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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教士伊曼和坦西伯爵對視了一眼正想要答話但是這個時候在大門的方向卻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兩人斜眼看了過去都不禁皺了皺眉頭。
只見一個一臉冷漠的男人推開了欲以阻攔他的的皇城禁衛軍走了進來他的眼睛似乎看不到其他兩人而是直接走到了伊斯貝爾殿下的跟前微微的一躬身說:「陛下!」
伊斯貝爾殿下微微頷說:「原來是貝爾公爵本來這件事情不想要麻煩你的既然你也來了就一起商量一下吧。」
一臉冷漠的貝爾公爵似乎並不領情他轉身看了一眼屋子正中的水晶球眼裡閃過了一絲異樣的光芒但是他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沉聲說:「殿下大人原本你們隨便想要污蔑一個魔法師我也沒什麼話好說作為一個臣子我所需要考慮的只是如何去貫徹帝王的命令但是此刻我卻不得不懷疑。你們這樣做真的有意義嗎?先別說為了捕殺這個魔法師將會付出什麼代價也別說這個魔法師有能力逃走之後會怎樣瘋狂的報復但是你們考慮過嗎?如果他死了被宣稱是帝都六年來的事件的的兇手的人死後事件還在繼續生的話那麼民眾為怎麼想?或許那個時候親愛的伊曼大人您已經不在乎了因為再過不了多久您就要被調回傳說空域繼續去朗讀您的《聖典》但是您把帝都至於何處?把伊斯貝爾殿下至於何處?」
「還有你」貝爾公爵直視著坦西伯爵「難道這幾年來和伊曼大人接觸頻繁的你不但沒有從聖堂把一絲美德帶回你的落魄莊園反而是學會了昧著良心做人了嗎?如果你不願意說的話我倒是可以問你?一個數年來都在綠光森林修行的魔法師他有可能是帝都事件的兇手嗎?」
伊斯貝爾殿下輕輕的歎息了一聲然後他才說:「坦西伯爵剛才貝爾公爵說的是真的嗎?」
坦西伯爵皺了皺眉但是還是躬身答道:「確實貝爾公爵大人所提到的問題我也考慮過可是我卻是考慮了這一點才更加肯定那個兇手一定就是這個魔法師要不然的話一個魔法師要進入帝都大可堂堂正正的進來但是他卻偏偏以一種巧合的姿態遇到了我們家族的親兵隊長然後又巧合的一起回到了帝都套用陛下您說過的難道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確實他可能是無辜的」伊曼大人突然冒出的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可是目前的情形我們能夠停手嗎?雖然說只是有一定的幾率可以認為這個魔法師就是事件幕後的黑手但是我們為了捉拿他已經動用了這麼多的人手帝都的臣民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如果這個時候我們突然因為一點疑惑就收手的話?那麼我們該把自己放在何處?把帝國放在何處?而帝都的民眾又會如何想?」
說到這裡紅衣教士伊曼大人一仰眉毛眼裡冒出了一抹寒芒他盯著上座的諾拉帝國之用低沉的聲音說:「如果我們現在不出手的話?會有什麼結果陛下你恐怕已經可以預測到了吧?六年來的連續殺人事件雖然皇室、軍方、神聖教廷的各個方面都在竭力壓抑住不良的影響但是現在後果已經可以看出來說句難聽的話現在帝都的每個人基本都擔心自己活在死亡的陰影之下恐怕在座的各位都不例外我想如果不是城禁的命令已經下達的話那麼現在帝都還能夠剩下多少人?十萬人?一萬人?一千人?還是更少?說句難聽的話那個被我們包圍的倒霉魔法師就算只是一個替死鬼他也能夠擁有他的意義唯有讓民眾瞭解到一直威脅到他們生命安全的『禍根』已經被抹殺那麼早已失去的民心就一定會回來。更何況這個人在這種時候來到帝都絕對不會是毫無意義但是不管他的目的是怎樣可是無疑的他的出現已經讓整個帝都的人都知曉了而這樣的一個人物來為帝都系列殺人事件掛上序幕則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難道您的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嗎?伊斯貝爾殿下?」
「伊曼大人!」貝爾公爵冷冷的一哼「這就是神聖教廷的教義嗎?」
「也許是吧」滿臉聖潔光輝的紅衣教士低低的說著眼光再次投在了水晶球上面「那麼現在您怎麼考慮呢?伊斯貝爾殿下是開始這次審判呢?還是決定放棄?」
伊斯貝爾殿下臉上的肌肉似乎已不可察覺的韻律跳了一下他心裡自然清楚如果不是眼前這種處境的話他絕對會想盡一切辦法招攬那個魔法師畢竟魔法師這個東西實在是太值錢了對於一個帝國來說一個魔法師的價值甚至在一座城市之上。
可是眼前的這種時候他卻不得不收起了他的憐才之心這個帝國的皇帝自然清楚自己現在帝都的狀況帝國根部臃腫不堪帝國民心已失再加上這六年來的事件已經把帝國推到了危機的邊緣似乎隨時就會在下方無盡的黑暗之中覆滅一樣而目前這個機會卻是奪回民心的一個好辦法。
在政治面前任何人都可以犧牲不管那是自己的親人還是自己的敵人。
伊斯貝爾殿下輕輕歎了一口氣其實這些考慮考慮都是多餘的恐怕在早上進行一系列的佈置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決定這點了吧。
對不住了或許無辜的魔法師
伊斯貝爾在心裡低低的歎息著然後他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說:「如你所願!如你所願我的紅衣教士伊曼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