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不來電的夏曉妍!
呂飛心中微怒,卻沒有發作,不禁循聲看去,門口處一名絕色女子端著盤子走進了房間,很是凶巴巴的樣子
「蝶澈兒,不得無禮」
「小姐,他……」那凶巴巴的女子,鳳目一寒,厲聲說到一般,看她依舊不依不饒,但面對小姐,也不再像剛才那般放肆。
「蝶澈兒不要再說了,還不端水讓公子梳洗一番麼?」那女子說話的同時,臉上終於慢慢平靜了,不知道是因為蝶澈兒的到來,還是因為……
她看呂飛這彬彬有禮,不像是趴在屋頂偷看的采。花。賊。
呂飛聽到有人幫他解圍,心中甚覺寬慰,側目望去,只感覺一道銳利的目光射向自己,好似冰雪一般,充滿了陰森的寒冷之氣,將自己整個人感完全凍住,空氣也好似在一瞬間凝固了一樣,充滿了壓迫感。
「汗……這兩女的一冷一熱,熱的對我凶悍無比,冷的雖然為我解圍,貌似也深藏的某種不滿啊,這下悲劇了」呂飛微微的皺起眉頭,望向房間門口陽光灌入之處。
看著剛才那位女子,頭戴雙鳳頭冠,眉心處綴著雞心纓絡,唇如花瓣般白紅,眉眼如畫。
呂飛看她的同時,她也淡淡的朝呂飛看來,呂飛剛才剛才還大書特書對方如何被自己俘獲芳心,可此時,對上眼不過兩三息時間,呂飛便覺得有些頭暈目眩了。
走來的女子,每走一步便讓呂飛多了一分手足無措的感覺,感覺自己坐在這床上,怎麼都不舒服了,手放在被子上,垂著不是,翻過來放也不時,明明是十多步的距離,呂飛感覺自己在漫長的時間中如坐針氈。
可是,那女子身上所散發出的冷艷脫俗的氣質,讓呂飛想抗拒卻又心甘情願的深深地陷入其中。
從剛才的痛苦中恢復過來的女子,輕移蓮步,款款而來,她在看呂飛的眸子裡面是不是有一絲的狡黠,她想驗證這男子那晚有沒有看到自己……鎮定,鎮定,保持鎮定。
可是走到面前時,還是沒有看出來呂飛眸子裡有任何的異樣和閃躲,倒是呂飛扛不住了,索性放下心中枷鎖,已經露出了花癡樣。
「呵呵……原來是你啊?」如此近的距離,呂飛不由地一怔,脫口道。
總算想起來了,就是上次戰狼關的那位小姐麼,酷似葉楠的那位,那時那景,此時時刻,兩張美人的臉蛋在呂飛的腦海中重疊,呂飛暗笑:「呵呵,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誰在黃金海岸,誰在烽煙彼岸,你我在回望那一剎,彼此慰問境況,總喜歡坐在黑夜的一隅放縱靈魂,任憑一些無法拒絕的心事點點暈開。你長的像我老婆,已經是十萬分之一的概率,讓我遇到又是十萬分之的概率,讓我再次遇到又是十萬分之儀的概率,這樣三次相乘,便是千萬分之一的概率,哇卡卡,來吧,美女啊,千萬分之一概率的邂逅啊,人生苦短,譬如朝露啊,珍惜現在,盡情折磨我吧,枷鎖皮鞭,任你選擇,我無怨無悔啊……」
呂飛想著想著就想歪了,口水已經溢出嘴角。
「小姐,你看他」瞧見呂飛如此色狼的模樣,叫蝶澈兒的少女忍不住的嬌叱。
那女子淡淡一笑,揮揮衣袖,那蝶澈兒杏眼朝著呂飛狠狠的一瞪,很不情願地走出了房間,反手將門掩上,心中憤憤難平:「這小子從小姐房頂從天而降,在小姐床上躺了這麼多天,見到小姐,說句打擾了,然後就開始色迷迷的看著小姐……真想一掌廢了他,送他去南楚皇宮做太監,哼……」
蝶澈兒的嬌叱,讓呂飛從幻想中醒來,很是尷尬的看了一下那面前的女子。
這位恍若仙子般的女子,微笑道:「公子,傷好些了嗎?」
呂飛這是狠狠的鄙視了一下剛才自己的想法,隨即抱拳微微低頭道:「多謝……夏曉妍……仙子……不,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呂飛為自己的口誤漲的滿臉通紅,雖然不知道那晚的具體情況,但不用細細想來,自己身處這姑娘的閨房,定是這位曾在戰狼關有過一面之緣,酷似自己老婆葉楠的美女救了自己。
於此同時,夏曉妍心中也在不斷的想著,通過剛才面前的男子的種種表現,見到美女會臉紅,會羞澀,想來也不是趴在房頂偷看別人的采,花,賊,再想想那真武戰狼團的表現,也能明白個大概了。
想到此處,夏曉妍「仙子」,微微一抿嘴,齒如齊貝,淺淺的笑道:「公子客氣了。」
呂飛苦笑,這陌生男女的對話,往往是開端最難,基本都是——
「今天天氣真好啊……」
「額……是啊,是啊,你看這情深深雨濛濛的……」
「看月色,今晚的月亮是又圓又亮,正適合賞月,起舞弄清影,不知天上宮闕……」
「額……是啊,是啊,今夜烏雲滿天,伸手都快看不見五指了,正好進這烏篷船,江楓漁火對愁眠……」
不過幸好這樣尷尬的對話,沒有出現在呂飛和夏曉妍之間,呂飛沉默,什麼話都沒說。
夏曉妍很快便挑起了一個話題,自然而然扯上,真武戰狼團了。
夏曉妍誇獎道:「真武戰狼團的雖不是南楚部落舉足輕重的戰團勢力,但是它的後台很硬,在皇朝裡面有人。一般人不敢得罪。這位公子,果然是好膽量啊,呵呵呵」
夏曉妍這淡淡的一顰、一笑、流露出純純的美,纖塵不染的美,超凡脫俗,呂飛此刻功夫已經被迷的神魂顛倒,雲裡霧裡,不知哪裡。
呂飛烏黑的雙眸,憂傷而又冷峻,此刻卻只是倒影著夏曉妍的美麗容顏。
呂飛心中暗道:「快點吧,下一瞬」
「快點啊,下一瞬間,夏曉妍雙唇微開,齒若細貝,美眸流輝,兩個人就這樣的對視著,時間電腦〕訪*問258O0,在這一刻定格。」
呂飛心砰砰直跳,希望夏曉妍能和心中所想,兩人對上眼,然後……再然後……
結果,事情朝著呂飛相反的方向發生了,夏曉妍瞅著他那「癡呆模樣」,小嘴一撇,嗔道:「公子這樣是否有些失態……?」
呂飛咯登一下,這才從無限美好幻想中醒來,臉上一紅,為自己開脫道:「呵呵,夏姑娘不要見怪,而是你長的與我妻子葉楠實在是太像了,我這和她天各一方,見到你時,不覺想起踏來,一時竟然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啊……」
呂飛心中不免歎息道:「哎,夏曉妍啊夏曉妍,你真是仙子啊,怎麼不食人間煙火了呢?額……是不是我太倉促了?……」呂飛木訥的眼神望向窗外,心中是無盡的惆悵和惋惜啊。
不過轉念一想,人家救了自己,自己卻貪戀起她的美色,這做人就忒不厚道了,再說了自己有老婆了,豈能……算了,好好養傷,休要再有此念想了。
「小姐……現在水榭花苑之外,儘是真武戰狼團的人,鬼鬼祟祟的轉來轉去,好像我們欠他們錢一般,出個門立即就被十幾雙眼睛給盯著,我看啊眼不見心不煩,乾脆打他們走掉,小姐,你說可好?」蝶澈兒端著一盆熱水,嘴裡嘮嘮叨叨的走了進來。
呂飛臉一紅,這丫頭古靈精怪啊,這話一半是說給我聽的啊,她的意思就是:要麼小姐發話,他們親自敢那些人走,要麼呂飛趁早滾蛋,從哪來到哪去,別跑到這水榭花苑淨添麻煩。
呂飛正思索間,「砰」的一聲,那盆熱水種種的擱在了茶几上,呂飛心頭一跳,剛一抬頭,就和蝶澈兒微怒的眼神碰到了一起。
呂飛心中暗道:「我又不是住你家,你一個丫鬟竟是給我使絆子幹什麼?這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不就是干我走麼,嚓,我呂飛堂堂星都領主,還受你這般氣。別說水榭花苑了,就是南楚皇都給我住,我都不稀罕,切,小丫頭片子……」
夏曉妍聽到蝶澈兒的話,眉黛微微一蹙,沒有說話,只是看向那沉默著的呂飛,好像在等著呂飛做決定,或者又不是。
呂飛想玩剛才的話,心中頓時一股火氣,不吐不快,卻又礙於美女的臉面,不好發作,於是,推開被子,抽身便下床,邁著有些虛浮的步子朝門外走去,同時向那夏曉妍聽,蝶澈兒道:「二位放心,小生惹來的禍,絕不會牽連到你們。你們的救命之恩,且容小生來日回報、」
呂飛心中暗道:「剛才受蝶澈兒的話一激,自己發強脾氣了啊,可這一下床,腳步鬆垮,這身體真是風一吹就倒啊,這要出去,簡直就是一命嗚呼,哪裡還報什麼救命之恩呢。」
「夏曉妍仙子,夏曉妍美女,夏曉妍大美女,請你速速發話,留我下來吧,哎呀……我真不想走啊……還有七步,六步,五點五步……額,快點喊住我啊求求你,求求你了,美女,挽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