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一幕儼然就是歷克描述的情景這一點是陳森無論怎樣也猜想不到的。
難道說今天偷襲自己的那個人就是帝都殺人事件幕後的黑手?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絕對有向自己下手的理由。
那麼剛才和自己打的到底是什麼?是人類嗎?還是前世的時候經常聽人說的什麼吸血鬼?
想到這裡陳森的目光放到了屍體的脖子上面可是那裡並沒有自己預想之中的兩個牙印。
思索了片刻陳森才把手伸到了屍體的頭部碰了一下可是就在這一剎那陳森在感覺到了真正的驚訝因為他現眼前這兩具屍體身上的精神波動已經被完全奪取了。
要知道按照科學的解釋就是人死了之後腦電波應該還會存在一段時間然後接著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消失。
這種腦電波前世的時候叫做靈魂這一輩子在這個世界除了叫做靈魂之外魔法師還稱之為精神波動。
雖然說這兩個世界本身的知識體系就是不同的可是在這一點的認知上面卻又幾乎一樣就連神聖教廷教廷的聖典上面都記載著人死靈魂不滅的這種說法。
陳森在這數年的時間裡面也驗證過這件事情的真實性所以他才知道所謂的精神波動是類似於魔法元素的東西只是魔法元素是存在於自然之中而精神波動是存在生物的體內而已。
也就是說從一個廣義的範圍來講精神波動就是人類體內真正的「魔力」。
可是此刻眼前的這兩個人的「魔力」卻被完全的奪取了難道說是剛才的那個人做的嗎?可是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陳森覺得自己似乎隱隱的摸索到了一條重要的線索可是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明白只能暫時拋到了腦後。
或許能夠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的話自己就能夠弄明白這件事情了呢?
想到這裡陳森把目光投到了那個哭泣的小女孩身上。
這個小女孩或許是一個極其聰慧的孩子她從注意到了陳森進了這個房間的那一刻開始就停止了哭泣只是抬著小巧可愛的臉蛋注視著陳森待到陳森看向她的時候她才用稚嫩的聲音說:「人是你殺的?」
陳森愣了愣不知道怎麼回答確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小女孩的父母還真是自己害死的但是和自己殺的又有了一種極大的不同。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著這張稚嫩的臉陳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本來他還想問問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現在一聽這個小女孩的語氣陳森就明白了這個小女孩根本就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一定不會這樣的問自己。
甚至隱隱的陳森心裡還多了一個極其恐怖的想法這個小女孩如果讓她活下去的話她只要把今晚看到的東西給洩露出去自己恐怕在帝都就要成了過街的老鼠了這對於自己來說是一點好處也沒有。
想到這裡陳森眼睛一冷就想要抬手把這個小女孩給拍死但是陳森畢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他這個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叫他無緣無故的殺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這種事情還真的不是那麼容易下手的。
猶豫了片刻他扯出一抹苦笑說:「小姑娘你的父母並不是我殺的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都沒必要騙你如果你想要復仇的話我也不介意只是你一定要記住了我的名字叫做陳森。」
說完他把腰間的那一袋子金幣拋到了小女孩的面前然後身影一閃就飄出了這間屋子。
只是他卻再也看不到小女孩看著他遠去的身影眼神裡面充滿了不甘和怨毒。
陳森在這棟房屋的附近繞了幾圈確定了自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之後才甩出一個風系魔法托著自己快的向著鬥獸場飛了回去邊飛他還邊摸著鼻子苦笑因為他今天晚上最後做的那件事情恐怕是就連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大膽吧不但現在在帝都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而且還讓小女孩有了活下去的動力——復仇這樣的自己到底算不算是爛好人呢?
可是如果不這樣的話那個小女孩失去的父母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恐怕就再也活不下去了吧?
算了陳森搖了搖頭自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害死了她的父母現在做的事情就多多少少當做是對她的一點補償吧。
回到了鬥獸場之後陳森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他隨便一揮手把自己布下的魔法陣給消除了然後才跳回了陽台上面。
透過窗戶看進去安妮大小姐依然還在睡眠之中睡容安詳得讓人嫉妒陳森摸著鼻子苦笑不已自己這次回帝都好玩是好玩了刺激是刺激了但是怎麼居然羨慕起那個可憐的小妮子來了?
或許是現在的自己太多的事情要想了吧?
這一夜陳森就站在了陽台之上渡過了直到了清晨的陽光照入了眼簾陳森才從清醒了過來。
當然對於一個魔法師來說這並沒有什麼他昨晚所做的事情只是類似於冥想的動作而已雖然沒有端坐的時候那麼有效但是吸取一下周圍的魔法元素還是可以的。
這個時候門口敲起了一陣敲門聲安妮大小姐還在睡覺陳森只有自己走進房間去把門打開只見一個自己沒見過的侍者正站在門口垂著頭手上端著一個盤子胖子裡面正放著兩份精緻的早點。
那個侍者看到陳森開門恭敬的說:「魔法師大人現在已經是早餐了我們老闆派送來兩份早餐。」
陳森點點頭看了一眼那份早點只見這應該只是普通的粥可是其中的一碗裡面那種圓形的切片倒是令陳森呆了好片刻。
我的天那不是肖玉狐的「鞭」嗎?這個貝根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