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神 正文 729武冰妍的態度!
    729武冰妍的態度!

    武冰妍美女笑盈盈的看了一眼裡面的老者,也就是她的父親——武侯武誠敘。

    可是武冰妍下一個動作,卻讓人大跌眼鏡,武冰妍那秋水般目光倏地變成冰霜徹骨的寒芒直接朝著一旁的英俊男子,狠狠的剜了一眼那個男子,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對武冰妍無比溺愛的二哥武冰河。

    武冰河沒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會這樣對自己,一時間,猝不及防,張口結舌愣在那裡

    武冰妍的冰冷目光飽含雙重意思,一來是武冰河沒有開門,二來是昨天白天之事,呂飛去「紅花樂坊」,武冰妍和呂飛大大的幹了一架,當時武冰妍差點制服了呂飛,可是武動半路裡殺出來,救了呂飛,還大傷了武冰妍,這讓武冰妍大小姐的顏面放在哪去?回來後療養了一天一夜總算恢復了,不過武冰妍這丫頭最為記仇了,她可沒忘當時的屈辱,等著要告狀呢,她要說明情況,武冰河當時去哪裡了?怎麼他就算沒有及時趕到,但他的手下怎麼一個個都沒來?難道都是飯桶草包麼?

    這冰冷車杜的一眼,真是毒辣之極,目光遲遲不肯散去,直接讓那武冰河臉上一紅,立即扭頭,避開妹妹武冰妍的狠厲眼神。

    武冰妍很快便鄒忌那間陰寒無比的密室,反手將機括扭轉歸位,石門咯咯咯的緩緩關上,見到端坐在那雖然面含笑意,但是掩藏不住憂色的武侯武誠敘,也就是武冰妍的父親。

    剛才武冰妍的這一切都逃不過武誠敘的矍鑠雙眼,看到兒女們如此這般性情灑脫,毫無間隙,他是發自內心的高興,不過因為呂飛的事情還是憂心忡忡,武誠敘強擠出招招手道:「妍兒,快進來吧,哎喲……這孩子,大人說話,你就喜歡來聽,和你說了多少遍了呢?我在談事的時候,不准在外面偷聽。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武誠敘雖然說的話帶著責怪,但是絲毫聽不出有責怪之意,相反是濃濃的關愛之意。

    武冰妍心中記著呂飛事情,很是焦急,但是見到父親武誠敘這樣的表情,自己也只能先將事情給壓一壓了,畢竟,武冰妍不知道呂飛在武誠敘心目中到底是什麼樣的地位。

    如果是輕描淡寫的,那武冰妍也沒必要將呂飛這件事拿出來跟她父親說了,只當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畢竟武侯府裡面的高手還有很多。而且那些天賦異稟的青年才俊還是有幾位的,相比呂飛來說也差不到哪裡去。

    這美女便是武侯武誠敘的三女兒,武侯府的千金小姐武冰妍,武冰妍見父親笑著叫她進來,她便如一隻歡快的小鳥,蹬蹬蹬的身影輕巧地掠了進來,連個萬福都是草草一作,便跑到武誠敘身邊,一把樓主父親的脖頸,很是親熱的依靠著武誠敘。

    還不忘再次剜一眼她那站在不遠處的二哥武冰河。武誠敘一手拍著武冰妍的纖手,裝作有些佈滿,嗔怪道:「冰妍,怎麼對你二哥這麼無禮呀。沒規矩他可是你親二哥,從小到大對你最好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武誠敘這麼一說,武冰妍倒是沒臉紅,那一旁站立的武冰河卻臉漲的通紅了,乾咳幾聲,雙目微垂,不敢去面對兩人。其實武冰河也是挺鬱悶的,不知道自己又是哪裡得罪了自己這個蠻橫無比的妹妹了,怎麼又來責怪自己了。

    按照道理,若是吃了悶虧,武冰河肯定是要討個說法的,可是在武冰妍這個俏皮妹妹的面前,縱使自己沒錯,他武冰河都不會上去和妹妹武冰妍駁斥幾句,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吧。

    武冰妍嘟著小嘴,臉上還帶著怒色,對著武侯武誠敘撒嬌地道:「父親,你不曉得,昨天,我在路上被人欺負了,但是二哥沒有及時出現,而他的手下也是飯桶,一個個草包,都沒有來幫我?」

    武冰河朝著武冰妍狠狠一眼,「你」便沒了下文。沉默兩息之後,武冰河反應了過來,一臉關切道:「什麼?在這南楚皇都,有人敢欺負武侯府的千金大小姐?是活膩歪了麼?麻痺的,誰啊?冰妍,你認識麼?」

    武誠敘哈哈一笑道:「你看,平時二哥最寵你了,你看,肯定是你二哥有事去的,你看他現在知道自己妹妹被人欺負後,什麼表情,你還說怪你二哥麼?」

    武冰妍一副苦臉道:「這……這……」

    武冰妍看著自己的二哥武冰河的表情,的確是憤怒難當,武冰妍想想,肯定是二哥最近太忙了,沒有暗中派人保護自己,那天也是自己偷偷追著呂飛去的,就算有高手保護,未免也會跟丟的,這麼一想,武冰妍也就不氣了,這狀也就不告了

    武冰河道:「妹子,是誰欺負你的?」

    武冰妍支支吾吾的不肯說,本來想要說是南楚皇都禁衛的,但是人家是在巡遊,本該是維持秩序,這件事要是牽扯進南楚皇都禁衛,可能就鬧大了,但是武冰妍卻又不肯說是呂飛,一說呂飛,武誠敘和武冰河肯定要問起後面的事情。

    武誠敘捋了捋鬍須,笑道:「八成是呂飛那小子吧……」

    可是一見他父親一句話就戳穿了她的心思,武冰妍眼見已經推脫不了了,嘟噥著櫻桃小嘴,有些擔心的問道:「父親,你還記得呂飛麼?」

    武誠敘道:「呂飛……有點印象,對了,那天他是怎麼來武侯府的呢?」

    武冰妍想來武誠敘事情太多,多呂飛也沒有多深的印象,現在呂飛修為又廢了,不提也就罷了,於是,武冰妍就將呂飛那天的事情給說了一遍,但是沒說他修為廢了的一事。

    說完之後,武冰妍道:「父親,還是讓呂飛離開武侯府啊,這人我看也未必能塑造成一個得力的家將」

    武冰河道:「不萬萬不可,呂飛的資質非常不錯,還能修煉我府上的斗訣,此人是個人才啊」

    武冰妍豈不知呂飛是個人才,但是她已經知道呂飛修為已經廢了,所以,早就是個廢人了,而不想讓其他兩人知道,所以竭力的去推脫。

    「哦……哈哈,今個是怎麼了,你兄妹二人真是奇怪啊,一個是竭力爭取,一個是竭力掃呂飛出門,哈哈有意思,來來來,妍跟父親說說,你這為什麼?」武誠敘一手拍著武冰妍的纖手,溫和而慈祥地看向武冰妍,眼神之中儘是寵愛和滿意。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很他討厭他,非常十分極度的討厭他,看他不爽。」武冰妍連珠炮似的辟里啪啦的倒了出來,頓了頓,竭力思考的往事,然後想起了什麼,頓時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很是嚴肅地道:「父親大人,我知道你們的大事不過,如果想要事情順利並且能夠大功告成的話,想要拉攏呂飛進來,卻是萬萬不可呀。」

    說出這番話,卻像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一般,此時的武冰妍,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刁蠻任性,剛才的撒嬌,言談之中頗有城府。

    武誠敘聽到這話,臉上頓時一陰,但很快恢復了神色,那雙老手依舊輕拍著武冰妍的纖手,只是剛才一瞬間微微的打亂了節奏。

    武冰河顯然沒有他父親武誠敘這樣深的城府,只見武冰河神色一凜,臉上如打了寒霜,一臉不快,但急不可耐的問道:「冰妍,難道你瞭解呂飛?……哦……對了,白天你說以前曾見過呂飛。那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武冰妍一改平時的親暱行徑,很快的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對武誠敘,一字不漏的講了一編,而後語氣凝重問道道:「父親?得罪王定山以我們的勢力,他不敢怎麼樣?可是,我擔心……」

    武誠敘微笑著擺了擺斷了武冰妍接下來的話語,這時空氣中的溫度突然下降,武冰妍不再說話,等待著武誠敘,武誠敘沉思許久之後,很是冰冷的語氣道:「哼哼,他羅天霸只不過是運氣,好攀上了那麼一點點交情,有王定山做後台。相信以羅天霸的那點關係與交情還不值得王定山這些核心成員勢力他們興師動眾」

    武冰妍有些歡喜道:「父親的意思是?」

    武誠敘捋了捋鬍須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若是真的發生我們所想的事情,那麼交出呂飛好了。」

    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武誠敘的掌控,昨天突如其來的興奮,在此刻冷靜的分析之下,已經消散的無影無蹤,全局的分析,必須要考慮到最終的走向,而不是一時的得失

    武冰妍眉黛微蹙,不過卻不由自主地點頭,應聲道:「如今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我真沒想到呂飛會不顧一切將羅天霸殺掉。看起來他對羅霸天的仇恨不是一天兩天了,呵呵」

    武冰妍旋即苦笑一聲,道:「父親,我現在擔心的是如果有一天呂飛知道我們利用了他,而他也沒有被殺的話,以他如此狠厲而決絕的作風,恐怕……對我們來說,終究不是一件好事。此時的呂飛就像是一柄雙刃劍啊,隨時會傷到我們自己啊」

    武誠敘捋了捋鬍須,很是贊同武冰妍的說法,淡然一笑:「呵呵,不錯,丫頭你現在對於局勢的分析,和呂飛觀察已經到了細緻入微的境界,能夠給出非常合理的看法,不錯,孺子可教也,不過,丫頭啊,你不要忘了,我們不是羅天霸這個廢物如若他們真的動手,我們武家都抵擋不住,何況是呂飛?未來的呂飛或許前途無量但是,一旦妨礙到我們的利益,他是非死不可」

    話說完,武冰妍仔細的低頭體會父親的意思,而武誠敘也恰如其分的頓了一會,片刻之後才接著道:「所以,妍兒啊你現在要牢牢地將呂飛掌握在手心裡,到某一天,即使真的出現你所說的情況,到時候為了你,他也不會反抗的,呵呵呵……這話,懂了麼?」

    武侯爺武誠敘急急沉聲問道:「冰妍啊,我看著你長大的……從這麼點高到現在……」武誠敘回憶起往事來一臉的幸福,手上還比劃著高度,喜色終究抵不過此時的憂心忡忡,話鋒一轉道:「從小到大從沒見過你這樣的緊張,到底是生什麼事了?」

    武冰妍秀眉緊蹙,緩緩的將呂飛修為全廢的事情說了出來。

    聞言武侯爺武誠敘與武冰河齊齊驚詫的呼出聲來,不同於武冰河的驚訝,武侯爺武誠敘臉龐上近乎是有一種極大的失落和痛苦,一時間就這麼僵持住了,這種表情,和當時夏長老為呂飛修復經脈後,發現呂飛修為全廢的情況之後,簡直是如出一轍啊

    武誠敘剛才說對呂飛沒什麼印象,不過是推脫之詞,呂飛在武誠敘心目中的地位其實是很高的,但是武誠敘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武冰妍和呂飛有什麼感情上的糾葛,所以一直表現出對呂飛冷漠來。當現在聽到呂飛修為全廢,這讓武誠敘一時難以接受

    「冰妍……你……你沒有看錯?」明知道武冰妍根本不會呂飛修為全廢這件事開玩笑的,而且她的性格也不絕對犯這種低級的錯誤的評估,但是武侯爺武誠敘還是忍不住地多問了一聲,他想確定一下。

    看到自己的父親武侯爺武誠敘的表情與語氣,武冰妍大感不解,不過,武冰妍何等的聰明伶俐,很快就知道了武誠敘其實對呂飛還是非常上心的,武冰妍歎了口氣,無奈的點點頭,冰冷道:「以呂飛的現在的三階鬥將品階的實力,就算他沒有失去修為,也不可能在我面前隱瞞地如此之深的,這一點,我可以肯定。我也試過了」

    呂飛修為全廢這是個不爭的事實,武冰妍在皇家花苑時,呂飛親口告訴她的,而且當時武冰妍還特地調度了鬥氣戳向呂飛,一試之下,卻是沒有感到呂飛身上有任何鬥氣氣息的流動。

    侯爺武誠敘應了一聲,而後緩緩地閉上眼睛,似乎是陷入了沉思當中。

    武冰河心中也是失落無比,他本來是很看重呂飛的,不但是性格,而且呂飛的資質,可是現在,呂飛卻成了個修為全廢之人,武冰河感覺到自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冰妍……你是不是對呂飛有了感情?」武冰河猛的蹦出一句話來,這句話在武冰河的心裡憋了很久了。武冰妍從小就看著這個調皮搗d而又聰明伶俐的妹妹長大的,她的脾氣,武冰河做二哥的,可算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啊。

    武冰妍一時陷入沉思,武冰妍自問自己是不是愛上呂飛了,或者說是對呂飛產生了一些好感,或者說是一絲絲的好感,武冰妍無法去確定,就如同武冰河無法確定自己的妹妹有沒有和呂飛產生感情。

    感情這個東西,的確讓人捉摸不透,而且無法去下判斷,到底是愛上了?還是不愛?

    武冰妍心中轉念一想,看看自己的父親,看看自己的二哥,然後想了武侯府的未來的大事情,武冰妍從思緒中回來,很是冰冷的臉頰上擠出一絲的笑容,然後笑了聲慢慢的道:「二哥,我的心思一直以來,也只有你最清楚,想瞞你幾乎是不可能,所以是」

    撥動著垂在身前的青絲武冰妍微有些動情:「長這麼大我從未見過呂飛這樣的人。初時,只覺得他為什麼只知道夏曉妍姐姐的存在,而忽略了我,當時我的心中便是有一種攀比的想法,因為我覺得自己比夏曉妍沒有任何不足的地方,為什麼呂飛只對夏曉妍那麼專注呢?所以我很不服氣啊」

    武冰妍努力的回憶著當時的情況,關鍵是自己當時的想法和心情。此時說給自己的父親武誠敘,和自己的二哥武冰河聽,不若說是自己在剖析自己的內心世界,給自己一個交代,到底自己愛不愛呂飛

    「那麼……你現在……到底是……」武冰河心中的緊張絲毫不退,他很擔心:一個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地修為全廢的廢物,況且這個廢物還帶著一身的麻煩事情,如果武冰妍還是對這個廢物依依不捨的話,那……

    武冰妍嫣然一笑,卻是目光一寒,冷冷地道:「父親地大業大,我們武侯府的將來比任何都重要。一個男人而已還不足以影響我的決定。」不聽話語便是明亮眸子中堅決的眼神已經表達得十分明顯。

    武冰河讚許地點點頭,緊張已然消失不見。

    繼而長歎一聲道:「妹子,在大事情上,你的決斷是我這個當哥哥都望塵莫及啊……可惜你不是個女的。」

    武冰妍朝著武冰河吐吐舌頭,嘻嘻一笑道:「瞧你說的,二哥,你當真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啊?」

    兩人正要再說下去。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冰冷而讓人無法抗拒,直接打斷了他們繼續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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