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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譜的丫頭啊,我在心底嘖嘖歎道,雖然覺得奇怪,但看到景唐帝那一臉落寞與無奈自然也不敢太多問,瞅了瞅天,已經快要徹底黑了下來,我便也歎了口氣,「皇上,皖雅回殿去了。」
剛要回轉身子,胳膊卻被一隻大手牢牢拽住,我詫異的看著景唐帝,他已經收起了剛才的落寞,臉上卻恢復了平日裡那股噎死人的面無表情,依我看,這還不如剛才的無奈惆悵好看,如果是那般表情,起碼證明這個人還是有血有肉熱乎的男人。
可是現在看看他的臉,似乎是被冰住了一樣,使人瞧著全身惡寒寒的冷。
透著我穿著不太多的衣衫,我感覺到景唐帝的手冰一樣透著涼意,我皺了皺眉頭,「皇上,皖雅要回殿了!」
「跟朕走!」他似乎是在咬牙切齒,總之看著一副心狠的模樣,我想不依,可是沒等反抗,卻被他連拉再拽的拖進了翼心殿。
「殷全兒,給皖雅公主賜坐。」在將我拖進殿裡之後,他便一手放開我的手,自顧自的走到殿中央的軟榻上面坐下,看到殷全兒給我準備好了繡墩,便又發號施令道,「你先下去,沒有朕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
殷全兒連連稱是,然後弓著身子奴性十足的退了出去,臨了,還好像看好戲似的衝我微笑。
我在心底狂暈不止,這種笑容……怎麼還會覺得我和這個景唐帝獨處是好事麼?我如果有反抗的能力,打死也不願意和這麼個男人呆在一起,特別是在他惹了我之後……
「你怎麼見到瑾榕的?」我正品味著殷全兒臨走時那個不明不白的笑容,景唐帝突然看向我。
「呃……」,我歪歪頭,仔細想一想該怎麼回答,「在宮裡胡溜躂迷路了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那個公主那兒。」
「她給你說過什麼了麼?」景唐帝微微直起身子來,彷彿有一些擔憂與不鎮定,我仔細的看了看眼前這個帝王,忽然感覺到陌生。
「沒有。」我利落的應道。聽到我的回答,景唐帝突然軟軟的坐回到塌子裡,彷彿是鬆了一口氣,看到他這個模樣,我忽然好像覺察到了什麼。
能讓景唐帝如此在意的人……那個瑾榕……他們倆莫非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老情人?青梅竹馬的相好?無奈被拆散的苦命鴛鴦……或許是更有戲劇性的,殺父仇人或者是殺母仇人?
他們倆肯定是有關係的,而且是諱莫如深的關係,我暗暗推測道,看那碧綠對景唐帝說話時那種不穩不熱的態度,一個丫頭都能如此,瑾榕公主對於景唐帝的意義就更加顯而易見了……
心裡不自覺竟然酸痛起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有些堵的難受,我強壓住自己內心的不適恍惚的在嘴角勾出一抹笑意……雖然自己笑了之後又開始懊惱,這種流露在表面的微笑,肯定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今兒見到瑾榕的事兒不許說出去。」景唐帝微微低下頭,似乎是在無奈。
命,最看不慣平時張揚慣了的男人突然無力的樣子。
「她和你說的所有的話,你都要忘掉。」
「嗯。」
「她和你說話時的表情模樣,你也不要記在心裡。」
「哦。」
「還有……」
景唐帝突然像個老媽子似的嘟囔個沒完,已經囉嗦了好幾句,我已經強忍住自己的厭煩不去搭理了,沒想到還有。
「還有去瑾榕殿的路你也要忘記……」
我終於忍不住了,炮筒子一般發起火來,「皇上萬歲爺您放心好了!皖雅一向是個路盲,平時刻意記個路都記不住,何況今天是迷了路到達那兒的!」
他錯愕的看著我,一臉的驚訝與失落,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他這股樣子更加生氣起來,真是的,這個不可一世的傢伙平時那股意氣風發都去哪兒了?現在怎麼見著個瑾榕就像是著了瘟疫似的。
「你放心好了!我今天會把碰到的一系列莫名其妙都在記憶裡抹去!」我幾乎是想大嚷起來,但看到景唐帝那股愕然竟然沒出息的像是乾癟了的花朵一般沒了生氣,只是囈語般的低下頭,吶吶的說道,「謹遵聖上旨意,不該皖雅記住的皖雅絕不記住。」
「皖雅……」,他悠悠的歎了口氣,然後緊緊的看著我,「你……不想知道什麼麼?」
我在內心裡打了一個結,先是你想讓我忘記這兒忘記那兒,現在偏偏又問我想不想知道什麼。好啊,就算是我肚子裡有一萬個疑問,你也不見得能告訴我啊。
狠狠的對他翻了一個鄙視的白眼,我彷彿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似的傻大姐般的笑道,「我想知道的話,您就告訴我麼?」
如若平時我是絕對不敢向他翻白眼的,可是今天看景唐帝這副毫無生氣的模樣,看來我就是惹了她,他也沒閒心收拾我。
「不會!」他突然站起身來,眼中的凌厲一閃而過,「朕是皇帝,幹嗎要什麼事兒都告訴你?」
你個自戀狂!我幾乎想站起來和他對罵,先是你什麼也不告訴我,然後又問我想知道些什麼,我老老實實的回答,卻又這樣沒有道理給我臉子看,憑什麼?難道我就是給你瀉火用的?
沒工夫陪你在這兒神經了,我站起身來,規規矩矩的請了個安,「皇上沒什麼事兒的話,皖雅告退!」
說完,我便大步流星的走。
「站住!」背後清冽的聲音傳了過來,「朕說過准你走了麼?」
我反身怒視,「沒有說讓我走,可也沒有說不讓我走!」
看到我也是一副不認輸的模樣,他猛然瞪大了眼睛,大概從來沒被人如此頂撞過,我依然倔強的看著他,他盯了我一會兒,竟然胯下肩膀,軟下語氣,「今天,當真不願意嫁給朕?「
「不願意!」我幾乎是呲牙咧嘴的狠狠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扯到這個話題上來,但是這個話題卻不容置疑的扯到了我的痛處,聯想到剛才他與槿榕公主和碧綠神秘的舉動,還不讓我打聽這打聽那的,心裡更像是被蟲子蟄了一般隱隱的刺痛,不自覺脫口咆哮道,「我要嫁的夫君,必須是坦白的對我,最起碼不能對我有一絲隱瞞。也絕對不會這樣不許我記住這樣,不許我記住那樣般的無理取鬧。」
「皖雅……」他的眸子黯淡下來,彷彿十分失落般的看著我,我突然感到有一絲憐憫湧上心頭,卻又不甘心示弱。
「朕以前深入骨髓愛著一個女子,她背叛了朕以後朕以為自己不會再將真心送給另一個人,但是今天,朕發現朕又喜歡上了另一個女人,這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