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家請個假.明天得去廣州農行面試下午就得走星期天才能回來可以會更少一點但是不會斷不好意思了)
這是愛麗絲的幸也是她的不幸。
她幸運的地方就在於過早的瞭解到了諾拉帝國這個臃腫的國家機器在它的根基之處早就已經腐敗了她不幸的地方就在於瞭解到了這一點的時候她失去的東西已經太多太多。
「那麼愛麗絲」陳森看著她的眼睛「如果我是說如果給你一個改變這一切改變這個世界的機會的話你會不會去接受它呢?」
愛麗絲眼神複雜的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有這個機會的話我會怎麼說但是真的會有這個機會嗎?」
「誰知道呢?」陳森輕輕的一笑指尖劃過了自己手上的儲物戒指在那裡面那張銀色的卡片似乎在不斷宣告著它的存在。
那麼給我這個機會的話?我會怎麼做呢?
陳森在心裡問了自己一句可是這卻是一個沒辦法回答的問題。
帶著各自的想法兩人從一條陰暗的小巷裡面走了出來眼見只要走上了大道就可以回到鬥獸場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只聽一聲輕微的響動似乎空氣被什麼東西給切了開來原本沒有任何人的街道上突然就出現了一隊盔甲明艷的騎兵。
它們的盔甲太過得耀眼使得在陽光之下那不斷反射的光輝照耀得人不得不瞇上了眼睛這種聖潔的氣息使得窒息然後很快的就能夠理解這就是所謂的聖殿騎士團。
陳森皺了皺眉把愛麗絲攔在了自己的身後他盯著前面的騎士問:「不知道幾位是什麼意思?」
站在最前面的騎士微微的頓了一下手裡雪亮的長槍低聲說:「不潔的人類邪惡的魔法師今天在這裡我們將代表神來審判你如果你有什麼異議的話那麼就請到神的面前請求寬恕吧。」
語音剛落那個騎士手裡的長槍便如閃電一般劃破了虛空向著陳森的所在的方向揮了過去。
空氣因為摩擦而出沙啞的聲音似乎隨手都能夠把人劈裂成兩半一般。
但是在這種聲勢之下陳森只是微微的抬了抬手空氣中猛的湧起了一股急的風那有如利刃的風不偏不倚的劈在了騎士的槍尖之上正好把那致命的一擊給彈開。
劃破了長空的長槍貼著陳森的臉部劃了過去收勢不及的騎士眼看就要撲在了陳森的身上了這個時候陳森才輕輕的一笑左肩以幾乎不可察覺的的韻律輕輕的向前一撞。
只聽「喀嚓——」一聲輕響這一撞正好是撞在了騎士的手腕之上他手裡的長槍脫手手部扭曲成了一種奇異的器官雖然他臉上已經開始出現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但是撲進的身子卻沒有因此而停下來。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這些聖殿騎士團的騎士雖然算得上是厲害了可是比起陳森來說畢竟還是差了好幾截。
面對著這個不知好歹的人陳森又是厭惡的一撇嘴然後他才猛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肚子上把那接近兩米的身軀一腳踢了出去他才說:「好了如果這就是聖殿騎士團槍兵的水平的話那麼你們就可以這樣退下去了當然在臨走之前你們也要解釋清楚為什麼突然襲擊一個魔法師?要知道這種莽撞的行為隨時都可能讓整個帝都的人來給你們陪葬身為神的代言人你們就不能夠安分一點嗎?」
這個時候天空之上正好飄過了一抹雲彩把陽光給遮擋了大半這個時候陳森才算是看清楚了站在了自己面前的包括那個倒地的槍兵在內共有十八人:騎士六人、槍兵六人、劍士六人這就是名震大陸的聖殿騎士團的基本編製在遇到需要審判的異端的時候這樣的一組騎士團可以很容易的就把對方殺個片甲不留。
可能是感覺到了陳森的強勢剩下的十七人都默默不語其中一個走了出來把癱軟在了地上的槍兵給拖了回去但是落在了陳森身邊的長槍他卻不敢過來奪回。
陳森微微的俯下身把長槍給挑了起來緩緩的橫在了胸口然後說:「難道聖殿騎士團的人都是啞巴嗎?還是說你們已經習慣了不問緣由的殺人?這就是你們的神給你們的指示嗎?」
這已經極帶諷刺性的語氣但是那些騎士團的傢伙們卻臉上不變反而是每個人臉上都多了一種肅穆的色彩良久站在最前方的一名劍士才突然用低沉的語調說:「魔法師陳森難道此刻你還沒有預料到你邪惡的嘴臉已經暴露了嗎?還是說你想要否認自己做過的一切?」
自己做過的一切?陳森想了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難道是昨晚的事情已經暴露了嗎?可是就算是神聖教廷也不可能有這麼高的效率要知道在這個沒有痕跡學沒有dna檢測的時代想要查出什麼事情的話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那名劍士見陳森不答話他輕輕的抽出了斜掛在腰間的長劍用凜然的聲音說道:「莫非你真的已經忘記了昨晚的事情?那幸運的少女不幸的雙親就在你的手下淪為了亡靈。難道你還想要隱瞞了你已經修煉了黑暗魔法的事實?」
陳森撇撇嘴黑暗魔法這個東西他還是知道的不過那也只是一種傳說而已據說在很久以前這個世界上還有黑暗魔法的存在那種魔法威力奇大修煉的度也極快但是這種魔法卻有一個缺點就是需要修煉者不斷的從人類身上吸取「魔力」這種做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奪取了人類的生命來增強魔法的威力。對於神聖教廷來說這就是一種邪惡也就是所謂異端的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