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拿定主意便好。沒聽過客隨主便麼?我這回可是遠來作客,全聽你安排了噢。」張弛打趣道。
小丫頭笑嘻嘻地道:「放心吧,天授哥哥。在天行帝國,你們家的人待我那麼好;現在到了紫竹島,我也一定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賓至如歸的。如果曾祖爺爺跟你過不去。哼!我就去拔他的鬍子。」
張弛心裡苦笑,暗道這終究不是辦法。不過他倒不覺得木狂人一定就是那種不近人情的主,更不可能如同外頭說的,脾氣又臭又硬。若他是那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到達一品大圓滿?
高人有高人的稟性,這絲毫不奇怪。張弛以前不明白,如今到了這個境界,才有了更多的體會。
「我想你曾祖爺爺,應該不至於和我過不去吧?」張弛笑道。
小丫頭急道:「我曾祖爺爺的脾氣很怪的,很多人跟他見過一面之後,就終身不敢再見他的面了。」
「有這麼誇張嗎?」張弛摸了摸鼻子笑著問道。
「怎麼沒有?不信你問問鴻孤雁,那小子算是被我曾祖爺爺罵得少的。有些年輕人,見到我曾祖爺爺,兩條腿都忍不住要打抖呢。」
張弛笑道:「那得是多大的威嚴啊。」
「說得沒錯,我曾祖爺爺就是威嚴無比的人。在紫竹島,沒有人不怕他的。」小丫頭說到這裡,眼中泛出一些促狹的意味,笑道,「除了我之外。」
「你不怕他?」張弛饒有趣味問道。
「比起其他人來說。我最多怕三分。其他人可是十分地怕噢。天授哥哥。有我在。你也不用太害怕噢。」小丫頭煞有介事地叮囑道。
「我不怕他。」張弛搖了搖頭。臉上有著一絲自信地微笑。「我做事上對得住皇天。下對得住自己地良心。坦坦蕩蕩。有什麼好怕地呢?」
小丫頭一呆。嘀咕道:「可是曾祖爺爺就是有一種讓人害怕地氣勢。他老人家有時候是有點不近人情地呢!真希望到時別讓哥哥你太難堪才好。」
「放心吧。丫頭!別人怕他。也許是對上你曾祖爺爺。心裡本身就有鬼。又或者你曾祖爺爺本身就是那種性格。能得到狂人稱號地先賢。總不可能一點脾氣都沒有地。就像修竹大師地恬淡氣質、燕赤行地陰毒霸道、洛雪蟬前輩地滴水不漏……狂。應該是你曾祖爺爺獨特地氣質吧。到了他們這個級別。一般不投合脾胃地人。確實也沒必要太和顏悅色。再者。年輕人在先賢面前。吃點教訓並不是什麼壞事。對不對?」他倒是為木狂人開脫起來。小草帽聽得眉開眼笑:「天授哥哥。你能這麼想就好了。也許因為你地不同。曾祖爺爺對你另眼相看。也說不定呢。」
兩人說話間。紫竹精舍某密室當中。一名全身青袍地男人。高大挺拔。眉目間不怒自威。袖子一掃。將那觀測法鏡裡地影像熄滅。
此人一對眉毛如同兩柄長劍。滿頭鬚髮。如同一頭公獅似地。霸氣十足。正是紫竹島地現任主人。木狂人沈青竹。
木狂人身為一品大圓滿。監控之力自然也可以遍佈到紫竹島的每個角落。他原本是不屑搞這些的,可是兒子地早逝對於他打擊頗大。雖然他嘴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很擔心再次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
因此開啟了這觀測法鏡,可以隨時隨地掌握紫竹島的每一個動向。
此時他嘴角帶著一絲詭異地微笑。自言自語似的歎道:「人說女生外向,倒是沒錯。芸兒這小丫頭,還沒出嫁,胳膊肘就開始往開拐了。倒是這年輕人為老夫開脫,也不知他是故意說這些給我聽,還是發自肺腑的評論。嘿嘿,不管如何,總算是個有趣地小子。師兄一直誇獎他,我倒是有些不信。如今到了我的地盤來,正好測試一下這小子到底繼承了帝山和師兄多少成衣缽。」
木狂人此時絲毫沒有疏狂之態,掛在臉上的那絲笑意,反而讓他這老頭看上去很是有些親
這木狂人也是沉得住氣,在張弛和小丫頭御劍到來的第一時間,他其實就已經捕捉到了動向,雖然對二人駕著武器飛翔這種法術十分好奇,卻也沒有好奇到馬上召集二人來見的地步。
相反,即使是對手下四大門徒,他也一直沒有透露。就連小丫頭的父母,他也瞞住不說。
他就想看看,這大名鼎鼎的趙天授,能在他紫竹島搞出多大的名堂來。至於夢幻藍調釋伽藍,木狂人自然是別有想法。
張弛和小草帽卻是無論如何都不知道,他們踏足島上的第一時間,行蹤就完全落在了木狂人眼線當中。
二人商議停當,決定先不回紫竹精舍,而是去投住旅店。憑藉著張弛獲得地簽證和十連勝證書,二人輕鬆獲得居住資格。
小丫頭稍微用易容術修飾了一下,若不是至親之人,是不可能認出她地。搞定住宿之後,兩人來到主辦方所在地,以十連勝證書將千萬金盾獎金拿到手,順便瞭解了一下主擂台的相關事宜。
原來這主擂台有一個規矩,凡是一品境界地大劍,則不需要參加初擂,直接可以晉級到裡邊,不過沒有千萬獎金。
如果是真人的話,直接晉級地資格則設在高階深淵者這個級別。
這個門檻,不可謂不低了。畢竟年輕一輩,能夠進入高階深淵者的真人,無一不是頂尖的天才。
張弛從一名理事那裡瞭解到,如今這主擂台的選手,連同直接晉級的和從初擂晉級的加在一起,也不過三十多名左右,其中九名還已經被淘汰掉了。
一般而言,直接晉級的選手,競爭力會相對高一些。從初擂晉級的。則相對會顯得更為冷門。畢竟如果實力到達一定層次地話,根本不用打初擂,直接晉級多省事?
主擂的戰鬥,可就比分擂要殘酷多了,困難程度自然也完全不同一個等級。按規定,這主擂挑戰賽,有四名擂主。其中一名主擂主,三名副擂主。
張弛這種從初擂晉級的人,必須從挑戰副擂主開始。而挑戰副擂主的資格就是。打敗三名進入主擂的對手,然後有資格挑戰副擂主。
挑戰副擂主如果成功的話,就可以取代原先副擂主的資格。
成為副擂主後,才有資格挑戰主擂主。如果戰勝了主擂主,就可以取代主擂主的位置,成為新的主擂主。直到擂台賽結束。
任何一個環節挑戰失敗。就將失去任何挑戰機會。也就是說,這擂台賽地每一戰,都是只許勝。不許敗。敗任何一場,都將失去資格。
所以說,到了主擂台之後。每個人的挑戰都會很謹慎。尤其是衝到副擂主之後,更是不敢輕易挑戰主擂主。畢竟那個位置太顯眼,先不說自己有沒有實力挑戰成功,即便是挑戰成功,有沒有實力守住,也是個問題。
副擂主相對就好一點,只要不被挑戰者打敗,支撐到最後,自然而然就是前四名。且不說有沒有機會娶到紫竹島的千金。單是那獎勵。就足夠讓他們瘋狂了。
那名理事見張弛聽完之後,眉頭有些皺。好心建議道:「這位少爺,如果你沒有把握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參加的好。這開賽幾天來,主擂上死的人,不下於五個了。這可不是鬧著玩地,大家上台前,都是簽了生死狀的。說白了就是玩命。你一旦報名挑戰主擂,就算一直不去挑戰別人,也有可能被其他選手挑戰。畢竟要挑戰副擂主前,必須打敗三名同為挑戰者的對手。」
這理事也是好心腸地人,見張弛斯斯文文,談吐優雅大方,自然不無好感。
「還是報個名吧。」張弛微笑道。「你確定嗎?」那名理事又問了一句。
張弛點了點頭,那名理事無奈,只得遞了一份生死狀過來,「好吧,既然這位少爺你想試一試,就先填好這張表吧。」
張弛掃了一眼,接過筆來,刷刷刷填好了。落款卻是簽著「張弛」二字,頗有些懷舊的意思。
「張弛……」那理事念了遍這個名字,將報名資料輸入進去,然後正色道,「從現在開始,你必須隨時等候通知,接受挑戰。」
「不,我想您是誤會了。請把名單給我。」張弛笑著道,「為什麼要等別人挑戰我呢?」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去挑戰別人?」那名理事奇道。
「不可以嗎?」張弛對規則還沒怎麼弄懂,還以為規則不允許。
「可……可以地。」那名理事瞥了張弛旁邊的小草帽一眼,暗自搖頭,在心裡打抱不平,「這位少爺也真是花心,身旁有這麼可愛的女伴,卻是得隴望蜀,去打什麼擂台。可別連沈小姐的面都見不著,就……」
他也無心詛咒這些參賽選手,當下將一份資料遞了過來。上面全是那些尚未被淘汰的挑戰者名單。
張弛閱讀著這名單,發現釋伽藍的名字,赫然是擺在主擂主的位置上。三名副擂主有兩名都是陌生名字,剩下一個名字,赫然是鴻孤雁!
主擂開賽以來,這四名正副擂主一直沒有變過。這四人卻是因為實力強一些,直接以種子選手優先搶佔擂主之位的。
「這不公平啊,這四個傢伙佔據了擂主之位,至少可以少戰三次。別人要挑戰他們,卻要先過三關。擺明就是看別人殺得濤生雲滅,他們卻安然不動嘛!」小草帽看完名單,叫了起來。
那名理事笑了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們實力要強一些呢。如果實力有他們那麼強,打敗三名挑戰者,應該也不是難事吧。怎麼樣,選好了挑戰選手了嗎?忘了提一句,所有選手地修為等級都是保密地,為的就是避免有人作弊。專挑軟柿子捏。」
「挑好了,就按這上面地編號,頭三個唄!反正不知道他們的實力如何,挑戰誰不都是挑戰啊?對不對?」張弛笑著問道。
「大家都像你這麼想,那我們辦事就輕鬆了。好,你等一等,我立刻安排人去通知一號選手。請隨我來。」那名理事帶著張弛和小丫頭,直接向大廳裡頭走去。
過了片刻,那名理事走了出來。對張弛說道:「已經安排好了,挑戰賽地時間定在今天下午,你抽中地第一個對手名叫班賽夫,是名狂戰士出身的大劍,修為是圓滿皓月大劍。但其狂化後的實力,可以連升兩階。至少相當於中階烈日大劍的實力。不得不說,你的運氣不怎麼好……」
這班賽夫在非擂主的挑戰者中,實力絕對可以排進前三。張弛談笑自如:「多謝理事先生關心。不過既然已經報名了,任何一個對手,都是有可能遇到的。強一點和弱一點。只是表象。如果連遭遇強者的覺悟都沒有,如何去挑戰擂主?對吧?」
那名理事嘖嘖叫道:「原來這位少爺志向遠大,倒是我多嘴了。呵呵,這是參賽卡,請收好了。下午兩點鐘開戰,請務必提前半個小時到達三號擂台,那是你們的作戰地點。」
張弛將參賽卡片收了,卻是覺得這比賽未免太拘泥,當下問道:「理事先生。恕我直言。為什麼這比賽要推遲到下午呢?立刻進行不是更好嗎?」
理事笑道:「少爺你是不知道這大賽地規則,開戰之前。必須有一段時間差,以便於紫竹島各大賭莊開出盤口。這些賭莊可是全程贊助了這次大賽的噢。」
「原來如此……」張弛總算明白了這其中的貓膩。心想這乾元大陸賭風之盛。原來各地都是一樣的啊。
「咱們是不是也該去買幾注呢?」小丫頭俏皮地問著張弛。
理事先生一臉嚴肅地道:「參賽選手本人可以下注,但只能買自己贏。這是為了避免有選手故意放水,輸比賽贏盤
張弛摸了摸鼻子,苦笑道:「理事先生,我看上去是那種鑽營小人嗎?」
理事微笑道:「這位少爺確實不像,我就是這麼提醒一下。順便說一句,那班賽夫如今已經是兩連勝了。只要下午一戰,你敗了給他,他就自動晉級,獲得挑戰副擂主的資格。先前被他打敗的兩個對手,幾乎都是被他秒殺地……」
「秒殺?」張弛皺起了眉頭,「這麼霸道?擂台上比武,用得著趕盡殺絕嗎?」
「這卻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參賽選手一開始就簽了生死狀?簽生死狀前,沒有人強迫,但到了擂台上,敗者能不能保命,就全看對手的仁慈度了。所以我說你運氣不怎麼好。這班賽夫兩戰兩勝,為自己贏了一個外號……」
「什麼外號?」小丫頭倒是更好奇。
「屠夫!他用著一口重劍,足有一般大劍十口劍那麼重。偏偏速度奇快,出招極其霸道,一劍下去,如同重錘,他地兩個對手,都是在第一招下就被砸爛!」理事先生說到這裡,也是閃了閃舌頭,隨即歎息道,「估計今天的盤口又會很懸殊了。畢竟這位少爺你是從初擂裡晉級的,相比於班賽夫直接晉級主擂賽,本身就處於劣勢。」
這理事先生雖然是個話癆,心腸倒著實不壞。不過他也知道,事到如今,名額已經上報,比賽已經定下來。想棄權也是不允許地。這就是主擂和分擂的最大區別。
理事先生有此同情之心倒也正常,畢竟在常規邏輯裡。要打初擂的人,本身就是實力不夠,實力沒有達到直接晉級的資格,才會去打初擂。
而且從開賽幾天的戰績來看,從初擂進來的那些個選手,已經參賽的五個人,無一例外被淘汰出局。其中一名,正是死在「屠夫」班賽夫的重劍下。
各種因素加在一起,這理事先生不看好張弛,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不過他見張弛一直臉帶微笑,心裡卻是暗自歎息。這位年輕少爺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又或者根本不知道害怕是怎麼回事?
小丫頭卻是笑著問道:「理事先生,如果讓你下注地話,你是買班賽夫呢?還是買我同伴?」
理事先生賠笑道:「這個……呵呵,坦白說,我正打算去下點注,買班賽夫贏。雖然賺頭肯定不大,但贏面嘛……」
他不想當面打擊張弛,後面地話省略不說。不過意思卻很明顯。張弛好奇問道:「那麼理事先生打算下多少呢?」
「丟個十萬金盾玩玩唄!」
「太少啦!才十萬金盾而已。太少太少。」小丫頭不住地搖頭,誇張地道,「既然那班賽夫那麼厲害,該當下個上億才對。穩贏不輸地盤口嘛!」
那理事汗涔涔地,心道這兩個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到這關頭還能笑得出來。
張弛不再說什麼。微笑著轉頭離去。小丫頭跟在後面,忽然回頭做了個鬼臉,笑道:「理事先生。記得噢,多下一點。那樣的話,記憶才會更深刻嘛!」
理事先生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跟記憶深刻有什麼關係?歎了歎氣,搖頭走回辦事處,一把拉過身旁一名同事,問道:「老七,這麼急趕著去哪呢?」
那老七笑道:「去下注啊,各大賭莊地盤口都開出來了。班賽夫的賠率是5賠1,這位什麼張弛少爺,賠率是1賠7。看樣子班賽夫是穩贏之局了。我得趕緊去。」
「別急,幫我也下幾注。玩小一點。下五萬就好。」理事先生笑道。
「你就下五萬?」那老七遲疑著。沒接過去,「買得這麼少。我都不好意思開口啊。贏了也就一萬金盾,賭莊還得抽兩成「我想買張弛少爺贏。就當玩一玩唄!」理事先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看著張弛的背影,忽然念頭急轉。
「不是吧?這不像你的風格啊。你不是號稱從來不押冷門的人嗎?!」那老七說著,將五萬金盾接了過去,一陣風似的走了。
張弛和小草帽走在街上,一路聽著路人奔走相告,主題無非就是一個,最新盤口!聽到自己獲勝地賠率居然達到了1賠7,張弛不由得苦笑起來。
「哥哥,這些人眼睛都瞎了吧?居然開這麼高的賠率給你。那班賽夫不就是一個皓月大劍嗎?至於那麼誇張麼?」小丫頭憤憤不平地說道。
「這就是定勢思維。這班賽夫前兩戰風頭太盛,而我,只是從分擂台晉級的小可憐,不被看好是很正常的。換個角度考慮,如果我用自己的真名,也許現在的盤口就要顛倒過來了。」
張弛促狹地笑了笑,下午過後,自己真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罵呢。
小丫頭眼睛骨碌碌地轉了一圈,忽然笑了起來:「不行,我得去下點注,一億金盾,買你贏。那樣地話,我一夜之間就成小富婆了噢。」
「如果那樣的話,你立刻會成為焦點,身份差不多也就暴露了。」張弛歎道。走時,忽然背後腳步聲倉促,有人急跑著追上來。
「少爺,那位少爺,等等啊。」
張弛回過頭去,卻見原先在分擂台拔不動自己的斬天刀,躺在台上耍潑地那傢伙,此時風塵僕僕趕來,不知道何故。
「怎麼了,兄台,我答應你的十萬金盾,不是已經托三名裁判先生給你了麼?難道你沒收到?」張弛不解問道。
「收到了,收到了。」那漢子追近來,氣喘吁吁,憨笑著道,「是那三位裁判先生委託俺來的,他們托俺給他們下注,每人一百萬,買閣下你贏噢。」
「消息這麼快?外島都知道了?」張弛有些不可思議地道。
「盤口公開,核心島域和外島是同步地啊。」那漢子笑道,「俺也打算把十萬金盾全下了,就買你贏。就憑你那手段,別說一個假屠夫,真的屠夫在你面前,也得變成毛豬。」
說到這裡,這漢子卻是眉飛色舞,激動不已。
小丫頭打趣道:「你要是把這十萬輸了,不怕回家跟你老婆沒法交代啊?」
那漢子撓撓頭,一臉慨然地道:「所謂富貴險中求嘛!要賭,就要冒點風險,對吧?」
張弛忽然笑道:「這話我愛聽。那麼我也委託你幫我下點注,兩千萬買我贏。如果輸了,不要你承擔責任;贏的話,分你三成利潤。前提是必須為這件事保密,怎麼樣?」
那漢子顯然不相信天下有這樣的好事,呆了半天,才吃吃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不假!喏,這是兩張紫金卡,各一千萬金盾。」張弛將紫金卡拿在手中晃了晃,「我是看你忠厚,才委託你的,可別起什麼貪心念頭。不然的話,我可是會雙倍索還的噢。」
那漢子拍了拍胸口,正色道:「俺這人雖然喜歡錢財,但也不是沒有原則地男人!放心好了,俺也不要你三成,事後分一成半成給俺,就發達了。嘿嘿!」
說到這裡,這傢伙連搓著雙手,興奮不已。
「說了三成就三成,別跟我客氣。哥哥我不差錢。」張弛將兩張紫金卡塞給了他,與小丫頭飄然而去。