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之中的小小插曲,傲雪與宋師道兩人都沒有過分的注意,既然此人敢來,以後一定會再出現的,而且兩人從黑衣人的口氣之中,可以推斷出此人與祝玉妍的關係很不錯,而且還有心與精武會合作。
「真是有趣!」傲雪想到日後可能發生的種種,心中想到,而宋師道卻是皺了皺眉頭,「有些麻煩!」
兩人迎著月色火光,回到精武會。
衛貞貞已經站在門前,正是亭亭玉立,看到傲雪兩人,臉上添上了一抹桃紅的歡笑,兩頰之上更有一抹讓人心動的紅暈,盈盈笑靨,汪汪的目光讓人感到一陣溫暖,便是如同妻子等候歸來的丈夫一般。
她一身淡素羅裙,梳著已為人婦的髮髻,雙袖籠起,雖然沒有雲玉真那般的角色美貌,卻是更有一股心動的感覺,「你回來了!「她迎了上來,溫柔地說道,讓人心中分外的舒服,然後抱起了傲雪懷中的小玲瓏,小玲瓏歡快地伸著小小的手臂,叫喚道:「娘娘!」
衛貞貞盈盈一笑,衣袖中掏出了手帕,給小玲瓏搽乾淨臉蛋,說道:「和爹爹好不好玩?「飛飛,爹爹飛飛!」
臉蛋上一抹紅潤,健康而可愛。
衛貞貞在小玲瓏臉蛋上親了親,惹得小玲瓏咯咯地笑了起來,「公子!」
傲雪微微一笑,挽起了她的小手,貞貞臉色一紅,任由她牽著,三人走進了門去。
宋師道看著溫馨的三人,眼中帶著羨慕地神色,「真是讓人羨慕的一家人!」
……
逗了小玲瓏睡下,看到衛貞貞正坐在梳妝台前梳著頭,她此時解開了髮髻,長長的秀髮順著肩膀傾瀉下來,直到了腰間,貼著曼妙的腰肢,身著她脫去了衣裳,只是著著貼身的肚兜,鮮艷的紅色,伴著燈火,迎著鮮艷的肌膚,肚兜上鮮艷的牡丹嬌艷欲滴,下裳是薄薄的褻褲,外面罩著一件雪白的紗衣,朦朦朧朧,更顯得幾分的嫵媚,她嘴中哼著輕輕的小調,赤裸著光滑的腳弓,輕輕地搖晃著,白生生的好看。
玲瓏的身段已經豐腴了不少,胸前一簇牡丹正是隨著呼吸而起伏著,誘人無比,她拿著黑墨色的牙梳,數起了頭髮,眼神朦朧而專注,紅艷艷的小嘴有著一抹的鮮艷。
傲雪在身後抱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衛貞貞一聲驚呼,然後身子一軟,軟在傲雪的懷中,傲雪握住了拿著牙梳的小手,小手之上一陣溫熱,鼻息吹在她耳邊,天鵝般的頸子上浮起了一抹嫣紅,兩小巧的耳垂也是一片的羞澀。
盈盈雙眸,剪水眼眸之上帶著羞澀的喜意,傲雪吻在她雪白的頸子上,目光順著她的胸前,看一看到胸前隆起的雪白,肚兜掩下一道讓人心動的溝壑,雪白的肌膚與鮮紅的肚兜交相輝映。
輕輕地抱住了傲雪的脖子,雙眼朦朧之中帶著羞澀的歡喜,任由自己被抱起了起來。
一夜雲雨,其中旖旎春光不多說。
第二天,陽光溫暖地灑在床前,衛貞貞方才醒了過來,雙頰之上猶帶著雲雨之後的酡紅,撐起了身子,露出了薄被之下雪白的肌膚,胸前默然一暖,衛貞貞身子一軟,嗔道:「公子,不要鬧了,已經很晚了,玲瓏醒了!」
傲雪赤裸著胸膛,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在她耳邊呼著氣,「小玲瓏有姨娘哄著,不會鬧的!」
衛貞貞想到了雲玉真,放下心來,復又想到了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是被雲玉真知道了,臉上一紅,臉耳根也是發燙,傲雪看得心動,扶著她的臉蛋,說道:「貞貞,你現在很美!」
有人說,羞澀的女人最迷人,衛貞貞羞澀的模樣是最動人的。
衛貞貞羞澀地低下了頭,眼中帶著一股喜意。「公子,不要鬧了……啊!」
嬌聲輕呼,卻是傲雪在她身上動了起來,這時候,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正是要再度銷魂的男女,「爹爹,娘娘!」小玲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衛貞貞滿臉通紅地推開了傲雪,披上了外衣,赤著腳,推開了門,看到正是臉紅紅的美仙正是抱著小玲瓏,兩女見面又是一陣臉紅。
「娘娘,娘娘!」小玲瓏伸著手,「抱抱,娘娘!」
衛貞貞抱起了玲瓏,美仙滿臉通紅地看了衛貞貞一眼,目光掃到了房中,然後招呼也不打,就逃也似的走開了。
衛貞貞關上門,看到傲雪正是池中胸膛,正是坐在床前,也難怪美仙如此羞澀,只是衛貞貞分明感到方才美仙有一抹的異樣,想想,衛貞貞搖了搖頭,「大概是羞澀吧!」
「公子,你這樣可不好!」雖然說了很多次,但是貞貞依然沒有改變傲雪的稱呼,一如當初的樣子,傲雪微微一笑,伸手說道:「小玲瓏,來爹爹這裡!」
小玲瓏跌跌撞撞地倒入了傲雪的懷中,托有個好爹爹的緣故,小玲瓏一直都被傲雪用真氣為她疏導經脈,連帶的身體也健康得讓人歡喜,小玲瓏在傲雪的胸膛上跳跳蹦蹦地玩個不亦樂乎。
「公子,美仙好像有些奇怪!」雖然自以為多心,但是衛貞貞還是說了出來。
傲雪聳了聳肩膀,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姿勢,貞貞被他搞怪的樣子逗笑了。
「有沒有興趣與我到嶺南一遊?」傲雪說道,貞貞有些擔心地說道:「是應宋閥主的約麼?」她皺了皺眉頭,有些擔心地說道:「妾身聽說宋閥主武功高強,公子可以不去麼?」
她雖然並不涉身江湖,但是也是知道天刀宋缺的名聲,赫赫天刀之名,婦孺皆知。
傲雪輕撫著她的臉頰,光潔的臉頰有著柔和的觸感,「不需要擔心,宋缺是一個不世梟雄,我與他是合作關係,所差的只是一紙契約,你只要當是一次遊山玩水就可以了!順便帶上小玲瓏去吧!」
本來危險萬分的事情,就這樣被他說成了是只要遊山玩水就可以了,陣陣還想要說什麼,傲雪已經晃著食指,噓了一聲,然後在貞貞耳邊小聲地說著,貞貞臉上一紅。
貞貞臉色紅潤,說道:「帶上美仙好不好?」
傲雪含笑點點頭。
嶺南,真是一個熟悉的名字,那時候,已經不叫嶺南了……
清晨平靜的氣氛是被一陣爆炸聲打斷的,地點是精武會一處偏僻的院子,爆炸聲讓外面的路人嚇了一大跳,但是精武會中顯然是對於這樣的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眾人只是嘀咕了一聲:「瘋子又在發瘋了!」
眾人口中的瘋子正是傲雪的徒弟,墨言,自言是墨家傳人,醉心於機關研製,當然他製造的機關都讓人不由得不佩服,傲雪也是看過他研製的機關,不由得感歎不已,「人的想像力真是讓人驚訝!」
此時眾人口中的瘋子正是蓬頭垢臉,身上一片烏黑,衣服也是燒開了一個個的破洞,赤著腳,哈哈大笑地跑了出來,雙眼雖然是充滿了血絲,但是精神奕奕,他哈哈大笑道:「魯老頭,快點給我出來,看看我的傑作!」
一道人影如同大鳥一般,越過牆壁,像是大鳥一般落在墨言的面前,魯妙子的模樣比起墨言好了很多,臉上帶著紅光,衣著也是很光鮮,看到墨言的樣子,歎了口氣,說道:「我說墨小子,你這個樣子可不行,就算是武功再厲害,也禁不起你這樣折騰!」
對著墨言邋遢的模樣,魯妙子搖頭不已,顯然是對於墨言的身體感到痛惜不已,說起來,他的機關、算術精義全都交給了墨言,墨言也算得上是魯妙子的半個徒弟。
墨言一把抓住了魯妙子的衣襟,說道:「魯老頭,快來看看我的傑作!你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魯妙子一時間來了興趣,臉上紅光更甚,「哈,墨小子你這樣說,一定是有趣的東西,老頭子我一定要好好瞧瞧!」
兩人一陣風一般走進了院子裡,之後又是傳來一陣大笑的聲音,讓人分外的毛骨悚然,趕來的傲雪看到這樣的情形心中嘀咕:「這兩個人當真是瘋子啊!」
一旁的宋師道看得目瞪口呆,說道:「剛才那個人就是天下第一巧手魯妙子,魯師?」
顯然是偶像破滅了。
傲雪聳了聳肩膀,說道:「那個老小子就是魯妙子,而之前那個瘋子是我的徒弟?」
宋師道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傲雪,目光之中很是驚異,沒想到你竟然培養出這樣的徒弟。傲雪看到宋師道的眼神,苦笑不已,他當初所收下的徒弟都是已經各當一面,想想,當年他還是一個初出茅廬不久的少年,如今已經為人父了,一時間感慨不已。
清晨的涼風吹著兩人的頭髮,兩人穿過長長的迴廊,這裡被魯妙子改造過,添上了一股迷人的風情,宋師道嘖嘖稱奇,歎道:「不愧是魯師,果然是絕妙的手筆!」
雖然不識園藝,但是宋師道依然讚歎不已。長長的九曲十八彎,兩邊是青翠欲滴的竹林,竹林之下植有花草,都是很常見並不名貴,卻是更顯得可愛,亭台偶現,於竹林一角露出尖尖的小角,顯得一種奇異的韻味,整個佈局改變得並不多,比起先前卻是有種全然迥異的感覺,也難怪宋師道感歎不已。
問起了魯妙子為何會在這裡,傲雪也不掩飾,告訴了宋師道,宋師道聽罷,直感歎世事無常。
兩人回到院子裡,看到可兒美仙正是陪著小玲瓏在千秋之上玩耍,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無比的滿足,宋師道說道:「我有總錯覺,總是覺得她好像一個母親一般!」
傲雪瞇著眼睛,美仙此時的樣子充滿了柔和的溫柔,纖纖的玉手輕撫著小玲瓏的頭髮,不時地為她掏出手帕擦汗,最是動人的是她的表情,脈脈含情,似是母親望著自己的女兒一般,「如果不是知道玲瓏是衛姑娘的女兒,我一定會以為她就是玲瓏的母親!」
傲雪聳了聳肩膀,微微一笑,說道:「誰讓玲瓏這般討人喜歡呢?」
他哈了一聲,心中卻是有著別樣的感覺,宋師道一笑,說道:「小玲瓏確實是很討人喜歡!」
時光匆匆,兩人呆在揚州半月有餘,期間傲雪很是舒適,大多是陪著貞貞與雲玉真兩女,當然還有帶著小玲瓏出去玩耍,父女的感情就是貞貞也是眼熱不少,雲玉真倒是開玩笑道:「不是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麼?」
而小鶴兒一直都是呆在精武會之中,偶爾才出現,她現在正是隨著可兒修煉,可兒對於小鶴兒便是如同對著自己的妹妹一般,將自己的經驗盡數傳授給了小鶴兒,更是帶她出去,找人給她增加實戰經驗,或是給她喂招,她此時的招式已經很純熟,只是苦於內力尚淺而已,而內裡也只有苦練一途,旁人無法幫助她的。
每天的時候,眾人都可以看到湖邊粼粼水光之邊,一個俏麗的身影正赤著雙腿對著湖水不斷地揮著長刀,雖是香汗淋漓,依然咬著牙,或是夜幕降臨之時,聽到一陣陣的嬌叱聲,還有兵器撞擊的聲音。
每天如此。
傲雪對此是知道的,也只是笑了笑,武道之上何等的艱辛,這些還只是些許的小事而已。
而雲玉真也是很忙碌,她主管著精武會整個情報部門,精武會原來的情報組加上巨鯨幫的情報系統,讓精武會的情報十分的迅速,當初那個小姑娘如今已經成了巾幗鬚眉,樸天志是一隻都看著這個小姑娘成長的,而樸天志也成了情報部門的副把手。
倒是貞貞,依然還是將自己放在侍女的位置上,雖然學過武功,而且也很不錯,但是她並不喜歡打鬥,生下女兒之後,更是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每天都是帶著女兒,或是跟在傲雪的身邊,嘴邊總是帶著淺淺的笑意。
而虛行之每隔幾天都會用信鴿將情報傳回來,傲雪可以知道如今軍隊的方向,聯軍已經基本上扯破了臉皮,林士宏的身死,讓長江的勢力出現洗牌,各方對於林士宏的底盤展開了激烈的爭奪,戰事而隨之而來。
虛行之也打算行動起來,奪得之後,江淮軍的底盤被瓜分,如今整軍完畢的虛行之正是打算展開軍事行動,將其他的勢力消滅,如此便是有了爭奪天下的本錢,無論洛陽落在誰人的手中,都有所倚仗。
如此在揚州呆了半個月,欲赴嶺南的傲雪卻是迎來了久違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