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武冰妍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呂飛說出待會要滅了真武戰狼團的本部時,武冰妍卻勸阻呂飛不要這麼做,真武戰狼團實力不小。
呂飛朝著武冰妍瞥了一眼,眸子裡儘是疑惑,呂飛暗道:「以他武侯千金小姐的家世,她竟然還懼真武戰狼團?難道有jian情?」
看著呂飛投過來的疑慮的目光,武冰妍不禁露出一絲苦笑。武冰妍心知如今和呂飛關係總算維持到現在這樣的地步,所以不想讓呂飛對自己有什麼懷疑,在昨晚武侯武誠敘的一番話,已經明確的表明了態度,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拉攏呂飛。
比起,真武戰狼團,他呂飛對於武侯府來說更為重要,於是,武冰妍邊走邊說:「呂公子你誤會了,武侯府和真武戰狼團一點關係都沒有,南楚部落中很多人都流傳說真武戰狼團只是依靠王定山這個強大勢力後台,從而在南楚皇都佔有一席之地。想必呂公子也是打聽過了吧?」
呂飛沒有做聲,坐在馬上,慢慢前行。
武冰妍笑了笑,道:「但,那僅僅是表面現象,在我們這樣南楚貴族或者其他世家這一層面中,卻是知道,真武戰狼團並非像市井所說的那樣簡單。至於到底暗藏什麼秘密,我們也不知道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不必這樣急著找真武戰狼團報仇
呂飛冷冷一笑,眸子中射出的寒光讓武冰妍無法直視。
「再說,這個月來,真武戰狼團已經被你打的很慘了,為什麼還要再去找他,繼續收拾他?」武冰妍曾這樣問呂飛。
呂飛沒有做聲,過了良久,反問道:「大小姐,如果你生了病,大夫給你開了藥方,必須喝三天藥就會康復,結果你第一天喝完藥就覺得好得差不多了,你第二天、第三天是不是就不喝藥了?」
武冰妍臉上露出一絲疑惑,這呂飛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但是她還是搖搖頭回答道:「當然不會,我要根治我的病,一定要繼續喝藥,鞏固一下療效啊」
「對,是這樣,他們真武戰狼團欠下的債實在太大,羅天霸這小子實在太不知道天高地厚,對付他,就要根治。一定要讓他徹底服帖為止。」
呂飛就是要根治真武戰狼團,根治羅天霸。
武冰妍終於明白呂飛為什麼會問這樣奇怪的問題了,但是武冰妍的確不想讓呂飛犯險,現在他單槍匹馬的去,實在心裡沒底
呂飛也看出了武冰妍的心思,冷聲道:「今天過來,這真武戰狼團非滅不可。至於王定山?呵呵呵……」在呂飛心中以為,武冰妍顧慮的是南楚首席軍機大臣王定山
瞥見呂飛投過來一抹邪邪的笑容,武冰妍忽感自己上當了,別說剛才自己阻止呂飛了,沒想到呂飛已經將她都拉進來做幫手了。
武冰妍氣的臉上一下子紅了,眉黛微蹙,不過,對呂飛卻恨不起來
呂飛長出一口氣,冷笑道:「王定山就拜託大小姐你去應付了,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武冰妍思量片刻道:「我不幫你除非你求我」
呂飛朝著武冰妍一望,武冰妍神色很是嚴肅,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呂飛歎了口氣道:「算了,大小姐回去吧,我一人足以,在王定山派人來時,我一定先滅掉真武戰狼團」
武冰妍急道:「太危險了」
呂飛利索的道:「沒事」
武冰妍心想:既然你不肯求我,我也沒必要幫你,但是父親說過,要不惜一切代價代價拉攏你,你這一去,要是跑路了,我去哪找你?哼呂飛,算你狠,我竟然沒辦法威脅到你哎……這樣的男人啊?說個「求」字卻如此困難。罷了,罷了
武冰妍神色黯淡道:「好吧,我盡力」
不顧武冰妍那黯淡的眼神和有些難過的表情,呂飛朝著四周掃了一眼,選了一條人跡稀少的道,一鞭子抽下,「灰律律……」駿馬撒開蹄子,陡然加快了速度。
「誒呂呂……公子……等等……」武冰妍被呂飛這突然加速搞的猝不及防,她本還沉浸在淡淡的哀傷之中,這一來,急急驚呼,連連抽鞭,追了過去……
拐過一條街道在視線中出現了一座豪華府邸,十分氣派,大門上方懸掛一牌匾,五個燙金大字,名號曰「真武戰狼團」,鋪子門口一座齜牙利嘴的惡狼雕像蹲坐在旁,上面還披著一件森林血狼的狼皮,整個惡狼散發出一股子不怒而威的氣息
「呵呵,真武戰狼團呵呵,或許,今天開始,這真武戰狼團就不會存在了」輕聲呢喃一聲,呂飛人影頓時站在了真武戰狼團大門前方,
感受著陌生人身體上那陣陣駭人的寒意,守門的兩個真武戰狼團成員也不敢因為他的無禮而去呵斥。
這兩個修煉之人瞇眼望向呂飛,卻看不出呂飛的鬥氣品階,兩人面面相覷,寒意已經蕩出,一點頭,其中一人趕快地轉過身子,奔向身後大廳,留下一人緊張地盯著這位不速之客,右手已經搭在了腰間的戰狼刃上,神情極度緊張
嘴角微微一動,呂飛冷笑一聲,直接無視這人,旋即向著大門內走去。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看了許久似乎是認出眼前這位陌生人,就是上次將真武戰狼團鬧的雞飛狗跳之人,他好像就叫呂飛……「呂飛「兩個字頓時砸在了欣賞,他身體忍不住顫抖,真武戰狼團前段時間,圍剿呂飛,耗費了極大的精力,除了死傷眾多的成員,呂飛衣服都沒撿到一件啊,真武戰狼團上下,已經有了「恐呂飛症」
但是,職責所在,這門前護衛,終於鼓起勇氣,手中的戰狼刃哆嗦的將呂飛攔下,莫大的恐懼之色在這名護衛慘白的臉上上清楚地顯現。
呂飛看這人樣子,也對自己造不成半點威脅,於是冷聲道:」我不想亂殺無辜不想死的最好快點離開這裡。」
「你你你……」門前護衛哆嗦著再說不出其他任何一個字,身體顫抖,退不得,也進不得,呂飛看他墨跡樣子,頓時火大,倏然間,呂飛身體上突然湧現起一股強悍而凌厲之鬥氣勁道,砰的一聲……硬生生地將門前護衛彈開兩丈多遠
不等呂飛走進羅府,「何人敢闖我真武戰狼團?活的不耐煩了麼?」一聲厲喝已經自裡面傳來。話剛說完,一道血光破開大門,帶著勁風衝了出來,一個碩大的地拳頭,卻好似填充了整個羅府大門的拳頭,帶著一股天地迸裂地可怕威壓,帶著一道刺耳的嘯聲,朝呂飛當頭砸下,這叫做當頭棒喝……下一息,呂飛只感覺到面前的空氣,被硬生生擠壓了出去,前方似乎形成一個短暫時間的真空,隨後便是一尊碩大的拳頭,不停的在自己瞳孔中擴大,要把自己的頭顱一下轟爆。一拳之威,猛烈如廝
「還會偷襲?」呂飛冷笑一聲,催動鬥氣,猛的的伸出右手旋即化掌為拳迎向了那一尊巨拳,出手之快,不亞於對方
「砰轟隆」不偏不倚,拳頭轟在了呂飛的右拳之上,一時間,如山崩之勁,如驚濤拍岸之力,拳勁如廝,轟然襲來。
呂飛眸子裡閃過一絲狠厲精芒,慢慢抬頭望去,看到了出拳者的那繃得緊緊的面孔,看清了他憋紅的臉龐上一根根跳起的青筋,呂飛眼中隨即閃過一絲不屑,撇了撇嘴,「嗯?」偷襲者本能的就覺得一陣的心虛膽寒,因為他清楚對手的實力了,自己如此集聚鬥氣的一拳,對方卻從容接住,泰山壓頂不彎腰。
那深入骨髓的劇痛,立即散佈開來,呂飛的雙手剛剛碰上這精鋼巨拳,就覺得渾身都痛了起來,而對方也是疼痛不堪。短暫的時間內,雙方就這樣僵持著,雙方強忍著,呂飛的體內的《龜裂功》已經在快速傳遞、分解、消散傷害了,而偷襲者顯然因為疼痛而表現出來,他的眼皮在幾秒內連眨了兩下,憋紅的臉龐也扭曲了起來痛楚的錯覺只持續了一粒沙粒從沙漏中落下五個沙粒的位置所需的時間
呂飛的《龜裂功》就已經將手上的遭遇的衝力全部分解掉了,疼痛立即消失,如今的《龜裂功》已經到了巔峰境界第四層——「消散」,而呂飛的鬥氣品階也上升到了二階鬥將,因為《競星劍法》的修煉,估計很快就能突破進如三階鬥將,《龜裂功》的激發狀態已經在呂飛腦海裡,記憶裡,根深蒂固,如烙印般烙在上面,隨時隨地,只要身體受到傷害前的萬分之一秒都能來得及激發。除非……除非……對方的出手已經快到連呂飛自己都無法察覺。呵呵,可是這位面前的對手,顯然不屬於那一類人。
偷襲之人的目光中閃現出一絲驚訝之色,因為他發現呂飛拳頭上的使出的鬥氣勁道,竟然停住了,沒有再多輸出一分,半分都沒有啊,也就是說剛剛接住自己的一拳之後,就沒有再發力了。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就在偷襲之人,遲疑之際,頓時從手背上傳來一股冷颼颼的涼意,來的很快,山雨欲來風滿樓,漣漪變成怒濤,勁道山崩海嘯般襲來……一股強悍異常,不容置疑的勁道自呂飛的肌肉、骨骼深處爆發,從五大穴池中調度出來的鬥氣,呼嘯翻騰,源源不絕地湧入了他的右臂經脈之中。厚重、勁疾的力量充盈在呂飛右臂上,呂飛本來就已經粗壯的胳膊突然膨脹了倍許。
右拳之上青筋暴突,手臂附近空氣被巨力所激,洶湧而出來不及湧到拳鋒的殘餘鬥氣自呂飛右臂上湧出,瞬間將他右手的整個袖管炸成了粉碎,無數殘破布片有如蝴蝶般四散開來。
毫無懸念的反擊不僅僅是扛住了羅府家將的偷襲,呂飛狂暴湧出的鬥氣通過身體產生的巨大力量,徹底的將巴府家將地手臂反震了回去呂飛趁著右拳的反擊,借勢而出,腳底十分迅捷的一個突前,雙腳已紮成了最堅固的弓形狀,同時右拳重重的在砸在了偷襲之人的胸膛之上,螺旋勁道將鬥氣一壓再壓,彈指半秒間到了極限,呂飛一撐,整個鬥氣在瞬間爆開,連著那肌肉鼓起的胸膛爆開,血霧噴出,偷襲之人一聲悶哼,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比他撲出來時更快了數息的速度,被打飛了回去……
呂飛拍拍了手上的灰塵,搖搖頭,這廝肯定是沒救了
慢慢走進去,剛剛進到羅府沒十步,耳邊隨即響起一道厲喝聲:「殺我羅府家將活膩歪了麼?」,片刻之後幾,道人影快出現在大廳門口,但是沒有走向呂飛面前。
「殺了便殺了,不但殺你家將,還要滅你真武戰狼團」呂飛聲音雖然壓的很低,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了
「哈哈哈,竟然是你?呂飛竟然敢來真武戰狼團?哈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一見到呂飛羅天霸的神情頓時無比的陰沉,那鷹隼般的眸子射出狠毒的寒芒在呂飛身上來回的游離,打量。
上一次,真武戰狼團被呂飛攪的是雞犬不寧啊,後來又一次配合南楚皇都禁衛軍搜捕呂飛,但因為無法將呂飛抓住,損失不起手下核心成員,而不得不地撤除了對呂飛的追殺,現在呂飛,這小兔崽子,活的不耐煩了,親自上門送死,這是再好不過
羅天霸,心中暗暗忖度:「短短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呂飛這小兔崽子的實力已經飆升到了可以無視真武戰狼團眾強者了麼?絕對不可能,那他就要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
羅天霸冷冷思考的局勢的同時,呂飛催動鬥氣,腳尖輕踏地面,身形便是猶如大鳥一般,對著還有些距離的羅天霸,低空滑掠而去,呂飛身影愈發快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