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靜齋的女人,便是讓我看看你的劍如何厲害!」一劍斬下,師妃媗色空劍一挑,將一道劍氣擊潰,此時慕容席已然攔住了她,她看到慕容席正是槓著斬將,而跋鋒寒卻是倒在血泊之中,生死不知。
不管兩人恩怨如何,但是此時恩怨已然瞭解。
慕容席站在場中,宛若從修羅之地歸來的殺神一般,渾身上下滿是凌厲的殺氣,這種殺氣該是多少殺戮方才養成的?
他挑了挑眉,將師妃暄眾人攔了下來,「你們的對手是我!」
他淡淡一笑,身上氣機緊緊地鎖住了師妃暄等人,他自草原歸來之後,武功精進不知道凡幾,身上的氣勢更是讓人動容,在草原之上,他不知道滅了多少的部族,在茫茫草原,他的名字可以讓嬰孩止住啼哭。
師妃暄的目光不期然地落在跋鋒寒身上,這個在中原掀起了一番風波的男子,來自塞外的孤狼此刻便是躺在地上,他無疑是一個讓人心動的男子,而此刻的結局卻是讓人黯然。
「你關心他麼?」慕容席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似是嘲笑,也似是無情地望了眼此刻正是如同死狗一般的跋鋒寒,嘿嘿一笑,說道:「他還是死不了,不過以後再也練不了武功了!至於他的死活,便是要看他的造化了!」
死不了,不過武功盡廢了……
只是對於跋鋒寒來說,這比殺了他還慘吧……
慕容席望了他一眼,目光之中閃爍著冷酷的神光,他對跋鋒寒有種奇怪的厭惡,或者是因為他曾經打過巴黛兒的主意吧,這是唯一讓他動情的女人,自然是不容許旁人覬覦……
慕容席肩頭扛著斬將,目光之中閃爍著凜冽寒芒,似是一道利刃一般射向師妃暄。
師妃暄望著慕容席,這個男人有著瘋狂的氣質。
慕容席輕撫著手中的斬將,古樸的劍鞘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的時日,似是感受到主人的心情,斬將身上發出了一陣微微的顫動,一聲脆如鳴玉的劍鳴,這柄曾經縱橫九州無有敵手的神兵,此刻正是興奮非常,而師妃暄手中的色空劍也是回應著斬將。
「鏘!」兩柄神兵發出了一陣尖銳的劍鳴。
神兵只需要一柄足矣!
「便是讓我看看你們慈航靜齋的劍典有多麼的厲害!」他輕聲說道,聲音之中卻是有著一股讓人心悸的氣勢,「鏘!」一陣劇烈的勁氣從長劍之中激盪出來,在他身上纏繞著,捲起一陣狂風。
劍氣如霜,週遭的空氣倏然如同隆冬三月一般,點點白霜隨風灑下。
雪麼……
「是劍氣!」師妃暄的瞳孔倏然收縮,心中暗自驚駭,憑著自身的氣勢竟然有著如此的力量,這足以讓師妃暄震撼,慕容席冷喝一聲,長劍出鞘,寒光如同水銀一般將半邊天宇映成一片雪亮。
師妃暄冷哼一聲,縱是她心神古井無波,如此挑釁,也是心中惱怒,手中色空劍出鞘,正是擊向那劍氣的薄弱之處,無論是火候、勁道皆是拿捏得妙若巔峰。
「蓬!」勁氣相交,勁風狂掃。
「哈哈哈……」慕容席哈哈大笑,手中斬將指著師妃暄,他一身書生打扮,風采翩翩,彷彿是一個美男子一般,繃著臉,雪亮的色空劍橫在身前,心神卻是沉浸在劍心通明的古井無波的境界之中。
「大師,此人便是交給妃暄便是可以了!」既然身份被看穿,如此便是無需再要隱藏,她淡淡地對著了空和尚說道,了孔和尚點點頭,雙手合十,手中的佛珠發出低沉的撞擊聲。
「老衲自是會盡力而為!仙子無須擔心!」了空和尚說道,神色間古井無波,他也是有大智慧、大魄力之人,苦修多年的閉口禪說丟掉就丟掉,假以時日,必是宗師人物。
師妃暄說道:「如此有勞大師了!」她淡淡的目光卻是看到此刻那青袍怪客一人獨戰魔門三人,卻是沒有落下下風,心中對於這個男子更是驚訝,好厲害的武功!緊了緊色空劍,劍心通明一點,靈台清明。
色空劍,當時看破色空之相。
「哈哈哈……痛快,痛快!很久沒有這麼讓人興奮的對手了!」慕容席臉色之上帶著興奮,他這樣的無道狂人滿眼興奮的的神色,身子因為激動而顫抖,他心中一直為著找尋可以讓子突破境界的敵手,傲雪是一個,而跋鋒寒,他曾經也寄托過期望……
而眼前的女人正是可以讓他興奮一戰的敵手!
慈航劍典,便是讓我看看是怎麼樣的武功!
……
聞采婷手中金劍疾速斬出,正是斬向那青袍怪客的腰間,凜然劍氣似是要將人腰斬一般,而另一邊,雲雨雙修辟守玄卻是刺向那人的後心,白清兒卻是守在一旁,只是她奼女大法施展,一舉一動無不是有著無比的誘惑,以此來誘惑青袍男子的心神。
那青袍男子一聲長笑,「你們陰癸便是只有這等能耐不成?」手中竹簫一翻,身子凌空飛起,半空中凌空換氣,一刀劍光斬下,正是斬向聞采婷,將她迫開,而他身子微微扭動,半轉身,竹簫一擊斬下,只聽到「噹」的一聲,辟守玄手中長劍幾乎拿捏不住,一道詭異的勁氣指透經脈之中,讓他幾乎吐血。
那青袍男子左手拿著和氏璧,和氏璧一股寒氣直透經脈之中,他竟是一邊抵禦寒氣,一邊廝鬥,當真是厲害非常。
四人在廣場之上打鬥,身法快若閃電,只看到勁氣陣陣,狂風肆虐,石屑紛飛。
而此時那些和尚已經結陣,手中禪棍攻來,四人雖是不懼,卻是皺起了眉頭。
陣名伏魔,行的是怒目金剛的行徑。
靜念禪院一眾僧人結陣禦敵,那些僧兵手中拿著禪輥,彼此間默契無比,這陣法乃是沙門高人所創,為的便是讓靜念禪院多幾分的自保能力,能夠困住江湖高手。
「蓬!」一陣慘叫傳來,血灑長空,一個光頭被踢飛了出去,那青袍怪客右腿橫掃,登時將一大群的和尚踹倒,那金剛伏魔大陣在四人眼中雖是精妙,只是這四人何人不是頂尖好手,四人對於這些蒼蠅一般的和尚倒是覺得討厭,登時紛紛的出手。
這可讓那些和尚慘了,四人出手均是沒有留手,那青袍怪客還好,只是將這些和尚擊飛,只是受了些小傷,而白清兒等三人卻是毫不留情,白清兒纖纖小手,舉手投足間莫不是讓那些和尚意亂情迷,被她小手一碰,便是手腳折斷,慘叫不已。
而聞采婷與辟守玄兩人更是對這些和尚厭惡透頂,手中長劍斬出,登時血跡斑斑,丟下一具具的屍體。
血跡紛飛,肢體碎落,僧兵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賊子爾敢!」一聲怒吼傳來,四大護法金剛聯袂趕到,方才被慕容席攔住,阻礙了腳程,沒想到一趕來卻是看到如此修羅般的景象,如何不讓這些和尚驚怒?
「哈哈哈!」雲雨雙修辟守玄哈哈哈大笑,話語中無比的暢快,他手中劍光一抖,便是將一個僧兵攔腰砍成了兩段,那僧兵倒在血泊之中,猶未斷氣,只是滿是痛苦地呻吟著,情勢十分可怖。
這些僧人念著出家人慈悲為懷,沒有下殺手,卻是不妨對方可不是善男信女,招招狠辣,歹毒無比,這金剛伏魔陣法卻是被這四人聯手攻破了。
「狗賊!今日貧僧便是要大開殺戒,替天行道!」不癡和尚性情火暴,此刻怒火中燒,什麼清規戒律、貪嗔癡怒所有執念全然忘記,手中鑌鐵禪杖狠狠地砸來,正是砸向辟守玄。
辟守玄哈哈大笑:「好啊,你們這些禿奴,平日多與我們作對,今日我辟守玄便是殺光你們這些禿奴!」說罷,手中長劍一抖,但見一簇光團錦繡,與不癡和尚戰作一團。
雲雨雙修辟守玄乃是魔門有名好手,一病長劍宛若吞吐著信子的毒蛇一般,刁鑽非常,而不癡和尚卻是一根鑌鐵禪杖,沉重非常,修的是金剛伏魔的功法,有著龍象之力,一根禪杖揮舞得虎虎生風,打開大闔,迫得辟守玄也是不敢輕易近身。
不癡和尚此時正是盛怒之中,手中氣力更是強上了數分,那鑌鐵禪杖每一下均是有著開山碎石的厲害,此時心中更是沒有了不殺生的念頭,手中禪杖更是狠辣了數分,讓辟守玄暗暗叫苦。
而那其餘三僧也是心中惱怒,暗道:「莫非當真是認為我們好欺負不成?」
所謂佛也有火氣,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凡人?
當下三僧連連出手,手上更是招式狠辣,直取白清兒三人。
那青袍怪人哈哈大笑,卻是左手一番,一道指勁射出,但聞「嗤!」的一聲,一陣爆破聲傳來,卻是將了空和尚射來的一顆佛珠擊碎。
他得勢不饒人,身子如同鬼魅一般欺身搶進,手中竹簫翻轉,道道劍氣凌空斬來,了空和尚一雙肉掌,或挑,或拍,或剛、或柔,將攻來的劍氣擊潰,更是反手回擊,勁道卻是狠辣了幾分,看來他也並非是古井無波,心境也是有了波動。
那青袍怪人哈哈大笑,說道:「大和尚,你著相了,竟然為了一些臭皮囊動了殺念,你們佛家不是慈悲為懷,愛惜飛蛾紗罩燈麼?你這些年念的經書都是白念了不成?」
那青袍怪人哈哈大笑,說道:「大和尚,你著相了,竟然為了一些臭皮囊動了殺念,你們佛家不是慈悲為懷,愛惜飛蛾紗罩燈麼?你這些年念的經書都是白念了不成?」
這一番話如同鐵錘一般敲打在了空和尚的心頭,讓他冷汗凜然,看到滿地鮮血,還有猶在呻吟的眾僧,了空和尚方卻是忍不住動了殺機,他苦修禪法多年,本以為早已經看破紅塵,此刻看到僧侶被屠,卻是沒想到佛心染塵。
那青袍怪客哈哈大笑,那聲音雖是不高,卻是帶著無比蠱惑,他說道:「了空和尚,你苦修多年的佛心哪裡去了,莫不是破了閉口禪連佛心也破去了?」
說著,手上也是並不落下,手中的竹簫凌厲無比,劍氣一挑,正是斜斜地直取了空和尚咽喉,了空和尚滿頭大汗,雙掌拍出,只是心情激動之下,看看將那劍氣擊潰。
而此時那青袍怪人已然欺身搶進,手中一道寒芒射出,卻是手中竹簫化作了一道暗器脫手飛出,正是射向了空和尚的咽喉。
了空和尚堪堪躲開,那竹簫宛若流星趕月一般,只聽到一陣破空之聲,最是竟是沒入了場中文殊菩薩的佛像之中,正中佛像的胯下。
眾人不由得一呆,那辟守玄已經哈哈笑起來,說道:「沒想到連菩薩也耐不住寂寞了,想進宮不成?」
了空和尚也是不由得呆住了,倏然間,心中一股警兆生出,腦後一陣寒意襲來。
了空和尚一掌拍出,卻是沒有想像中的勁氣相交的聲音,胸膛一痛,只感到一陣詭異的勁氣竄進來,讓他經脈彷彿被撕裂一般,「啊!」怒吼一聲,一掌擊出,正是擊向那青袍怪人的胸膛,那人左手擊出,手上的和氏璧被他一道柔勁拋上了半空。
兩指一併,一刀劍氣直取了空和尚的咽喉,竟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只是若是中了,怕死了空也是「香消玉殞」了吧。
迫開了了空,那青袍怪人哈哈大笑,疾身後退,身子連點,了空和尚強提真氣,此刻遭到反噬,更是加上方才受到的古怪勁氣搗亂,了空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短短時間,便是將了空和尚重傷,這青袍怪人可怕可見一斑。
……
眾人無暇感歎,此時和氏璧被拋向了半空,聞采婷嬌叱一聲,喝道:「辟師弟,助我一臂之力!」
她手中金劍倏然寒芒爆現,一劍將攻來的不貪和尚逼推,身子凌空便是向著半空之中的和氏璧抓去。
「妖婦,休想要得逞!」不癡和尚怒喝一聲,當頭一禪杖劈下來,呼嘯的破空之聲凜然傳來,聞采婷冷哼一聲,並未理會,眼見就是藥得逞,倏然間斜斜地伸出了一隻白嫩的小手,那小手在那禪杖之上一撐,一陣笑聲帶著無限的誘惑傳來,「大和尚,你們的佛祖便是這樣讓你們欺負女流之輩的麼?」
白清兒臉上帶著媚笑,低叱一聲,白嫩的小手輕輕舉起,勁氣一吐,一陣陰柔的勁氣傳來,叱道:「大和尚,給我下去!」
「妖女!」不癡和尚目眥盡裂,怒聲喝道,只是身子卻是已呈下墮之勢,那邊辟守玄也是大喝一聲,真氣猛提,一聲怒喝,長劍陡然間斬出,只聽到一陣悅耳的劍鳴,宛若晨鐘暮鼓一般,週遭的兩個和尚首當其衝,只感到腦海一陣仙樂傳來,只感到「轟!」的一聲,身子不由得一僵。
「禿奴,還不受死!」辟守玄怒喝一聲,劍光陡然間如同赤陽一般,發出無比熾熱的勁氣,週遭的空氣也彷彿被蒸騰了一般。
長劍斬出,兩丈餘的三刀劍光沛然出現,半空之中化而為一,重重地斬下。
「蓬!」一陣火星激盪,勁氣如同龍捲風一般,直衝雲霄之上,尖銳的爆破聲讓人耳中發麻。
「噗!」兩個和尚登時吐了口鮮血,這股勁氣遠遠超出了兩人的想像,經過方纔的激鬥,兩人自是知道眼前的魔頭並沒有這般的厲害,而……「桀桀!看來是大出血啊,竟然自損元氣的招式,不過這一招當真是了得,果然是損人不利己啊!」那青袍怪客喃喃說道,卻是讓場中眾人皆是聽到。
辟守玄這一招過後,臉色發白,整個人幾乎虛脫,陰聲說道:「閣下真是了得,不過我們宗主應該也是到了,到時候,便是要領教一番閣下的武功!」
那青袍怪客哈哈大笑,說道:「只怕你沒有命等到那個時候了!」
說罷,他早已經啟動,身子如同鬼魅一般,欺身搶進,右手五指成爪,正是直取辟守玄的咽喉,辟守玄駭得心魂俱喪,一柄長劍在身前使得密不透風,而白清兒早已經注意到那青袍怪人的行動,早已經撲向了他。
而此時,聞采婷一揚手,將那和氏璧奪到了懷中,甫一入懷,便是感到一陣凜然的寒意傳來,聞采婷不由得低呼一聲,慌忙撤去自身的真氣,身子輕輕地落下。
甫一落地,一陣警兆忽生,一身男裝的師妃暄已然殺到,長劍一挑,一連刺出了一十三劍,每一劍皆是刺向聞采婷的要害之處,聞采婷被迫得狼狽不已,加上不癡和尚隨後趕到,正是一禪杖當頭劈下。
聞采婷半轉過身子,長劍隨人,正是一劍將劈來的禪杖挑飛,只是此時師妃暄長劍已然一抖,正是將聞采婷手中的和氏璧挑飛,聞采婷心中一驚,一道劍氣已然斬來。
聞采婷怒叱一聲,長劍也不回防,卻是直取師妃暄的臉龐。
師妃暄左手倏然探出,兩根青蔥一般的手指將那長劍夾住了,青蔥手指白嫩修長,上面一層盈盈白光,卻是真氣外放的緣故,一聲輕叱,手指曲起一彈,便是將聞采婷手中金劍彈飛。
色空劍宛若龍蛇,破開了聞采婷的護身真氣,聞采婷胸腔門戶大開,師妃暄正是一劍斜斜地斬出,在她胸前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飛出,聞采婷一聲厲喝,「慈航靜摘的婊子,我聞采婷不殺你誓不為人!」
臉頰之上也是有著一道傷口,女人的容貌何其的重要,聞采婷雖是魔門長老,但更是一個女人,此時身上臉上留有瑕疵,讓她如何不怒?她反手將自己身上的血止住了,身子極速地後退,不過轉眼間一是退後了丈餘。
師妃暄輕叱一聲,腳下連點,也不顧聞采婷,色空劍一挑,便是要將和氏璧取下來,冷不防,一道劍氣將她色空劍挑開,卻是慕容席陰著臉望著師妃暄,他冷冷地說道:「慈航靜齋的女人,你的對手是我!」
說罷,已經欺身撲了上去,手中長劍,或是蒼龍翻江,或是長蛇舞空,或剛猛如猛虎下山,或陰柔如冷雨蕭蕭,劍走龍蛇,龍飛蛇走,只看到漫漫劍光將師妃暄整個身子籠罩在一起,劍氣縱橫交織成一道劍網,地上的石板被劍氣盡數斬碎,石屑紛飛。
長劍如同臂膀一般,靈活非常,他於草原之後,修為大進,苦思良久,便是將自己所學回想了一遍,他師承的是稷下劍聖之徒,學的是取勝殺敵之術,更兼在草原之上大開殺戒,與畢玄大戰,眼界大開,見識也是見長,於是苦心孤詣,終是悟出了自己劍法一十三劍,取名為斬將,以自己手中神兵之名名之,有斬將殺敵之意。
一聲長笑,聲如春雷,直震得長空雲散,手中斬將在真氣灌注之下陡然間亮出了沛然神光,嗤嗤劍氣縱橫,宛如鬼神皆驚。
斬將一十三招從他手中連綿不絕地使出來,只看到一簇光團舞動,劍氣籠罩著方圓三丈之內,師妃暄心中暗暗驚異,此人的劍法可謂是出神入化,這暴風驟雨的攻擊之下,長劍之上傳來的陣陣勁氣,讓她也是手中發麻,她色空劍使得密不透風,在身前劃出了重重劍網,將週身護得密不透風。
「他如此攻擊,必不長久,我只要謹守門戶,待到他氣勢衰竭,我便是可以一舉反擊,將他擊敗!」師妃暄說道,師妃暄想到,慕容席也是想到,當下長劍一抖,一陣劍光登時顯出。
而那和氏璧早已經被那青袍男子奪得,他拿著和氏璧,將四大金剛擊退,身子如同鬼魅一般,便是要離去,他哈哈長笑,說道:「藏頭露尾這麼久了,這便是你們慈航靜齋的風格不成?」
「小子好大的口氣,看來你也是邪魔外道之流!」隨著青袍怪客的聲音,一旁正是射出了一道影子,一刀劍光正是向著他腰間斬來,狠辣非常,無比刁鑽。
青袍怪客哈哈一笑,「終於出來了麼?」此時眾人方才看到那人影原來是一個美貌道姑,看起來不過是三十多歲的樣子,手中一柄古樸長劍,正是一劍斬向了那青袍人。
他一拳轟出,正是轟在劍氣薄弱之處,將那劍氣擊潰,身子如同一葉鴻毛一般飄然後退,「邪魔外道,莫不是你們慈航靜齋來定的不成?這和氏璧莫不是你們慈航靜齋之物不成?」
他厲聲喝道,那美貌道姑叱道:「邪魔外道,還要狡辯不成?」說罷,便是撲了上去,口中叱道:「還不快將和氏璧交出來!」
「哈哈哈,梵青慧,你來了這麼久,卻是眼睜睜地望著這些和尚血濺當場而不出手,這便是你們正道所為?」一個柔和的聲音傳來,如同在眾人的耳邊響起一般,眾人只感到這個聲音無比的悅耳,讓人未見其人,只聞其聲便是知道此人是一個絕色佳人。
那美貌道姑聽到這個聲音臉色一變,青袍怪人已經古怪一笑,將手中的餓和氏璧拋出,喝道:「和氏璧便是在這裡,有本事便是去槍吧!」
說罷,運勁拋出,登時梵青慧撲了上去,而同時一道白影也是撲了上去。
如此.
月夜下,禪院廣場之上,兩位恩怨糾纏的女人終於再次聚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