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點點繁星如霜。
庭院之中,窗戶已是打開,微風拂過,帶來平原之上幽幽的芳草的氣息,房中一點燭光如豆,窗外正是華燈已上,諾大的飛馬牧場在夜色下有著朦朧的紗幔,戰馬已是回到了馬棚之中,喧鬧的地方一切都歸於平靜。
外面的風景獨好,只是房間裡的人此時卻是正在沉睡著。在黑夜中,黑暗瀰漫著整個房間中,只有一點燭光如豆,隨風搖曳,宛如雖是熄滅,此時正在熟睡的女子正是沉沉地睡著,穿著白色小褻衣緊緊地貼在身上,曼妙的曲線依稀顯露出來,在被子依稀可以看到胸前的嫣紅仿如一簇妖嬈的牡丹,被子的一角被撩起,可以看到褻衣的下擺被拉起到了大腿的中部,一雙白錫修長的美腿白晃晃的刺眼,圓潤的三寸金蓮,晶瑩如玉,這個女子絕對是個尤物。
均勻的呼吸聲靜靜的在這個房間中響起,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異樣的聲音在這個精密的房中響起,眼珠動了動,然後便是輕輕地睜開了眼睛,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望著床上雪白的慢紗,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精靈的光芒,
「這便是飛馬牧場了嗎?」擁著薄薄的錦衾坐起來,雪白的臂膀,臉上有著一絲剛剛睡醒的慵懶,臉頰微紅如霞,眼睛正是四處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床頭之上是一套白色的衣裳,來到窗頭,一陣微風吹來,拂動著她烏黑的三千青絲,絡了絡額前有些凌亂的秀髮,窗外正是精密的夜色,月色迷濛,點點蟲鳴傳來,月色幽幽如一葉輕紗。
腳尖輕輕一點,女子身子已是如同一隻靈活的蝴蝶一般,在床頭坐下,明滅的燭光映著女子的容顏,映著紅撲撲的嬌顏,說不出的嫵媚,心頭不由得想起心中的男子,想起臨行之前的纏綿,臉上一紅,卻是不由得一雙小手下意識地坐在身後,那種嬌媚讓人不由得心頭澎湃,「那個混蛋!」女子嗔道,卻是想起那時候的柔情蜜意。
「哎∼」一聲幽幽的歎息,如怨如訴,眨了眨眼睛,女子已是輕輕地落地,一絲寒意,她是發現自己竟是只是身穿著一件不白色如雪的小肚兜,胸部上正是一朵殷紅的牡丹,隨著她的呼吸輕輕地起伏著,讓人忍不住的心動。
一雙圓潤的小腿在床頭踢著,「是師父如此對你,要你離開我,你會如何?」她不由得想起那個男子在自己耳邊的問題,幽幽地歎了口氣,只有那明滅的燭光搖曳。
床頭明月如寒霜,燭前星眸似煙花。
輕輕地披上了衣裳,這時候一陣腳步聲慢慢地從門外傳來,女子很輕易地從腳步聲中聽出這是一個少女地腳步聲,當門嘎吱一聲被推開,走進來地正是一個身穿淡紅衣裳的丫頭,手中正式端著一盆水,一塊白皙的毛巾正浸在手中,丫頭方踏進房門,便是看到那個白衣女子已是醒來,已是披上了白色的衣裳,坐在床頭,眨著一雙明亮的眼睛,幽幽地望著她。
「你醒了?」那個婢女露出了好看的笑容說道,「小姐知道你醒來一定很高興的!」
「是你們救了妾身的嗎?」女子幽幽地說道,望著小婢的臉上滿是感激的神色,小婢看到女子臉上的神色不由得一呆,說道:「是我家小姐救了你的!」
「如此真的多謝你家小姐,若不是你家小姐救了妾身,切身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如何面對我家夫君!」說罷,嚶嚶地掩面哭起來,梨花帶雨的神色,可真是惹人憐愛,婢女不由得安慰女子說道:「你如今不是沒有事情了嗎?」復又問道:「你已經成親了嗎?」女子臉上微紅,又羞又喜地點點頭,想起自家的夫君,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溫柔的神色。
看著女子臉上溫柔的神色,小婢不由得感到一陣親切,這個女子身上自有一股親切的感覺,讓人心生好感,「你家夫君真是一個幸運的人!」女子紅著臉,幸福地道:「能夠得到夫君寵愛是妾身的幸運!」
這個小婢便是問起了女子女子如何被馬賊捉到的,女子臉上露出驚懼的神色,說道:「妾身本是與夫君一同來到境陵生活,聽聞境陵是最安定的地方,卻是不想遇上馬賊,我家夫君此時也不知道如何?」說罷,已是哭了出來,小婢慌忙安慰著女子。
「你放心吧,你家夫君一定吉人天相的,待到等會見到小姐,你便是可以求小姐幫你找尋你家夫君!」小婢說道,「啊!」的一聲,小婢說道,「不知道姑娘的名字是什麼?我叫作小娟,你叫我小絹就可以了!」
女子點點頭,看了眼小娟,俏麗的少女臉上有著青澀的神色,看起來似是一個小丫頭一樣,女子慢慢地走到了窗邊,看向窗外明淨的風色,冷風吹來,拂動女子的秀髮,心中卻是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好美!」小娟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致吸引住,柔柔的月華如同水銀般瀉下,女子白色的衣袂飄飄,似是要羽化一般,長長的三千青絲被月華映成初冬銀狐雪亮的毛色,精緻的臉龐上柳眉微蹙,說不出的動人,便是身為女子的丫頭也忍不住心動。
「妾身閨名婠婠!」女子幽幽地說道,「與我家夫君來境陵本是想開一間酒樓營生,卻是不想……」
美女總會有些特別的待遇,小娟說道:「你會做糕點嗎?」婠婠點點頭,說道,「雖然比不上夫君作得糕點,不過是妾身作的糕點在家鄉一帶很出名的!」說起來,女子臉上露出溫柔的神色,「既然如此,我們這裡正好缺了一個糕點師父,不如就求小姐請你在這裡做糕點,有個落腳的地方,帶找到你家夫君,再做打算吧!」美女的魅力真是厲害,便是身為女兒身的小娟也為她作打算了!
「多謝你,小娟!」婠婠說道,眼中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同是一片月色之下,丹陽卻是一片血雨腥風之中,自從任少名死後,惡僧法難已是回到鐵騎會中,與林士宏的勢力勢成水火,兩大勢力不斷地攻擊著,雖然惡僧法難回到鐵騎會,只是任少名死後,卻是少了一個強有力的主子,鐵騎會難免分崩離析,只是惡僧強有力的手段下,鐵騎會大部分的勢力卻是落入惡僧手中,其他的卻是被林士宏的勢力吞併。
因為在丹陽被殺,丹陽正是落入了風暴之中,鐵騎會與林士宏的人馬在丹陽偶有衝突,時不時地血流成河,另外一件事情便是鐵騎會的董懿,這個原本竹花幫加入鐵騎會的男子卻是被人一擊擊殺,人頭更是被割去,有人看到此人卻是被人一刀擊殺,所用的正是一柄斬馬刀,與尋常斬馬刀不同,這卻是彎刃,正是一刀斬去董懿的頭顱,頭顱在巨鯨幫幫主的墳頭祭奠。
而這個一刀斬殺董懿的男子正是南方的精武會的傲雪,江湖傳聞沸沸揚揚,而這一刀更是被人傳得神乎其技,更有甚者,有人認為此人正是南方除天刀宋缺之後第一用刀高手,那一刀如同羚羊掛角,全無痕跡,雖是一刀成名,卻是得罪了鐵騎會,也不知道鐵騎會會如何動作。而且此人更是被人出正是年前傳得沸沸揚揚的那根有著天道秘密的竹簫的主人。
如此丹陽便是落入了風暴的中心,傲雪更是受到了各方的關注,這天道的秘密更是引來更方的關注,不少的人更是打定了那竹簫的主意,丹陽之中便是更加的迷離起來。
而正在眾人打著傲雪的主意的時候,傲雪卻是沉浸在一片溫柔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