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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自然就是陳森和愛麗絲。
那天陳森在昏迷之前愛麗絲正好很幸運的醒了過來並且目睹了陳森解決掉了伊曼的整個過程。
在陳森昏迷了之後愛麗絲冷靜的帶著他離開了現場好在周圍的人幾乎都在陳森和伊曼的戰鬥當中死光了而那些皇城禁衛軍和聖殿騎士團的人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幾乎連喊叫都不會自然是沒辦法現離開的兩人。
再接下來的兩天裡面陳森一直都處於昏迷的狀態愛麗絲憑著這幾年被流放的生活經驗帶著陳森躲了起來不過她卻不敢帶陳森去神聖教廷求醫問藥就只能等著陳森自己清醒。
幸運的是今天早上的時候陳森終於醒了過來雖然他還是全身無力但是卻比之前的狀態好多了。
陳森自然清楚自己的狀況是因為魔力使用過度在加上身體大量的失血自然會出現這種狀況。好在綠光森林那幾年的磨練並不是白費陳森雖然還沒有領悟所謂的霸氣但是卻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死掉。
「那麼好了」陳森伸手微微的把長袍拉開了一點「你今天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我想我們不能來人這麼多的地方吧要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被神聖教廷的人現了我們可是一點跑的機會都沒有啊要知道雖然你還可以跑但是我卻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愛麗絲歎了口氣說:「陳森難道你真的忘記我和你說過的話了嗎?這次那個神棍的死絕對已經驚動了神聖教廷的高層就算是烏托邦不會來人但是我相信西部雲海其他帝國的紅衣教士肯定會過來幾個的你想像一下那些人能夠坐到紅衣教士的位置哪個不定絕頂聰明的人物?恐怕到了現場看幾眼就能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他們自然對真相秘而不宣但是如果他們知道了我們還活著的話你說結果會如何?」
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對方已經開始親暱的叫自己的名字陳森苦笑了一聲緩緩的伸出手摸了摸鼻子說:「那倒也是現在別說是紅衣教士就算是聖殿騎士團的廢物出手我也絕對是死定了那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愛麗絲歎息著「除了逃我們還能怎麼辦?趁著那些紅衣教士都還沒有來帝都我們最好快點離開走得越遠越好甚至不能留在西部雲海要想辦法去其他的雲海然後改頭換面重新生活不過你放心我們坦西家在各大帝國都有一定的產業我相信不管去到哪裡我們都不會餓死的。」
陳森有點哭笑不得的點點頭拋開了其他不說愛麗絲現在的判斷絕對是對的因為自己現在這個狀態最少要十幾天才能夠恢復過來在那之前根本就是任人揉搓的麵團。
只要那些紅衣教士一來自己連躲的地方都沒有就算是現在回了貝爾公爵府恐怕不但躲不了還得害了自己整個家族。
畢竟一個帝國的貴族和神聖教廷對抗的話根本就是雞蛋碰石頭。
所以現在最理智的方法無疑就是離開諾拉帝國在那些紅衣教士到來之後就跑得遠遠的雖然說這樣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但是卻也是沒辦法的時候。
更何況雖然自己說要挑戰神聖教廷但是陳森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憑現在的自己恐怕是連給人家塞牙縫的資格都不夠。
不過也不是說完全沒有機會那本神秘的「無字天書」如果能夠研究出用法的話自己的實力絕對會大有長進如果再理解了「傳承」領悟了霸氣的話自己應該還是有機會的
更何況還有那張銀質的卡片那個貝根也算是厲害居然提前送給了自己另外一個世界的邀請函難道他早就預料到自己又一天會無可奈何的背叛帝國和所謂的信仰嗎?
想到這裡陳森歎了一口氣說:「那麼走吧?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我對這方面不怎麼熟啊。」
愛麗絲說:「找一艘要去其他空島價錢又最低廉的飛船我們現在不管是去附近的哪個空島都好最少能夠給你一點養傷的時間。」
陳森皺了皺眉說:「難道你要偷渡?小說bsp;愛麗絲搖搖頭說:「自然不行我們的身份被現的話極度的危險所以偷渡船怎樣都不能坐應該去坐一些民用運輸船只有這樣才有可能避開了搜查就算是其他的紅衣教士現了什麼要尋找我們的話也應該一時半會兒想不到我們會明目張膽的坐民用船離開。」
陳森點點頭贊同了這一點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無論到了哪個世界都試用。
「好吧」陳森道「我們現在去坐哪一艘船?」
「那一艘」愛麗絲指著遠處一艘懸浮在半空中的破船說「這是我所知道最便宜的船了當然坐船的人也都是最低廉的平民如果你嫌棄的話我就想辦法換一艘畢竟你的身份還是魔法師「
陳森歎息著:「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哪一點像是魔法師了?像我們這種裝扮也就是去坐這種船最適合了。」
愛麗絲默默的點點頭然後扶著陳森向著那艘破船走了過去一路上愛麗絲招呼了幾個在叫賣東西小販買了兩袋水還有一小包的乾糧那些乾糧的數量極少陳森一眼就看出來那可能根本就不夠兩個人吃上十天但是他卻什麼都沒有說因為他現愛麗絲用來付款的東西並不是金幣而是一對精緻的耳環!
陳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要說什麼但是又說不出來只能搖搖頭把眼簾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