨,所以我們遲早會為此付出生命。但是,我不希望雪麗絲死,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天,我希望你能帶著她離開,離開美國,跟你到中國去。」陳夕點點頭,「放心,雪麗絲是我最親密的愛人,我也不會讓她走到那一步的。」
費勒認真的看了他一會兒,終於重重的點了點頭。
「對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跟你們商量,但是不知道該跟誰說。」陳夕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情?」
陳夕歎了一口氣,「我本來想要跟你們聖安族族長商量的,後來在布蘭卡峽谷經歷了那樣一幕之後,我不敢相信那些長老們了,所以也沒有跟他們商量這件事。雪麗絲又年輕,應該不知道那些情況。」
「到底是什麼事情?」費勒讓他說得糊塗起來了,怎麼又關係到族長、長老們?
陳夕遲疑了一下,「上次紐約教會去襲擊我們中國的一群道士,結果他們大敗而歸,那天我不是回來很晚嗎?我當時便尾隨找到了受傷的紐約主教若頓,救了他的命,並以我曾經的CIA身份博取他的信任。當時他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曾經告訴我一些關於歐洲吸血鬼的信息和你們聖安族的秘密。」
「什麼?」費勒吃了一驚,他不是驚訝吸血鬼的問題,以他們手下的情報網絡,他早就知道了陳夕所謂的歐洲朋友,就是吸血鬼。他現在驚訝的是若頓說的聖安族秘密,「到底是什麼?」
「若頓年紀也不小了,估計當年參與了與聖安族的戰爭,我無意的問了他一句,他告訴我的答案卻讓我大吃一驚。」陳夕回憶起當時的情況,「他說聖安族仗著有幾分力量,得罪人太多,在二十多年前,被一個神秘組織滅族了。」
費勒冷哼了一聲:「什麼神秘組織,不就是他們天主教會!」
「在他口中,那個神秘組織不是教會,他告訴我,那是骷髏會。」
陳夕說完,費勒一陣錯愕,他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把教會視為民族大敵,甚至會因為教會而失去理智,現在陳夕突然告訴他,當年對聖安族滅族的是骷髏會,讓他非常震驚。
「你是不是聽錯了?怎麼會是骷髏會?骷髏會是什麼組織?」費勒疑惑地看著陳夕。
陳夕搖搖頭,「我記得很清楚,他說的確實是骷髏會,只不過骷髏會到底是什麼組織我也不清楚。」
費勒開始陷入了沉思,「美國還有這樣一個厲害組織?他們為什麼要對付我們聖安族呢?」他努力回想當年的情況,但是在那個時候,他也只是一個小孩子,哪裡知道那麼多的事情?
陳夕想起了紐約混戰的那晚,「我懷疑在紐約就還有其他的神秘力量,那天晚上我們和吸血鬼、教會混戰的之後,在各自回去的途中,都遭到了埋伏,我沒有事,但是吸血鬼、教會則死傷慘重。一定是有人在坐收漁人之利,之後一個血族侯爵帶我去見一夥人……」
陳夕把那天拉丁帶自己去的事情說了一遍,現在跟費勒也算是自己人了,還要靠他管理生意,所以陳夕把自己的秘密說了一部分給他聽。
費勒聽完驚出了一聲冷汗,「真沒想到在紐約還有隱藏得如此好的組織!以他們的實力,我們真的要小心了。」
「不錯,你們也算是隱藏得很好的一股力量,但是誰知道那些人有沒有盯上你們?我懷疑他們就是骷髏會的!」
費勒皺起了眉頭,點點頭說道:「我會好好調查一下骷髏會,也會叫大家小心行事。」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費勒轉換了一下心情說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