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森看著丹尼爾斯摸了摸鼻子說:「我也希望是不可能可是偏偏這一切都是可能的。怎麼現在你是要先聽我講一下呢還是你來先說。」
丹尼爾斯輕輕的把手裡的茶杯放了下去歎了口氣說:「還是你來講吧。」
陳森和丹尼爾斯分開的這一天遇到的很多事情都很重要所以略微思索了一下陳森就把昨天晚上的大部分時候都告訴了丹尼爾斯不過關於貝根跟他說的話其中的一部分就刻意的隱瞞掉了。
畢竟一個貴族家的少爺突然接受了黑社會老大的入幫請求別說是父母恐怕就算是那幾個對他期望頗高的老師也是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接受的吧。
「也就是說現在不知道是你房間裡面的安妮大小姐有問題還是現在的坦西家有問題對吧」丹尼爾斯的語氣裡面充滿了疑惑「還有就是昨天晚上突然偷襲你的那個人吸取人類精神波動的事情是怎麼做到的對吧?」
陳森點點頭說:「確實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身份不適合隨便出去探查情況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帝都各大家族應該都會在這幾天來邀請我上門我想趁這時候探一下帝都的深淺特別是神聖教廷和皇室對於帝都這一連串事件的態度。」
「還有」說到這裡陳森的表情無比的嚴肅「昨晚我遇到的那個人無比的危險如果單純是武技的話我自己清楚我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所以老師你在調查這件事情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如果遇到這個人能戰則戰不敵的話就第一時間撤退只要到了鬥獸場的話憑著我們兩人就還可以勉強對付他。」
「是這樣嗎?」難得的丹尼爾斯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敲了敲桌子輕聲說:「連你都認為我可能不是他的對手的話那麼恐怕我自己是真的要小心一點了」
說到這裡丹尼爾斯語峰一轉說:「不過這個暫且不用去管他我也不一定會遇到這個對手倒是我昨天晚上回了一趟公爵府。」
陳森身子微微的動了一下過了良久他才歎了一口氣說:「父親大人還有母親大人現在怎麼樣了?」
丹尼爾斯歎了一口氣說:「不好很不好這六年不見公爵大人已經老了許多特別是自從那次事件以後帝都接連的生事情身為軍務大臣的公爵大人自然是要對此負責可是這麼久了這事情卻一點頭緒也沒有查出來似乎是所有有關的線索都被人刻意的銷毀了這六年來的事情倒是和當初那個歷克說的一模一樣甚至現在有很多人都在懷疑這一系列事件都是公爵大人主導的至於目的不說也罷。」
「目前公爵大人面對各方的壓力很大很多人都要求要把你找回來好弄清楚當初的事情可是神聖教廷方面卻不知道怎麼考慮的並沒有支持這件事情所以到了現在關於要不要把你召回帝都目前還是沒有定論的畢竟不管怎麼說按照官方的說法你現在應該是在烏托邦療養的如果神聖教廷真的答應徹查這件事情的話恐怕公爵大人的麻煩就大了。」
陳森點點頭摸摸鼻子說:「這麼說來我還得感謝那幫子神棍幫我打迷糊眼了要不然的話我們貝爾家可就麻煩了。」
「麻煩?」丹尼爾斯突然冷笑了一聲「確實會有一點麻煩可是就算神聖教廷真的答應了這件事情又如何雖然說查出了你並沒有去烏托邦的這個真相對於公爵大人來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可是難道貝爾家就真的是任人揉捏的麵團嗎?貝爾家掌控軍隊的時候現在的這些貴族老爺都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真要是起了衝突哼哼」
陳森笑了笑這種話題他並不想去談論畢竟謀反這種事情可是不能隨便亂說的他只是看著眼前的桌子低聲問:「那麼關於我這次回到了帝都的事情你對他們說了沒有?」
「說了」丹尼爾斯點點頭「而且以公爵大人的能耐你昨天晚上做的事情他現在恐怕都已經清清楚楚了。」
陳森說:「那麼他們說了什麼沒有?」
丹尼爾斯想了想說:「公爵大人雖然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回了帝都不過他對於你隱瞞了身份的這件事情還是極為讚賞的畢竟現在帝都的局勢不夠明朗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如果你以亞歷克斯少爺的身份安安逸逸的回帝都的話影響可能是不容估計的但是你現在換了魔法師陳森的這個身份則能夠在目前帝都的各大勢力之中如魚得水說不定一直困擾著公爵大人的問題會因為你的到來而破開。」
「是嗎?」陳森點點頭「那麼父親大人有什麼特地交代的事情沒有?」
丹尼爾斯點點頭說:「說了公爵大人說不管遇到了什麼狀況如果自己真的沒辦法擺平的話隨時都可以回公爵府別說是在諾拉帝國就算是在西部雲海真的要叫板的話又有誰是公爵大人的對手你或許還不知道這諾拉帝國現在大片的疆土可都是當年的公爵大人打出來的。」
陳森點點頭看來自己這個一臉冷漠的父親大人也不是一個可以輕視的人物啊雖然以前就一直覺得像他那樣的一個人絕對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但是聽到了打出大片疆土的這個說法陳森還是稍微的驚訝了一下。
畢竟現在神聖教廷的宗旨就是盡量的讓各大帝國和睦相處這樣才不會出現一個強勢的國家來挑戰神權但是在這種大形勢之下自己的那個父親大人還能夠開疆擴土真是不簡單啊這也難怪他能夠在這麼年前的時候就坐上了軍務大臣的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