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兵,通知各營!快。」
「快去,傳我口令,快」。
「你們幾個分頭行事」。」一時間,禁衛軍營頓時炸開了鍋。各個副統領紛紛派自己的親衛去通知。
昌飛在前,身後八親衛,十衛門,還有幾個副統領,疾步走向校場。
呂飛登上閱兵台上時,三千不到的星都禁衛整整齊齊的站成排列,雖然朔風猛烈,猶如刀割,禁衛們卻紋絲不動,有幾個穿得薄點的禁衛,咬著牙竭力控制身體不戰抖。
這個時候,天空紛紛揚揚開始下起了鵝毛大雪,呂飛心中一怔,轉而嘴角一笑,這雪下的正好!
刺骨的寒風,夾著大雪,瘋狂的吞噬著在場每個人的熱量,一個個凍的臉紅耳赤,嘴唇紫。
烏雲蓋頂,呂飛的臉孔看上去猙獰陰森。他的目光一直在掃視著方隊,方隊中的禁衛感到後心虛汗直冒,呂飛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慄。
什麼是壓力,這就是一種無形的壓力。便是幾個副統領在呂飛的目光下,都要心虛上幾分。
昌飛久久不說話,終於有人忍不住。
一位精瘦的穿著副統領衣服的人跑到呂飛面前,單膝跪地,厲聲道:「青龍營,共八百人,石頭城邊防看守五十人,實到七百五十人!青龍營統領曾偉宏報!」
呂飛點點頭。曾偉宏退下。
見到曾偉宏上前報告人數,其他三營統領臉色難堪,相互觀望,這一切都沒逃過呂飛的眼睛,昌飛裝作巡視禁衛。
一位略顯福的統領,上前呈報:「白虎營,共五百人,石頭城牢房看守七十人,實到四百三十人!白虎營統領姜報!」
呂飛厲芒射來,姜眼中驚慌不定,不敢和呂飛對視,呂飛嘴角忽然綻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姜一怔,不料星都新上任領主眼光如此毒辣,已然看出端倪,姜誠惶誠恐,臉色通紅。
昌飛冷聲道:「拿下!,小
姜噗通一聲向後倒去,呂飛兩名親衛箭步上前,將其摁到。拖到一戀
「朱雀營,朱雀營統領王維有罪,八十名禁衛私自組成傭兵團去」去南楚,」
「玄武營統領史琪呈報領主,本營三十名禁衛在石頭城巡邏,照常執勤,實到七百七十人,一人不差!」
昌飛聽完各營的呈報之後,緩緩說道:「朱雀統領王維,坦誠錯誤,已有悔改之意。免其死罪,但活罪難逃!」
呂飛鬥氣集聚右腳,「去!」一腳重重的踹在王維身上,這一腳不快,不過王維一點都躲不開,更何況,就算他躲得開,也不敢躲。否則大禍立刻臨頭。砰!王維被一腳從閱兵台上踢落下來。撞在地面,全身酸麻。
「跪好,回話。」兩個親衛踢了王維一腳。
「私縱八十個禁衛去撈外快,星都養著你們,你們還在另外去賺錢。不錯嘛,你抽了不少吧!!!賞他二十鞭子十記住這次教。」
昌飛站在上面,面無表情,微微一擺手。
「是!」押著王維的兩個禁衛,立夏拿起鞭子。兩人各執一條黑牛皮鞭,這鞭子有成*人食指粗細,由三根剪裁一致的黑牛皮外加細鐵絲編就,韌性十足,一鞭下去,絕對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這已經不是疼不疼的問題,而是每一下能帶走幾兩血肉,這就是軍中的鞭撻之刑!
兩個親衛勒了一勒黑牛皮鞭,看了眼密纏的鐵絲如鱗似鏗,心中甚是滿意,然後轉過身來,又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呂飛,呂飛點點頭,這兩個親衛頓時臉上露出了無比的興奮之色。
揚起黑牛皮鞭,狠命地抽打起王維!
啪!飛舞的血肉在凜冽的寒風中鮮艷而妖異,看的人心驚膽寒,其他禁衛都不自覺的倒吸冷氣。
啪!王維悶「哼一聲,口鼻溢血,已是傷了臟腑。
啪!王維目眥欲裂,牙根緊咬。
啪!王維嘶嘶吸氣,臉上、脖頸、前胸的汗如雨滴落。
啪!王維背上已是血肉模糊,都快趕上朵過鮮豬肉的菜墩案板了。
啪!王維再一次眼前黑,眼前景物模糊,後背感覺不存在了,而臟腑彷彿在被油煎火烤,痛入骨髓。
啪!王維在滴血,上面掛滿了碎肉,其他家丁臉色煞白。啪!鮮血順著衣褲流淌,異常醒目。
皮鞭每響一聲,在場禁衛便渾身一個激靈,好似鞭子抽打在自己身上。
這般鞭刑之時,兩咋。執行的親衛,如瘋似虎,揮鞭如風,交替抽打,直到一人各抽了十鞭上才堪堪住手。
一時間,場中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整個背都抽爛了,王維的嘴唇
縱然渾身劇痛鮮血直流,王維卻仍噙著淚咬著牙,微微躬身。一抱拳。低沉道:「謝領主賞鞭」。
王維在鞭抽完之後,提起最後一口氣說完那句話,這是軍營的規矩,要是不說這一句,那就是心中不服,挨的就不是鞭子了。
「好!」閱兵台上的呂飛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做事,賞罰分明。你今天失職了,就要抽你鞭子,不過你能在眾將士面前顯現出錚錚鐵骨,我倒是很欣賞,待會軍需官會送去五十兩銀子,下去好生養傷吧
這話當然是說給大家聽的,因為王維說完剛才謝領主賞鞭已經昏死過去了。
對於姜,呂飛沒有說砍,也沒說罰,剛才鞭等王維已經立威,姜那事暫且擱下,以後好好審問再作定論。
整頓軍紀到此先告一段落,下面便要增強禁衛的戰鬥力,凝聚力。
昌飛背負雙手小山般屹立在閱兵台上,吼道:「我叫呂飛,是你們的最高統帥!」
此剪,呂飛已經脫去外套,連褻衣也一併褪去,胳膊上鼓鼓的肌肉腱子就裸露在刺骨的寒風中,宏亮的聲音炸雷般在校場上迴盪,震得前排的禁衛耳鼓隱隱作痛,站在最後排的禁衛也能清晰地聽到他的聲音。
鵝毛大雪下得正急,紋絲不動的禁衛一個個早已經成了一座座雪雕」
「剛才的一切你們都已經看清了,本人一向賞罰分明,禁衛大營從今天起,必須做到令行禁止,從現在開始,都跟我改掉先前的壞毛病,狠狠的練起來,別拿我當人,我也不會拿你們當人!」
呂飛的第二句話讓星都禁衛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不少人咳嗽不止。
「在本統帥眼裡,你們就是一群羊,軟弱可欺的綿羊!」
昌飛冷酷的話仍在繼續。
「我入主星都開始,你們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從今天起,你們都得聽我的,我讓你們往東,你們就不得往西,我讓你們上山,你們就不准下水,總而言之一句話,你們就是一群牲口,本長官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你們無權反抗,只能乖乖服從
所有的禁衛全都目露憤然之色,一個個都是血氣方網的大小伙子,誰願意被別人輕視當成綿著來著?又有誰願意被別人當成牲口一樣隨意收拾?就算你是長官也不能這樣欺負人不是?
「不服,是嗎?」呂飛的目光刀一般掠過校場,獰聲喝道,「行啊,本帥就站在這裡,只要你們有種,盡可以上來試試,只要有人能把本帥打倒,我就把剛才說的話全都嚥回肚子裡,再跪地叫他一聲爺爺,還把這個統帥讓給他來當,星都領主都給他了,怎麼樣?」
說到最後三個字時,呂飛幾乎是在大聲咆哮了,那模樣就像一頭被激怒了的猛虎,眸子裡凶芒畢露,大校場上鴉雀無聲,星都禁衛們雖然心裡激憤,可呂飛畢竟是最高統帥,他們還真不敢挑戰他的權威。
「沒人敢上來?」呂飛譏笑道,「哈哈哈,你們瞧瞧,一群軟蛋,廢物!你們摸摸你們下面是帶把的嗎?哼」。
「我來!」閱兵台下徒然響起一聲大喝,終於有人按捺不住了。
喝聲未落,一道強壯的身影已經騰空而起,縱身直撲閱兵台上的呂飛,昌飛眸子裡霎時掠過一絲莫名的寒意,他還真沒想到禁衛中會有如此膽量的好漢,不過光有膽量是遠遠不夠的,就憑這點身手也想挑戰他的權威,卻未免有些不自量力了,要知道我呂飛可是從星都領主資格賽中一步步踏上來的。沒等那新兵撲到面前,呂飛三分鬥氣一提,暴喝一聲一腳飛踹而出,正中那禁衛胸口,只聽「砰」的一聲悶響,縱身前撲的禁衛以更快的度倒飛而回,重重地摔跌在地,霎時摔了個七葷八素,好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
昌飛這一腳雖然踹得很重,卻極有分寸,三分鬥氣入腳,而未出螺旋勁道。
閱兵台下霎時響起一片倒抽涼氣聲,所有的禁衛都目露駭然之色,他們這才想起台上的呂飛可是在星都擂台上步步為營,激戰十日。最終和凌昭虛戰取勝的呂飛!!!豈是他們這些禁衛所能匹敵?他們知道自己的份量,有的鬥氣才一階鬥士,更可笑的,聽說某營裡還有托關係進來的,一階斗者
呂飛悶哼了一聲,殺氣騰騰地掃視整個校場一圈,獰聲喝問道:「還有誰敢上來呀?軟蛋們!」
閱兵台下噤若寒蟬,唯有風聲嗚嗚,彷彿在嘲笑這些禁衛,,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肌,章節更多,支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